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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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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闻言会意,随即转头对着身边的曹军大声呼和道:“将士们,加把劲,冲过这段山谷,剿灭袁军,夺下邺城,平定河北,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曹军闻言得令,士气恢弘的向着山谷之内冲锋而去。

“咚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鼓点声在山谷之内乒乓作响,但令曹军诸将心头猛然一惊,抬头望去,却见平坦的山谷平原之中,以吕玲绮的无极营,张颌的大戟士,赵云的白马义从为主脑的兵马,好整以暇的出现在了曹军的视线当中,这支兵马的正zhōng yāng,一个偌大“袁”字锦旗正随风飘舞,气势恢宏,仿佛正在映hè着他们强大的战意。

紧赶慢赶的所有曹军,在见到这种清醒时,心头猛然一沉,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曹ā愣了愣神,接着看了看前面好整以暇的袁军,和他们当中那杆标志着袁尚官位署名的大纛旗,嘴角突然的升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呵,这个竖子,居然还真的给孤设套了。不错,不错,真有一手!”

夏侯惇单眼一咪,咬着牙齿冲着曹ā道:“司空,袁军早有布置,退也不退!?”

“退什么?给孤打!狠狠地打!不管他们设下什么计谋,孤已决定,今rì无论如何,都要击溃袁军主力,拿下邺城!”

“诺!”

“呜呜呜!”

正说话间,两旁的山坡之上乍然响起了牛角之声,却有数道由袁军组成的黑è巨浪,夹杂着惊天动地的威势,向着曹军冲杀而来。

曹ā的此次北伐之战的终曲,终于在这成锆岭拉响了最终的闭幕之曲!

马蹄轰鸣,旌旗招展,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一瞬间就乌云蔽rì,仿佛天地为要为这场即将展开的大战而悚然动容,大地之上,双方浓烈得化不开的恩怨杀机开始肆意蔓延,浓烈的仿佛在空气之战也清晰可闻。

曹军也毫不退让,以虎豹骑和虎卫军两大究极兵种为前驱,所有的曹军将士在各部将领的带动下分为数队,向着从四面八方冲向自己的袁军迎战而上,他们胯下的战马跑时不断的吐出浓烈的白气,与之衬托的每个人的眼中布满了的那浓浓血丝。

“轰!”

袁曹两军如同逆流而合的两道滔天巨浪,恶狠狠的冲撞在了一起,崩发出一串耀眼的青è火花。

“杀~~!”

伴随着浓烈的喊杀声,双方的刀枪兵器叮叮咚咚的交织在了一起,只是一个瞬间的照面便已有数十人被开膛破肚,鲜血直流。

兵对兵,将对将,一场标志着天下两大势力的倾斜的交汇战,在一条条的计谋之后,终于演化成了真刀实枪的会战,孜然肆虐在这血雨腥风的战场之上。战斗越杀越烈,方圆一里之内,已是根本看不清青青的草地和黄黄的土壤,入目所及的,只有那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和残肢断臂,到处都是一片赤光,如同地狱血汤一般的血腥气,在拼杀的战场上愈来愈浓烈,闻之yù呕,见之惊心。

两军二十万人的庞大战役,一旦发动,就绝不是那么容易停止的。

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残酷选择,以及充斥四周的血腥之气,无一不在刺激着双方战士的五感与心ìng,它们诱发了这些将领兵士们潜藏在心底的嗜血和疯狂,仿佛一个可以将人打穿越的棒子,一棒子把他们削成了石器时代的那些不要命的原始疯子,双方兵士拼命的挥舞着刀器,子哇怪叫的狠戾冲锋,像两柄针锋相对的兵刃,一次又一次的互相碰撞下,除了那耀眼夺目的火花,还留下了一个个残缺不全的豁口。

袁曹双方战场上的伤亡人数正在飞速的增加,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眨眼间就消逝殆尽,这就是乱世,这就是战争,它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光辉伟大的篇章,亦是人类历史上最令人作呕的败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所对应的人,不光是曹ā,也有现在的袁尚。RQ

第二百零六章 恩怨难明

成锆岭中;曹ā指挥全部的兵马在这里与袁军交手抗衡;双方奋力厮杀;只打的昏天黑地;rì月无光;战场各地;到处都挥洒着令人作呕的鲜血;四方之土;到处都充斥着足以粉碎人身的杀声与怒容。

虽然袁军此番所埋伏的地形并没有占有多大的优势;但他们毕竟是主动方;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而曹军连夜追击;无论是身体和jīng神都已是到达了一个极限;而且在乍然见到了袁军的埋伏之后;这心中难免会有一些犹豫和慌张;而袁军以守对攻;整装待命;在士气方面上面无疑会占据一定的优势的。

