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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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被牢牢地禁锢住,却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脸上和身上似都燃着一把火,焚毁了该有的定力和理智,不觉间溢出嘴边的低吟叫她心惊,明明有块布挡住了他的巧舌,她仍不觉间紧闭着唇,肉身酥麻无力,心智迷惑彷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得承受。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纠缠,但她能隐隐感觉到,这厮的动作似乎含着些莫名的恼怒。
良久,江昙墨终于结束了这一个吻,闷声道:“为什么不叫香香了?”
梦果儿竭力压制着急促的喘息和慌乱的心跳,道:“。。。。。。你不是很不喜欢么。”
“今后就这么叫!”
“今后。。。。。。我脸上的是什么?”
“一片衣襟。”
“这个。。。。。。有什么用?”
“。。。。。。有点脏。”
这混蛋明明占了大便宜居然还嫌脏?于是梦果儿怒了,再度狠踹了他一脚。
江昙墨哼也没哼,倒极其识趣的放开了她的身子退后一步,道:“我。。。。。。不是说你。”
梦果儿扯下脸上的那块布,冷哼道:“不是说我?那你刚才亲的是谁?”
“果儿,你是个女孩子,这个时候要知道矜持,还要知道羞怯。”江昙墨说着化了一盏烛火,照亮了几尺方圆,也照亮了梦果儿红彤彤的脸颊,有羞没怯,他却已然看的呆了。
“矜持你个鬼!”
梦果儿急速扑过去,恨恨的把手中那块布摁在他那张讶然发愣的脸上。江昙墨居然老老实实的配合着,任由她摁了半天,用力嗅了一口才道:“这么香的一块布,我得留着。”说着还真取下来收好了。
“留着干嘛?”梦果儿似有懊悔,悔不该没抢下那块布来。
“看见它,我就会想起你的味道。”
说着这样轻薄的话,江昙墨却轻叹了一声,隐含忧郁。
梦果儿不说话了,就只是红着面颊,紧盯着他的脸色打量。
烛火昏暗,江昙墨幽深的眸子却波光潋滟,直直的凝视着她,道:“我早知道,你的心永远都不可能属于我,对不对?我这样的境遇,的确也不该奢望什么,但你对我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我本不想这样。。。。。。”梦果儿竟也轻叹了一声,道:“你虽然深有苦衷,但我现在不能留在这里,如果你势必要引起魔道之间的纷争,我们就不可能再做朋友。”
江昙墨神色黯然,道:“果儿,你这么聪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梦果儿哼道:“我要是聪明,就不会被你耍的团团转了。”
“我本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何必要用这药呢?这药是你师兄炼制的,我很不喜欢。”江昙墨说着踉跄了一下,背靠着墙壁缓缓滑坐下去,又道:“你离开我身边会有危险,这两日若不是我在,你只怕早就没命了!”
“没命了?你娘可真够狠的,她莫非已经入了魔道?”
“无论她要做什么,我都不想违抗,这次为了你,我同她。。。。。。”
“我师兄会来。”
“他不会来,你写的信根本就没有传出去。你。。。。。。”
梦果儿楞了一下,随即道:“我总归有办法,你放心好了。”看他已缓缓阖上了眼睛,想必听不到任何话了,她却径直说道:“香香,我走了,你。。。。。。一定要珍重!”
说完站了片刻,映着昏暗的烛火,江昙墨的俊颜有些模糊,眉宇间却分明带着忧郁,是在担心达不到借刀杀人的目的,还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她愣愣的看了片刻,回神后忽然间发现,方才的心境那么凝重,竟是完全信了他说的话了。
此刻想来,他的身份或许不假,但只见过年幼时的她一面,便想念了十二年,这又怎么可能?若他真的没有歹意,直接找人代替就是,为何还要将她这正主带到魔宫这里?
想到这厮惯会演戏作假,几日来可谓深有领教,那些话虽然听来情真意切,定是又在巧言欺骗,她用力抹了抹嘴唇,哼道:“江昙墨你就是一个混蛋,我要再上你的当就真是个傻瓜!”
