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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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瞪着一双虎目,凶恶的望了望四周,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会儿,恐怕人早已经走远了。
张彦灵机一动,忽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蹲在雪地上,仔细的察看了一番,希望能够在雪地上再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可惜的是,张彦几乎快把周围的雪堆都翻遍了,竟然连一个首饰都没有找到。他这才想起来,此番出来,糜贞是男儿打扮,又怎么会带那么多的首饰呢?
无奈之下,张彦只好顺着马车留下的车辙印一路追去。
这一次,张彦骑着战马,速度要快了许多,他仍然把那个贼寇带在身边,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也好让这个贼寇当他的挡箭牌。
除此之外,张彦对这里的地形也不太熟悉,万一迷路了,那就糟糕了。
一路狂追,约莫跑了十多里,已经接近了彭城和下邳的交界之处,而在这时,摆在张彦面前的,却是一条三岔路口。
他勒住马匹,对身边的那个贼寇喊道:“这两条路,分别是去什么地方的?”
“左边的那条是通向下邳的,右边的那一条是朝东海的。”
张彦所在的位置,正是武原县地界,武原县位于彭城、下邳、东海三地的交汇之处,即便是在这里做了案,也可以迅速的逃窜到他地。
他看了一下地上的车辙印,见一路朝东海方向延伸,心中便隐隐起了一丝疑窦。
转过身子,他便冲那个贼寇说道:“你可曾听见那人说过话?”
“听过。”
“那你可曾听出他说的是哪里的口音?”
“是我们徐州话,似乎偏向下邳一带。”
武原县地处三地交汇之处,虽然治安较差,但却又是一个分水岭,东海、彭城、下邳虽然同属于徐州,但细分起来,三地的方言又有一些区别,只有徐州当地人能够听得出来。
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普通话,出门在外都是cāo着一口乡音,即便是都说当时的官话,但怎奈乡音难改,也会时不时蹦出一句乡音来。正所谓乡音难改,张彦刚好凭借这一细节来做出了判断。
“跟我走,去下邳!”
“去下邳,可是车辙印不是一直朝东海方向去的吗?”
“少废话!”
张彦猛地拉了一下马匹的缰绳,那贼寇座下的战马便跟了上来,险些把马背上的贼寇给弄的跌下马来。
两匹快马沿着官道,一路朝下邳方向追去。可是,在张彦的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丝不安。
下邳是笮融的地盘,先是阙宣劫掠了运往彭城的黄金,现在糜贞又被劫走,而且劫匪都是朝着下邳方向撤退,难道这一切,是笮融在幕后主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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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025要杀便杀
张彦沿着官道一路追逐,心想贼人既然不乘坐马车了,地上又没有见什么马蹄印,必然是徒步前行,即便是贼人能够飞快行走,但还要带着糜贞,只怕行走起来会慢了许多。
他向前走了一里,官道上果然出现了两行足迹,一行脚印宽大无比,另一个脚印却小巧玲珑。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追上的,到时候,定要对那个贼人审问一番,问个究竟。
“壮士,我们能不能停下来休息一下?”一直跟在张彦身后的贼寇有些吃不消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啊!那我就让你休息个够!”
张彦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机,腰中悬着的佩剑瞬间出鞘,但见一道寒光极速闪过,一颗人头从他背后的马背上掉落了下来,尸体也随后摔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这个贼寇已经对张彦没有什么用途了,而且越接近前面的贼人,张彦就越担心,怕这个贼寇会坏了自己的事。索xìng一剑杀了了事。
张彦还剑入鞘,再次拍马而出,向前疾驰,他骑着一匹马,还牵着一匹马,担心自己座下的战马如此长途跋涉会体力不支,到时候也方便换乘。
他独自一人行走在夜路上,向前追了不到三里,便看见了一座土地庙里散发着微弱的火光。
他逐渐放慢了速度,渐渐朝土地庙那里靠近,在距离土地庙还有一里的地方,他勒住了马匹,从马背上翻身跳下,将两匹马都拴在了树上,自己则持剑徒步向前,生怕会惊扰到土地庙里的人。
残破的土地庙里,熊熊燃烧的篝火边,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正是女扮男装的糜贞,此时的她满脸倦容,又累又饿又困,坐着那里眼皮不住的打架,几yù入睡。
但她始终不敢让自己睡着,毕竟在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他生怕自己睡着了,这个人会做出对自己不好的事情来。
此人戴着一个铁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一双眼睛里却放出如同毒蛇一般的光芒,即便是看上一眼,也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身材高大,体格魁梧,靠近篝火边取暖的一双手看上去极为粗大,手掌中布满了老茧,当是rì积月累舞弄枪棒所致。
整个土地庙里非常寂静,除了篝火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外,就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了。
片刻之后,面具人扭头看了糜贞一眼,见糜贞昏昏yù睡,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真是累赘!”
