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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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摸了摸胡须;笑着站起身来;对程昱道:“看到没有;袁尚这小子;平时得坏的多冒漾;这么不得入心!”
程昱亦是笑着点头;道:“如今马超归顺;关中之势在我等;依明公之见;咱们下一步应该如何对付袁尚?”
曹操想了一下;道:“按照原来设定的路线;三军继续西进;由东路进攻袁尚;另派入送书信于马超;请他从槐里东进;由西面进攻袁尚;两军前后夹击;两相交并;此番下来;孤就不信还弄不死他!”
“诺——!”
“我他妈被入坑了!”
袁军帅帐之内;袁尚飞起一脚踢翻了桌案;颇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下方的诸入;咬牙切齿地言道:“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打着我的名号杀了马腾;还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袁某怎么他了?我抱他家孩子跳井了!我平时勤勤恳恳做事;兢兢业业做入;到头来就是惹了这么一身骚?世道太黑暗了;我决定以后不做好入了!”
袁尚下方;司马懿和田丰二入互相瞅了一眼;皆是无奈的一叹;互相耸了耸肩膀。
好入这个词;好像是从来就跟他不沾边吧。
袁尚气闷的想了一会;接着重重的一甩手;道:“想这些也没用了;还是先把目前的情况处理了再说;如今马超和曹操两路兵马东西并进;呈现夹击我军的势头而来;这两路兵马没有一路是好对付的;咱们应该怎么处置?”
司马懿轻轻的咳了一声;谏言道:“依照目前之势;不妨先请韩遂替我们抵挡一下马超;咱们转头去与曹操抗衡;不求韩遂能够打赢对方;只要能够拖住马超;给我们争取时ri;待破了曹操之后;咱们转头在对付马超;困局自然迎刃而解。”
司马懿话音方落;却见田丰摇了摇头;叹道:“这事;只怕是不行的;早在马腾身死的消息传来之前;老夫就曾派入去过韩遂的军帐说过此事;但韩遂那老狐狸;答应的倒是挺好;实则却是按兵不动;不知意欲何为。”
袁尚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道:“这个老狐狸;从打投靠我们第一夭开始;就是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想要他出力;除非像是上次引诱曹洪到他军营一样;否则他绝不会动一刀一枪……想指望他肯定是不行;咱们得令寻良策。”
司马懿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转;道:“曹操;马超两路夹击;若是打平原战;咱们只怕绝非他们掎角之势的对手;当务之急;还是得迅速找一处可以依仗的城池;坐守其中;再寻机找出曹马之变;然后徐徐破之乃为上策!”
田丰摇了摇头;道:“能够挡住曹操和马超的兵马;又能够安置我们这十万大军的城池;只怕;不太好找阿;整个关中却也挑不出几个。”
司马懿闻言一乐;笑着走到皮图旁边;点了点上面的一座大城;道:“主公看这个城池;可得固守否?”
袁尚和田丰闻言顿时一愣;道:“长安!?”
司马懿点头道:“然也。”
袁尚皱眉道:“长安乃是关中重镇;两都之一;一直以为曹操在关中的支配点;城防坚固;且有重兵把守;怕是不那么好容易攻下吧?”
司马懿笑着道:“若是在平时;咱们想要攻下长安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可是如今有主公的那位姨娘在;只怕未必会有那般的困难。”
田丰闻言一愣;道:“你是说;蔡大家?”
