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帝王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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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格格好。”这些人一起施礼,这声格格叫得整齐划一。
“恭喜篱格格。”这炎良等人也齐声道贺。
井篱一脸黑线,这是哪跟哪呀,整个一个霸王硬上弓,强奸民意嘛,在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一相情愿认自己当女儿!?还上诉无门?!难怪这么大场面,原来藏着这么一手。
“嘿嘿,嘿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什么格格,那花王爷肯定是伤病还没好,错把我当他失踪的女儿了,错了,嘿嘿,都错了。”井篱说的牙齿一个劲的咬舌头,嘴绊呀。
“没错,没错,你就是我的干女儿,今天就是认亲仪式。来呀,滴血!”花老爷身子带伤,这嗓门还大得很。
几个大汉端着铜盆走上来,到花王爷跟前,递了根银针,这花王爷“哧”的扎在自己的食指上,挤出一滴血滴在盆中,又呼啦抓过井篱的手,一针扎下去,疼得井篱一激灵,这当儿,花老爷挤出她的血滴在了盆中。
“错不错,看天意就知道,只要你的血和我的血混合,咱们就注定是父女了。”花王爷乐得像个老小孩。
这话说的井篱没气晕过去,从来只听过滴血认亲的,还是嫡亲,从来没有认干亲还要滴血认亲的。“苦也!”井篱暗说糟糕,自己的血有琅嬛福地的灵力,只怕所有的血都喜 欢'炫。书。网'的很,哪里会排斥的,要是人人都用这方式和自己认亲,那天下人都该是自己的亲人了。
井篱只觉得自己没有不晕倒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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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王的愿望
离开昆吾,狄多是快马加鞭的连夜赶路。自小就离开建木,四处漂泊,现在终于可以重回故地,见到父王和母后,这多年历练的隐忍性情终于忍不住在狂奔中得到宣释。
到了城门处,正是曙光初现。建木的守门军士正推开厚重的城门。这城门刚隙开一点点,推门的士兵但觉眼前灰烟骤起,一团人影卷着烟雾冲了过去。
狄多是马不停蹄直奔宫门。到了宫门处,甩蹬下马,将缰绳丢给紧随其后的允儿,自己大踏步直奔父王寝宫曦日宫。
建木王刚刚起身,宫女正侍候梳洗。狄多制止了欲通报的宫女,自己悄悄的走了进去。
“父王。”狄多站在建木王身后,很恭敬的叫道。
“多儿,你回来了。”建木王突闻声音,身体有轻微的晃动,旋即恢复正常,回身看着狄多时,眼神深邃的没有一丝波澜。
“是,孩儿回来了。”狄多抬头看着父亲,鼻子有些发酸,多年不见,自己的父亲明显的苍老许多,岁月已经无情的在他脸上刻下印痕,以前伟岸如山的身躯此时也有些许的弯曲。
然此刻建木王眼里的狄多,却不由的让他暗中喝彩,狂喜之心跳动不已。这狄多已经由一个矮小瘦弱的少年,成为一个身材修直容貌俊朗的翩翩公子。这眼里的沉稳与睿智,处处闪现出王者的大气。
“好,回来就好,先去见见你的母后吧,她想你是望穿秋水。”建木王恢复平静,淡淡的话语狄多已经能感受到母亲对自己浓浓的思念。遂不迟疑,稍稍施礼,退了出来,转头直奔母后的寝宫曦月宫。
狄多王子回来的消息,早就传到了曦月宫。
这容妃早就等在门外,这刚看到狄多的身影,抛开宫女的扶持,急急迎了出来。
“多儿,多儿,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娘了。”抓住狄多的手,容妃的凤目里蕴满了泪水,这些年她是日盼夜盼,终于把儿子盼回来了。
“母亲,母亲,原谅孩儿这些年没有承欢膝下。”狄多双膝跪倒,容妃赶紧一把拽起来。看着身形日渐丰腴的母亲,这狄多的眼也是红了又红。
“这怎么能怪你呢!让你去不同的地方,感受不同的生活,学习不同的技艺,这是你父王想锻炼你,让你以后能管好建木,能做一个好的王呀。”容妃含笑道。