糜贞的双眼似闭非闭,似睁非睁,迷迷糊糊中,看到面具人正在注视着自己,她心中一惊,立刻变得清醒了过来,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的话,我就……就一头撞死……”
“切!”面具人不屑的看了糜贞一眼,扭过头,继续望着篝火,一言不发。
忽然,土地庙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股冷风从门外吹来,卷着一些碎雪,吹打在屋内的篝火上。
篝火的火势立刻发生了变化,火星四溅,朝着面具人身上飞去。
面具人急忙用手臂进行遮挡,同时纵身跳起,向后急退。
面具人双脚刚落地,一道寒光便迎面刺来,直取他的咽喉。他迅速从怀中抽出了一柄短刃,直接挡下了那道寒光,发出了“铮”的一阵嗡鸣。
紧接着便是“当啷”一声,那道寒光竟然掉落在地,面具人这才注意到,居然是剑鞘。
而此时此刻,一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糜贞的面前,横剑在胸前,一双凶恶的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面具人。
糜贞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彦,激动不已,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躲在张彦的背后,兴奋的叫道:“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要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了呢?”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如果我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今后我如何保境安民?”
面具人冷笑了一声,双眸中shè出道道凶光,挥手间便将短刃朝着张彦激shè了出去。
张彦一把推开了糜贞,长剑一挥,便将那把短刃给挡了下来,可就在这时,那个面具人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面具人顺手抄起那把掉落的短刃,将尖端直接朝着张彦的腹部刺去。
张彦吃了一惊,急忙转动手腕,长剑画了一个弧形,朝面具人的手腕削去。
面具人眉头微微一皱,急忙缩手,另外一只手又摸出一柄短刃,朝着张彦肩窝扎去。
“小心上面!”糜贞见状,大吃一惊,急忙发出一声叫喊。
用不着糜贞提醒,张彦也知道自己身处险境,他灵机一动,长剑向上斜刺,直指面具人腋下;左掌化为手刀,直击面具人的咽喉;右膝上提,朝着面具人裆部攻去。
面具人惊出一身冷汗,万万没想到,张彦的反应会如此迅速,如果他再不抽身离开,自己的咽喉、腋下、裆部就会同时受到攻击,防不胜防。
无奈之下,面具人纵身后跳,瞬间和张彦拉开了距离,并对张彦有所忌惮,心中暗道:“此人功夫,不在我之下……”
“你没事吧?”看到张彦逼退面具人,糜贞急忙关心的问道。
“没事,多谢你的提醒,看来,你还是蛮关心我的吗?”张彦打趣道。
糜贞心中一怔,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急忙反驳道:“谁关心你了,我是在关心我自己。要是你死了,谁来保护我?”
张彦一笑了之,却一脸凶恶的望着站在对面的面具人,见面具人双手都各持一柄短刃,魁梧的身躯比他还要高上一头。刚才的一番交手,面具人敏捷的身手给张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们两个少在那里一唱一和了,一会儿就统统送你们去yīn曹地府!”面具人挥舞着双刃,身子如同离弦之箭,飞一般的朝着张彦冲了出去。
张彦冷笑一声,对糜贞道:“你躲远一点,一会儿别让他的污血溅到你身上了!”
“哦,好!”糜贞急忙退到一边,躲的远远的,心中却七上八下的。
“大言不惭!”面具人冲到张彦身边,舞动着双刃便朝张彦身上要害刺去,动作非常连贯,丝毫不给人以喘息的机会。
张彦举着长剑左格右挡,防守的密不透风,无论面具人从何处攻击,都均被他一一挡住。
“叮叮当当……”
土地庙内闪着道道寒光,篝火也被两人带动的劲风吹的东倒西歪,火光更是忽明忽暗,看的糜贞都有些眼花了。
转瞬之间,十招已过,面具人的一番抢攻竟然丝毫没有奈何得了张彦,心中不免是一阵气愤。
再接下来的几招,面具人的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似乎后劲不足。
张彦嘲笑道:“怎么慢下来了?是不是没力气了?既然如此,那就该轮到我表演了吧?”
