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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铁血大民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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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意料之中的坏消息从马尾的萨镇冰那里传到了běi jīng。
  段祺瑞忙完,坐在那里还有些兴奋,瞧着徐树铮的脸sè铁青,手里还捏着张电报纸,心里就是一沉:“又铮,出了什么事儿了?”
  徐树铮看看左右,都是段祺瑞的心腹,这才深吸了口气,恨恨地道:“是福建萨鼎铭发来的密电,东方面的永丰号炮舰突然到了马尾港!”
  马尾港和马尾的海军学堂和造船厂现在处于海军和福建陆军的“共管”之下,常瑞青倒没有把海军的人都撵走,不过却让他的军队接管了马江的防务,不允许北洋方面的军舰靠岸了……当然,北洋方面的军舰也不敢来福建。此外,原先许诺给海军的150万“协饷”也都一笔勾销不再兑现了,因此闽海军现在和常瑞青的关系差不多也破裂了。
  听了徐树铮的报,段祺瑞也没有兴趣再看电了,他眉毛一挺:“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现在拒不下野,自然不能再打咱们北洋的旗号了……不过那又如何呢?咱们中国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实力!现在rì本军火就快到了,下一步就能编练新军了,等到参战军编成了,就发兵推平了闽粤!”
  徐树铮只有点头,他也知道段祺瑞的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可是总觉着有些七上八下。眼下的形势,对北洋实在是太不利了。闽粤两个海关一失,běi jīngzhèng fǔ一年就少了两千多万收入!再加上各地租界组建万国商团和赔偿“赤祸损失”的支持,“关余”这个原本běi jīngzhèng fǔ最大的财源就所剩几了!
  与此同时,闽粤方面的账面上,一年就多出两千多万,再加上原本两个省的各项财政收入。孙中山和常瑞青的势力一年倒能有五、六千万的收入,比起běi jīngzhèng fǔ来也少不到哪里去了!
  就算那个参战军练成了。北洋真的会有实力去推平西南吗?还有,以现在běi jīngzhèng fǔ的财政收入,还有没有财力养那么多的北洋军?
  一想到这些问题,徐树铮就感到一阵阵的脑仁疼了……
  段祺瑞大概也瞧出了徐树铮的心思,他抬头冲自己的这位头号心腹笑了笑:“财政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梁燕荪一定会有办法的,咱们毕竟控制着大半个中国,再不济总不会被福建、东两个省给比下去?再,我现在也不是国务总理了,我这个陆军总长只管把军队练好。有了强大的军队还怕没有钱吗?”
  ……
  咯噔咯噔。一阵木屐敲打花岗岩地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寺内正毅伯爵从公当中抬起头来,揉揉眼睛。会在穿着木屐在首相官邸里面大摇大摆走路的人可没有几个啊,看来是那个幕后将军来官邸和自己见面了……似乎比约好的时间还早了一会儿。
  这位长得有点像鲶鱼,被rì本国民戏称为“妖怪”的首相从霞关首相官邸二楼这间不算宽大的办公室当中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外面的秘听到首相的脚步声先一步将门推了开来。
  寺内正毅抬头向走廊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和服,踏着木屐,身材在rì本人当中显得极为高大魁梧的老人,正和另一个穿西服的矮老头子大步地走了过来。他们正是黑龙会头子头山满和rì本国民党党魁犬养毅。
  三个都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就在首相办公室门口一阵鞠躬寒暄,然后寺内正毅才将两人请进了办公室,分宾主落座以后,寺内又吩咐秘端上了最好的中国茶。然后才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两人:“头山君,犬养君。关于‘rì俄支三国同盟’的事情,我已经和内阁的几位阁僚私下交换过意见了……这个可以考虑,但是不能鲁莽,在没有确定的巨大利益之前,帝国不能轻易开罪英美倒向苏维埃俄国的,所以帝国还是准备在恰当的时候向俄国派出干涉军!”
  “干涉军?”头山满和犬养毅互相望了对方一眼。都有些疑惑的样子。
  寺内正毅笑着点点头:“是干涉军!英美法三国已经达成了一致,只要苏维埃俄国胆敢同德国签订和约,就要出兵武装干涉,推翻苏维埃政权,扶植负责任的俄国政治势力上台执政。而我们rì本在这个问题上,暂时必须追随英美……所以我们有可能要向符拉迪沃斯托克派出干涉军了!”
  “首相阁下,英美开给我们什么条件?”犬养毅追问了一句。
  “条件?没有给出什么条件,就是想让我们出兵,却没有给我们什么好处……”
  寺内正毅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什么喜怒。头山满似乎明白首相的意思,他笑了笑问道:“没有条件,就是任我们自取?首相阁下,您看我们rì本有没有机会夺取整个西伯利亚呢?”
