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不败-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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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道:“非也,非也!金殿比试,那是公子爷他们的事;口舌之争,却是我哥儿们之事。”
巴天石笑道:“口舌之争,包兄天下第一,古往今来,无人能及。小弟甘拜下风,这就认输别过。”说完拱手而去。
萧峰问包不同道:“请问包三哥,这金殿比试,不知如何比试法?是单打独斗呢,还是许可部属出阵?”
包不同摇头说:“非也非也,萧大王,你武功卓绝,而且手下精兵强将众多,无论怎么个比法,都是吃不了亏的。”
一旁的巴天石听包不同没有正面回答萧峰的问题,担心段誉有什么闪失,于是对朱丹臣说:“朱贤弟,咱们去瞧瞧陶尚书,把招婿、比试的诸般规矩打听明白,再作计较。”当下二人自去。
别过包不同、风波恶二人之后,萧峰、东方不败、虚竹、段誉四人围坐饮酒,你一碗,我一碗,意兴甚豪。
酒过三巡,萧峰问起虚竹来到西夏的目的,虚竹左顾右盼,见没有其他外人在场,才小声吞吞吐吐道:“我……我……,其实……其实……我,我……我到……西夏来,是,是来找人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九章 求美眷芳心暗殆(九)寻爱
东方不败一听,来了兴致,询问道:“哎,找人,找谁啊?”
虚竹忸怩地回答说:“实……实不相瞒,我,我这次到西夏来,是为了寻找一位姑娘。”
段誉笑道:“喔,虚竹师父,你不是少林寺的和尚吗,怎么能到处找姑娘呢?这淫戒可是佛门大戒啊!”
虚竹摇头轻叹:“唉,不瞒各位兄弟说,我……我……现在,已经……已经不是和尚啦!”
东方不败好奇地问:“四弟,那日你在擂鼓山口口声声说自己还是要回少林寺出家,为什么眼下却变卦了,不当和尚,却找起姑娘来了?”
虚竹喝了口酒,壮了一下胆子,才鼓足勇气说:“因为我已经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了,所以与佛的缘分已尽,不用再呆在少林寺里修行了。”
听他说自己找到了生身父母,萧峰等三人立时异口同声道:“恭喜恭喜,恭喜三弟合家团圆!”
说完三人一齐举碗敬酒,虚竹也不推脱,为自己斟满一碗就喝。
待一碗酒下肚,东方不败才问:“虚竹老弟,请问你的亲生父母姓甚名谁。家住何地啊?”
虚竹难为情道:“哎呀,说起来你们也许不信,我的亲生父亲原来是。原来是……”
萧峰、东方不败、段誉屏气凝神,仔细听着虚竹说的每一个字。
在尝试了几遍过后,虚竹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原来是玄慈方丈。”
“啊!”虚竹此言一出,惊得萧峰等三人差点打翻手中酒碗。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东方不败又问:“敢问四弟的生母是谁?能诱得玄慈大师破戒的,定然不是一个寻常女子。”
听了东方不败的问题。虚竹又喝了一口酒,才从牙缝里边儿挤出三个字来:“叶……二……娘。”
“什么?”跟着便是“哐当”一声,这下段誉的酒碗真的被诧异不已的他给掉在地上打碎了。
而后虚竹简略地向萧峰等三人描述了一下自己父母的情史。直把他们听得目瞪口呆。
最后只听虚竹喃喃地说:“连我父亲身为少林寺方丈,都还俗归隐山林,我一个低辈弟子,又何必再执着呢?”
东方不败闻言。抬碗笑道:“哈哈。四弟,恭喜你大彻大悟,迈出空门,以后我们就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尽享这花花世界的千万般精彩吧!”
虚竹听罢,点头说道:“二哥说得不错,我父亲也是这个意思。他告诉我。如果眼下我有那位喜欢的姑娘,就千万不要错过了。免得像他一样害人害己,留下终生遗憾。因而我就到西夏来找寻那位令我魂牵梦绕的姑娘了,就算找不到,我想以后也用不着后悔。”
东方不败颔首笑道:“嗯,不错,不错,四弟千里寻爱,必定能抱得美人归,让你父母开心的。”
一旁的段誉好奇地问虚竹:“三哥,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啊?”
虚竹苦笑一声,回答:“四弟,说来惭愧,我还不知道那位女郎的姓名住处。”
段誉听了,替他着急道:“哎哟,连她姓名住处都不知道,这人还怎么个找法啊?”