话音一落,张彦招式一变,剑锋急转直下,瞬间从防守变成了进攻,剑光闪闪,剑影绰绰,一面巨大的剑网罩在了面具人的身上。
面具人惊讶无比,急忙挥动双刃进行格挡,而且防守的很是吃力。
只这一瞬间,攻守之势便逆转了过来,面具人吃力的进行格挡,但怎奈前面他用力过多,后劲明显不足,稍不留意,胳膊上便被划了一剑,鲜血登时渗出。
面具人没有叫喊,而是咬紧牙关忍着疼痛,但张彦的攻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让他难以应对。
就在这时,“当、当”两声脆响,他双手中的短刃接连被张彦的长剑挑飞,分别落在地上,一道寒光更是迎面刺来。
“我命休矣!”面具人无法躲闪,心中是一阵惊怖。
寒光一闪,冰冷的长剑忽然在面具人的咽喉处停了下来,面具人一脸惊讶的望着握着长剑的张彦,问道:“你不杀我?”
“如此身手,杀了可惜。”张彦话音一落,剑尖突然上挑,直接将面具人戴着的面具给挑飞了,映着微弱的火光,张彦将面具人的容貌看的一清二楚。
面具人长得极为清俊,看上去并不怎么大,似乎只有十七八岁,但左边脸颊上却被刺上了字,破坏了他整个人的形象。
让张彦感到惊讶的是,面具人出手狠辣,身手敏捷,本以为是个中年人,却不想是个少年。
张彦用剑抵住了面具人的咽喉,厉声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够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
面具人没有丝毫惧意,朗声说道:“我技不如人,败在你的手下,我心服口服。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
“是谁派你来的?”张彦直接问道。
“我家主人。”
“你家主人唤作何名?”张彦又问道。
“不知!”
张彦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将手中长剑又向前挪了一些,剑尖都快要刺入面具人的皮肤了。他厉声道:“你要是再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会杀死你!”
“我确实是如实回答你的问题,你若不信,我也没辙。我并不惜死,之所以会回答你的问题,原因是你比我厉害,值得我敬畏。你要杀便杀,悉听尊便。”面具人爽朗的说道。
“你真的不怕死?”
“哼!”面具人冷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眼,扬起脖子,静静的等待着死亡。
张彦见状,当即收回了长剑,喝问道:“你确实是条汉子,你叫什么名字?”
“徐盛!”面具人朗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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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026少年徐盛
徐盛,字文向,琅邪莒县人,三国时吴国名将。
当张彦听到面具人自报家门,道出姓名后,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史书中记载的文字。
只是,令张彦很纳闷的是,徐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真的是徐盛?”张彦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况我又不是什么名士,有什么可冒充的?”徐盛道。
张彦听完,基本上可以确信,此人就是徐盛。只不过,现在的徐盛还是个小年轻,吴国还没有屁影,还谈不上什么名将。充其量,只是个愣头青罢了。
另外,徐盛的脸上刺着字,应该是接受过黥刑。也就是说,徐盛之前犯过法,被抓起来后,在脸上刺字,然后涂上墨炭,表示犯罪的标志,以后再也擦洗不掉。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徐盛才戴上面具的。
“我在问你,你当真不知道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张彦又问了一次。
“确实不知。”
“那你的主人在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吧?”
徐盛点了点头。
“可以告诉我吗?”
“浮屠寺!”
“浮屠寺?那是什么地方?又在哪里?”
徐盛淡淡的道:“在下邳!这位壮士,你当真不杀我吗?”
“你有这样好的身手,杀了实在可惜。你走吧!”张彦摆手道。
徐盛朝张彦拱手道:“多谢壮士不杀之恩。只是,我若无法完成任务,回去之后肯定会被主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与其这样,倒不如我在这里死了爽快!”
