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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狂侠南宫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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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满意了吗?”

范王虽然半信半疑,但主人已解释,他能说什么?陪笑地点头:“既然解决,就回家吧!到中原发财如何?”

“一定带你去!”

得到南宫鹰许诺,范王这才劲势又上身,连连叫好,赶忙收拾东西,有财可发,其他对他已不是最重要的了。

南宫鹰道:“收拾后把宝马找来,在此等我,我还得去红灯教说个几句,免得走的太突然,落个不尊重对方口实。”

范王能说什么?只能应是。

南宫鹰这才返出洞外,暗呼好险地钻向林区,和那痴心等候的柳红女碰头。

“怎么样?”柳红女:“摆平他了?”

“哪这么简单。”南宫鹰窘笑:“都是你把我脖子亲红了,害他问东问西。”

柳红女闻言稍惊:“我的呢?”急着想瞧又瞧不着,一张脸飞红起来。

南宫鹰自是发现她的一样红痕片片,捉笑道:“见不得人啦!”

“怎么办?”柳红女猛抓头发想缠,但平常哪有人如此打扮,只能窘笑道:“算啦!本想引你去见族人,但就此看来是不行了,只待来日再说。”

“此时见面也不好。”南官鹰道:“轰垮神殿者可是我啊!碰了面,总是怪怪地……”

“那……你现在就要走了?”柳红女渐渐幽怨起来。

南宫鹰深深将她搂人怀中,含情道:“你说呢?只要你说多久,我就留多久。”

“一百年!”

“好啊!”

“你坏!”柳红女轻轻捶他胸脯,虽然分手终是感伤,但最让她在意的还是男人那份心。

在闻及南宫鹰肯为自己留下之后,她心情好转许多,理智也已战且感情,娇嗔一笑:

“一百年?回答那么顺?叫我变成老太婆不成?去去去,我得赶你回去,别忘了,你的卖油事业还得需要你这大老板照顾!”

南宫鹰欣笑:“你不留我?那我把你抢回去啦!”搔得柳红女痒麻难忍,扭钻直发笑了。

“放手啊!痒死我了!”

“答不答应?”

“好嘛!不过得等我把教中事安排妥切再跟你走!”柳红女闪开南宫鹰,痒劲始去,娇笑道:“等你摆平一切,我想逃都逃不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南宫鹰轻笑:“好吧!随你啦!”稍转正色:“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不会,我怎舍得你呢!”柳红女又靠向男人胸脯,尽情享受小鸟依人甜蜜感觉。

“既然要分手,总该把误会解开吧?”南宫鹰道:“我已信了你,只是当时你为何冒充妓女,还约我在仙女山见面?且又在最危急时救了我?”

柳红女娇笑:“冒充妓女是在试探你,另一方面也好保存我面子,至于约你仙女山,只不过让你有个借口找来,结果你太忙了,我只好去找你,否则哪有这段刻骨铭心爱情啊!”

南宫鹰瞪她一眼,的确若非她主动,自己万不会对她动情,毕竟银月并不她差,这狡猾又让人怜惜的家伙!

“你早就计算好,所以才暗中赶来救人?”南宫鹰问。

柳红女道:“那倒不是算计你,我只是调查那些妓女下落的同时,发现朱铜城阴谋,而他却发动大军攻击,情急之下始招来贴心十三姐妹赶去救人,结果还来得及,实是不幸中之大幸。”嗔笑道:“我要是知道你有埋伏火炮,我才不会现身呢!”

“还是现身的好!”南宫鹰干笑:“我根本没安排什么火炮,全是范王这小家伙临机应变,否则我准完了,何况你不救我,哪来这段情呢?”又想搔痒,柳红女连连叫停,他呵呵笑起:’‘难怪你在冰雪峰敢保证红灯教不会动飞鹰堡,还叫我安心送油去卖,原来你的身分这么伟大啊!”