东方不败却安慰虚竹道:“四弟,不必气馁。你瞧,你大哥、二哥、四弟都在此地,咱们一起想办法,终归是要找到那位姑娘的。”
虚竹赶紧拱手谢道:“多谢二哥相助,小弟感激不尽。”
东方不败还了一礼,问他道:“四弟,你不用谢我。你倒是说说,你那心爱之人,生的个什么模样。”
“这个……这个嘛,我……我……”听了东方不败的问题,虚竹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详细询问之下,萧峰等三人才明白,虚竹自幼在少林寺长大,从小就熟读佛经,但却从来没有阅读过描写女子美态的书籍,因此一时间竟无法描述自己爱慕之人的外貌。
明白了虚竹的难处,旁边饱读诗书的段誉,立即自告奋勇,充当起他的语文老师来,教他如何述说一个绝色佳人的外貌。
段誉自己全心全意沉浸在对东方不败的爱慕之中,所以在教虚竹的过程当中,没口子地夸奖东方不败,说她性情如何和顺温婉,姿容如何秀丽绝俗。
虚竹听了段誉的话,觉得用来夸奖自己的“梦中女郎”十分贴切,于是连连点头称是。
后来虚竹更是觉得段誉认识自己所爱的那位女子,可是又不敢问他如何认得,更不敢出声打听这女郎的来历,一颗心却怦怦乱跳,寻思:“我只道那日我在西夏皇宫冰窖里做了一场春梦,天下间根本没人知道我梦中姑娘的所在,天可怜见,四弟竟然认得。但听他之言,对这位姑娘也充满了爱慕之情、思恋之意,我若吐露风声,说自己喜欢的人便是她,四弟势必大怒,离席而去,我便再也打听不到了。”
听段誉没口子夸奖这位姑娘,正合心意,便也随声附和,其意甚诚。
两人各说各的情人,缠夹在一起,只因谁也不提这位姑娘的名字,言语中的榫头居然接得丝丝入扣,而且越谈越投机。
虚竹说:“四弟,佛家道万法都是一个缘字。经云:‘诸法从缘生,诸法从缘灭。我佛大沙门,常作如是说。’达摩祖师有言:‘众生无我,苦乐随缘’,如有什么赏心乐事,那也是‘宿因所构,今方得之。缘尽还无,何喜之有?’”
段誉应道:“是啊!‘得失随缘,心无增减’!话虽如此说,但吾辈凡夫,怎能修得到这般‘得失随缘,心无增减’的境地?”
大理国佛法昌盛,段誉自幼诵读佛经,两人你引一句《金刚经》,我引一段《法华经》,自宽自慰,自伤自叹,惺惺相惜,同病相怜。
说到兴头上,段誉喝一杯,虚竹便也喝一杯,唠唠叨叨地谈到半夜。
一旁的萧峰与东方不败见状,心中暗暗纳罕:“喔,我们还不知道,原来三弟和四弟是如此地投缘。”
对望一下,还是为伐宋之事心存芥蒂,于是自顾自地喝闷酒,也不像自己的三弟、四弟般谈天说地。(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章 求美眷芳心暗殆(十)安慰
虚竹和段誉的酒量都远不及萧峰与东方不败,喝到十五六碗烈酒时,已颓然醉倒,人事不知了。
萧峰唤人来将段誉扶进其房间休息,又亲自把虚竹扶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只留下东方不败一人,月下独酌。
将剩余的酒喝干了,东方不败就起身回房。
走到庭院之中,只见墙角边两株疏桐,叶子初生未茂,一弯弦月渐渐升到梧桐顶上。
这时方当入春,甘凉一带,夜半仍颇为寒冷。
月光下只见远处池塘边人影一闪,依稀是个白衣女子,更似便是王语嫣的模样。
东方不败吃了一惊,暗叫:“不好,她是又要去寻死么?”
她展开轻功,飞了过去,霎时间便悄无声息地到了那白衣人背后。
池塘中碧水如镜,反照那白衣人的面容,果然便是王语嫣。
只见那碧玉般的池水面上,忽然起了涟漪,几个小小的水圈慢慢向外扩展开去,东方不败凝神看去,见几滴水珠落在池面,原来是王语嫣的泪水。
但听得她幽幽叹了口气,轻轻说道:“我……我还是死了。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
担心她的安危,东方不败玉臂一伸,便将她的纤腰搂入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伸出来捂住她的嘴,小声道:“王姑娘别怕,是我。”
蓦地里遭人搂抱,王语嫣先是吓了一跳,想要大叫却被捂住了嘴。
而后才看清了搂住自己之人的相貌,惊魂甫定之下,点头示意。东方不败这才把捂住王语嫣嘴的手拿开。
能开口说话后,王语嫣忙小声问道:“东方……东方公子,你……你干什么?”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回答:“王姑娘,我正要问你,你想干什么。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又何苦要自寻短见呢?”