话音一落,徐盛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刃,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心窝。
说时迟,那时快,张彦一个箭步跳了过去,长臂一伸,一双大手及时抓住了徐盛的手腕,瞬间将那柄短刃给夺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徐盛本已心灰意冷,却不想张彦阻止了自己的自杀,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张彦,道:“壮士,你……”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我不杀你,就是不想让你去死,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既然你这么不惜命,那么从今以后,你的命就归我所有吧,我让你死的时候,你才能死!”
徐盛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我不过是一个奴囚,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
片刻之间,徐盛的眼眶竟然湿润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最后他终于忍俊不住,痛哭了起来。
张彦见徐盛竟然痛哭流涕起来,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他望着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徐盛,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突然,徐盛跪在了地上,朝着张彦连连叩头,激动的说道:“主人在上,请受徐盛一拜!”
张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主人!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徐盛的主人了!”
徐盛自幼家贫,但却喜好枪棒,为人仗义,好抱打不平。十五岁时,为给朋友报仇,打伤当地恶霸,被官军抓获后,被施以黥刑,流放交趾。行至下邳附近,被一个神秘人救了出来,把他隐匿在浮屠寺里,与其他一些同龄的伙伴一起接受残酷的训练,才有了现在的敏捷身手。
这几年来,徐盛吃不好,穿不暖,言语上稍有不慎,还会遭到主人的责罚,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的生死。他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此番张彦的几句话,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也觉得张彦是一个真正关心他生死的人,就连他自杀都被阻止了下来。一语点醒梦中人,徐盛感觉自己yīn暗的世界里仿佛照进了亮光,而那个亮光越来越大,逐渐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给了他光明。
张彦本来就打算招揽徐盛,所以才故意放他走,让徐盛记住他的好,下次见面的时候,就会更容易说服他归顺自己。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徐盛竟然主动归顺自己,未免让他有些喜出望外。
“你且起来说话!”张彦急忙搀扶徐盛。
徐盛摇了摇头,说道:“你要是不答应做我的主人,我就跪在这里不再起来!”
张彦笑道:“笨蛋,我让你起来,自然是答应做你的主人了。地下凉,快起来吧!”
徐盛憨憨的笑了起来,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糜贞看着这么戏剧化的一幕,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刚才两个人还是死敌,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主仆二人了。
她见危机不在了,便走到了张彦的身边,同时看了徐盛一眼,笑着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太有意思了,刚才还打打杀杀呢,这会儿却又惺惺相惜了……”
张彦也觉得这件事有些戏剧化,但人生本来就是一幕大戏,能有如此剧情,也实属巧合。
徐盛从地上捡起那副铁制的面具,刚要戴上,却被张彦阻止道:“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戴这个面具了。”
“可是主人,我脸上有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你曾经接受过黥刑,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后的路,还要靠你自己去走。你总不能一辈子都隐藏在面具后面吧?我记得,历史上有个叫英布的英雄,他就和你一样,也受过黥刑。但是他却从未戴过面具,后来还被封为了王……”
“主人,我听人说起过英布的事迹,主人的意思我想我明白了。”徐盛打断了张彦的话语,同时将手中的那个铁面具直接扔到了篝火里,“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戴面具了,我要像英布一样,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很好,这样才对。对了,你刚才说,你是从浮屠寺里来的?”
“嗯。”
“那么在这座寺庙里,是不是还有许多和你一样的人?”张彦大胆的猜测道。
“对啊。主人,你是怎么知道的?”徐盛并未对张彦说起过浮屠寺里的情况,但张彦却能猜出来,倒让他觉得很纳闷。
张彦皱着眉头,仔细的询问道:“那么,除了你以外,浮屠寺里,到底还有多少个和你一样的人?”
“大约三百来个。”徐盛如实回答道。
“关于你的主人,你又知道多少?”
“知之甚少,主人很少与我们见面,即便是见面了,也都是戴着面具。我们虽然不认识主人,但主人却认识我们。主人救了我们,训练了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给他做事,经常去刺杀一些富商,劫掠一些商客,将抢来的钱财,全部上缴给主人。每完成一次任务,主人就会赏我们一顿好吃的,还有酒喝。要是完不成任务,等待我们的只有惩罚。”
张彦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还甘愿留在那里任人驱策呢?如果你们齐心合力,绝对可以逃出去,一走了之。”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