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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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我们辨别方向,发现整整一夜,我们竟然一直朝相反的方向前进,此刻正在向大陆返回。浪费了一夜的力气,我们很扫兴。于是大家渐渐开始抱怨,说不该来这种地方受苦。
邱风说:“快划不动了,实在没有力气了。”
莫逆说:“我们现在连划船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再碰见倭寇就完了。”
小乔说:“再往前走,肯还会有贼寇出现,怎么办?”
我说:“是啊,没想到这么担惊受怕。”
西施问:“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想去那远在天边的韩国?”
我说:“我们在做的,是我和邱风莫逆小乔几个一直很向往的事情。”
西施说:“为什么那么向往那个地方?大陆地大人多,每天发生很多事,多好。大陆那么大,什么样的地方找不到,为什么要去那小小岛国,岛上人少,多寂寞啊。”
我说:“秦朝政恶,人更恶,我不能安。秦国官匪遍布天下,都想抓我,弄得我整天过着朝秦暮楚的日子,心烦意乱。所以想去远东,投奔那个天蓝蓝海蓝蓝的韩国。”
西施说:“原来是躲避秦匪追杀啊。我还以为你们要寻找什么宝物,或者像秦皇那样寻找仙丹呢。我看我们还是别去那里了,原路返回吧。”
我说:“你是想让我重新回到天天被秦匪追杀,夜夜寝食不宁的日子吗?”
西施说:“你不是要安全吗?去东韩不如回西秦安全。”
我说:“我与东韩无怨,且东韩有我韩之旧民,如何不安全?”
西施说:“我们去,或许是安全的,你去,却不安全。”
我说:“为何?”
西施说:“韩卫王是韩王,东韩王也是韩王,如今韩卫王无韩地,若入东韩,东韩王必不能容。你这个韩王如今跑到人家那个韩国,那里的韩王会怎么想?能让你安生吗?东韩王一定惧怕你争夺他的王位,你一登陆,恐怕还没站稳脚根就面朝大海了。”
我说:“你的分析,切中要害,我很赞赏。但我们回秦国不一定比这安全。”
西施说:“看来你最近没关注时事政治,秦始皇死后,太监赵高和丞相李斯共和执政,篡改皇长子扶苏为二世皇帝的遗诏,策立次子胡亥。胡亥被赵李二人左右掣肘,不能自主,朝政由此荒废。其后,赵高与李斯不和,各自为政,结党营私,勾心斗角,互相争权。至后,赵高用借刀杀人之计,向皇帝屡进谗言,以谋反罪处斩李斯,从而实现赵高专政。赵高本赵国之人,秦灭赵,屠赵人如磨麦,景象惨烈。赵高身裹兽皮而匿于坟墓,得以幸免,后逃亡至秦,化为秦民。赵高目睹秦屠杀赵人之惨烈场面,无力杀秦寇而救赵难,恨不能尽啖秦肉。尝怀此恨,欲为赵报仇,举刀自宫而进宫,极尽赵人谄奸之本性,溜须拍马,举为大内太监,曲意逢迎秦始皇,得宠,任大内总管之职。从此日益弄权,秦始皇死后,赵高骄横跋扈,除丞相李斯,无人敢与其争锋。而今皇帝无用,赵高专政。帝非帝,臣非臣,国非国,政非政,秦非秦,秦之国事,败散如桑蓬,不能复振。此不治之天下,荒芜之朝野,浑浊之江湖也。盗贼兴起,群雄拥挤,今日之世,后战国乱时也。乱贼数十万起于山东,何意追杀一人乎?”
我说:“西施此言,精湛高妙。我闻声而畅然,觉意而开怀。”
于是,去东韩之愿,不复提也。我们日夜兼程,返至大陆。
91日无伤
放肆地,我见蓝色冰独,与之促膝畅谈。天长日久,真乃人间美事。
放肆豪情永不变。放肆,即我们。我们,即放肆。
后因国战,我和想蓝色冰独好多日子未曾谋面,如今想起她,不知她都在忙些什么?
