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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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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哥哥,你明明有副洒脱性子,难道也要像你爹那样么?明知不可得还要拼命求索,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风琪坐起身来幽幽一叹,又问道:“你对我,又真是同他对我娘一样的感情么?”

焚星宇居然怔道:“难道。。。。。。不是么?”风琪失笑道:“或许是不服这一口傲气,或许是受了咱们父母那段前缘的干扰,究竟是什么感情,只待你自己去认真想清楚了,牛哥最是聪明,向来都不会做当局者迷的事情,既一眼便知旁人的心事,怎么能看不透自己的真心呢?”

焚星宇方要反驳被猛地拉了一把,两个人暧昧之极的叠在一起,他明显吃了一惊,但随即就势压住她的肩膀,满眼古怪的盯着细看了片刻,见她一双眸子里满是促狭和暗示,到底配合着低下头去,却在她颊上狠狠咬了一口,又将吻印在鼻尖上,然后屏气往下挪了几分,再然后便被推开了。

这厮完了,等着被那人将嘴剪了去吧,风琪腹诽着跳下青石,不着痕迹的轻轻吁了口气,心道他总该信了,因为方才有个人看似不经意的路过,然后又满脸古怪的匆匆走了,其实这半夜三更的又何必来后山一趟呢?

“你就不能叫我试试感觉?”焚星宇明显很懊恼,竟冒出这么一句轻佻之极的话来。

“要试找别人去,你不会从来没做过这事吧?”风琪心道依这厮的挑剔劲儿或许真的没有,倒贴他的女子怕有千千万,他却似一个也看不上眼,这心高气傲的毛病最是惹人恼火,对旁人洒脱随性大度的很,越是在意之人便越是忍不住摆谱,今晚定要给他一个改正的好机会。

“给不给药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折腾!”焚星宇越发懊恼,一时间简直要用眼神杀人了。风琪却不急不躁,明显是看机会难得还没戏耍够呢,道:“你怎么笃定我这里有药?”

“你师兄既传信说药已炼成,我来了他却只字不提,方才又生怕我追问匆匆离去,定是将药交给你处置了。你有私心作祟,为了那人不顾及咱们之间的交情,不想将药给我也是人之常情,直说便是,我自然另寻他途,绝不会狠心逼你,但你不该。。。。。。”

焚星宇做出一脸错看了人的样子,风琪却笑道:“我又没说不给你,不必如此着急。”

“真的给我?你难道不打算以此为挟给那人争几分胜算么?就不怕我父王杀了他?”

“我信他不会输了,也不会死,更信你不忍看我一人独活着伤心难过。”

“。。。。。。倒也不假,为你设想,我当然会恳求父王手下留情,但我母后的意思是,仙神魔三届总算又鼎立,不可再打破平衡,况且那人若死了魔届无主,怕要纷争四起徒添伤亡。”

“我早知你的性子随了真君夫人,也真母子同心,但你父王只怕越发不待见你了。”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干。”

“你的心思我如今已能懂了,咱们都有在意之人,便该合力行事。”

“你既什么都明白,到底有什么条件?”

“牛哥真聪明,我的条件便是。。。。。。”

“什么?快点说!”

“你快点去哄哄我那小姑姑。”

“你。。。。。。”

“她若是高兴了,自然就会将药给你。”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那药。。。。。。”

“没错,之前饮酒的时候,我已将药交给她处置了。”

“你。。。。。。你简直要气死我!”

焚星宇白受了半天的戏弄,再怎么懊恼愤恨到底还是去了,为了至亲还有什么不能做的?风琪看着他掠向前山消失不见了,转身进了仙师洞,有个人正等在那里,用的还是梵语观心式,她半点也不惊讶,不急不躁的去到莲台上端坐好。

良久,江昙墨终忍不住睁眼,盯着她颊上那通红一片,冷冰冰的咬牙哼道:“你背着我偷人,一点都不知道害怕么?”依他那副善妒又多疑的性子,不偷偷潜回来查探究竟才怪,若用了孔雀一族的秘术,众弟子们定是察觉不到的,但明明看到了一切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是要诚心找茬呢。

“你整天花言巧语的骗我,当着我面前装好人,背着我就去伤人害命,怎么也不见害怕?”风琪也哼了一声,自然要想到那夜的遭遇,还越想越是窝火。

“你。。。。。。”

“那夜你兵不血刃夺了魔宫,却轻易放那十几路洞主走了,分明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你又冤枉我!”

“你的性子向来多疑,处事也果断利落,岂会给自己留下祸患?杀了人还当我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是破财啊破财,收了一摞红色罚款单,码字越来越无力,好像犯了结文恐惧症,好几天才挤出半章来,我实在对不起你们啊蹲坑的筒子们。。。。。。

安心养胎

“你的性子向来多疑,处事也果断利落,岂会给自己留下祸患?杀了人还当我不知!”