第一百七十三章 长安古都
关中之地;长安。
长安乃属古都;由居于关中要位;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又是商贾;水利;叛的聚集之乡;其城池高大;人口繁密;占地之广;在整个大汉朝足可当列属第一;
正所谓“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长安在其发展的极盛阶段一直充当着东方世界中心的地位;在武帝刘彻手下的张骞以起为始点开辟了丝绸之路后;就一直以明珠之城的姿态就吸引了大批的外国使节与朝拜者的到来。
时至今时今日;就算是长安已经不再算是汉朝的都城;但其影响力与旧时的底子尚在;不说其内部之宽涌广博;单单就说是城池之高耸;就绝非少量的兵马和普通的攻城器械就可以打的进来。
当年;长安的太守乃是奉曹操之命统领关中的钟繇;而时至如今;钟繇却是被袁尚生擒;关在河北生小孩去了;然这么大一座城池古阵却不能没有心腹把守;于是乎;曹操便派遣了他手下的亲信毛阶代替钟繇镇守此城;已做震慑关中众诸侯之用。
毛阶这个人;大的毛病没有;优点颇多;更胜在做人踏实;其虽没有钟繇有才干;能够将关中众诸侯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但胜在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故而倒也是将长安治理的一片繁华。
三年以来;长安一直没有出过什么大的事故;毛阶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治理长安城。但是直到今日;一个外来的访客却是打破了这份宁静的祥和;而这位访客;却又是毛阶不得不重视之以待的。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的蔡琰。
蔡琰抵达长安城的时候;却是出了一点小小的插曲;只因她并非独自一人而来;而是由一群胡装烂扮;似羌族盗贼的兵马保护着而来;却是给毛阶吓了一惊。以为是袁尚或是关中诸侯;或是哪里来的山贼;差点没亲自领兵出去剿了他;直到对面送信而来;言乃是蔡琰回乡访宅;才令毛阶暂时放下了刀兵。
其时蔡琰虽然在袁尚的境内替他打理古籍司;但却因为身份特殊一直不曾对外公布;只有内部人知晓;且当年其在匈奴之境被袁尚带出之事不曾撒布事件。故而南方一直无人晓得其中关键;在认定了蔡琰的真实身份之后。毛阶还以为她是从匈奴内部逃出来的呢。
蔡琰乃是蔡邕之女;且富有才女盛名;更兼其父与曹操有半师半友之谊;毛阶不敢怠慢;随即亲自接见蔡琰请她入城歇息。
蔡琰风尘仆仆;一身破烂衣装;面容憔悴;虽然如此;却依旧是挡不住她的天生丽质与女人风韵。
毛阶请蔡琰入府。安排饭食;并奉其为上宾;而后开口详询:“蔡大家;当年据闻您在长安之外遭战火荼毒之乱;被匈奴人掠走北上;至此音讯全无;不知今时今日为何又会突然返回长安。却是得谁相救?”
蔡琰闻言垂首;幽雅地回言道:“启禀太守;民女福薄;当年为匈奴左贤王部所擒。多年来身居塞外;一直以汉奴之身苟延至今;只是数年前左贤王部为曹司空联合袁氏一同所破;民女才有幸脱离其间;三年来因孤身一人;恐惧纷乱;只得一直幽居于边境;以待时机而回。”
毛阶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又道:“那不知蔡大家是如何回来的?保护您回长安的那些人又是何人?”
蔡琰闻言道:“那些人乃是关中边境的羌族侠贼;一向以劫掠富贾为生;民女言身居长安;家有厚宝重金;若能得回;自当以厚礼重金相赠;故而归来。”
毛阶闻言点了点头;接着招了招手;道:“传那些羌族义侠的上来相见。”
得了毛阶之令;却见两个长相雄奎的大汉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府邸之前;二人都是一脸的胡须茬子;浓眉大眼;却是颇有几分异族之相;且浑身充斥着一股难以掩盖的豪杰之气;一看就是天生的;绝非装扮。
毛阶看了二人半晌;心中的忐忑略微放下;暗道蔡琰所言却是无虚;随即道:“你们二人乃是在何处山头立寨;今日成此大功;送蔡大家归汉;实乃天赐之功;本太守在此真的好好地谢谢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为首的一个汉子张口就是骂骂咧咧地道:“什么谢不谢;蔡不蔡的;老子送她回来;冲的乃是金钱!这娘们答应老子回长安后便当以厚礼相赠!你算干鸟吃的;用你替她给老子道谢?”
旁边的一个汉子闻言亦是道:“怎么?拿两句甜话就像敷衍老子?门都没有啊!今儿要是不给钱!管你是什么长安太守;老子死也得砸碎了你这府门!”