那天吃过晚饭,我去找蓝色冰独,敲门,无人回应。
我想,都怪我好几年都没来看她,现在人家不理我了。
未忍回,还在等。好长时间,听见蓝色冰独的声音,她出来见我,说:“我刚睡醒啊。”
我说:“怎么这么早就睡觉,晚上睡不着了怎么办?”
蓝色冰独说:“能睡着,晚点睡就能睡着,我的觉特别多,呵呵。”
我说:“我也很能睡觉,中学的时候校长说我是睡神。”
蓝色冰独说:“睡神,我还觉主呢。”
我说:“你整神通广大,最近有什么新鲜事给我说说啊?”
蓝色冰独说:“我整天弄八卦,什么新鲜事到我这里都不新鲜了。”
我说:“乖觉主,我们这样聊几句,很开心。”
良久,我对蓝色冰独,说:“我喜欢上你了。”
蓝色冰独说:“别,这样我们都会多了一份负担,还是现在这样,无关风月比较轻松。”
我说:“你说得很对。我也是这么想。我们这样很好。”
蓝色冰独说 :“对啊,就保持现状吧。”
次日辰时,我们一同游山,观日出。作《日无伤》:登高远眺,红日照苍茫。
无聊有趣,但作日无伤。
日无伤,雅作难。
时痛恨,言久闷。
那年有情,此时无趣。
天花乱坠,忽然不意。
多日不恋,多不见。
多日不聊,多无聊。
相思日,爱相思。
恨不逢,何相知。
长相恋,不得见。
长相思,不得思。
长爱歌,不得歌。
长爱行,不得行。
心未静,发落尽。
轻叹时,恨已失。
不知何意,何生失意。
不知何伤,何日无伤。
在蘑菇村,碰见墨子,我们谈了一会文学。我们认为,真正影响中国文人的,不是四大名著,而是竹林七贤和竹溪六逸。说起竹林七贤的愤世嫉俗和竹溪六逸的超尘脱俗。我说:“飘逸如仙,学李白。离经叛道,看阮籍。”
墨子不以为然,说:“李白不好。”
我说:“他的诗,飘逸绝伦,怎么不好?”
墨子说:“我不是说他的诗,我是说李白的名和字。”
我说:“李白,字太白。哪里不好了?”
墨子说:“加上一个痴字。”
我说:“李白痴,太白痴。”
墨子说:“哈哈,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李白是白痴?”
墨子说:“名字中带白的,都不是好东西,都是白痴。”
我说:“你是墨子啊,当然只喜欢黑。”
墨子说:“实践证明,我说的是真理。”
我又问:“竹溪六逸之一的李白被你说成个白痴,那你说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怎么样?”
墨子说:“阮籍那小子也不好。”
我说:“怎么不好了?”
墨子说:“阮籍阮籍,软啦吧唧。”
我哈哈笑了,说:“你顾名思义,妄加揣测。”
墨子说:“不是的,我亲眼见过阮籍。阮籍有病。”
我说:“什么病?”
墨子说:“阮籍有白眼病。人们都这么说。”
我说:“人们都胡说,你也跟着胡说。”
墨子说:“我不是听人说才信的,是亲眼所见。那天我在竹林碰见他,他坐在林子里吹笛子,见了我也不问候我一下,直朝我翻白眼。”
我说:“阮籍愤事嫉俗,对庸俗之人,以白眼鄙视之,对意气相同之人,才以青眼应对。”
墨子说:“我非俗气之人,又没惹他,为什么对我翻白眼?”