  寺内正毅却摆了摆手,苦笑道:“不可能,不可能的,英美不会同意我们占据那么多俄罗斯领土的……而且俄国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头山君可别忘了rì俄战争!帝国花费了20亿rì元,牺牲了近9万将士才勉强获胜,俄罗斯毕竟不是支那啊!
  而且俄国的保皇党都是一些非常顽固的家伙,他们会不会同意割地给rì本都不好!或许布尔什维克方面会更好话一些……不过现在做出决定还是太早了一些,最好让俄国人在他们自己的内乱中再多流点血,如果能把俄国人的血都流干了就好了!那样我们才能放心大胆地吞下一块属于俄国的土地啊!”
  rì本自明治维新以后就走上了对外扩张的道路,而在扩张方向的选择上一直是瞄准中国这个大而弱的国家。对俄罗斯这台“蒸汽压路机”,rì本人还是有几分惧意,哪怕是在rì俄战争中取胜,也不敢对俄罗斯的领土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现在,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再加上一月剧变的丑剧,似乎就给了rì本一个觊觎俄国远东领土的天赐之机了。rì本上下,都开始有些蠢蠢yù动起来了,不过在内心深处,总还是有些忐忑,生怕干涉俄国革命的这场战争变成又一场比惨烈的rì俄战争……
  所以rì本人现在的心态就是,既想在俄国革命中捞上一把,又害怕付出了巨额代价,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在寺内正毅得知布尔什维克有可能用向rì本割地来换取rì本的“同盟”之后,自然就动起了一脚踏两船的心思了。(未完待续。。)
  
第 176 永佃永息法 第三更求票票了
      1918年1月16rì,台湾海峡。
  永丰号炮舰在平静的海面上犁开了一道白sè的浪花,在冬rì温暖的阳光下,这艘780吨的军舰正以12。5节的航速向州的方向驶去。常瑞青现在就乘坐着在这艘军舰上,对于孙中山的邀请,他没有任何犹豫,就欣然赴约了。对于这位“革命先行者”,常瑞青还是非常仰慕的,特别是听孙中山居然会效仿自己一个晚辈后进所想出的办法来控制军队和地方之后,他甚至有些期盼着同孙中山的见面了。
  从福州南下州的航程长达1000余公里,以永丰舰的航速需要大约两天两夜才能抵达。常瑞青在这两天中,却没有第 176   永佃永息法  第三更求票票了多少心思观赏台湾海峡的风光,大部分时间,他都和坐在永丰舰上专门为他准备的舱室里面,仔细地看着潘玉成上的第一稿的《福建土地改革办法》。
  那个“卖女求荣”的潘大豪绅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不过却不失为一个能吏,特别是对现下福建农村的了解和办法,的确要超过自己这个穿越客太多倍了。看来中国还是不缺能人,关键还是要用对地方啊。想到这里,他都觉得自己好像是那个专门发现千里马的伯乐了。
  “……农村矛盾最为尖锐之处在于绅佃对立,绅佃对立之原因则甚为复杂。既有田主士绅重租盘剥使佃户难得温饱;又有佃户动辄抗租逃租,士绅为收取田租则不得不雇佣团丁,交通官府,豢养爪牙,久而久之便养成割据势力,得以称霸一方,鱼肉乡里。
  而今福建一省之地方割据力量虽遭压制,但治乱之源犹在,绅佃对立仍甚,长次以往。必然旧患复起。如要求久安之策,则必须治其根本,使福建农村之绅田关系不再处于对立状态第 176   永佃永息法  第三更求票票了。
  ……yù解决福建农村之绅佃对立。则必须寻得一法使绅佃双方皆以为自己为得利一方,如此才能顺利推行。玉成以为,如今唯有‘永佃、永息之法’,才能使佃绅双赢。使乡村永安。
  所谓永佃之法,是指将租佃土地之耕种和所有之权分离。凡是租种土地之佃户则拥有该块土地之耕种权利,由各地县zhèng fǔ颁发给‘永佃证’,田主则永世不得收回退佃。而今后凡一起与土地相关之税赋、摊派、夫役等等皆于田主关,具是持有永佃证之佃户之责。此外。佃户应缴纳之田租也由各地乡镇zhèng fǔ与农会代收,佃户与田主不再发生任何接触。
  所谓永息之法,是指租佃土地之所有权,由各地县zhèng fǔ颁发‘永息证’,并且由zhèng fǔ按年发放固定之‘田租’。持有该证之田主士绅权直接收取任何田租,只能坐享‘利息’,实际与持有债券异。此外,zhèng fǔ发放之‘永息’可一律付给中国银行钞票。亦可由中国银行直接代发。如此士绅豪强需再久居乡村,必然会大量迁往中心城市,对乡村的控制和压迫也自行消除了。
  至于永息之利,则应在参考在目前田租所得的基础上,扣除税赋、摊派,以及收租成本(雇佣打手、团丁的费用)之后。再打八折支付固定数目之中行钞票即可。有如此条件,再加上总司令之威德。相信福建地方豪绅必不会再阻碍土改。而永佃之租,则可同田赋、摊派等费用一起由地方乡镇zhèng fǔ征收。大致可确定为收成之35%。如此佃户之田租负担也可有所减轻,地方佃绅矛盾必将永久解决,省zhèng fǔ对地方之掌控也能大大增强……”
  常瑞青正看得入神,这个土地改革办法的重要xìng是如何强调都不过分的,也是自己将来稳定政权的关键。如果潘玉成提出的办法可行,那历史上成为民国灭亡最大内因的土地矛盾还真有希望得到一劳永逸的解决!虽然潘玉成在他的《福建土地改革办法》上没有明言,不过常瑞青却知道对方已经给自己留下来实现“耕者有其田”的后门!