“你。。。。。。真知道了?”

“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么蠢笨,事事都能被你蒙骗过去么!”

江昙墨原本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脸的恨不欲生,闻言顿时坐起身来,道:“你知道却不早说,偏等着这会儿说出来,定是心虚方才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情,所以就先来挑我的不是,对不对?”

风琪窝了一肚子火,心道世上果真再没这么胡搅蛮缠的人了。明明是自己犯了错,明明知道她方才的行事为了什么,居然还能厚着脸皮巧言怪罪,可见这厮也暗自恼火着呢。

依他的性子恨不得将要紧之人的巨细时刻掌控,怎会容忍遇大事竟不打个招呼?

“纵是,你待如何?”她自是故意这么说的。

二人相交以来一直吵吵闹闹不断,纵使亲密如斯了竟也时常要嗔恼斗嘴,似已渐渐习惯了如此相处,还从中慢慢学会了宽容体谅,她喜欢看他胡搅蛮缠的飞醋,他定也觉得惹得她气恼有趣,超过半日不寻衅生事可就奇怪了。

“不待如何,我要出去把那人杀了了事!”江昙墨果然恨恨地起身便走,到洞口时回身一看,风琪竟悠哉的拈来一片莲叶,化了一重厚厚的毯子,铺好了径直侧身躺上去。

“你。。。。。。怎么不着急了?”他讶然回来,凑近了仔细打量。

风琪阖着眼睛,慢条斯理道:“我连你的死活都不想管了,何况是他。”

江昙墨皱眉道:“也对,连药都给他了。但你。。。。。。真不管我了?”

风琪道:“我已不想管,也管不了你这奸诈狡猾修为绝顶之人。”

“你既是小星和月儿的娘,怎么能不管他们的爹,也就是我呢!”

“别贫了,杀人,放火,决战,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休息,今日可真累死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既做了这一派道首,往后是要断绝情爱的,是要跟你一刀两断的。”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师兄因何要走,你又因何做这道首,当我蠢笨到不知内里?”

“知道又如何?是你说的想要一个孩子,如今你已可以安心去了,我自己将三个孩子养大,也算对得起你。”风琪说得无比淡然,江昙墨怔了一下,随即狂喜着也哆嗦着捧起她的手,郑重其事的探了三指压在脉腕上。

“别碰我!我刚才偷人了,满身都不干净。”她冷哼着挣扎。

“别乱动,听不出脉象了!”

“你还会号这喜脉么。。。。。。”

“呃。。。。。。不会。”

无法亲自确认,江昙墨似已急到不知所措了,哪里还有半点平素的精明样子?其实若有高明的手段,受孕三日之后便可诊出脉相,于是自两人在一起的第二日开始,他每天都要问几遍这事儿,小别重聚一时竟忘了。

风琪竭力绷住笑,愁眉苦脸道:“实话告诉你吧,是连珠脉,且还母子不同。”

江昙墨惊道:“什么。。。。。。意思?”

“这孩子沾了我的血脉,将来却同我这当娘的不是一条心。”

“它敢!母亲与孩子怎会不同心?这个问题。。。。。。很严重?”

“喜脉可分作两种,一种母子相同,一种则各行其脉,我不幸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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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到底什么意思?你会有事?还是它会有事?你要急死我!”

“意思就是,小星和月儿将要有一个弟弟,师兄已帮我仔细确认过,八九不离十。”

“你们。。。。。。真都没事吗?”

“真的,不然我怎能。。。。。。”

“啊!我知道了!”

某人恍悟到被戏耍了也无暇计较,满脸兴奋的将耳朵贴过去,风琪实在忍不住笑了,笑到浑身乱颤肚子疼。不过才八九日,哪儿能听到什么,高兴到连这点常识都忘记了,世上那些刚刚做爹的男子都像他这样又呆又傻么?

“别笑了!小心伤到我儿子!”良久,江昙墨总算由震惊之下的毛躁转为镇定了,却又随即变得紧张兮兮起来,“毯子不够厚,咯着怎么办?还是我抱着你好,往后我时刻都抱着你,你想怎样全都由我来代劳。”

风琪老老实实的任他小心翼翼抱到腿上,又被他先重后轻的摁进怀里,听他絮絮叨叨了半天,先表达了狂喜之情,后表达了对大人的关切怜惜和对孩子的憧憬,最后加了一堆枉自揣测出来这不能那也不能的禁令,她终忍不住出言打断。

“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细致,看来孩子比我要紧。”

“还要对你怎么好?他要紧,你更要紧,我要你母子二人全都安好。”

“你已经达到了目的,有他在,无论怎样我都得竭力走下去,就像我娘当年那样。”

“。。。。。。果儿,你总是这么悲观不好,有身孕的人一定要开心点。”

“是呀,我那小姑姑说,要保持心情舒畅愉悦,不可久站久坐,还。。。。。。切忌房事。”

“不是吧。。。。。。”

“是!”