我说:“那是因为你打扰了人家的雅兴。”
墨派在秦始皇一统天下后,以宗教的名义散布天下,照旧招摇过市,四处为非作黑,危害秦国安定,秦朝廷举兵围剿乱贼匪徒,扫除黑手党,墨派首当其冲,墨子徒众伤亡殆尽,墨派势力遭受残酷镇压。
墨子处心积虑建立的山头据点悉被剿除。
因墨教盛行时,徒众常常往自己脸上摸黑,成其黑面,以示尚墨。秦皇患墨者之乱,修改刑法,新增条文:黑脸者,反贼也,有罪。
从此,天下以黑为耻。美白增白秘方大行其市。
朝廷新增一项刑罚,专门往人脸上摸黑,在犯罪之人脸上刺刻黑字。使其一辈子也洗刷不了耻辱。
在秦国围剿墨匪最后一座山寨的时候,墨子来了个金蝉脱壳,一反常态,身穿大红长袍,摸了口红,才侥幸逃脱。
墨子孤身一人,隐匿日久,困顿苦闷。抱恨终日,乃作诗《暗》:不恋爱不结婚不提往事不谈未来不想见人不想晒太阳不想看见人群不想领受众人的孤苦什么时候可以一直不沐炎日我拒绝接见无知的白宁愿与黑暗结缘让我顺着地的心意拒绝看天从不早起去看下一个太阳数月之后,墨子钱财散尽,食不果腹,只好重出江湖,显圣于草莽,故技重演,装神弄鬼,诈食于百姓。
一日,墨子正在沔水招摇,欲撞骗而不遇其主,恰逢一书生过河。良久,视其状貌甚傻,墨子大笑,欲戏辱欺凌以为乐。
那书生正要过桥,墨子上前,摇摇晃晃,撞退书生。书生见横行霸道之人面色奇黑,状貌非常,心中惊恐不安,敢怒而不敢言,只好让之以礼。
墨子横行莽撞欺,只想欺凌辱书生博得一乐,不料此书生不但不怒,且以礼敬而让之。墨子见礼,顿时羞愧,心想,我以无礼辱人,反被人以礼见辱。
墨子问:“噫,谁家小儿,如此知礼?”
书生说:“我乃张良,无家无业,天涯之过客,鄙野之游子也。”
墨子见张良长得有些肥,就说:“硕鼠硕鼠,勿欺我老。少而知礼,老必犬兽。”
张良听见这黑脸贼在骂他,心中气愤,但无可奈何,只好以退为进,隐忍谦让,说:“晚生不才,未遇良师,敬情教诲。”
墨子说:“孺子可教,儒子不可教。”
张良闻此人谈吐不俗,甚为惊讶,仔细思量,认定墨子必是大贤良师。于是跪拜,恳请墨子收留为徒。
墨子猛笑,面朝河水,说:“当年我墨之徒,天下为巢,蜂蚁而聚,如今十千人众,尽付东流。昨日之徒不可留,今日之徒不可收。徒者,无益也。收之何用?”