“我知道,父王是为我好。”狄多低低道。从9岁起,心里原本累积的委屈与怨气突然便消失了。尤其是感受到父王坚硬外表下的柔软和母亲的默默等待,无形中,多年的不解就这样烟消云散在婆娑的泪眼中。
“娘娘,大王子,王上说中午水孚厅用膳,请移架。”小太监禀报。
“走吧,王儿,别让你父王等急了。”容妃笑盈盈的牵着狄多的手,温婉的眼神看不够的落在狄多身上。这人也突然的容光焕发起来。
这母子二人是有说有笑的走到水孚厅,厅外站了四五个服侍的宫女太监,看到容妃和狄多来了,赶紧过来见礼,然后规规矩矩的分列两旁。
沿着石阶上去,建木王稳稳的坐在正中间,容妃和狄多分别两边坐了。
水孚厅里早备好了各类食盒,狄多看了看,好些都是自己小时候喜 欢'炫。书。网'的食物,心里又是一热,这些年不管自己是受伤也好,失踪也罢,从建木传来的声音只有进展如何?技艺如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多余的问候。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亲情不再。现在,就这简单的几样菜品,让他突然间体会到父王母后如平常人家的父母一般,也是深爱着自己的孩子,只是这帝王家的父母,总要比寻常人家隐匿更多的怜爱。
“上次说你被毒蛇咬伤?无碍吧。”建木王端着酒杯,小酌了一口,随意问道。
“回父王,当时救治及时,现在已经无碍了。”狄多放下筷子,恭敬的回答。
“出门在外,磕磕碰碰的难免,这些经历也能增加你的阅历,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父王说的是。”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该是21了吧?”建木王眯着眼睛想了想。
“王上,你真是糊涂了,多儿离开建木的时候刚刚9岁,现在19,再有二个月就二十了哦。”容妃笑道。
“19?好快,十年,整整十年了啊!”建木王叹息的摇摇头。
“是啊,我们都有十年没有见到儿子了啊。”蓉妃说到伤心处这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流。
“再有二个月就二十了吗?容妃呀,你操操心,该给多儿选妃了吧。”
“选妃?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但凡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亲事都特别的上心,何况是帝王家的母亲,这挑媳妇的兴致就更大了,这可是打发无聊时间最好的法子了,一提到选妃,这容妃笑容立即眉飞色舞起来。
“是,臣妾马上着手去办。”容妃喜出望外的答应着。
“选妃?!不会吧。”这狄多心里一声惨叫,自己这心里还在9岁离开的那会儿晃悠,怎么这会儿就要选妃了,这也太急了吧。
再说,他心里还有个小小的心结,在父王提到选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立即想到的就是那个救治过自己的姑娘,可惜,到现在他也没有找到她,只有她的一些零星信息,他又分身乏术,无法一一去核实。
“我才刚回来,还有好多事要了解,适应,我想我应该多学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选妃上!不选可不可以?”狄多求助的看着母后。
“放心吧,你慢慢学,选妃的事包在母后身上,我一定给你选一个又漂亮又大方的妃子。”容妃才不理会狄多言辞中的无奈,只是看着自己英俊出众的儿子,心里美滋滋的。
狄多满脸黑线的看着严肃有余的父亲,又无奈的看看喜上眉梢的母亲,这心里是绝望极了,早知道就不那么风急火燎的赶回来了,简直就是送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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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各怀鬼胎
“好热哦!好累哦!我好累哦!遂哥哥,歇歇吧。”花鹭娇嗔着,声音柔得好似要滴出水来。
“你有完没完,走一路歇十几回,比蜗牛都快不了多少。”狄遂很不耐烦的冷道。他是心急如焚的想快点赶上井篱等人,偏偏这花鹭不是说马车跑太快她头晕,就是坐车坐得太累要走路,这慢腾腾的走不了几步,不是腰痛就是腿痛,折腾个不停。这进度被拖累许多,眼看着狄遂这唯一的一点耐性也快要到头了。