只见王语嫣并不回答东方不败的话。只是又垂下了头,泪水一点一点地滴在胸口,她的绸衫不吸水,泪珠顺着衣衫滚了下去。
看见她如此伤心,东方不败于心不忍,便说道:“王姑娘,你到底有何为难之事,快跟我说了吧。小可虽然不是手眼通天之辈。但这世上我办不到的事也不多了。只要我尽心竭力,定然能为你排忧解难。让你转嗔为喜。”
王语嫣慢慢抬头,月光照着她含着泪水的眼睛,宛如两颗水晶,那两颗水晶中现出了光辉喜意,但光彩随即又黯淡了,她幽幽地道:“东方公子,你一直待我很好,我心里……我心里自然很感激。只不过这件事,你实在无能为力,帮不了我。”
东方不败笑道:“哈哈,王姑娘,你不说出来,怎知我办不到。你究竟为什么伤心,你说给我听。就算真的棘手之极,无可挽回,你把伤心的事说了出来,心中也会好过些。”
王语嫣惨白的脸颊上忽然罩上了一层晕红,转过了头,不敢和东方不败的目光相对,轻轻说话,声音低如蚊蚋:“我表哥,表哥他……他竟然将我一人扔在燕子坞,带着手下前来应选西夏驸马。后来阿碧妹子告诉了我这事,而后陪我到西夏来找他。我们两个弱女子,想方设法,千里迢迢才从江南赶到西夏来。岂料见了我表哥面,他承认了意欲迎娶西夏公主之事,还说什么为了兴复大燕,可不能顾儿女私情。我……我……我的命……好苦啊!”
她一说了这几句话,一回身,伏在东方不败肩头,哭了出来。
东方不败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王语嫣伤心,是为了慕容复要争做西夏驸马,他娶了西夏公主,自然将王语嫣置之不顾。
待王语嫣哭了一阵,东方不败才出言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王语嫣只觉自己好像已经舒服一些了,于是擦干眼泪,问东方不败道:“东方……东方公子,你……你有什么……什么办法么?”
东方不败温言说道:“王姑娘,你不用伤心,我去劝告慕容公子,叫他不可去做西夏驸马,要他及早和你成婚。”
王语嫣吃了一惊,说道:“不!那怎么可以?我表哥心高气傲,他不会听你劝的。”
东方不败摇头说:“非也,非也,天底下的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当晓以大义,向他点明,人生在世,最要紧的是夫妇间情投意合,两心相悦。他和西夏公主素不相识,既不知她是美是丑,是善是恶,旦夕相见,便成夫妻,那是大大不妥。”
话一出口,便想到这是受了包不同的感染,学了他的口头禅,忍不住一笑,又道:“我还要跟他说,王姑娘清丽绝俗,世所罕见,温柔娴淑,找遍天下再也遇不到第二个。过去一千年中固然没有,再过一千年仍然没有。何况王姑娘对你慕容公子钟情多年,一往情深,你岂可做那薄幸郎君,为天下有情人齐声唾骂,为江湖英雄好汉鄙视耻笑?”
王语嫣听了她这番话,甚是感动,幽幽地道:“东方公子,你说得我这么好,那是你有意夸奖,讨我欢喜……”
东方不败摇头说:“非也,非也!我是一片诚心,句句乃肺腑之言!”
王语嫣也给她这“非也非也”四字引得破涕为笑,说道:“你好的不学,却去学我包三哥。”
东方不败见她开颜欢笑,说道:“我自必多方劝导,要慕容公子不但消了做西夏驸马之念,还须及早和姑娘成婚。”
王语嫣听了东方不败的话,虽然很开心,但细想之下,叹了口气道:“唉,东方公子,你不知我表哥的心思。在他心中,兴复大燕是天下第一等大事。公冶二哥跟我提起,我表哥曾说过:男儿汉当以大业为重,倘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都便不是英雄了。他又说:西夏公主是无盐嫫母也罢,是泼辣悍妇也罢,他都不放在心上,最要紧的是能助他光复大燕。”
东方不败沉吟道:“这的确是实情,他慕容氏一心一意想做皇帝,西夏能起兵助他复国,这件事……这件事……倒有些为难。”(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一章 妙计出相思湃(一)妙计
东方不败眼见王语嫣又泪水盈盈,颇为动人,忽地心念一动,暗想:“咦!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嗯,姑且让我试试,多半有用。”
随即对王语嫣说道:“王姑娘,你不必担心。你表哥复国之志虽坚,但小可还是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你且回房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王语嫣停止哭泣,将信将疑地望着东方不败,问道:“此……此话当真?东方公子,你……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东方不败一拍胸脯,说道:“王姑娘,我要是骗你,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王语嫣细想一下,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在对她千恩万谢之后,便回房睡觉去了。