张良一听面前之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墨子,知墨子有期吞山河之志,收罗八荒之才略,更是五体投地,虔诚拜服,一心想学墨子那超妙绝伦的大墨奇黑六毒十三略。
墨子仰卧于桥侧,两只脚在空中甩来晃去,悠然自得,十分惬意。对张良叩首膜拜之举,视而不见。
于是张良曲意逢迎,溜须拍马,无所不至,极尽谄谀之词,对墨子赞不绝口。
墨子听得厌烦,翻身背过,不闻不问,置之不理。
张良不肯舍去,只顾磕头,引得众人围观。众人见张书生额头已烂,还在磕头叩请,开始时有人还笑话张良傻得可怜,以为这小子被一个老乞丐吓得低头求饶,观察了一会,渐渐地,窃窃私语,开始非议起墨子。都说这黑脸贼太依老卖老,太可恶了。
也有的猜测墨子浪得虚名,此前空有徒众数千,现在实无一墨。墨子才尽,无以为教,且衣不全,事不饱,自身难安,所以不敢收留。
起初墨子觉得这些人的议论很无聊滑稽,甚为可笑,后来听见这些人的议论越来越刺耳,甚至有些话深刻地伤及了墨子那黑黑的自尊心。
墨子很气愤,但有不好对众人发作。于是将所有的怨愤算到张良头上。见张良还在那里磕头,壮如鸡雀啄食,直觉得一阵狂怒,翻江倒海地要从胸口冲出来,翻身而起,脱下一只草鞋朝张良打去。
张良惊跳土走狗,跌落入河。
墨子草鞋,墨子是个头号大脚板,长着一双鸭子模样的大脚丫,所以墨子的鞋子特别大。
墨子之鞋,漂流在河,形如小舟。
张良在河中挣扎,无以为攀,见墨子鞋大如舟,依附而浮。
墨子举起墨棍,搅水抽打。
众人指笑发喊,说:“快来看啊,痛打落水狗。”呼朋引友,争相来看。
张良欲上岸,却被岸上观众排斥,终不得上,竟顺水推舟,奔流一去不复回,转眼不见踪影。
墨子追而不及,只好作罢。
张良在河中漂流,途中,发现墨子那只大草鞋内竟藏有一卷帛书。以为墨子著作已得,大喜。上岸,开卷而览。首篇是六勿,其语云:“不给稿酬者,勿。向我约稿,投之稿不用者,勿。约稿而命题,趋向于小学生命题作文者,勿。有报刊邀我开专栏,而限制我写作范围者,勿。不给作者付稿酬却以作者作品向读者收取阅览费用的网站和刊物者,勿。专以欺骗写手为业,签约后背信弃义如屎代文艺出版社者,勿。凡属此六勿者,勿向我约稿,勿用我稿。”
其文深不可测,果是奇书。
此书乃墨子所著大墨奇黑六毒十三略,张良得此奇书,自是日夜研习。
92 君不见
我从放肆地归来,进西施府,邱风莫逆西施三人在房间玩耍,独不见小乔。
我问:“小乔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玩?”
莫逆说:“小乔出嫁了。”
我说:“小乔早都出家了,怎么又出家?”
莫逆说:“不是出家,是出嫁了。”
我问:“嫁给谁了?”
西施说:“周瑜。是个俊才,还是我给介绍的呢。”
我有些不开心,说:“你吃饱了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发霉的媒婆?”
西施一听,眼泪流出来了,说我欺负她。一下子就跑开了。
邱风说:“你生什么气?西施看到小乔孤苦,想到周瑜和她很般配,就介绍他们相识,一介绍,男女双方一致同意,亲事就成了。”
我说:“我感到很突然,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邱风说:“你到放肆地和你们放肆派的蓝色冰独谈天说地,一聊就是十天十夜。而小乔〃奇〃书〃网…Q'i's'u'u'。'C'o'm〃和周瑜从认识到结婚,只用了两天,你自然不知。”
我叹气:“也好,有一个人照顾她。”
邱风说:“那些天小乔其实一直不开心,你却不好好哄哄她。”
我说:“小乔对我说以前的那些事我真的想不起来,所以我没怎么理会她的心思。”
邱风说:“小乔自从知道你就是当年的他爱,成天想和你和好,像很久以前那样好。可你却不领情,冷落她。”
我说:“我没有冷落她。”
邱风说:“前些天,她还说你有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她。当日小乔问你:我们还能不能再谈恋爱,你却对小乔说:年轻时不好好恋爱,老了还谈什么啊?”
我想到当时情景,很愧疚,半晌无言。
邱风说:“总之,小乔见你不理她,所以这么快就出嫁了。”
我说:“以后可能没机会见面了。”我还想问小乔的婚礼是在那一天举行的,又一想,问这些有什么用,徒增伤感。终于没有再问。
想起小乔说的很多我们以前的往事,我决定重游祈连山,看看能不能找回记忆,想起以前的以前,我做过的事。在祈连山游览三月,我一无所感,日光穿梭,我却始终不能回忆起小乔说的那些往事。
后来又到圣贤山,睹景伤物,不知所感。
我已经太超尘,无法与世俗接近。处道,隐然,无为。我已不喜“爱”字,所以想重新想出一个字,来给自己命名,却一直想不出。我心中所想的字,天下已无。
我在战国乱,你在看国乱。
莫逆说:“写得真是入木三分呐。”
邱风却问我出书之事,说:“战国乱会不会刻于竹简,传于世,天下知?”
