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厨师-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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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祺见李奇面色不悦,不敢多说,恼怒的瞪了儿子一眼,而后才颔首道了声“是”。
李奇不敢让虞祺父子走在一起,生怕这家伙控制不住与他儿子同归于尽,所以还特意站在父子两中间。
来到屋内,李奇坐在正座上。虞祺还未坐下,就先怒吼一声:“跪下。”
扑通。
那小孩不敢多言,直接跪了下来。
李奇对这教育方式不敢苟同,但也没有多说。总得让虞祺找回点父亲的威严。瞥了眼虞祺,见其面色虽然愤怒,但是眼中满是担忧。笑道:“这样吧,只要你并非恶意整本官。那本官就不责罚你了,当然,你献上之物若是有用的话。那本官必当重赏。”
“多谢监事大人。”那小孩恭敬道。
虞祺眼中的担忧退去几分,嘴上却道:“监事,小儿无礼,应当重罚,当重罚才是。”
李奇摆摆手,让他别再说了,笑问道:“你现在可以把名字告诉本官了吧。”
那小孩答道:“小子名叫允文。”
李奇点点头道:“虞允文。”这话刚一出口,他忽然双眼一睁,大惊道:“啥?你就是虞允文?”
那小孩还被李奇这一惊一乍给吓了一跳,忐忑不安的点了下头。
虞祺以为儿子还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满脸大汗道:“监事,小儿是不是还犯了其它事?”
可是李奇似乎在想问题,并未听见。
哎妈呀,这小子不会就是那南宋抗金儒将虞允文吧?天啊!我没这么走运吧。对对对,我记起来了,这虞允文的父亲就叫做虞祺,难怪当日听这名字有些耳熟,一定不会错了,这下真是赚大发了。
想到此处,李奇不禁笑出声来。
他这一突然发笑,虞祺父子就更加惶恐不安了。
李奇为何会恁地兴奋,那是因为这虞允文历史上有名的人物,在不久的将来,他临危受命,趁着完颜亮渡江之际,大破金军,几乎把完颜亮的大军打的全军覆没,后来为相,也是兢兢业业,而且还为南宋推举大量的人才,贤相之称,当之无愧。
隔了半响,李奇才从兴奋中醒悟过来,见虞允文还跪着的,忙抬手道:“快点起来,快点起来。”
那虞允文见虞祺没有做声,不敢起身来。
李奇斜眼瞧了眼虞祺,后者忙道:“不孝子,没听见监事的话么。”
“谢监事大人。”虞允文跪着作揖,然后才站起来。
李奇认真打量了虞允文一番,越看越喜爱,好奇道:“虞允文,你可知道你父亲在军器监就职?”
“小子知道。”虞允文点头道。
“那你何不将你的宝物交由你父亲带来?”
虞允文瞥了眼父亲,显得比较犹豫。
李奇道:“你尽管说便是,本官在这里,还轮不到你爹爹做主。”
虞允文忐忑道:“其实………其实小子是为了那赏金来的,若是将这宝贝交给爹爹,爹爹定然会无偿献给军器监。”
虞祺这次真是的怒了,一拍桌子,起身指着儿子道:“放肆。你………你太令为父失望了,平时为父都是如何教你的,小小年纪就如此贪财,长大怎还得了。我虞祺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呀,竟然生出你这么一个不孝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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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允文射箭救母
虞允文小拳头紧握,眼眶都红了,突然朝着虞祺跪了下来,拜倒在地,道:“孩儿愧对爹爹的教诲,但是孩儿兀自认为孩儿没有做错,孩儿不偷不抢,凭着自己的双手来此赢取赏金,此何错之有?”
“你………你还敢顶嘴,为父今rì决计饶不了你。”虞祺怒不可遏,高举起手来。
“虞少监。”李奇沉声叫了一句,又皱眉道:“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吧?”
虞祺这才想起李奇是商人出身,这话的确有些不妥,忙道:“下官不敢。”
李奇哼了一声,道:“不敢?从本官一进门到现在,你根本就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本官每说一句话,你都有意见,干脆你来坐我这位子得了。”
虞祺见李奇真的动怒了,赶紧作揖道:“下官知罪。”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李奇敲着桌子道:“罪不罪这是另外一码事,他还是个孩子,即便做错了什么,那也应当细心教导,你用得着这么大呼小叫么,就算你要大呼小叫,那也得等问清楚再说吧,无论公私,你这么做都是不可取的,从现在开始,你若再打断本官的话,本官当以军法处置,你好自为之吧。”
虞祺不禁冷汗涔涔,颔首道:“遵命。”
李奇也颇感无奈的瞧了虞祺一眼,然后才朝着虞允文道:“虞允文,你先起来。”
虞允文也够机灵的,这次他没有用眼神询问父亲,而是直接站了起来。
李奇笑问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迫切需要这么一大笔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吧。”
虞允文点点头。
“本官对此十分好奇,若是可以的话,本官倒想听听你的理由。”
虞允文答道:“父亲常教导小子,君子当坦荡荡,无事不可对人言。小子此次前来乃是为了救母。”
虞祺显然早已猜到了,闭眼轻叹了一声。
李奇皱眉道:“你母亲怎么呢?”
