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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御龙神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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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心中都是万分清楚,以袁氏的无比诡谲和所掌秘密,若有押送途中有所闪失,皇上是绝对不能饶过他们的。

突然,林中飞鸟惊起,阵阵破空急啸声中,便见数道明闪闪的刀轮雾般卷向马车,拉车的四匹骏马四蹄立被刖断,马血激溅中,力马巨声悲鸣仆地,霎时激起阵阵黄土。

内卫眼见突变发生,刚刚略有反应,便见一篷针雨咻然当头罩来,那篷针雨在月光的映射下,汪蓝闪动,星星点点,显然是江湖中常用的淬毒牛毛针。

只见针雨“夺夺”响声中,霎时间众侍卫倒下四名。四人撒剑落马,双手在面上乱抓,稍顷便是不再动弹。

大统领幻飞虎暴喝一声,策马前冲,长剑急舞间,毒针雨般落下。他双足一踏,便腾离战马,纵身跃入土坡青青树丛中,横剑立扫,便剑光闪处,登时有无数惨叫声迭起,更有三、四名蒙面杀手被掷往余下的四名侍卫马前。

那四侍卫正自拔剑在手,见是四名浴血杀手迎面抛落,心中一缓,知是为大统领幻飞虎所杀,精神大振。

四卫正待策马跟进,突然之间,变故异生,只见那四名濒死杀手在空中轻巧翻身,倏地拔剑刺出,剑光闪动间,齐齐又冷又狠地刺中这四侍卫咽喉。

四侍卫手掩颈部,缓缓坠下战马,睁大迷茫眼睛,已然看到大统领幻飞虎正满面笑容地与数十名黑衣杀手们站在一处,仿佛在看戏般地欣赏着四人的殁命。显然,大统领幻飞虎竟是与这帮黑衣杀手们乃是同路之人。

此时,便见为首一名豹眉老者,摘下蒙面黑巾,那居然是袁天罡的四大总管之中的豹管。

豹管右臂一挥,两名黑衣杀手已将马车的铁笼打开,袁天罡缓缓从笼内踱出,神情自负平然。

豹首与幻飞虎笑呵呵地拱首道:“恭喜老主人无恙。”

袁天罡手援长须,呵然笑道:“二位辛苦了!老夫果是所料不错,顺利脱身而出。既是天不负我,这几日又是天象颠倒,机缘巧逢之时,我等自当一心成事,速去准备吧!”言罢,他袍袖一展,白须飞扬中,便自扬尘而去。

陡然间,幻飞虎左手一起,掌力再发,劈向那拉车力马,但听得轰然一声,马首碎裂,四足一软,迅即倒地而死。

豹管森然笑道:“久闻内卫做事向来不留活口,便是一匹马儿也不例外,老夫算是领教了!”

幻飞虎嘿嘿笑道:“豹老过奖了,吾辈行事,正应如此谨慎,方保不出纰漏。”

豹管再不说话,一声胡哨,众杀手即时消逝,土坡上只留下数匹战马和八名内卫尸体,映在清晨的雾气中弥漫起无边的血腥之气。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晨息却是格外清新,阳光暖暖地照在参天古树上,几许鲜明活泼的山鸟欢快地鸣叫着,令人倍加留恋。

欧阳楚钧催动金甲龙神,双手自腰间缓缓上行,再绕头部一圈,再自下压,内息默行数大周天,身体霎时强健无比,气机盎然。他近来已可吸食天地之灵气,早晚以水雾珠露外加几色土著小菜便可饱腹。

笑笑翁生性好动,眼见阿钧这般绝高修为,甚是羡慕,便不时请教阿钧内元修炼之法。水土二老更是苦研驭剑之术,赤血也每日子时就由阿钧催发内力,体状愈加强硕,灵气亦滚滚聚拢,已是能与阿钧沟通自如。

只是,这种种情事之中,最让阿钧既乐又恼的便是莎拉公主与阿紫二位娇妻却是成日来攻势连绵,让他疲于应付。有时实在纠缠不过,他便以“天地异术引”中养颜与防御之术精心传授于二女,以解暂时之急。如此快乐时光,真是令人羡煞不已。