  因为他所提出的“永息法”里,地主凭借“永息证”所收取的可是固定利息!而且还是纸币。也根本没有考虑到通货膨胀的因素,就算不是国民党时代法币金圆券的那种恶xìng通胀,每年有个3%到5%的“良xìng通胀”,过个十年二十年,地主们每年所得到的“永息”顶多也就相当于现在两三成的购买力。他们的土地就这样被自己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给剥夺了……当然,其中一部分聪明的土豪劣绅一定会早早将他们的“永息证”变卖出个好价钱,然后拿去投资工商业,变成万恶的资本家的!不过,那样中国的资产阶级革命不也就能顺利完成了吗?
  正在他聚jīng会神的时候,舱门突然被人轻轻敲响了。常瑞青喊了一声:“进来!”就看见赵香儿脸sèyīn沉的拿着一封厚厚地电报走了进来。这个前女土匪现在是常瑞青身边的情报官,就是特务头子的意思!从宪兵局、复兴社还有赤sè旅三条线上送来的情报都会在第一时间送到她的手中。
  看着她的表情,常瑞青的眉毛就忍不住皱了起来,到底又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英国佬那里又起了什么变化?他沉住气坐在那里,等着赵香儿将电递上来。这女人又凑到常瑞青耳边低声了句:“耀如,福州那里出了点事情,和GCD有关。”
  “GCD?他们又怎么啦?”常瑞青一怔,忙接过电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突然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是谁下命令坚守他们的?香儿,是不是你?”
  原来这封电报上的内容居然和陈独秀、李大钊和邵飘萍他们三个的秘密聚会有关!他们三人竟处于复兴社情报系统的监控之下!常瑞青可不记得自己曾经下达过这样的指示,也不相信宪兵局长任怡江和复兴社总干事孙宏他们会擅自作主。
  看到常瑞青铁青的脸sè,赵香儿的俏脸儿顿时就煞白下来了,她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脑袋也垂了下去:“俺、俺、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怎么罚俺都成……可是他们也都是居心叵测,想要限制你的权力……”
  “你、你……”常瑞青用微微有些发颤的手指指着赵香儿,一时竟气得不出话来了,过了好一阵才渐渐冷静下来。现在自己的权力越来越大。而且还都是没有制约的dú cái权力!而自己的身边的那些“人物”,包括女人、副官、秘书、亲属,一个个也都变得尊贵比起来了。甚至可以假传自己的命令,动用情报系统监视中G的几位领导人了!
  只是赵香儿这种出身草莽的女人,又怎么会想到要监视那几个没有多少实权的书生的呢?看来这事情的背后,搞不好还另有隐情啊!
  想到这里。常瑞青深深吸了口气,狠狠瞪了赵香儿一眼:“这次账先记着,等回了福建再和你算!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
  吱吱一声,陈独秀公馆门口的电气门铃响了起来。作为福建省zhèng fǔ的教育厅长。陈独秀现在居住的地方是一栋坐落在福州城内的两层西洋式楼,还带着一个颇为宽敞的花园。花园的铁门一下打开了,一个面目敦厚的年青人cāo着带闽南口音的官话冲来人笑道:“原来是李先生和邵先生啊,这位是……”
  站在门口的,除了李大钊和陈独秀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白布长衫的青年,陈独秀的家仆从来都没有见过,因此才有此一问。
  “哦。刘。这位是毛先生,是从湖南过来的,也是陈先生原来的学生。”李大钊指了指身边的年青人,笑吟吟地介绍了一番。
  而那年青人正是另一个时空里的头号大BOSS——伟大领袖**了!呃,**现在已经是主席了,他这段时间利用中G筹备委员会发下来的经费在湖南长沙办了一个新民学会。自任主席!