虞允文道:“去年母亲身患重病,需人参治病,可是我们全家都靠着爹爹那一份俸禄过rì子,人参如此昂贵,根本买不起,即便是省吃节用,那也只能偶尔买之给母亲大人治病。前些rì子,小子无意间听到爹爹说监事张榜悬赏,故此小子就想来此赢得悬赏为母治病。”
“原来如此。”李奇稍稍点头,转头朝着虞祺道:“虞少监,为何从未听你说起过这事?”
虞祺苦笑道:“监事,这只是下官的家事,怎好宣扬。”
“难道本官在你眼中,就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吗?”
“不………不是,但是这种事叫下官如何开口。唉。”
贪的太贪,清的又太清,唉,都不好办呀。李奇摇摇头,道:“虞允文,你孝心可嘉,但你可有信心?”
虞允文不卑不亢道:“若没信心小子也不敢来此,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所以小子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李奇哈哈一笑,道:“有意思。那你就快把你的宝贝拿出来吧。”
“是。”
虞允文取下包袱来,将其放在地上,然后将包袱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三个长度差不多的竹筒,竹筒上面有四个节,一端是封死的,另一端则是用纸封住的,另外还有一把竹制小弓。
虞祺见这宝贝恁地普通,不禁面露失望之sè。
李奇好奇道:“这是什么?”
“小子给其取名为‘三阶火箭’。”
“又是火箭?”李奇如今听到这个霸气的名字就有些哭笑不得,问道:“那你说说你这三阶火箭有什么独到之处?”
虞允文一对小眸子左右晃动了几下,似乎有些紧张,挣扎了一番,他才道:“小子在说明这三阶火箭之前,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奇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虞允文道:“小子以为武器的好坏说是说不清的,唯有试过才知道,故此小子想跟监事大人比试一番。”
虞祺双目怒睁,若非李奇吓了禁口令,估计他有的咆哮起来了,你一个黄口小儿竟敢挑战三品大员,你当真是嫌命太长了啊。
其实这若是别人,李奇或许不会搭理,但是对方可是虞允文,他颇感兴趣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知你想比试甚么?”
“shè箭。”
话音刚落,就听得边上响起“噗嗤”一声。
李奇眉头紧锁,转头望向马桥,道:“你笑什么?”
马桥一个劲的摇头道:“没笑什么。”但表情甚是奇怪。
李奇哼了一声,道:“你明明就笑了,看来你对此很感兴趣,那就由你跟他比吧。”
马桥指着自己惊讶道:“我?”
“你不敢?”
马桥哼道:“我马桥有什么不敢的,只是………。”
“那就行了。”李奇不给他把话说完,又朝着虞允文道:“由他和你比,你没有意见吧?”
虞允文颔首道:“还请这位大哥手下留情。”
这算个什么事呀。马桥郁闷道:“步帅,这不太合适吧,我马桥堂堂男子汉从不欺负弱小的,这要是让我师妹知道了,她会瞧不起我的。”
李奇保证道:“你且放心,此乃高度军事机密,你师妹绝不会知道的。”自从那rì打猎归来,他深知自己若不想丢人,就决不能再碰弓箭,毕竟不是每次都是那么的走运,能捡到豹子大虫什么的。
马桥虽然单纯,但是跟在李奇身边这么久,也知道他的为人,以及他的箭术,心知这次肯定躲不过的,朝着虞允文道:“你放心,我用一成力跟你比。”
虞允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道:“多谢这位大哥高抬贵手。”
李奇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比?”
虞允文道:“小子习弓不到一个月,若以准心为赢,小子自当认输,所以小子想比谁shè的远。”
马桥双手一摊,没好气道:“其实不管比什么,你都是输呀。”
“此番比试重在演示,而非输赢,不是吗?”