琴仙与笑笑翁感情也日渐磨合,那笑笑翁自得阿钧相助,体内毒气也悉数排出,容颜竟自原来的臃肿渐自变得俊朗,只是体形粗短之态却是再也无力改变。饶是如此,笑笑翁已然是乐不可支,但凡遇到土水二老,便口沫乱飞,自称大好美男,让二老大跌胃口。

入夜,魔罗宫内静寂无声,只有值夜的金甲武士兀自坚守不懈。

突然,蟋蟀声由远自近渐次消停,便见二道黑影悄然掩至魔罗神洞口十尺之内,屏心静气,鬼头鬼脸地张望着。

正当二人埋首刺探时,金甲武士已然警觉,警钟胡哨间,便迅速将来人团团包围并火速禀报魔罗夫人。

来人武功也是不弱,一言不发,双掌一扬,便与众武士顿时混战在一处。

阿钧观望场中情势,见那二人来往之间,身法似是十分熟悉,猛然间记起当日在子母河岸上施射箭雨的那帮黑衣杀手。他这几日正为这群黑衣杀手的来历而难解时,对方竟是主动投门,自是打探彼等虚实的大好时机。

他内心一动,便大喝一声道:“众武士退下,我来也!”

言罢,身形已电射至战场之内。凌波前行中,他运起金刚御气轮,但见周身金光淡射,所过之处,无坚不摧。

四周的金甲武士领教过他的厉害,急忙四散避开。霎时之间,偌大的战场突是静悄无声,只留下这二名蒙面来客怔立在地。

阿钧沉声说道:“敢问二位是何方人物,竟来我魔罗神殿撒野?”

二人对望一眼,却仍是一声不出,双掌一抬,向阿钧齐齐攻来。

阿钧运起幽冥大法,一个身子刹时间便是幻化成四道身影,将二人围在正中,并以“雷火诀”罩向二人。

二人措手不及,身子登时被重压定在原地,双膝渐渐软倒,跪在阿钧面前。众金甲武士眼见阿钧如此神威,轰然叫好。

那二名杀手孰料阿钧年纪如此之小,武功却是已至如斯可怖境界,立时面若死灰。其中一名拼死就地一滚,疯般接连劈出数掌,登时便击乱身周的金甲武士,趁机纵起身形,仓惶逃去。

阿钧诡然一笑,挥手止住正欲追赶的武士,内力一起,赤血便飘在半空中,如影随形地追在那人身后,而另一名来客却已然受创甚重,手脚不能行动。

水老喝道:“小子,不人不鬼的,让咱家来看看你的真面目。”言毕,他纵上前来,伸手便揭下这来人的蒙面纱巾。

众人霎时愕然,只见那蒙面来人面目已然被剑痕划得十数道伤痕,脸色狰狞可怖,看来看去,却哪有半分人相可言。

那来人知是今日已经无法避过,便嘿然惨笑,嘴角蠕动,即时咬破齿中所藏毒药,一股黑血渐沿口角流下,片刻间便是毒发毙命。

阿钧眼见此人行事如此狠辣,不由愕然想道:这鬼面来人必是悍不畏死,料来其背后定是隐伏可怕的帮派组织。幸好他早已预料到这一点,方才故意放了另一名来客,心里想道:“如此良机,正可好好利用,查得这般杀手的秘密。”

随后,他飘身返回魔罗神殿,将心事与魔罗夫人、琴仙与笑笑翁一一说明,并让莎拉公主和阿紫在魔罗神洞内静候。

诸事忙完过后,他便携同水土二老,辞别众人,御风前行,沿路追查起这群黑衣杀手的来路。一路上主仆三人便循着赤血所留痕迹,风驰电掣般地追了下去。

那痕迹为赤血所独有,它以自己的唾液喷在树干之上,色泽透明,无形无味,外人无法察觉到,只有阿钧用天眼能看到一朵晶莹的三瓣梅花。

阿钧脑海急转,想道以此蒙面杀手的武功来看,应是帮会中舵主的身份,尾随此人必是有所收获。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那痕迹便消失在成都武侯祠内。