“我是真的很累,我的脚都起泡了,不信你看。”花鹭好不委屈,赌气的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将鞋袜脱掉,露出雪白如藕的腿脚来,那白嫩的指头边上依稀有几个血泡。
这也难为花鹭这样娇气的格格,为了阻止狄遂去赤望,她居然肯付出这样血的代价。
这花鹭证明血泡是假,卖弄一双白如凝脂的玉腿是真,这随从明知道这花鹭格格的玉腿是不能随意瞅的,可这心里明白眼却控制不住,一眼一眼的横波直往花鹭这边来。
然这匀称丰美的一双玉腿却半点都入不了狄遂的眼,他眼都不瞄一下,只让小颖过来仔细看了看,将随身携带的珍贵药膏抹了抹了事。
花鹭暗地里恻然,心里恨的牙痒痒,偏生半点法子没有,只好恨恨的穿好鞋袜,唬着脸坐在哪里不说话。
清水老君远远的站着,这花鹭因狄遂嫉恨井篱,故意拖慢去赤望的行程,而这狄遂像掉了魂似的,五心不着主的赶往赤望,他都一一看在眼里,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只不过他突然感觉可以好好利用这三个人微妙的纠葛,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几次用灵力探寻,发现井篱已经进入赤望,并停了下来,知道她们一时半会的不会离开,心里也不是很着急,干脆就一路保持沉默。
“花鹭格格,公子问你好些没有,如果感觉好些就请上马车,奴婢按公子吩咐将你的坐垫垫厚了,不会再颠簸了。”小颖赔笑道。
“我要喝水。”花鹭偷偷瞥狄遂,看他拿个背影对着自己,恨恨道。
小颖小跑着取了水,侍候花鹭喝了:“格格,要不要我扶你上马车。”小颖担心的看看公子不悦的侧影,心里着急又不敢表露,只能干巴巴的陪着笑脸,小心侍候这位格格。
“走吧,慢点,哎!慢点。”花鹭也知道凡事有个分寸,看到这时间也拖延的差不多了,这才慢腾腾站起来,手搭在小颖的肩上,一跛一跛的走。
狄遂冷眼看花鹭搔首弄姿的上了车,这才一带缰绳,将手用力一抖,喝了一声:“驾!”这马带着风得脱缰而去,速度惊人。
“快,快,跟上,跟上。”花鹭在马车上着急的叫道。
“格格,这车不能快,快了颠了格格的金贵之躯奴婢等可担待不起。”和花鹭同一马车的小颖出言制止。
“啪”花鹭甩手就是一巴掌,恶道:“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你,给我快跑,要是跟丢了,我绝不饶你。”花鹭一张粉脸张扬着怒气,指着马夫的鼻子尖叫道。
“是,是,是,驾。。。驾。。。”马夫被这刁蛮格格吓得一得瑟,手臂挥起鞭子就是一阵猛挥,这马骤然受疼,嘶叫一声奋力奔了出去,突然的加速拉得马车一趔趄,这花鹭身子一半都抖了出去,幸好这小颖激灵,死命抱住她,才不至于摔出去。
“死奴才,你想摔死我啊!”花鹭尖骂着。
“按平常速度走就是,格格不用担心,公子丢不了,格格也别急于一时。”清水老君骑的马跟了上来,缓释灵力,将马车稳住,轻轻道,这话中有话。
花鹭一愣,这清水的话中是否另有玄机?她眨了眨眼睛,专注的看了看他神情平淡的脸,一时没了再吵闹的情绪,将身子缩了回去,不再闹腾。这小颖和马夫总算能够松口气,打着马,继续前行。
“这姑奶奶,总算是消停了,看来还不算傻。。。”清水暗暗摇摇头,这样的哭闹对狄遂岂是有用的法子,这种性子,也不知道是以后好用还是不好用。他甩了甩缰绳,加快了速度去赶狄遂。
赶了一阵路,看看离赤望不到一天的路程,狄遂也略有些疲累,这才将马稳下来,保持平稳的速度。清水老君早就追上了,尽管已经看出狄遂的体质好了很多,但没想到居然可以坚持这么久才停下来,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居然抵不过一个小丫头几个月的调理,这点上他觉得老脸有些热辣辣的臊。
“我看公子的精气神都有了很大的改善,大抵是井姑娘的功劳。”清水控制着马头与狄遂的马并行,一副闲聊的样子。
“她的法子层出不穷,精怪得很。。。。总也难不住。。。。总会有很多的意外。。。很是不同。。。”一说起井篱,狄遂嘴角的棱角便柔和很多,这原本冰寒的脸上有了一抹温和。清水是看在眼里,惊诧在心里,要知道这狄遂他从小看着长大,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么多的情绪表现,那怕是他母亲在世,也不曾见过。
“这井姑娘来历不明,身份神秘,还这般的与众不同,不知公子怎么看?”