“我知道了,要适度。”

“不是适度,是一次也不行!”

“什么?!我一见你就。。。。。。忍。。。。。。不住。”

“那你离我远点,再别来山上了。”

“不成!不见你也想的要死,都快十天了,你难道就不想我?”

“为了儿子着想,你就忍上十个月吧。”

“十个月!三百天!我也。。。。。。忒过命苦,不修成圣人就奇怪了。”

“圣人好,正好往后要给儿女们积德行善,你我都不可懈怠。”

“我既早就答应了你,怎会再去杀人?那十二路洞主随青蚺养得魔性极深,有几人情愿真心归顺,有几只妖灵被我摄了内丹从头修炼,其余的被降伏了压在一处禁地中悔过。”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刚才只是说笑戏耍呢。”

“我也是戏耍呢。”

“你颁的新法令全都很好,魔届众生秩序井然,总算又有公平可谈。德,性,慧,念,行,心,空,道,这八个字你都能做到几分,也全都比我看的通透,我若还不心悦诚服赞你的好,可就真瞎了眼睛,到死也配不上你了。”

“这话还算好听点,当属你说过的最好听的。。。。。。”

“我怎能及得上你那样油嘴滑舌的?”

“总之你凡事都不及我就对了。但那人也太狠,莫非是想在你脸上咬个疤留作记号?”

“我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了,被他临走时咬个疤又怕什么?”

“你不怕我怕,这得多疼,要紧的是太丑了,丑得。。。。。。碍眼!”

“他咬我一口只疼在身上,你却总能叫我。。。。。。心疼。”

“。。。。。。真心疼我就好好听我的话,胸无旁顾的安心养胎。”

“我倒是想胸无旁顾,可是。。。。。。”

“凡事有我,你这样的小女子,就该无忧无虑的躲在男人背后享受照料。”

“我虽然无用,倒也不是当年那样私心颇重,受了旁人太多的照料,总是要偿还的。”

“我懂,你想怎样我向来都很明白,也会竭力满足你。”

“我要怎样才会满足,你定然不懂。”

“我怎会不懂?你总不会真将那药给了玄瑛处置。”江昙墨总算忍不住挑了这个话头。

风琪却摆明了不想谈论此事,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闷声道:“我累了,想睡觉。”有了身孕总该得到更多的让步,几日前乍然知道这个孩儿的降临,她的狂喜绝对不亚于他,可是不能压过害怕失去他的忧虑。

他说想要个孩子听来竟像是遗愿般,可见没有必胜的把握,那药的干系太大,关乎神帝那样啸傲天地的不俗之人,也便关乎苍生福祉,自然不能轻易便处置了,其实给玄瑛的只是三粒灵药中的一粒。

“记得明日早些唤我,这第一场早课绝对晚不得。”

“你之前插科打诨惯了,往后却要过这晨钟暮鼓的日子,真是自找罪受。”

“。。。。。。我自情愿,你若是给我添乱一点,往后就别来了。”

“放心吧,我决对帮你保住那副道貌岸然的威仪。”

“。。。。。。”

“。。。。。。睡吧,往后我都会守着你,还有咱们的孩子。”江昙墨抚着她的背轻笑。

风琪咕哝道:“千年万载几辈子么?”

江昙墨柔声笑道:“千年万载几辈子,一刻也不分开,直到永远。。。。。。”

一夜无梦,风琪却闻着熟悉的味道,果真睡了个好觉。

但是,本以为某人会因她有了身孕凡事都顺从着少折腾点,谁知她第二日醒来便被惹恼了,那厮竟顶着让她多休息一会儿的名目,自作主张将一缕元神出窍,变化身形后前去主持了一场早课。

“你当我是个废人了!”

“我就是怕你累着。。。。。。”

“不过是坐在那里动动嘴皮子,能累着什么?”

“那么多人盯着你看我嫉妒。再说了,你现在不累,待会儿就不一定了,”

“嫉妒你个鬼!干嘛?别乱摸!”

“我昨夜找人问过,温柔一点,房事再多也无妨。”

“你不会找的玄瑛吧。。。。。。”

“师兄不在,不然要找谁?”

“你一个大男人,竟好意思管她去问这事儿!”

“我用的是你的模样,嘿嘿。”

“你。。。。。。”

“我见了她就说:小姑姑,我今夜实在心痒难耐,不知可否。。。。。。”

“你简直把我的脸面都丢光了!”风琪挣扎了几下,似已彻底怒了。

“别这么用力,小心动了胎气。”江昙墨将她牢牢钳制在身下,眼神炽热,却温柔的笑看着她,印下温柔的吻,温柔的手指挑开衣裳,轻易便燃起满身火焰,然后温柔的进入。

分别十日却似十年,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却觉得更加恼火了。

这事儿,凭什么总要由他来掌控呢?