阿钧远远地停住身形,心中一惊,没想到这武侯祠竟成了这神秘帮派的啸聚之地,看来对方应是来头不小,能以威名显赫的武侯祠作为巢穴,实力端然不可小觑。

三人便在武侯祠边的一处小店内栖身,神光内敛,扮作普通行脚之人,静待灵兽赤血的消息。

半夜,梆鼓刚是响过二更,赤血便悄然飞回。这神兽早已与阿钧心意相通,故此轻易地便是找到三人所在。

听完赤血的回报后,三人一番商议,再将床被隆起,作成正自蒙头大睡的模样,然后便跟随着赤血潜入武侯祠,再一纵身,悄无声息地伏于殿梁之上。

稍顷,祠外便有大量的脚步声传来,似有数十人正自行来。阿钧运起幽冥之术,以“晦行术”将三人行踪全然隐起。

此时,便听得庙门“咿呀”开启,数十名蒙面人井然而入,听其行动的脚步声,内中只有四五人武力较高,余者则步履沉重,呼吸杂乱,显是武功未臻上乘之故。

庙内霎时烛光大盛,原来是一名庙祝点燃了香案上的火烛。

烛光飘曳中,便见那武侯神像面相庄严,一手执一柄纶扇,另一手则是端捧着数纸兵书,目光如炬,威仪凛然。两侧的护卫神像则是形态威猛,或执金瓜,或执斧铙,昂首怒视着四周。

阿钧眼见武侯神像如此威风,心中亦是感叹道:想这武侯当年呕心沥血,扶幼主,平川夷,其丰功伟业,自是令人万般感怀。其时,便有大户商贾,建造该祠,并重金雕塑神像,以期武侯神灵能长保川中富庶平安。人生漫漫,若是能像武侯一样名垂青史,后人瞻仰,却是万中难选其一。

正自想间,那数人已然悉数行进祠堂之中,此时饶是那帮杀手凶蛮十分,在武侯祠内也是肃手静立,不敢大气呼吸。为首的蒙面人挥挥手,那庙祝便垂头退出,将祠门悄然阖好。

那方才摘下面罩,水土二老已知那正是早上逃脱魔罗神洞的杀手,兄弟二人相视一笑。

只见这为首蒙面人闷声说道:“各位金字兄弟,今晨我与副舵主已然找到了反贼燕山王的栖身之处,半路之中却是突然冒出个武功可怕的年青人,一招之下,便将副舵主麻吉擒住,现在生死未知。我等如今要将此事快马急报总坛,听候豹管调遣。不知哪位兄弟不惧劳累,前去向总坛报信?”

这时,一旁闪出个矮壮男子,这人双手细长,显见精于暗器和轻功,他双手抱拳说道:“舵主,属下战狠愿意前往。”

那为首蒙面人喜道:“如此甚好,战狠兄弟,你轻功较好,正是十分合适,只是此事重大,你且应速去速回。”

战狠应道:“有劳舵主挂心,属下自当尽力!”言罢,战狠双脚一错,便行礼退下。

阿钧便依前法,让赤血伏于空中,继续跟踪。他自与三老依然潜伏梁上,观察这帮蒙面杀手的更多内秘。

只听得那为首舵主又问道:“高脚佬到了没有,今日总舵又有何消息传来?”

话音未落,人群中走出一名杀手,果真是人如其名,瘦瘦削削,个子却较普通人要高上一尺有余,煞为醒目。

这高脚佬答道:“舵主,总舵命我坛明日午后二时在登丰山鬼见愁小道埋伏,彼时,将会有数名外夷使团由此经过。总舵命我等五行会坛于此集聚,然后……”

说到这儿,他用长手横在胸前,化作刀状,立时斩向自己长长的脖颈。众杀手即时会意,更是发出阵阵欢呼声。

阿钧大吃一惊,不料这小小分坛居然隐伏如此大的行动,他虽是不关国事,但到底是人命关天,又眼见这群杀手如此高兴,想是平时杀人如麻,以人命为儿戏。他暗然想到,一定要斩除这个凶恶组织,绝此后患,但为了了解更多的秘密,姑且让这帮冷血杀手多活一晚吧。