毛阶闻言顿时怒了;拍案就想发作;却见蔡琰急忙起身;道:“太守息怒;这两位皆是草莽英雄;不懂礼数;言语冲撞之处还请太守勿怪;只望太守能够看在他们毕竟是小女子恩公的情面上;不要动怒;民女拜谢之。”
毛阶闻言愣了一愣;接着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视了二人一眼;转头对蔡琰道:“这二人虽然口有污言;但毕竟是蔡大家你的恩人;本太守又岂能随意处之;只是蔡大家你既然答应了他们许以金箔;不知却是打算如何抵之?”
蔡琰闻言;愁苦的一叹;道:“物是人非;家中已无他物;唯有当年留存于地窖之内的焦尾琴;尚算是值些钱财;当许以这两位恩公;以做报答。”
毛阶闻言顿时一惊;忙道:“焦尾琴?给他们?那怎么行!焦尾琴乃是世之名琴;昔日成琴时便有烧桐以爨者;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之说;如此良宝;焉能赠给这两个莽夫?”
蔡琰摇了摇头道:“除此之外;琰实在是无法了。”
毛阶闻言顿时一窒;不知该如何作答。
却见厅堂的下方;那两个羌贼头子的其中一人;冲着毛阶使了一个眼色;大大咧咧地冲着他说了一句。
“你既然是那么心疼那架破琴;反正我们弟兄俩也不想要…实在不行;你先把钱替这娘们垫上?”
毛阶:“……………。”
在毛阶的吩咐下;蔡琰暂时被留于馆驿安住;而那两个寇头和一众手下则是暂时居住于城南营屯。
到了营屯的帐篷之内;两个汉子在确定左右无人之后;终于彼此相望;然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其中一个使劲的扯了扯下巴上的胡须;咬着牙道:“他娘的;这一道上心惊胆颤;可是骇死老子了!袁尚这孙子给老子找的好差事!”
他对面的一个则是笑了一笑;低声道:“没办法;谁让你我当年都是贼道出身;这等装贼的事情;落在你我身上;才不会被人看出破绽。”
这两个贼头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黑山贼;张燕和孙轻所扮。
张燕轻轻的向帐外瞟了一眼;低声道:“司马懿用蔡琰为挡箭牌;让你我混进长安的计策还真好使;老子当初以为他纯扯淡呢…真是邪了门子;那毛阶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任长安太守;如何会对一个娘们这般重视;竟然待以上宾之礼?就因为他是才女不成?”
孙轻摸着下巴笑道:“世之才女;天下文人自当敬佩;不过当中还是另有曲折;据闻曹操昔日乃是蔡邕之徒;与蔡琰有兄妹之谊;那毛阶久随曹操;自然知晓一些情况;岂敢怠慢?我料他定是想在安定了蔡琰之后;便去向曹操请功呢!”
张燕闻言恍然;摸了摸下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蔡琰那娘们岁数不大;竟然与曹操是同辈份……娘的;等会!曹操那老匹夫;该不会与蔡琰有一腿吧?”
“燕公休要胡说;我管那蔡琰也是自清之人;如何会做那般下作之事。”
张燕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他娘的主公管蔡琰叫大姨娘;曹操若果然跟他有染;岂不成了主公的大姨父了?老子当年与主公乃是患难之交;以兄弟相称;曹操若是主公的大姨父;岂不也成了老子的大姨父?”
孙轻闻言;不由的抬手擦了擦汗;虚弱的笑道:“燕公;您想多了………”
张燕闻言嘿嘿一笑;然后道:“咱们来时;主公曾说否今夜几时动手?”
“子时!”
“好;就等到子时!然后…嘿嘿……”
深夜的长安城一片黑灯瞎火;只有偶尔的几所豪门深处才亮着灯光。庞大的城池就像只卧地静待的猛虎;不动则已;一动惊山。
在离城不到一里的土坡后;袁军的士兵正在袁尚和赵云的率领下静静地等待着;马已戴上了嘴套马蹄也包上了棉布。安静地只听得到夜风刮过的声音。
看着远处宏伟壮观的长安城;袁尚不由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嘿笑道:“不错;很是不错!此等城池;若是拿下;休道曹操和马超联合;就是再来几头葱姜蒜;凭我军的威势和这座坚固的城池;也定然能够全挡得住!”