说完疾步上前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动手扒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哎。。。。。。多好的一对,就这么散了。
身不由已
这厮奸诈狡猾的很,想必因为方才占了一场大便宜,便当她是个好玩弄好摆布的人,所以才会一时不察放松了心智,加上师兄的迷药功效绝佳,才会真叫她给得手了。
但他竟能硬撑着说了半天的话,可见不俗,梦果儿有过被个厥了的魔头反击的前车之鉴,这次可不敢再大意了,先制住他周身的要穴,这才放心的动手。
虽是个杀人魔头,到底深有苦衷,而她也算有惊无险,便不想趁人之危去追究错处,从此后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于是扒光了衣服,解散了头发,凡是她法化的东西统统用掌力毁了,一件也不留下。
凭着股狠劲做完这一切,猛的一眼扫到他玉白的身体,梦果儿顿时又呆住了。
她从未见过男子的身体,自然会有好奇和迷惑,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这才记起有不当看之处,脸上烧灼得厉害,却照旧瞪大眼睛紧盯着看,暗自里还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既然曾经被这家伙看光了身子,当然要反过来看他一回才不吃亏,当年她不知道,现在他也不知道。
他的身子略显清瘦,肩宽腰细腿长,骨骼匀称肌肉结实,真正叫她看到挪不开眸子的原因,却是一道丑陋之极的疤痕,斜斜的几乎盖过了整个后背,这么长的伤口可见当时的凶险,还有许多极淡的疤痕遍布整个后背,像是鞭打的印记,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分辨。
这人,到底经历过些什么?是谁在他身上做出这些伤害?她竟觉得心神一窒,怔怔的伸手抚过他背上的伤痕,不由自主的假想着它们的来因。
看他两条小腿上淤青遍布,正是方才被踢到的地方,都红肿成这样了,这厮居然吭都没吭一声?这哪里还是具身体,简直就是块木头,梦果儿一时不忍,也莫名的有些自责,便取出无量尺来一一帮他拂过。
这是个可憎的杀人魔头,巧计挑起纷争,是个可恨的骗子,巧言设下圈套,是个可怜的苦命人,疲于报仇雪恨,还是个可笑的痴情种,独自守着一片冰心十二年?她呆坐了片刻,脑子里面乱糟糟的,什么也无法分辨。
但无论怎样,他总归是个麻烦之人,而她向来都不喜欢麻烦,于是猛的跳起身来,逃命似的钻入那一片漆黑之中,循着看似人工开凿的甬道奔出十几里去,途中化了一盏明亮的烛火照明,最后气喘吁吁的停在一处岔路上。
江昙墨既然熟悉机关,这密道定是他挖出来的,四周全是坚硬的石壁,能从中造出这么长的路径,那厮也真好大的本事,她的猜想还真没错,走到尽头必然就是出口了。
只是,一路行来并无岔路,也没有遇上半点机关,怎么忽然间就多出一条路来了呢?是该往左边走,还是该往右边走呢?要是有人指引一下就好了。
梦果儿踟蹰了片刻,忽然间觉得心有所动,想起师兄常说的话来:“妖邪之辈再怎么狠厉,只要心中尚有一点良知在,精诚所至,总归能够感化。”
那人,可也需要一位引路者?该不该像当日说过的,费些心力去帮助他呢?
她又想到那寸心缩骨,师兄的行事向来都不离佛道,会喂那人吃一种无解的丹药,令他修为大减更加难以报仇,或许只是为了帮他找一个该当隐忍的理由?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浅笑,她吃惊之下匆忙退后几步,凝神戒备着一看,自左边那条甬道的暗处缓缓踱出一抹素白的身影来,步如春柳轻摇,行如娇花迎风,竟然是那狠辣无比的露华夫人白潇潇。
“杜云,你要去哪里?”
白潇潇站定身形后柔声一问,语气亲切的很,一双妙目却是清冷犀利之极。
这魔女不是在陪伴魔尊,怎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
梦果儿暗呼不妙,心思电转之后脸上现出十分的惊惧,怯怯的行礼道:“禀夫人,婢子方才正守在尊上的殿外,谁知忽然被人给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婢子正愁找不到出路,您来了可就太好了。”
斗法肯定不敌,她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逃命,也只能暂且用杜云的身份周旋一下了。
白潇潇笑道:“真难为你了。除你之外,可还有旁人在此?”
“婢子。。。。。。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梦果儿已然猜想到了,江昙墨那厮既然把密道挖在那密室的下面,那么常用那密室关人的露华夫人,此刻会出现在这密道之中,与他同流已是明摆着。既然如此,当然不能告诉她,那边有个被迷晕了的人。
“本洞主走失了两枚补药,你可有见到过?”
“婢子没有见过。”
梦果儿心道,那枚补药纵然不是我,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偷眼打量着她的脸色,这妖女满面笑容,怎么看也不是个狠辣之人,表情是信是疑可真难测的很。
她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让人家相信,白潇潇却忽然冷了面目,哼道:“小姑娘,依你的这点心智,想要骗过本洞主,可真是痴人做梦!”