我说:“此书,非智士不可读也。”
莫逆说:“当藏之名山,供有缘者读之。”
邱风说:“藏到洞房山吧,那是你最喜欢的山。”
说到洞房山,让我猛然想起褒姒,心中一痛,半晌无言。我问邱风:“战国乱你读到哪里了?”
邱风说:“我只观题目,没看内容。”
我说:“那等我将战国乱刻于冰山,你再看吧。”
邱风说:“我不看。”
我说:“为什么?”
邱风说:“我不看武侠。”
我说:“是假古谕今,讽刺之作,其精神,史无前例。是真知灼见,不是武侠。我说它是晕小说。”
邱风说:“没空看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是处女,当然没空。你还真不开窍。”
邱风呵呵地笑了。邱风说:“你的战国乱,是天书。谁能看懂。看天书不如看天。”
我们抬头望,天高云淡。我说:“如果是好书,就如这天,既高又淡。”
93 九十后
墨子身无分文,捉襟见肘,事不顺心。一穷酸,运气都背,墨子神骗术渐渐失灵,人们不再相信, 还笑称他是墨乙己。
一天,在东城门外大街,墨子见有人在蜘蛛网上发了一个招贤帖,墨子看了帖子,上面写的是项羽正在招兵买马,准备作乱,求贤若渴。
墨子这几日寝食难安,人穷志短,于是不顾一世英名,屈身上门求职,求见项羽。项羽的门人不让墨子进门,也不回帖。
墨子说:“看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放我进去吧。”
门人说:“别以为你老,我就得敬你!”
墨子等了一回,很无奈,只好又填写了一页个人简历,求门人递给项羽,门人一看简历,竟然是墨子,慌忙请进。
在楼梯口,墨子被项羽的小蜜虞姬挡住。
虞姬说:“干什么的?”
墨子见眼前闪出一美女,傻眼了,晕头转向,早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虞姬见墨子两眼发直盯着她,生气了,说:“往哪瞅呢?贼眉鼠眼的癞蛤蟆,想吃你天鹅姐姐的豆腐?做梦去吧你。”
墨子还是傻愣在那里没动。虞姬给了他一个烧饼,说:“拿了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来,你消费不起。”
墨子说:“我不是要饭的,我来找人。”
虞姬看着墨子衣服破旧,说:“看你也不像是有钱的,你能点得起谁?”
墨子说:“我找项经理。”
虞姬说:“你预约了吗?”
墨子说:“没有。”
虞姬说:“既然没预约,就不让你见。”
墨子说:“项羽是女人吗?”仔细一想,原来项羽这大院深楼,竟然是妓院青楼。墨子说:“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找工作的。”
虞姬说:“你有没有工作经验?”
墨子说:“我这么老了,什么经验没有?”
虞姬阴声怪气地说:“你精液多不多?”
墨子腾地跳起老高,说:“我靠,问我精液干什么?墨子不是来卖精液的。”
虞姬说:“我们这里的职位,适合年轻人干,见你年老,怕你精液不足,所以才问你。”
墨子说:“我是号称大墨奇黑的墨子啊,你不知道吗?”
虞姬说:“我们这里不管名声好坏,只注重工作能力。”
墨子说:“我精力充沛,满腹精液,我就是因为装了一肚子的墨汁,活像个墨水瓶子,人们才叫我墨子。”
虞姬呀地一声发笑,说:“是了,你叫墨子,墨水瓶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