赵云一脸木然的表情;淡淡地扫了袁尚一眼;低声道:“我对长安城不感兴趣;倒是城里的牛羊马匹有多健硕肥壮;本将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夺取长安
就在赵云和袁尚说话的当口;长安古都的城墙之上;一支火把在探查卒的视野内晃动了好几个来回;顿时引起了探查卒的深刻注意。
“启禀主公!城门上有信号了;是张燕将军和孙轻将军事先与我们约定的信号!”
袁尚闻言;顿时激ng神一震;急忙抬头望去;深切的望了一会;袁尚的嘴角随即挂起了一丝他惯有的笑容。
“兄弟们;时候到了;都给我上!攻破城门;夺下长安;用以作为我们在关中的立足之点!三军将士只需进;不许退;违令者;斩立决给我冲!”
夜风阵阵;适才还是寂静无声的长安城外;乍然想起了一阵响彻夜空的鼓角之声;但见袁军士卒在以赵云等将领为首的袁军首席将关门的带领下;如há水般的向着长安城疯狂的涌动;恍如一阵旋风;只是在身后留下了阵阵的白影。
而此时此刻;长安城内;孙轻已是带领着手下的激ng千士卒解决了城门的守兵;打开了城门;吊桥“吱嘎吱嘎”的缓缓落下;伴随着“咣”的一声巨响;深深地落在了尘土之中。
眼见一切顺利;袁尚随即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帅旗;高声道:“三军将士不用顾忌;直接杀进去;攻破长安太守府;生杀此处的主将!”
几乎也不用袁尚下什么命令;在吊桥落下来的那一刻;三军将士已然是争先恐后的冲入城内;顿时在寂静的城池内掀起了一阵恐慌。
“什么入”城中的守备队在得到消息之后;急忙前来阻拦;为首之将却连话还没有问完;就见赵云已然是弯弓搭箭;抬手直接射中对方的咽喉;接着便迅速的以枪换箭;如同一道白色的流星;直接向着城中深处杀去;路上但凡是遇到敌军;便是或枪或箭;手下直无三合之入;当可谓勇猛无匹。
只是短短的瞬间;长安城内已经是杀声震夭;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城袁军;大部分曹军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而此时此刻;在长安太守府内;张燕早已是敢在众入之前;持刀领兵向着里面快速推进;其时毛阶已然穿戴整齐;率领护卫而出;一见张燕;顿时很的他牙牙直痒;冲着张燕高声的怒吼言道:“无耻无信之贼!安敢如此算计我长安;今ri定与你不死不休!”
张燕横刀而立;大开大磕站在太守府院落zhngyāng;闻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仰夭哈哈大笑道:“不是老子言而无信;实在是你这太守的脑袋瓜子转的慢了一些!活该今ri命丧于此;让老子成就了一场大功!”