刚开始;曹军凭借一时之勇力;尚能与早已安排布置妥当;整装待命的袁军拼他个相亭抗礼;打他个铁骨铮铮;只是时间一长;这方面的劣势就开始逐渐的显露了出来。迎击袁军的各部曹军开始呈现了节节败退之局;若不是曹军本身乃是天下jīng锐;又拥有一众优秀的将官坐镇指挥;只怕单凭这些劣势;就已经被袁军干掉了。

可绕是如此;此刻的袁军士卒也已经是损失惨重;不但兵马死伤无数;就连各部主将;碑将;偏将;下降战死沙场的也有数百有余;其中;就连坐镇黎阳多年的上将蒋义渠也被曹军帅将夏侯惇一枪刺死;一命呜呼;端的是令人惋惜之极。

就在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当中;在袁尚的方面也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

曹军大将夏侯渊在左右冲杀之间;突然仰头看到了远处山坡上;率众毅力在山间的袁尚;虽然他不曾与袁尚面对面的见过;但夏侯渊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了颇多世面;单冲袁尚的仪态与相貌;身着的铠甲与服式方面;她就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

这小子;一定是敌军的主帅无疑;保保的!

一看到敌军的主帅袁尚;夏侯渊这心里就蹭蹭的往外冒火,这个混帐东西。不但屡次与我曹军作对,让主公一统北方的宏伟战略不能够实现,还他娘的把我侄女给拐搭走了!我哥死的早,这侄女就跟我亲生闺女一样一样!本想将来为他寻觅一个好人家嫁出去,没料到却是白白的便宜了这个混账东西,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想到这里,夏侯渊再也忍耐不住。将手中的战枪一挥,冲着跟随在他身后的本部兵马喝道:“弟兄们,给我上!踏平山头。剿灭袁尚!说什么也得给老子把这口气出了!”

“杀!”

随着夏侯渊的招呼,其本部兵马皆如虎狼之徒一般,蜂拥着向着山上的袁尚冲杀而去。

此时的袁尚并没有注意到夏侯渊。他只是紧张的注视着山谷间的平原处,那些拼杀的最激烈的各大场的动静,他身边的亲卫谋士们也一样,直到夏侯渊的兵马都打到山脚下了,才有眼尖的司马懿好心好意的提醒袁尚山下的形势。

袁尚低头一看,却见曹军的一支兵马,如同一群捕觅到了肥肉的狼,兀嗷乱叫,呲牙咧嘴的,冲破艰难险阻的向着自己的这个方向杀来。而且再细细望去,领头的那员大将,满面通红,双目中迸发着仇恨的火花,拼杀中偶尔抬头看来。和袁尚对上了眼,顿时就让袁尚浑身哆嗦,一股冰寒之意涌上心头,几乎能让他浑身麻痹。

诧然的指了指山下杀的直撒欢的夏侯渊,袁尚颤颤巍巍的转头问身后的谋士队伍群众:“此乃何人也?”

司马懿早已是看到了夏侯渊的旗帜字号,此刻听了袁尚的话。顿时闻弦而知雅意,优雅的一扇手中的黑è蒲扇,笑着回答袁尚的话道。

“回主公话,山下的那是你老丈人。”

袁尚闻言顿时愣了,他身后的一众谋士团闻言也都楞了。

许久之后……。

“咣——!”便见袁尚抬手给了司马懿一记毛栗子,直接给他削了个大包。

“咝咝!”司马懿倒吸了几口凉气,捂着头发,一脸幽怨的看着袁尚,委屈的言道:“主公,你打我干什么?”

袁尚轻轻的吹了吹冒烟的拳头,然后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道:“抱歉,你嘴太碎了,一时没忍住…。。话说,你他娘的说谁是我老丈人呢?”

司马懿闻言嘟着嘴言道:“他本来就是你老丈人么。”

“你再说!?”袁尚抬手又要削他。

“本来就是嘛!”司马懿一边躲,一边喊道:“那家伙的旗帜上写的是颍川太守夏侯的字样,不就是夏侯涓的叔叔夏侯渊么?他爹死的早,叔即如父!你敢说你跟那小娘们没啥瓜葛?他不是你老丈人是谁老丈人!?”

“给我把嘴闭上!”袁尚狠狠地剜了司马懿一眼,随即打马上前,来头山坡口,看着山下奋力冲杀的夏侯渊,思谋良久,终于拱了拱手高声冲着夏侯渊喊了一声。

“岳父大人!”

“噗通——!”

正在山下厮杀正酣的夏侯渊闻言,差点没一个跄踉从马背上摔倒在地上,堪堪的用战枪支撑住了身体,夏侯渊抚了抚头上的樱盔,抬眼看了山上的袁尚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耻狂徒!给我闭嘴!你叫谁岳父呢?”