马桥一愣,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哦。”
李奇心里十分期待,他觉得虞允文既然有把握提出这比试,那绝非只是演示那么简单,笑道:“多说无益,要比过才知道。走吧。”
一行人来到了军器监后面的一块草地上。虞允文与马桥站在草地中间,而李奇、虞祺则是站在边上。马桥随便要来一把轻弓,拉了拉,确保不会被拉断。而虞允文也要来一枝箭矢,蹲在地上,开始捣鼓了起来。
李奇忽然朝着虞祺笑道:“少监,你很紧张吗?”
虞祺微微一愣,摇头道:“下官没有紧张啊?”
“那你把拳头握的这么紧干什么?”
“啊?”
虞祺这才意识到手心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赶紧松开手来,尴尬一笑。
李奇忽然叹了口气,道:“虞少监,这原本是你们的家事,本官不好多说,但是有些话本官还是不吐不快,若说的不对,你也勿怪。”
“监事请说。”
“其实在这件事上,我以为你儿子做的比你好,一个国家可不是一个人组成的,而是一群人组成的,或者说是一个团体,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那就是缘分,本就应当互相帮助,帮多帮少,这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一种美好的氛围,假如都各扫门前雪,那这个国家就少了一份人情在,若真是如此,那纵使烈阳高照,你都会觉得这个世界冷冰冰的,试问谁想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你妻子生病了,且不说你能否解决,即便你能够解决,我们也应该去看望下,出一份力,这不是施舍,这是一种互相帮助,因为每个人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我、他都会遇到困难,到时可能也需要你的援手。”
虞祺听罢,老脸一红,羞愧道:“监事教训的是,下官太过迂腐了。”
李奇呵呵笑道:“我可不是在教训你,我也没那本事,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活的更加jīng彩、丰富一些,而非每天出门见到对面屋内走出来的只是一个面熟的陌生人罢了。”
“下官明白。”
这时,虞允文忽然道:“监事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了。”
马桥打着哈欠道:“我也准备好了。”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虞允文将那竹筒绑在箭上,但跟早些时候见到的火箭相差无几,只不过是布包变成了竹筒,手一伸,道:“那就是开始吧。”
马桥问道:“你是先shè还是后shè?”
李奇一听,登时冒了一头冷汗,这马桥何时变得如此邪恶了。
虞允文道:“我们就一起shè吧。”
“也好!”
哇!真是一对忘年基佬呀。李奇嘴角抽动了几下。殊不知这里面就属他最邪恶。
马桥轻轻一拉,就是一个满弓,他瞥了眼虞允文那小身板,又收了几分力,似乎觉得还是不妥,又再收了几分力。
虞允文先是将箭头垂直朝下,一名早先安排好的士兵上前用火折点燃竹筒下方的引线上。
这火光刚一闪出,虞允文立刻举弓来,箭头朝前,咬着牙,使劲的拉呀,双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听得嗖的一声!
虞允文的箭矢刚一shè出,马桥几乎是在同一间松开弦,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前方,反正又不比准心,方才还一直都在替虞允文的那小身板感到担忧,生怕他没把箭shè出去,反而把人给shè出去了,不得不说,马桥还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啊。
两枝箭矢几乎是同一时间shè出去的,但是差距十分明显,马桥那枝箭刚一离开弦,就将虞允文的箭矢甩在了后头。
但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眼看虞允文的箭已经到了极致,在空中摇摇yù坠,忽然那竹筒尾部迸发出一道火焰来,那枝箭就好似凭空多出一份力量来,不但没有落下,反而猛然朝前飞去,瞬间就赶超了马桥的那枝箭。
虞允文脸上绽放出了得意的微笑。
不会是幻觉吧。马桥差点没有把眼珠子瞪出来。
李奇一见,心里立刻明白了过来,不愧是虞允文,果然是一个大大的人才呀,哦不,应该称之为天才才是。
又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但见远处横空多出一团白雾来。
李奇双眼一睁,原来里面还暗藏了玄机啊!(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够卑鄙!我喜欢!
“虞公子胜!”
当那名士兵宣判玩结果后,虞允文彬彬有礼的朝着马桥作揖道:“小子侥幸胜出,承让,承让。”
“不………不算,这不能算数。”
马桥微微一怔,登时慌了,摇头摆手的,此时他是连肠子都给悔青了,他万万没有原来那毫不起眼的竹筒竟然蕴含着这么多玄机。如果他不留力,如果他换一把拿手的弓,如果他没有轻视对手,那他也不会输,可惜的是,这世上并没有这么多如果。
虞允文笑道:“依马大哥之言,要如何才能算作输?”