梦果儿暗自一惊,她又柔声笑道:“现出你的真容来,本洞主或许会饶你不死。”
梦果儿虽有惊惧,却吃吃笑着收起如意面具,现出真容来。
“夫人真是好眼力,我师兄素琴仙都没你这么一双法眼。”
听她一声赞,露华夫人顿时愣住了,却不像是为那素琴仙三字惊讶,而是想到难平之事的嫉恨,紧盯着她打量了半天,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你生的很美,可惜犯了本洞主的忌讳,无论你有什么来历,今日也必死无疑!”
这妖女自己生的美,怎么就见不得旁人也生的美了?梦果儿暗自一声嗤笑,嘴上却道:“呃。。。。。。夫人,我生的一点都不美,同你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你倒生了一张巧嘴,也罢,本洞主便叫你死个明白。”
“那就请夫人明示。”梦果儿不见半点的惊惧之色,居然露出满脸的好奇来。
她当然不是有了妙计保命,就是报上师兄的名头之后,怕一露怯会丢了他的脸面,况且向妖邪之辈低头,也不是正气凛然的仙道中人该做的。但是她真的很怕死,暗自里疾唤了妙妙无数次,求他千万要赶紧的来救命。
“本洞主见了你这张脸,便想起一位故人来,你二人生的极像,若不是她五百年前就已灰飞湮灭,本洞主便要当你是她的转世之身了。”
一位死去五百年的故人?梦果儿更加好奇,还隐隐的生出一种假设来。
“那人生来便得一副大罗金仙之体,虽占尽世间风华,却也惑乱六界苍生,一千年内,两度轮回之间,挑起无数的纷争,纵使灰飞湮灭了也难偿罪孽分毫!”
“啊?那人是谁?”梦果儿故作惊讶,暗自里却更加笃定了某种猜测。
“水央仙子焚雪灵,你可知道?”
“我年纪太小阅历不足,怎么会知道千年之前的人物?”
“那么,五百年前的乾梦夫人你总该听过吧?”
“呃。。。。。。这倒是有所听闻。”
“你就是与她生的极像。”
“夫人莫非与她有仇怨?”
“我爱之人,爱我之人,都死在她的手里,你说我该不该恨她入骨?”没想到,这妖女还似个有情之人,梦果儿讶然,她又道:“所以,无论你是个什么来历,就只因为同她极像这一点,今日都必死无疑!”
白潇潇冷笑着扑上前来,梦果儿直觉的躲闪,水波动莲华身法虽然高明,身处的甬道却是狭窄之极,不过几个照片,便被那双娇柔白皙却力大无比的手指拿捏住了。
捏在肩上的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尖利刺目得很,梦果儿浑身酸软无力,大骇之下却无计可施,一缕红光自白潇潇的额间激射过来,她头上一阵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当然了,趁着还有一点意识,她没忘记悔不当初的哀嚎了无数遍,然后又指天指地的发了个毒誓:这次若能不死,怎么着也要修成无上功法,看谁还能动辄就把她给打晕了。
算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人打晕了,这次的后果可比上一次严重,搞不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只是,怎么竟能感到拂过身体的疾风呢?无法睁眼却有感觉,晕得这么不一样,定是被这妖女施了什么邪术了。
传闻狐族中有一门功法,可以让施法者的元神进入旁人的肉身,压制甚至取代原本的魂魄,操控人身的言行举止,这妖女到底要做什么?梦果儿正惊疑不定,感觉自己停住身形且缓缓矮下身去,伸手摸到一件物事。
温热润滑,柔软细腻,什么东西?
她正想着,手指攸的被紧紧握住,似乎含在一只有力的手掌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身体随即被拖倒下去,撞进一副怀抱。那一声惊呼当然不是她发出的,而是操控她身体的妖女白潇潇,嗓音语气居然同她一模一样。
“果儿,你回来就是为了乱摸一通?”
梦果儿惊呆了,说话的那人分明就是江昙墨,他明明中了师兄特制的迷药,怎么这么快便醒过来了?难道他刚才竟是做假的?白潇潇没有应声,把脸贴在他胸前,像一只无比柔顺的依人小鸟。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才知道不好意思,你哪里是个女孩子。”
混蛋,色胚,那个摸你了,梦果儿一通腹诽,白潇潇照旧不说话,江昙墨又道:“我刚才还在猜想你或许会回来,所以才会等在这里,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果儿,你嘴里面说讨厌,到底还是记挂着我的,对不对?”
不是我自己要回来的,你一定要看清楚了,梦果儿急忙解释,却听白潇潇柔声道:“我想跟你在一起!”她顿时要急疯了,这个胡言乱语的妖妇,死后定要下拔舌地狱!
“真的吗?你没骗我?”