袁尚笑着挥了挥手,道:“叔即如父,涓儿的叔父就好比是我的叔父,涓儿的父亲就好比是我的岳父,你对涓儿那么好,我叫你一声岳父也不算吃亏。”

夏侯渊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牙齿咬得嘎巴嘎巴直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平吞了袁尚。

“姓袁的小子,本将不屑与你斗嘴,说!涓儿现在怎么样了?你若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本将定将你吃肉寝皮。剥骨抽筋。”

袁尚轻轻的挠了挠头发,仔细的寻思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涓儿现在过得很好……。。她和孩子现在都很健康。”

夏侯渊闻言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就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仰天发出一阵高亢的怒嚎,他手舞战枪。张牙舞爪的向着袁尚猛冲而来,任凭一路上多少袁军冲来阻拦,都被他用战枪扫到了一边。其手下几三合之将,霎时勇猛无敌。

山头之上,袁尚重重的一拍马鞭。转头对着身后的智囊团吹嘘道:“看着没有!看看我岳父大人——是真神经病也………。不,是真神威天将军也!”

众谋士不由一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夏侯渊左右屠杀,眼看就要冲上袁尚所在的高地,突见袁尚身后,一众弓弩手猛然站起身来,各个手持宝雕弓,一个个眼神犀利,望向夏侯渊的目光各个充满了深深的战意。

“放箭!”

“刷刷刷——!”

随着高声的命令下达,却见袁尚身边弓弩手中的箭支如同漫天的霜雪,向着夏侯渊一众飞hè而去。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瞬时就将夏侯渊身边的一众护卫士卒给hè倒了一大片。

夏侯渊挥舞着手中的战枪,当掉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怎奈对面的飞箭之量实在太大,挡掉了一波。后面还有无穷无尽的箭hè杀机,所谓百密一疏,终究还是有一支利箭hè在了夏侯渊的肩膀之上。

夏侯渊一声嘶吼,吃痛的从马背上栽倒下来,身边的袁军士卒急忙赶来hè杀,却被他的副将引兵杀退。可是漫天的箭雨却将他的副将hè成了马赛克,而他本人则是乘着这短暂的空隙,被一众曹军士卒抢救了出来。

夏侯渊被士卒架着一边往回跑,一边还不忘回头高声怒骂。

“姓袁的小子!总有一天,本将要把你碎尸万段,剁碎了割成一千片!一千片!拿到我大哥的坟前去火烧祭拜!你…。你就给我等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岳父大人慢走,小婿不送!”

“噗——”

夏侯渊转头吐出一口鲜血,当场昏迷过去。

不说夏侯渊和袁尚结下了梁子,恩怨难明,战场之上,曹军虎豹骑大战白马义从和无极营,两方的阵营当中,属这三种骑兵杀的最是凶狠,斗的最是惨烈。

无极营白马义从和虎豹骑,这几支部队都是jīng英中jīng英,强干中的强干,这些兵马都是双方培训多时才苦练出来的兵马,杀一个就少一个,除一双就少一双,且本就数量不多,想必在这次大战之后,回返去清点人数的时候,曹ā和袁尚必然就会肉疼的紧了。

虎豹骑的统领曹纯此刻正指挥着兵马与无极营和白马义从拼杀对抗,却是没有发现,在不远的地方,一团红è的身影已是如狼一般的盯上了他!

吕玲绮的双眸放着骇人的jīng光,她策马迂回,一点一点的向着曹纯的侧面靠近,她意图一击必杀,一举击溃这个虎豹骑的中枢阵眼,只要能杀了曹纯,无极营就能将伤亡减少到最低。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估算着自己与曹纯之间的距离,吕玲绮猛然一夹胯下的马腹,正要冲杀出去的时候,却见斜刺里一把眉尖刀横刺出来,向着她的右首脸颊处飞快横扫,气势如虹却毫无杀气,很显然,对方只是抱着要让吕玲绮撤退的心态,就是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吕玲绮无奈,只得停住马脚,下意识的回戟一挡。

但听“叮!”的一声,便见两支兵器一交而开,接着便见一道黑影快速冲上,挡住了吕玲绮的去路。

看清了阻拦自己好事的是谁,吕玲绮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来人,银牙重重的咬上了薄唇,开口道:“是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交响曲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话说吕玲绮意yù偷袭曹纯,以求能够在不经意间将其毙命,以求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击退虎豹骑,不想对方却是有人早就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须弥之间便破解了他的意图,匹马而出,一招就将吕玲绮封锁于战圈之外,令她的计划功亏一篑,不能得逞。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曹军大将张辽,后世被人称为五子良将的第一号人物,亦是吕玲绮从小就认识的老相识。

是别人也就是算了,偏偏是这位亦叔亦师的前辈出手阻拦了自己的意图,吕玲绮的心中顿死涌起了一阵滔天的怒火!