******************

风琪出去洞府时已到了正午时分,青冥照旧主持辩事,众弟子正有一番唇枪舌剑,见了她自要行常礼,她命众人无须拘束随意便好,见玉蝉和江小星兄妹一本正经的坐在一起,却是不见玄瑛。

她唤过一名值日弟子,命他去将人请至大殿中,谁知玄瑛竟不在洞府,找遍山中也没有,不知去了哪里,更不知焚星宇那厮拿到药了没有。若说,他虽然擅逗人开怀,遇到玄瑛那样心凉如水的女子,只怕也要棘手之极呢,何况其中还掺杂着几分微妙的感觉?

“晏舒,你来说说,我今日早课时都讲过什么?”

这晏殊是青冥座下的二代弟子,随师父常驻在山中,偷眼见新任掌教眉头轻皱颇有威仪的端坐在殿上,还当是要考究他是否仔细听经呢,自然要小心谨慎,将前前后后竭力回禀的一字不差。

风琪听完赞了他几句,心道那厮总算没给她丢脸,讲的经法没带半点偏执,就是订的几条规矩叫人恼火。不许直目逼视盯着她看,不许靠近她三尺之内,否则便要治个大不敬之罪,如此疏离也显得忒过清高孤傲了,那厮果真讨打。

但如今又怎么舍得打他?虽不能打却可以换个方法惩罚,只能用在他身上的方法。

风琪花了半日仔细翻阅各部弟子的名册,晚课结束已到了戌时,她正要回洞府中去,青冥却追上前来,躬身道:“请掌门师叔将弟子的职位交给玉蝉师弟!”

素琴仙说是云游天下去了,却把这位费心栽培数百年的得意弟子留在山中,名为辅佐新任掌教,实则为了替将来留一个继任人选,他既知师父的意思却还如此,风琪稍作细想便了然几分。

江小星会对青冥看不顺眼,只因为当年偷偷上山捣乱被他捉到狠狠教训了一通,这小煞星记恨了他好几年,可惜费力养了许久的宝贝一夕毁在魇魅手中,如今虽已隶属同门,却定忍不下那口气,只怕要当着众弟子面前寻衅冲撞。

青冥素有威仪,也不好同这新任道首的弟子,更是新任魔尊之子如何,许是误会了什么,名为解任实则告状来了。风琪笑着安抚他几句,待他退走又命人去唤玉蝉三人前来,挨个训斥嘱咐了几句。

如今虽在山上,却早晚是要离开的,低调便好,何必锋芒毕露多生事端?江小星不得不满脸委屈的低头认错,玉蝉也打了一通保证,江心月自是个乖巧无比的女孩子,无需旁人多说什么。

风琪去群山外侧替三人选了洞府,江心月许是一个人呆着害怕,巧言央求了几句,她只得让这小丫头暂且住进她当年住过的屋子,又命玉蝉与江小星明日好好拾掇拾掇。将那胆小如鼠的小丫头哄睡了已到亥时,她急匆匆回去洞府中一看,某人还睡得正沉呢。 

作者有话要说:要去神族蹦跶了,最后一虐了,还是叫这两只先美美吧。。。。。。

欺瞒到底

第二日玄瑛总算回来,却在回山时随意揪住一名小弟子前来传话,说是幸不辱命,请掌门师叔放心便好。风琪去她的洞府中探视,她却躲着不肯出来相见,只得作罢。

又过两日,数千弟子怀着对新任掌教的敬奉之心陆续下山,连绵近百里的偌大仙山又变得冷清起来。晨钟暮鼓的生活如同往日,秩序井然到叫人心无波澜,有沉稳干练的青冥协助,并没有多少事情可做,风琪却越来越难以安生,白天除却早晚两课,还要花上几个时辰教导江小星兄妹修炼功法,其余时候都呆在洞府中,守着一个叫人又恼又怜的人。

江昙墨平时从来不眠不休,纵使真睡着了也要戒心十足,任谁靠近便会惊醒,此刻却毫无防备睡得很沉,只因服了一粒秘制灵药,若没有解药,修为再高也要睡上一天一夜的。

洞府中的白莲泛着华彩,照亮了一张精致到毫无瑕疵的脸,时常会将人看的脸热心跳的眼睛此刻阖在一起,掩住了那双灵动惑人的眸子,英挺的面容看来竟柔软到惹人心疼。

风琪的手指带着无比的怜惜,抚过他的眉眼和鼻梁,然后落在如削的薄唇上面,这张嘴平素里总是巧言擅辩,竟也会说些毫不作假的哀求之语,之前受得蹂躏最轻,却仍有些红肿,身上那些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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