  这个新民学会当然也是中G的外围组织,宣称专门研究赤sè问题。在之前的“1917年反帝斗争”中,也在长沙组织了几次游行抗议。结果被湖南督军张敬尧派兵给驱逐了。只好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志转移到了上海,在安顿好了同志以后,他自己就只身南下到福建来寻找党zhōng yāng了。
  那位名叫刘的家仆冲着毛ZD点了下头,就打开了铁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将几个人引进了客厅。又请他们坐了下来,才上了楼去,看来是去请陈独秀先生了。
  陈独秀还没有下来,就有一个模样可爱,穿着碎花衣裳,留着两条大辫子的女仆送上了糕点茶水,而且都是颇为高档的样子。
  毛ZD伸手拿起一块绿豆糕尝了一口,呵呵笑道:“味道不错嘛!比外面大街上卖的好吃多了。”
  李大钊淡淡地笑了笑,陈独秀在福建教育厅上的薪水不低,而且中G筹备委员会还有一份津贴,生活还真是不错的。其实何止是陈独秀,就是自己和邵飘萍,没到福建多久,不都已经“提前进入**”了吗?常瑞青对自己这样的大知识分子看来还是非常敬重的。
  此时楼梯上一阵轻响。就看见穿着一身考究的西服的陈独秀从上面走了下来,这个中G的未来主席看起来似乎jīng神不错的样子,看到楼下的几个人就朗声笑道:“守常,飘萍,你们都来啦……这位是?”
  李大钊指了指毛ZD,笑道:“这位就是湖南新民学会的毛润之,他是专程从上海过来的。”
  听到来人就是毛ZD,陈独秀笑吟吟地点头:“很好,很好,你们湖南在去年的‘反帝斗争’中的表现很不错啊!”着他已经下了楼梯,坐在了李大钊等人对面的沙发上面,笑嘻嘻地打量着眼前的几人。
  “守常、飘萍,今天咱们该议什么啦?”
  李大钊和邵飘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刚想开口,一旁的毛ZD却突然插话道:“陈主席,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向李先生和邵先生请教了一下关于《党章》和党的组织原则的问题,发现我们这个GCD似乎有些过于松散,同资料上面俄国布尔什维克相比相差太远了。您看,既然我们同俄国布尔什维克算是兄弟党,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多向他们这位老大哥学习呢?”
  听了他的话,陈独秀却显出了奈的神sè。他何尝不想将中国GCD建成一个组织严密。纪律严明,充满战斗力的列宁式政党呢?可问题是列宁式政党的关键在哪里?关键就在要有一个法力边的列宁同志啊!而在眼下的中G党内,谁能来充当“列宁”呢?是自己这个图有其名的主席。还是那位一手握着重兵,一手抓着恐怖分子,一脚又插进赤sè工会,还掌握着党的经费的常瑞青同志呢?
  所以他和李大钊、邵飘萍商量下来。觉着中G还是应该成为一个立足于工人运动,立足于政党政治,立足于党内mín zhǔ的传统社会主义政党,而不是将党变成一架阶级斗争和产阶级专政的机器!否则,中G很有可能会成常瑞青个人的dú cái工具。而产阶级专政,也肯定会变成常瑞青专党的政,专产阶级的政……
  至于通过党内斗争把常瑞青打下台,陈独秀、李大钊他们更是想都没有想过。他们不过是学者型的革命者,哪里斗得过常瑞青、王亚樵、孟离这样的恐怖分子!
  不过这样的话,却不能和毛ZD明。陈独秀只是淡淡一笑,解释道:“润之同志啊,咱们中国的国情毕竟同俄罗斯不同。他们那里现在是产阶级革命的阶段。自然要实行产阶级专政,所以布尔什维克党就应该是专政的党。而我们这里呢?我们中国现在还处于资产阶级革命阶段,中国的产阶级人数太少,占总人口的比例只有千分之几,所以不可能负担起领导中国革命的重任。如果想在中国建立产阶级专政,岂不是要让千分之几的人去专千分之九百九十几的人的政?”
  毛ZD缓缓摇头。反驳道:“陈主席,俄国的布尔什维克党在俄国国内不也是少数派?他们不也是少数派专多数派的政?再了。在我们中国还有数以亿计的农民!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能把他们发动起来。我们的党一定能获得足够多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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