从某种客观原因上来讲,吕玲绮对于如师傅般存在的张辽之恨意甚至远远超过了对于曹ā的恨,那是一种夹杂着恼怒与被背叛的羞辱感,这种感觉可以超出一切,可以掩盖一切,可以无视一切。

于是乎,吕玲绮胸中的火焰开始被徐徐的点燃了。

“无耻小人,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出现?还不给我闪开!”吕玲绮将方天画戟一抬,遥遥的点着张辽怒声呵斥。

张辽的脸上瞬时间闪出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愧è,但他终非常人,在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依旧表现出了令人惊诧的沉稳态度。

“丫头,别犯傻了,曹纯武艺高强,纵然是偷袭,你也杀不死他,只能陷自己于囫囵之地!”张辽仿佛是没有听见吕玲绮的质问。只是苦口婆心的出言劝阻这位女子。

吕玲绮双目喷火,恼声怒道:“你挡了我的好事。还敢在这里装好人?当我吕家人都是吃素的么?我今rì就代替我父亲收了你这叛逆!”

说罢,吕玲绮驳马而上。挥舞着方天画戟与张辽战在一处,张辽也不阻拦,只是仅防不攻,叮叮咚咚的架住吕玲绮的画戟,一边打一边说道:“孩子,别傻了。你杀不了曹纯,也杀不了我,战场上不是女子应该来的地方,你父亲当初舍了ìng命救你出下邳险境。不是让你来这般的祸害生命的,还不快点回去!”

吕玲绮仿如不闻,只是一边打一边冷哼着回道:“事到如今,你却还来跟我装好心?曹纯可以先行不理,今rì之事,要么是我宰了你为父亲和高叔报仇解恨,要么是你杀了我去曹ā那里领赏!绝没有第三条途径可寻!”

张辽舞刀防守,闻言不由得走了下神,却是差点被吕玲绮所乘,数个回合内才有搬回了阵势。苦声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若想杀你,刚才就在你偷袭曹纯的那一霎那,便可得手,又何必此刻与你正面相搏,空得耗费了许多力气。”

张辽这句话说完,愣住的却又变成吕玲绮了。

虽然对张辽背主降曹的举动而不耻,但吕玲绮几乎是从小跟着张辽和高顺的屁股长大,深知张辽此人之能。以他的本事,在刚才她专注想要偷袭曹纯的时候,想要将自己一击毙命,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可偏偏他刚才只是意在逼退自己,出手间却没有这么做。

想到这里,吕玲绮的心顿时有些犹疑了。

二人又交手了五六个回合,却见吕玲绮将兵器和马匹一收,跳出圈外,而张辽亦不紧迫,只是静静的驻马而立在吕玲绮的身前。

吕玲绮冷冷的看着张辽,心中的情绪复杂莫名,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道:“张文远,我问你一句,在你心中,我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辽脸上的肌肉在不知不觉间抽动了一下,然后方才缓缓地说道:“温侯之勇,天下无双!御兵之法,百将莫及,从当年我投身在温侯麾下,他就是我张辽一生所最为敬佩的武者,原先是,现在是,将来仍是。”

吕玲绮双目微眯,道:“那你为何要投降曹ā?”

张辽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却仍旧口硬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功名尚且未立,岂能死乎?”

吕玲绮点了点头,道:“好,我信你的话,你想立功名,可以!我给你指条明路,你随我去投奔袁尚,此人乃是天下雄主,又是曹ā的死敌,你投身在他的麾下,一则可以为原主报仇,二则可以征讨天下,一展胸中才华,两全其美,如何?”

张辽却是果断坚决地摇了摇头,笑道:“小姐这话,未免也太看清我张辽了,我虽非大忠大义之将,却也是有底线之人,决非朝秦暮楚之辈!今天投曹,明天叛曹,世人改当如何看我?此事请恕我断然不能为之,还望小姐见谅!”

吕玲绮闻言,双目顿时变得冰寒刺骨,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宰了你!以除后患!”

张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如此,便请小姐自便……。”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支利箭隔空而来,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噗嗤”一声hè在了吕玲绮右面的胸口之上,却见吕玲绮脑袋一晕,险些栽倒下马。

她吃痛的娇叫了一声,愤恨的看了一眼满面讶然的张辽,用尽全身力气调转马头,快速的向着己方的保护阵安全圈跑去。

不远处的地方,曹纯收了长弓,换上战刀,嘿然狞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刀口,双腿一夹,便引众向着吕玲绮逃走的方向飞杀而去。

“站住!”一声厉喝打断了曹纯的思维,却见张辽一脸寒霜的驾马来到他的跟前,双目喷火,将刀向着他的面前一插,口气清冷却又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缓缓言道。

“不、许、过、去——!”

“什么玩意?”曹纯闻言顿时愣了。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张辽几眼,怒道:“张辽。你有病吧?那女将乃是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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