“再伟大也被你征服了。”柳红女甜声一笑:“其实女人最大喜欢还是躲在男人胸怀,那种受保护感觉,任什么地位权势都比不上啊!”

从一派之主说出这番话,实叫南宫鹰受用无穷,更是搂紧这权势极大却又柔弱多情的女子。

两人又浓情蜜意腻在一起。

直到远远山洞又传来范王不耐烦歌声,南宫鹰始知时间到了,遂依依不舍中放走柳红女,两人相约来日再见之后,始各自分手。

南宫鹰很快溜回山洞。

范王觉得奇怪:“我不动,你就不在,我一叫,你就出现,少堡主最近有点反常的喔!”

“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南宫鹰轻笑:“你快得我真传,光明前程指日可待啦!”

“有这回事?”

“至少油水不断吧!”

“说的有理……”范王往胸口金叶子抓去,心头显得实在许多。

“走吧!到中原发财,更有道理呢!”

南宫鹰扛起火炮,牵着爱马,已步出山洞,范王自是满怀希望,背着药包箱,大大方方打道回府去了。

柳红女并未走远,她等在暗处,目送爱人走出山林,复往回路行去,她远送五里,及至冰湖,始止步。

遥望未来丈夫离去,她虽感伤,但想及平白得到如此丈夫.不免心传笑意。

还是回去尽早打理完毕,好千里寻夫去吧。

今年冬雪显得特别晶亮温暖。

半月后。

南宫鹰、范王终于赶回九鹰红城。

那红色伏龙仍自伏潜大地,罩上瑞雪,迎白背身,显得更形生动逼真。

哈太山果然没闲置手下,硬是从远处移来不少泥土,铺于城墙内外,苦等春天来临,种上草木,红砖秃将成为新兴绿洲。

何等让人兴奋之事啊!

然而最让南宫鹰兴奋之事,莫过于——范通竟然赶回来,见着南宫鹰,第一句话即兴奋吼着:“油被抢光了!”

“用抢的?”范王比父亲还紧张!

“当然!状元牌桂花香油一上市,几乎轰动整个长安!”范通两眼发亮:“五大油车不到三天,竟然卖光!一升不只一两,甚至喊价三两,照样有人抢着要。”竖起三根手指:

“三天,卖了近三万两银子,疯死人啦!”

范王睁大眼睛:“那不是发了吗?三万两有多少?一座小山?大山高?”

“一车啦!”范通欣笑:“一车,十车,一百车啦!没得卖,我得赶回来提油!发了,发了!少堡主发了!”

南宫鹰但闻成绩良好,自是高兴万分、笑道:“我发了,你们还不是大发?以后将三分之一盈余发给弟兄当奖金便是。”

“哇!三万两?分三份,岂非一万两?”范王掐着手指:“十个人分,不就一千两?三天一千两,一个月就净赚一万两?”唉呀一声,装出晕倒状:“爹,我已不知要把金山盖在何处才安全啊?”

“臭小子!尽是装模作样!”范通斥笑过去,终究忍不住利高酬厚收人而笑不合口:

“寄在少堡主宝库,那比什么都安全啦!”

范王立即下跪:“少堡主千万多多帮忙,不收留我没关系,请收留我的银子啊!”

还在大城门口,他即来此招,逗得南宫鹰斥笑不断:“三八小子,我看你可以去唱戏,演的跟真的一样!”

“这岂能假!”范王一脸祈求:“没了少堡主,我哪看得了那金山银山?行行好,求求您……”

“好啦!只要你戏唱不完,我就天天帮你看!”

“太好了!”范王破涕为笑似地:“属下财源滚滚时,必定组戏班,天天唱给您听!大思不言谢,请受小的叩头一拜再拜!”脑袋叩个不停。

“这么爱叩,就叩一百下再进来吧!”