“来历不明?”狄遂一怔,一直被这井姑娘高深莫测的神秘气息所吸引,好像早已丧失基本的判断力,现在听圣爷爷提起,才恍然想到。不过他的心里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圣爷爷以为呢?”狄遂淡淡道,并不很在意这个问题。
“公子的心事,老朽知道。”清水并未接着这个话题,而是很突兀的冒出一句。
“圣爷爷?!”狄遂一愕,很敏捷的扑捉到圣爷爷的意思,这一年四季都风平浪静的脸突然闪了一抹红线。
“这位井姑娘是什么心思呢?”清水似是自言自语。“这么超凡脱俗的女孩,人间少有,怕是眼高于顶哦。更何况,她身上。。。”
“她身上?圣爷爷,她身上有什么?”清水老君的话说到狄遂的心坎里,正凝神听着,一到这里,忍不住问。
“公子,不瞒公子,老朽这几天一直用灵力追踪这位井姑娘,发现她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狄遂一时没明白清水老君的意思。
“对,和我的能力一样,甚至还更高。”
“你的能力?!圣爷爷,你是说井姑娘拥有和你一样的灵力。”狄遂惊得差点从马上落下来,要知道,这清水在整个北荒几乎就代表着一种神力,清水的话在某些方面是不可逆的,是凌驾于所有国度的。
这清水是百岁修为才有了这样的灵力,而那井篱姑娘,看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居然会和清水拥有同样的能力,难怪上次自己病发的时候她可以那么轻易的缓解自己的病痛!!那时心里就很是疑惑,只觉得她太过神秘,现在听圣爷爷这般说明,震惊之余,他已经完全不懂得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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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晴天霹雳
“这几天,我一直用灵力跟踪她,试图与她接近,但一靠近她身体,就好像有一股特别强大的力量,将我排斥在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股力量好像属于她,又好像又独立于她?而那股力量,又在极度的吸引着我,我感觉的到,她身体最强的部分在颈部,应该,应该是那块血色的玉,对,对,对,是玉,是那块血色的玉。”这清水老君本来是想借话提点狄遂,未曾想自己又陷进这段时日以来的困惑里,这突然间的明了,让他大喜过望。
这清水老君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将狄遂整个震晕了。这后来老君的话他也只是听了,装在脑子里,整个人就好像是空白了,不能思索,不能应变。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连到了赤望都不自觉。
“遂哥哥,遂哥哥。”一直被狄遂冷落的花鹭看看回到赤望了,这胆气突然就壮了,说话的口气里也有了趾高气扬的味道。
“恩?什么?”一直在纠结的狄遂在花鹭十几声的叫唤中突然醒过来,茫然的答应道。
“遂哥哥,我们到了。”花鹭被小颖扶着下了马车,站在城门口张望。
“哦,到了吗?”狄遂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包括清水老君,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摸样。
“哼,哼。”花鹭气得直哼哼,正要在言语上拿枪夹棒一番,这城门口突然奔出几个人,一看见花鹭,立即跑过来,当前的花鹭一看,是父王驾前的侍卫章洪,只听他欢喜叫道:“格格,你可回来了,花王爷命小的四处找你呢。”
“父王在找我?”花鹭伸了伸舌头,她猛想起她是偷溜出来的,这下子回去定逃不过父王的处罚。
“你不是花王爷让你。。。那信是假的。。。。”狄遂脸一沉,这丫头,居然敢骗自己。
“不是,不是,信不是假的,是父王写的,只不过,只不过我是偷了信跑的。。。”花鹭缠着父王写了让狄遂照顾的信,在父王未同意的时候就偷跑了。
“格格,王爷前几日亲自带人出去找你,途中遇到草龙山的土匪,受了伤。。。”章洪是个嘴快的人,这嘴皮子不停歇。
“什么?父王受伤了。”总是父女连心,一听父王受伤,这花鹭立时乱了分寸,跨上最近的一匹马,打鞭就是一阵疯跑。这狄遂等怕她有闪失,也紧紧的跟了上去。
“父王,父王,父王你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花鹭进了花王府,蹬蹬蹬的跑进花王爷卧房,一把鼻滴一把泪的啼哭。
“哼,你还知道回来。”宝贝女儿突然出现眼前,这花王爷还是忍不住沉下脸,这丫头,胆子太大,居然偷跑出府,幸好没遇上这草龙山的土匪。
“父王,是鹭儿不好,是鹭儿太任性,偷跑出府,才累父王受伤的。”花鹭哭的更大声了。
“好了,好了,父王没事,你看父王不是好多了嘛。”花王爷心疼了,也不再继续追究,只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肩膀。
井篱在旁边痴痴的看着,这花王爷眼里流露的一个父亲对子女的慈爱她从未见过,也从未体会过,这样温情的一幕让她想起以前家人的漠视与冷酷,这心里不由的一酸。
周围的人都关注在花王爷和花鹭格格身上,只有这狄遂,一双眼自看见井篱就未离开过,井篱的这一丝黯然终究是被他扑捉在了眼里。这心里蓦的一疼,恨不得马上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宽慰。
“你,你怎么在这里?!”这花鹭的眼泪还晶莹欲滴,突然看到井篱,大大的惊讶,这泪也被吓了回去。
“井篱见过格格!”该有的礼数,井篱还是不得不假意的遵守,看到花鹭,不卑不吭的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