目送王语嫣远去,东方不败暗笑:“嘿嘿,仅仅晓之以理,是我那书呆子四弟会干的事。至于我么,自然会多管齐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最后还得惑之以色,不行你那野心勃勃的表哥不堕入我的彀中,嘿嘿。”
思虑妥当,东方不败回入房中,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早,东方不败就独自一人出了宾馆。来到兴州城的大街上,一面到处闲逛,一面领略西夏国都的繁华。
到了午时。东方不败便开始一路品尝西夏的美食,从油香、香酥鸡、手抓羊肉、黄河鲤鱼、臊子面,直到扒驼掌,不一而足。
待吃得尽兴之后,东方不败特地到集市上挑选了一套与王语嫣身上所穿着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衣裙,以及购买了她所佩戴的一切首饰。
采买完毕后,东方不败就回到了西夏国宾馆。
堪堪用过晚膳。她便开始在自己房间里沐浴更衣。
将自己从头到脚梳洗了一番,东方不败把买来的衣物换上,又穿戴好首饰。而后对着一面铜镜按照《尽态极妍录》中所记载的“妆容”之术给自己化妆。
东方不败本就长得与王语嫣相似,就是年纪大了十多岁,因此在给自己施以粉黛时,东方不败特意将自己装扮得很年轻。
化妆完毕之后。东方不败又运起《尽态极妍录》中的心法。让自己的面貌焕然一新,不再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元帅模样,而宛如王语嫣般笼罩了一层纯情温婉之气。
对着铜镜瞧了半晌,直到确定镜中人已有**分相似王语嫣了,东方不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在脸上堆满娇羞之态,出门拜访那慕容复去了。
经过打听,东方不败得知慕容复住在南边的房间。
此刻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众人大多入睡,而东方不败走到慕容复的房外。见里面还亮着灯,心想他一定还在为当上驸马一事努力准备,当即佩服起他的刻苦劲儿来。
随后东方不败悄悄挨近房门,敲了敲门框。
只听里边慕容复的声音传来:“谁啊?”
“表哥,是我。”东方不败立时运起变声妙术,学着王语嫣的声音,开口答道。
“什么?”慕容复听罢,赶紧走到门前,拔开门闩,一看来人,竟“真”是“自己的表妹王语嫣”,语气略带责备地道:“表妹,我不是让公冶二哥送你回燕子坞去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东方不败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语音轻柔地说:“表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慕容复听了她的话,朝四下望了一圈,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话为何不在此地说?”
东方不败故作神秘道:“小妹的话,事关重大,为防隔墙有耳,还是请表哥移驾一谈。”
慕容复犹豫片刻,答应道:“那好吧。”
见慕容复答应了,东方不败转身引路,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西夏国宾馆。
其时虽是深夜,但月亮凌空,月色澄明,只见二人脚下初时踏的是青石板街道,到后来已是黄土小径,小径两旁都是半青不黄的长草。
原来东方不败已将慕容复引至西夏王宫的后山上。
两人又行了一阵,东方不败忽然停步,转身面向慕容复。
慕容复见状,问她说:“表妹,这么晚了,你将我带到此处,是要说什么话来?我听公冶二哥说,他在送你回燕子坞的路上,被你借故甩掉了,所以只好回宾馆见我。我当时还担心你的安危,想不到你竟然自己跑回来了。你怎么如此任性?”语气中略带责备。
面对慕容复的兴师问罪,东方不败走上几步,柔声说道:“表哥,小妹不听你的吩咐,执意留在此处,的确是错了,这里先跟你陪不是啦。”
说着弯膝裣衽行礼,又道:“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从小敬重你,自小咱们一块玩儿,你说什么,我总是依什么,从来不会违拗于你。今日我不肯离去,你总要念着昔日的情份,原谅我一次。”
那日见得王语嫣千里迢迢到西夏来寻找自己,慕容复心中本是感动,只是念及迎娶西夏公主以便复国的大计,这才命令公冶乾送王语嫣回燕子坞去。
自此之后,慕容复尚不知当自己告诉王语嫣他的确是来西夏求亲一事时,他的表妹便萌死志。
后来在公冶乾送王语嫣回燕子坞的路上,她借故落后,寻机跳崖自尽,却给云中鹤救起。
这时慕容复听扮作王语嫣的东方不败软言相求,月光下见到这样一个清丽绝俗的姑娘,如此情致绵绵地对着自己,又深信她不听自己的话跑回来确也出于对自己的思念,想到自己和她青梅竹马的情份,不禁动心,伸出手去,握住她双手,叫道:“表妹!”
东方不败大喜,知道自己劝说慕容复的方法已然奏效,当即投身入怀,将头靠在他肩上。
慕容复抱着她温软的身子,不由得心神荡漾,伸手轻抚她头发,柔声道:“表妹,刚才你说有什么重要的事对我讲。你把我叫来这个偏僻的地方,不会只是为了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