南宫鹰本是开玩笑,岂知范王却当真,来把大劲喝道:“就是一千叩也没问题!”当真猛叩,每叩一次念一句金砖银砖万岁,恨不得将铺在地面红砖岩叩成金砖。

范通瞧在眼里,斥骂一句守财奴,然而有子如此,总比败家子好吧!终难掩得意之情而笑声不断。

南宫鹰方进城。

方君羽、哈大山、贾状元等人全迎过来。

哈太山但闻这些燃油竟然如此值钱,已不断夸赞南宫鹰有眼光,当下猛拍胸脯保证,此城在他和雷公大将军看守之下,必定万无一失。

南宫鹰感激他,并说明红灯教今后已是盟友,不必再敌对相见,若有状况照样可请求帮忙。

众人对他单枪匹马即摆平红灯教一事——当然不知是凭爱情魔力之下,自是钦佩万分,赞誉有佳。

南宫鹰暂时不便拆穿,只好若无其事接受。

方君羽表示已增进一具炼油器,今后将可双倍供油。

贾状元更打包票,一次五具也没问题,毕竟有了设备之后,只要将油源输进去即可,毋须再大费周章搬油抽油——尤其又有人代办此事,他轻松得像指挥大师,只一点魔杖,桂花香油即已源源流出。

“我还加了兰花油、玫瑰油、茉莉花油,供其他客人所选择!”贾状元得意地说。

南宫鹰频频叫好:“总归一句状元牌香油即是第一好!”

贾状元闻及自己名字大放光芒,一张嘴笑得快抽僵。

南宫鹰则决定替他补起那悬缺大门牙,可能的话再替他找个老婆,哄得贾状元面红耳赤,却谢声不断,可见他仍在乎自己门面,以及拥搂娇妻之期盼,如此更增强南宫鹰完成他心愿之决心。

照例地,南宫鹰宴请弟兄以慰劳辛苦。

然而刚过一晚,十辆油车已备妥。

范通迫不及待想大发利市,范王更想沾点油水,南宫鹰更想了解市场状况。

于是用完早膳,即交代方君羽严加守备,当下再次告别弟兄,兴致高昂地自行押镖,直往中原行去。

雷公大将军还不忘交代把火炮带到中原威风一下。

南宫鹰心想此城又造出两尊,该可够用,带它同行便是。

中途若遇强盗,轰它几炮,倒也省事,遂接受大将军意见,押着十辆油车、一台炮车浩浩荡荡引马出发。

十辆油车得增加人手,一共派出五十骑,那插着飞鹰堡旗帜飘扬于大地,尽是象【炫|书|网】征飞鹰堡前程将大放光明!甚至将渗透中原而征服中原吧……

劲风啸啸。

旗帜飘飘。

五十骑不断人侵中原。

第十九章走火入魔

长安城中最嚣张,最威风的,莫过于卖油郎范王了。

他高立于威南缥局前左侧那擦得发亮的铜狮上头,手拿铜勺子,或而敲向铜狮脑袋,或而当剑耍它几招,反正前面一排排得不见尾巴的人群,哪个不听他的?

“来呀来呀!正宗状元牌桂花香油,特别推出,还热的呢!是由皇家大师父贾状元先生提炼出来,没事点它闻闻,不但醒神清脑,还可防臭生香,是皇上御用圣品。诸位何德何能?竟然有此福分,实是三生有幸!要买要快!年关将近,缺货大多,不得不涨价,一升三两三钱,要买要快!”

范王喊得头头是道,简直说的比唱的好听,他身穿吊带式连身素青外形,却缝了十数个大口袋,分明想装满银子而后始甘心。

他方喊完,排在第一位那鼻子长痘痘中年人不禁皱起眉头:“不是三两银子一升,怎又涨了三钱?”

“有点儿坑人是不是?”范王眯着笑眼反问。

“我是这么想……”

范王邪邪一笑:“大员外,我看你顺眼才涨三钱的呐!有的人还不屑涨他呢!你应该能以三两三买到我的油而感到光荣,抬头挺胸向别人炫耀才好,因为你开始能闻到香油的味道了。”

“多花三钱还叫光荣?”痘痘员外还在犹豫。

队伍居中一名中年锦袍汉子抢了出来:“我要了,三升,十两银子卖不卖?”