“呃。。。。”
马桥一愣,微微瞪了虞允文一眼,见其满眼笑意,怒道:“好小子,竟敢阴我。”
虞允文狡黠笑道:“兵法有云,兵不厌诈,假如马大哥认真对待,兴许就是小子输了,那时候小子也绝不会有二话。”
马桥被他这一句话堵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若继续争下去,那就不禁是输了比试,而且连人都输了,哼了一声,极不情愿道:“我输了。”心里悲叹道,想不到我马桥一世英名,尽毁于此啊!
“你当然输了。”
李奇走了过来,微微白了马桥一眼,道:“你这家伙何时才懂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的道理。若是你不把这自大的劣习改了,今后或许还会栽更大的跟头。”
马桥昂首含泪道:“成王败寇,你们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尽情羞辱我吧。不过我马桥迟早会百倍奉还。”
得了!看来我这话是白说了。李奇没好气道:“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呀,你现在连让我们羞辱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一句话无疑重创了马桥,若非硬顶着,他真想痛哭一场,也终于低下那骄傲的头来,小声道:“步帅。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奇见他面色凝重,稍稍一愣,与他走到边上去,小声问道:“什么事?”
马桥挤出一丝微笑来,紧张兮兮道:“步帅,你前面说这是高度军事机密,是不是真的?”要他和一个未成年的小孩比试,他就已经觉得够丢面子了,若是还输了,那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无言见江东父母呀,这对他而言,重要性恐怕仅次于迎娶鲁美美。。
李奇一听原来就这事,直接朝着马桥竖起一根中指。
马桥一愣,道:“啥意思?”
“你自己想吧。”
李奇没有和这厮废话,转身朝着虞允文走去,他对这天才少年真是有太多的好奇了。
其实别说他了,就连虞祺都对儿子玩的这一出,感到十分好奇。趁着李奇离开之际,赶紧问道:“允文,你实话告诉为父,这………这真是你做的?”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虞允文点头道:“孩儿不敢欺瞒爹爹,这的确是孩儿自己做的。”
虞祺诧异道:“那你是何时做的?为何为父从未听你说起过?”
虞允文仰着小脑袋想了想,不确定道:“这个………这个应该算是过年的时候做的吧。”
“何为‘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爹爹误会孩儿了。”虞允文颔首道:“其实这三阶火箭原本只是孩儿一时贪玩做的烟花,直到最近军器监发放榜文后,孩儿才想到将烟花改成了火箭。”
“烟花?”
虞祺又是一愣。惊讶道:“你说你自己会做烟花?”
虞允文挠着头道:“其实………其实也不能算作烟花,就是孩儿顽皮弄了些火药放进竹筒里点燃,难看极了。”
“是吗?”
虞祺皱了下眉头,忽然面色一变,道:“不对,你在说谎,为父清清楚楚记得,年初一的时候,为父问你要不要买烟花,你当时明明就说不喜欢烟火,你既然不喜欢,怎地还会自己去做。”
“我………。”
虞允文突然低下头来。
虞祺见儿子支支吾吾的,愠色道:“我什么我,还不快从实说来。”
“你在审犯人呀!有你这么问话的么?”李奇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道。
虞祺见李奇走了过来,忙道:“监事,下官只是让他如实相告。”
李奇微微瞥了眼虞祺,道:“我说虞少监,偌大的军器监你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条,对每个下属也都非常了解,但为什么你对自己的儿子却是一点也不了解呢?”
“啊?”
虞祺错愕的望着李奇。
李奇头朝着虞允文一扬,道:“你儿子的确说谎了,但不是方才说的,而且很早以前就已经说了,只是你并不知道罢了。”
虞祺越听越迷糊了,好奇道:“下官愚钝,还请监事明言相告。”
“这话没错,你的确够愚钝的。”李奇苦笑一声,道:“你们家如今都在省吃俭用,凑钱为你妻子治病,他既然敢为了母亲独闯这军器监,可见他是一个大孝子。你说要买烟花给他玩,烟花可也不便宜,他如何舍得这钱,所以才会告诉你他并不喜欢。但是他见到其他孩子的玩的时候,肯定也会非常想有个烟花,要么他就去偷去抢,否则唯有自己做了。”
虞祺听罢,登时恍然大悟,一拍脑门,一肚子悔意,红着眼眶,哽咽道:“孩子,是为父错怪你了,你是我们虞家的好男儿。”
虞允文声音也哽咽了起来,道:“爹爹,其实是孩儿太任性了,孩儿不该隐瞒爹爹,气着了爹爹,孩儿不孝。”
虞祺听了,更是羞愧不已,感觉喉咙堵住了,话都说不出来。。
李奇轻轻挠了下眼角,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