此时,那为首舵主又道“众位兄弟,既是总坛有令,大家明日午时还是于此集合,勿要延误。如今尔等各自散去,自行准备吧!“

众人应一声,回转身形,渐渐四下散去,一会儿,便是悄无声息。

阿钧三人正待现身,突然间庙门再度推开,只见是那庙祝走了慢慢进来,只见他点燃三炷大香,恭恭敬敬地插在香案上,口中自言自语道:“神侯切莫见怪!莫要为了这般凶人而生气,小人我也是身不由已呀!”说完,这庙祝竟是眼中涌出几滴眼泪,嘀嗒嘀嗒落在寺砖之上。

阿钧眼见这庙祝如此情景,便知这庙祝本性原是善良,想来终日为这帮杀手所要挟,以一人之微弱之力,自是无法相抗。

他食指一点,一缕微风霎时迎指而来,拂过那庙祝的香甜穴。那庙祝正自用袍袖拭泪,只听得嗡然一声,双目一合,身子一软,便是胡里胡涂地倚着那香案,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文 二四章 龙蛇古道血雷响 宫廷内外雨风急



主仆三人相视一笑,各自纵身,便一一潜入茫茫夜色之中。

甫一回到客栈,阿钧行起幽冥之术,寻找赤血的灵界。那赤血与他早已心血相通,藉它双睛,水土地老天荒老已然看到赤血蝴蝶所在地面,竟是数百里之外的洛阳境内。

三人一惊,料不到这神秘组织果然势力庞大,居然将已之总坛设在洛阳城内天子脚下。想是这幕后主使之人定然来历非比寻常。

阿钧不由得又想起自己所拾到的那面虎首金牌。难不成这个组织果是与当朝国师袁天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自想间,店小二手捧一壶热水,走了进来。阿钧及时收回心神,三人各自端坐调息,俟机而行。

时光流转,悄然之间便是金乌西沉,黄昏再度来到。

主仆三人又早早潜回那武侯神祠,午时刚过,这金字杀手已然装扮得当,有的扮成小贩,有的扮作山中樵夫,大部分仍是着黑衣蒙面,阿钧细细端详,却正是那当日在子母河岸伏击自己的行头。

他心中立时忿恨大生,虎目中杀气陡生,幸得水土二老在旁提醒,不然一怒之下,他竟是差点冲将出来,恨不得将众杀手一扫而光。

三人远远在跟随在这数十金字杀手之后,一会儿便是来到登丰山一处山道上。登丰山原本陡峻高拔,绵亘十数里,为通往内地的主要官道之一。

远远望去,便见一条狭长山道蜿蜒其中,恍若游蛇弯弯缠绕。山道两侧便是高耸陡峭的崖壁,偶尔间几只山鸟鸣叫飞过,在空谷中声音回荡,经久不息。

土老赞道:“好个鬼见愁,此番看来,果是名不虚传。”

水老和道:“这般险恶地势,若是在此设伏,便是对方纵有千百人冲来,也是无济于事,端得是凶险万分。”

阿钧微微点头,实则以他目前玄功,即使是面对千仞高山,也是能不费吹灰之力,轻易飞越。

此时,但见那帮金字杀手已然分工有序,手执各样兵器,悄悄地匿伏在山道两侧。稍顷,更有数百名杀手陆续来到。从其身着之色来看,恰是五种颜色,想必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这属。

只见一众杀手各行其事,其中每属又分派出二十名精悍手下,张弓搭箭,蓄势待发。

日光映衬下,阿钧见那箭簇兰光闪闪,更是断定这便是当日自己差点被射成刺猬身亡的利簇。他心下更是痛恨万分,暗暗想道:如此冷血之众,暗行这般宵小偷袭行为,实是杀之无情。