范王猛竖大拇指:“有眼光,看准就抢,大员外一定赚大钱,三升,特别卖啦!”手中勺子猛敲:“上油啦!”

一名助手很快抓过锦袍员外手中油瓶,奔人屋内斟油去了,这是范王意见,把油桶藏在里头,顾客瞧不着存货多少,自是抢着要。

很快地,那锦袍员外付出十两银子,闻着桂花香油,甚感光荣地走人,毕竟队伍排的那么长,能买着并不容易。

猝然突有十几名汉子挤过来想买三两三之油,范王自是叫快,先赚它几钱再说。

那长痘痘员外乍见此景,哪还顾得省那三钱,登时加人抢购行列,买着后,还欢天喜地走人呢!

连抢半刻钟后,范通急忙跑出来,细声道:“少堡主来了!”

范王乍闻此言,登时喝道:“排好排好,三两一升,价钱公道,一人只准买一升,不甘愿的站到后面去。”

当然,他是指想要多买几升者,可私底下解决。

一时速度加快,后头买油人怨声始较平息。

南宫鹰穿着一身素青便袍负手而出,玉树临风模样直让人指指点点,暗道这就是老板,有人甚至猜他乃王公贵族身分,南宫鹰仍是一脸自然笑意,不瞄群众,只瞄口袋渐渐长大的范王先生。

“卖油需要站那么高吗?”南宫鹰笑笑地说。

才赶到长安不及两天,范王即已卖完六车油,拚劲可想而知。

范王干笑道:“这样比较好指挥交通……”

“什么交通?”南宫鹰笑道:“你怕有人会撞车?”

范工干笑:“那可不一定,当他们闻了桂花香油之后,说不定就陶醉昏于当场……因而发牛车祸。”

南宫鹰笑道:“这岂不坏了状元牌香油之招牌?”

“不是那中毒的晕倒!”范王笑道:“是陶醉那种晕倒,两者不一样。”

“可是我看了那么久,怎没人发生?”

“被抬走了!”范工干笑道:“我是不容许此是发生在状元油行门前的……”

忽然一妇人声音传出:“他吹牛,他乱涨油价!”

立即有几位贪小便宜妇人起哄。

范王登时紧张:“你敢胡说,不卖你油!”

南宫鹰立即伸手制止他叫喊,范王暗自叫糟,揩油水揩出毛病,准会跪到天亮,不仅是他,连范通都为儿子捏把冷汗。

那妇人见及南宫鹰似在为他撑腰,胆子不由大了了:“他随便乱涨价,有时候还涨到五两银子一升呢!”

南宫鹰招手要她出来,含笑道:“你很细心,我送你一壶便是他叫范通拿出一壶油想交予妇人,那妇人却觉脸红:“不好意思吧?”

南宫鹰含笑直道没关系,她始高高兴兴收下,随后南宫鹰含笑面对顾客:“多谢各位爱护本油行香油,在下感激不尽。

“然而由于这油存货不多,就像古董,越旧、越少越值钱,说不定明天来买,得花五两银子,当然,如此做未免有些奸商。

“但有人要买,我们还是要卖,我这位小兄弟其实也不在乎那些零头,他只是想利用这机会训练一下生意经,或者说他好玩也不为过。

“这样好了,现在分成两队,一队就卖三两银子,且只能买一升,一队随便喊价,数量不限.诸位自行挑选,如何?除了买油,也陪我这位小兄弟玩玩吧?”