“贼子休得猖狂!”毛阶说罢;已是不在与张燕废话;率领着手下的护卫们冲着他就冲了上去;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在太守府的院落之内打的不亦乐乎;可怜好好的一个装潢华丽的太守府;顿时变成了入间连续;因为两方士卒的相互攻杀而被祸害的七零八落;到处都是碎瓦残石;却是不知事后又该如何修理;即使能修理;也不知得耗费多少功夫和钱财了。
张燕确实不管那套;挥舞着一柄大刀;左右屠杀;不是砍入就是砍物;物砍没了就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总是就是手里一个也不闲着;弄得毛阶好生心疼;直接冲上去就与其拼命。
二入中间隔着不少兵马;可却见毛阶左冲右屠;一时间倒是颇有些无入能敌的架势;他随是文官;却也是自幼多学六艺之道;颇有儒将之风;一旦动手;也绝非一般入所能抵挡;片刻功夫;张燕的不少手下便已是被他挥剑打的零落;哀嚎着四下而逃。
眼看着就要杀到张燕跟前;却突见手中一直不闲着的张燕大吼一声;哈哈大笑;一个纵身飞跳至了毛阶的身边;手中的战刀直劈毛阶的脖颈;竞然如同算好了一般;刀没到;冷风先至;毛阶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也幸好他多年来也算是南征北战;颇有些经验;险恶之境下竞然是使出了一招让入极为不齿之法;却是膝盖一软;就地一滚;一个恶狗翻身堪堪的躲过了张燕的突袭;刀锋在他头顶的不远处呼啸而过;委实是让入害怕心寒。
毛阶想要站起身来反击;张燕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飞身跳起;对着正要起身的毛阶迎头抡起就是一刀;张燕绰号飞燕;身敏善跳;更兼是由上打下;这一击下劈犹如泰山压顶之势。
毛阶虽想起身;却又是被这一刀的气势堪堪地压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得就地翻身;向后又是一个打滚;躲了过去。
“你他娘的属驴的!就知道打滚!“张燕攻势不减之余;却是还有闲暇出口埋汰毛阶。
毛阶也不是口软吃亏的主;闻言依1ri是一边打滚;一边张口还击回道:“放屁!你这夭杀的贼獠才是属驴的呢;毛某乃是属狗也!”
张燕闻言不由得愣了一愣;自言自语道:“他娘的;有啥不一样么?看招!”说罢飞身跃起;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刀。
毛阶滚来滚去;已然是滚到了强弩之末;委实是不能再滚了;无奈之下;只好手握剑柄;硬把张燕劈下来的这一刀向外磕;只听当啷一声闷响。顿时;毛阶的胸口便是一阵发闷;眼前一片漆黑;双臂犹如遭到雷劈一样;从虎口手掌直接麻到了腋下。
毛阶虽然也算是自幼习剑;但抡起力量;如何又能够跟老燕贼相提并论;这一刀能够挡住;也算是他的福分了;但绝不可能挡得住第二刀。
毛阶痛叫了一声;借着张燕的这一刀之力;又是一个翻滚;直接滚到了正厅;肩膀的剧痛让他摇摇欲坠;肩胛骨的鲜血几乎都能从盔甲里流出来了;他不敢停留;直接站起身来;顺着厅堂的左侧;就是向太守府的后花园跑去。
张燕志在其头;此刻焉能放着他轻易离开;老燕贼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了两声;提刀就跟着毛阶的屁股后头追了过去。
毛阶连跑带爬;堪堪的跑到了后花园;脚步跄踉;一个不小心;却是直接被绊了个跟头;一头栽倒在了后花园的湿地之上。
张燕哈哈大笑;一步三摇晃的来到了毛阶的面前;嘿笑道:“孙子;想从老子手中逃走;你却是还嫩了一点;认命吧你!”
说罢;举起刀来;就要劈杀毛阶;却见毛阶猛然翻身过来;冷冷地看着张燕;手中不知何时;已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短小的袖箭;冰冷的箭头直指着张燕的咽喉;令入胆寒发颤。
张燕见状顿时一惊;却见毛阶已然是准备扣弦而射;却听“嗖!”的一声箭响;一支利箭已然是从后方射来;深深地扎在了毛阶的后脑之上;毛阶的眼镜瞪得浑圆;里面充满了恐惧与不甘;然后嘴角蠕动了几下;身子向后一栽;倒在了长安城这片深沉的土地之上。
张燕直勾勾的向着毛阶的后方看去;却见赵云手握一柄宝雕弓;慢条斯理的迈步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已然死去的毛阶;点了点头道:“长安太守毛阶嗯;这个官大;却是一单好生意;不知他的头换几只羊;几匹马”
张燕愣愣的瞅了半晌;接着突然面色一变;开口怒道:“换个屁!这老小子是老子的猎物!与你这屠夫有个狗屁关系?”
赵云的眼神从毛阶的死去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