江昙墨的语气很激动,越发抱紧了她的身子,梦果儿能感受到,他的心猝然疾跳了几下。
“自然不假!”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人是假的,话也是假的,你这个猪头猪脑有眼无珠的笨蛋!梦果儿大骂了一通,可惜他一个字也听不到。
“我原本想,老天给了机会报仇,不用便是浪费,如果你决然去了不回来,我也无需再顾虑什么,只管依照计划行事就好,反正你也讨厌我了,再讨厌几分也无所谓,就算到了痛恨的地步,也算是种非同一般的在意。可是,你到底回来了,我便不会放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果儿,我。。。。。。”
江昙墨的手指抚在她脸上,轻柔之极可见情动,话还未说完却攸的闭口不语了,梦果儿正听得怔愣不已,随即开始替他着急起来,只因,方才她的手指受了操控,疾点了他身上的几处重穴。
江昙墨肯定吃了一惊,随即冷哼道:“妖狐,原来是你!你把她。。。。。。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变了又变,讶然,恼怒,惊急,最终却化作了一团温柔和气。
“我的补药被人掉包了,当然要亲自来找回。既然托病辞了恩宠,不享用你我今晚就吃亏了。”
“享用我?你可真是淫心不浅!”江昙墨的语气隐含嘲讽,梦果儿闻言可更加担心了,心道原来白潇潇真是狐族的人,怎么他两人不是一伙的么?自相残杀?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白潇潇道:“圣人有言:食、色,性也。天地有开合,阴阳有施化,人法阴阳,随四时,这男女之欲,乃阴阳自然之道,造化自然之理,我不过随性而行,又有什么好笑的?”
“随性而行?你想随性,便要来强迫我么?”江昙墨一声冷笑,隐含不悦。
“琅邪,你方才的话可真情深意切的很,这么关心她,莫非是动了真心?”
这妖女怎么会管他叫琅邪?可是狐族那位修成仙道的万年元狐玉面公子李琅邪吗?他不是早在五百年前就死了吗?
梦果儿更加疑惑,隐隐的想要听一听答案,却听江昙墨又发出一声冷笑,道:“你以为,我这么冷情冷性的人,会看上一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不过是在做戏罢了!”她顿时气结,这厮果然是欠揍之极!
“做戏?为了什么而做戏?”
“你或许不知道,她身上带了几件高明的法宝,我想知道使用的口诀。”
“真的吗?我以为,你这话是为了她而骗我。”
“怎么会?别用这一副没长成的模样,我看了不舒服,还是你的本相怡心养眼。”
江昙墨笑了一声,语气轻柔之极,像在安抚可心之人,梦果儿越发的气结,不知骂了多少遍混蛋,后悔刚才一时心软,没狠狠揍他一顿再走。可是,白潇潇拿着她的手乱摸什么呢?
“你这一张嘴,说出来的话没几句可信,我真能怡心养眼,你怎么从不正眼瞧我?”
“媚儿,快点变回去,你这样,只会坏了兴致!”
“琅邪,每次都用我的本相,你是不是腻烦了?这次就这样好了,你也不用变回去,咱们就权当是一对少年夫妻。”
梦果儿很是疑惑,手下摸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淫娃荡妇!别乱亲!别乱摸!别压着那个色胚!别脱衣服!快点住手!可是这些话统统都喊不出来,也阻止不了肉身的动作,她惊怒交加,羞愤难平,心急如焚,简直快要疯了。
江昙墨的喘息听来有些粗重,也透着紊乱,道:“放开我,我不喜欢在下面。”
“是吗?你在上面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有多喜欢。琅邪,你嫌我沾过太多的男子,身子不干净,对不对?但你既然也修了那功法,又能比我好上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能想出这么狗血的情节来,同志们希望他俩那啥还是不那啥呀?
该谁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被和谐过,缺失的部分请在这里观看:
狐族众人个个擅长魅惑之术,纵使无心动用功法,惯有的身姿体态都惑人得很,白潇潇看来道行极深,又有心做这移花接木的龌龊事,举止动作自然要撩人之极。
梦果儿惊怒交加羞愤难平,心急如焚却身不由己,完全阻止不了她的操控,明明心急火燎的,身上却清凉的很,衣衫只怕给褪了个干净,似乎跨坐在江昙墨的腰腹上,唇舌与手掌齐动,触到的必定都是些不该碰触的地方。
江昙墨的喘息越来越重,听来却似乎有些压抑,他的手掌被轻执起来,抚在绵软馨香的身体上,炽热无比,每过一处白潇潇都会发出柔媚婉转的轻吟,待到手指触到女子身上最玄妙的地方,他终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琅邪,你今日怎的定力不足,如此便受不住了?”白潇潇柔声一笑,江昙墨不做声,她又道:“往日可没见你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因为这副肉身的主人?”
“媚儿,你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