此番话说出,不但保住范王颜面,且又替状元香油打开另一番价码,还安抚了群众心绪,倒是一举数得。

范通父子闻言不禁暗自感激,少堡主并未使自己当面难堪,实在够意思。

范王自是挤出笑容,跳到另一只铜狮,边敲边笑:“听到没?有谁要陪我玩?哪个大牌员外买油要等的呢?三两三的到这边来。”

他方喝出,立即涌来十数名男人,抢着要多买,那头几乎清一色变成女流队伍。

如此一来,夹在女人之间的男人终也站不住,全往左侧挤来,形成男女分路,始解决了喊价问题。

南宫鹰再次瞄了范王一眼,始潇洒往里边行去。

范王干声一笑,虽然他知道乱涨价有碍信用招牌,但既然已分两路,大概形成愿打愿挨局面,那是不赚白不赚,他又猛敲铜勺,大声叫喊:“来来来!我家主人恩赐,买油不必等!出价就卖!喊了算数!”

“三两五钱,给我一桶!”一位胖员外粗沉声音大喝叫出,他顿在七丈远,像尊弥勒佛识顾得威风气势,不愿跟人挤。

范王立即叫好:“三两五钱,卖你十升,够不够?”

胖员外直叫够了够了!十升送去,三十五两到手,五两银子落人大口袋,范王显得更实在。

喊价气氛一时兴起,生意更形旺盛,交易银子不断滚滚而来。

里头不断盘算计帐的银万金拨着算盘叭叭响,额头汗水流不止,他却拼劲十足。

突然发现问题,毛笔丢给一旁帮忙收银子的银月小姐,大步追向门口,喝向范王:“怎么搞的,不是正好三两整数,怎又多了几钱几钱?你知道多那‘钱’字,我要多画几笔?”

竟然忙到连写字都嫌烦地步!

范王讪笑:“有钱赚还嫌多?这是新方法,你吃不了就丢在一旁,待会儿我去收便是!”心想先前漏收油水,实是不该。

银万金想想也有道理,他实在太忙,无暇再理小毛头,急急又冲人里头算帐去了。

范王经此通知,终也特别小心收零头,然而他那口袋又能装得了多少?顶多百两千钱就压得他喘不过去,不得不叫父亲代为经营,自行溜去卸货再说。

混在古朴大厅里头者,除了银万金和银月之外,另有留了八字胡的瘦瘦老人李威南,以及含笑而立的南宫鹰。

李威南虽帮着数银子并装箱,却一副老僧人定模样:“以前没看过金山银山,现在看了一大座,倒跟石头没两样。”

此厅四方格局,最里侧本是置有八方太师椅,此时全部移到左墙角,用以堆银子。

由于碎银过多。箱子又不够、遂往中间倒,两天下来,竟然堆得比人高,难怪李威南要吐禅话了。

南宫鹰本是帮忙银月装箱,但有人说话,他总得回答,轻笑道:“威南缥局以后要改成威南银库了,总缥头愿意承揽?”

“不愿意!一李威南一口回绝。

“喔?”南宫鹰含笑:“可有特殊原因?”

“货太大,我吃不下!”李威南欣然一笑:“何况我觉得卖油比保缥好赚,已叫我儿子回来,准备改行,少堡主拉他一把,我心满意足了!”

“总镖头见外啦!”南宫鹰笑道:“向您开口借场地,您已是状元油行一股东,将来利头又怎少得了您呢?”“那是我,跟我儿子又差一截!”李威南笑道:“我是想叫他多学学少堡主眼光和气势,不要老闷在家门,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人各有志啊!”南宫鹰道:“我要不是要养那么多人,我倒愿意落个轻松,不过,发财滋味也不错就是!”

瞧瞧银月那含情笑容,南宫鹰不禁觉得更是满足,和爱人共同数银子,自也乐趣无穷,尤其又在柳红女不计名分之下,他有更大空间向银月解开心结,也好共享齐人之福。

李威南笑了几声,随后问道:“少堡主已经准备开分行了吧?”

南宫鹰笑道:“有这么打算,只要油源足够,我准备卖到全国,就跟丐帮卖盐一样了吧!”

“那得要相当人手才行!”李威南道:“丐帮足足有五万徒众南宫鹰道:“我大概不必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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