“少主,二刻已到了!”土老小声说道。

话声甫落,便见那山道南麓正缓缓行来一群奇装异服之人,约有五六十人之众。

阿钧稍稍抬起头来,定睛望去,这行来众人果是外夷之族,满面金色胡须,沿腮密生,碧眼高耸,其时风中送来阵阵羊膻之气。

水老轻言道:“少主,如若老奴所料不错的话,想来这群人应是邻国的突厥人。快看那圆形毡帽,高立的山鸡尾插,却是万般极似。”阿钧与土老闻言,齐齐点头。

只见这数十人中,约有二十名护卫手举各般兵器,小心前行,随后行在中间的便是六位衣装艳丽的贵胄,后队还有十数只力马,正驮着大量的木箱,步行缓慢,一看便知内中定是装有极沉的名贵礼品,看来这确是前来进贡大周天朝的外邦使臣。

阿钧脑海急转,想道:“以这外夷使团随队之隆重,必是那其中六人在国中位居要职,这群杀手在此伏击,杀人灭口,必是隐有更大的奸谋。”

正自想间,但见那帮使团已然走进伏击圈,那六名华衣使者中正有一位虎目长须,白面清秀之人手扬马鞭,兀自口唇连动,似是与众人恣意游览这般山中秀色,却是浑然不知危 3ǔωω。cōm险四伏。

此时,一众杀手齐齐用力,各自悄悄拉满了弓箭,危机将是一触即发,情势端得是刻不容缓。

阿钧内劲一提,声若洪钟,大喝一声道:“鼠辈宵小,莫伤人命!”言罢,他便顺声电射而出。

但见山色朦胧之中,一道靓白身影风般卷向山道两侧,众多杀手霎时之间在莫名之中便当场被高高击飞殒命。

彼时,这来访使团的护卫显是训练有素,眼见奇变突生,立时齐齐喝令,队形游走间,将那六名使臣团团合拢,护在其中,全神戒备着。

那五行杀手殊不畏死,仓猝之间,虽有不少被阿钧击倒,余者依然大量涌向那突厥使团,呐喊声中,便见大批雨般箭矢刮向那突厥护卫。

此时,水土二老也各自运起土固势和水掩法卸去部分箭雨,奈何功力有限,仍是有不少护卫如同落叶般纷纷中箭仆地,登时毙命。

阿钧心中焦急万分,内息涌处,急以龙游身法闪电般卷向余下的杀手,只见那帮杀手立时便若断线风筝,泉涌飞出,落地时已然五体碎裂,不成人形。

刹那间,百余名杀手只留下五位身着金黄、木檀、水青、火红、土褚彩衣的蒙面老者在力抗众突厥护卫,拳脚相交处,便有不少突厥护卫中招倒下,而这五人仍是毫发无伤。

阿钧眼见场中如此情势,从这五人出手招数功力可知,这五人必是五行杀手的首领无疑。

彼时,这五首领眼见百名手下眨眼之间便是殒命,出手的却是位丰神俊朗,年青华容的少年,全都心寒不已。

那金黄彩衣的老者一见之下,骇声说道:“五行大老,切自小心,这小子便是当日杀死绝世神姥、销魂夺魄夫妇、诛杀副舵主麻吉之人,我等功力不逮,且自退去,再行商议吧!”

彩衣五老听得金字统领如此惊吓,便知面前这少年实是非同常人,五人顿起退意,齐齐一撤兵器,霎时之间便分五个方向四散而逃。

阿钧冷然一笑,身形急速飞起,电般游走间,便将这彩衣五老迫回原地。众护卫立时将这五首领团团围住。

阿钧俊目巨睁,厉声喝道:“五个老贼,还不快快报上门来,免得皮肉受苦。”

五首领眼见这少年果是武功超过自己甚多,已然无法逃脱,闻言之下,竟是齐齐冷笑数声,互望一眼后,五人突然身形一转,手心相连,死死抵住对方。

阿钧见这五人摆出如此阵势,大叫道:“不好!快快闪开。”言罢,他立时抓住水土二老,双脚一踏,身子宛若流星般直直蹿上半空。

此时,三人脚下之外,已是传来数声如雷的轰鸣声,阵阵爆炸热浪也紧随而上,硝烟起处,崖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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