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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奋斗在初唐-第7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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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道:“勋国公此言差矣。谁规定了只能郭业买咱们的琉璃器皿,而咱们不能买他的?我这就派人,在他的长乐坊大钱庄购买大量的琉璃器皿!咱们还真是只亏一半的钱!”

“那岂不是又到了比拼钱财的地步?这咱们还是拼不过呀!”

李泉道:“那也不尽然。琉璃器皿只有咱们才能出产,只要咱们买的足够多,长乐坊大钱庄那边就会供应不上。最终咱们的赢面还是很大。”

李佑一拍大腿,道:“有道理!就这么办了!买长乐坊大钱庄的琉璃,既可以减少咱们的损失,又可以让他们供应不上,实在是一举两得之事!措施得当,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呢!”

张亮道:“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想一方面派咱们的人偷偷到郭业那边购买琉璃器皿。另外一方面,却又要识别出郭业的人,不让这些人购买咱们的琉璃器皿。”

“正是如此!”

“可是,这样就不单单要比拼财力,还要比拼潜势力,咱们拼的过郭业吗?”

李泉道:“现在只能说鹿死谁手,还未可知。郭业根基浅薄,在这场商战中,起的作用不大。但是柴令文和梁叔宇却是地头蛇,不好对付。不过,我们五大士族也不是吃素的!”

李佑道:“跟郭业拼了!咱们已经损失了几百万贯,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郭业得意!五德钱庄就算要倒闭,咱们也要拖着长乐坊大钱庄陪葬!勋国公以为如何?”

“呃……我听大家的意见……”

计议已定,存一百贯钱,兑换二十四个琉璃碗的公告,就在五德大钱庄门前挂了出去。

然后,李泉就准备安排人手从长乐坊大钱庄那边购买琉璃器皿了。

他的脑海中,已经定了数个方案,该派什么人,伪装成什么身份,到长乐坊大钱庄存多少钱,才不会引起郭业的怀疑。

而自己这边,又应该采取什么措施。避免郭业安排的人手来套购琉璃器皿。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想这些完全没用。

自从他挂出那块牌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往五德大钱庄存钱了,仓库中那些琉璃器皿自然也无人问津。不仅如此,把昨天存的钱取出来的客人纷涌而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长乐坊大钱庄又继续降价了?

李泉派人前往长乐坊大钱庄查看,结果却让他大吃了一惊——没有任何降价!

等他安排了一个伙计,到排队的人群中询问,才知道了此事的真相,那就是琉璃市场已经崩盘了。

到了现在,没有任何人愿意继续持有琉璃器皿!就是价钱再低,也没人想要。

想想也不奇怪,李泉等人完全是当局者迷。

如果说之前的降价,还让人们以为买了琉璃器皿就是占了大便宜的话,那今天的再次降价已经成了押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到了现在,在人们的心目中,琉璃器皿已经没有了任何保值功能!

原来两百贯钱可以买一个琉璃碗,到了现在,竟然一百贯钱就可以买二十四个!平均下来,五贯钱不到就可以买一个!

短短的三天之内,琉璃器皿的价格,已经不到原来的半成!谁知道以后还降不降价?

前两天买了琉璃器皿的人,可是亏大了!

至于只是存钱换琉璃器皿的人,心里面也犯合计了。虽然可以拿着琉璃碗把自己的本钱赎出来,但是看现在这架势,五德钱庄的行事不妙呀。

他们不会把自己存的钱都亏掉了吧?

不行!得赶紧把自己的本金取回来!

至于那些琉璃器皿,谁留着谁二。五德钱庄有那么多琉璃器皿。过几天指不定会降成什么样呢。

在这些“聪明人”的带动之下,五德大钱庄门前的人是越聚越多。

原来令他们趋之若鹜的琉璃器皿,此刻放佛烫手的山芋一般,一刻都不想留在手中!

……

张亮双手一摊,道:“所以,现在咱们的五德钱庄门前,就是您看到的这幅景象了!事到如今,咱们的五德钱庄可以算是完全失败,今天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岑文本目瞪口呆,道:“这么算起来,郭业根本就没有亏多少钱,就把咱们打得一败涂地?”

张亮苦笑道:“恐怕是那样。事实上,长乐坊根本就没有卖出多少琉璃器皿。认真算起来,他恐怕还赚了不少。毕竟那些琉璃器皿是咱们亏本卖给他的!”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岑文本双手挥舞,状若癫狂。

李泉沉声道:“岑侍郎休要装疯卖傻,我告诉你,没用的。咱们的五德钱庄已经完了,您那三十万贯欠债必须尽快归还!”

第1790章天理循环

岑文本哈哈大笑,道:“还钱?好说,好说!不就是钱吗?钱是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们五大士族这次的算盘打得好呀……”

说到这里,他用手点指李泉,道:“这次五德钱庄可是亏惨了,而你们五大士族的琉璃工坊却是毫发无伤。也是我岑文本瞎了眼,竟然与你们合作!”

李泉道:“岑侍郎何出此言?我们研究廉价琉璃器皿的制作技术,用了大量的钱财。现在谁都不愿意要琉璃器皿,我们那些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崔少泽也道:“另外,我们的琉璃工坊之中,还有不少琉璃器皿。这部分损失,我们也要自行承担。更何况单单说五德钱庄,也是我们五大士族的股份最多,怎么算得上毫发无伤?”

岑文本被反驳得哑口无言,道:“那我究竟应该怪谁?”

李泉道:“当然是郭业。要不是他,咱们怎么可能亏那么多钱?”

“对,郭业,是郭业!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岑文本这话一说完,就匆匆跑出屋子,扬长而去。

张亮道:“大家跟上去看一下,这家伙今天的表现特别怪异。”

李泉冷笑道:“有什么怪异的?依我看,他是不想还钱,在装疯卖傻。”

张亮摇了摇头,道:“我看不像,岑侍郎该不会是气疯了吧?”

李佑道:“反正在这待着也没啥意思,一起去看看吧。”

有他带头,众人相随,在伙计的指引之下,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长乐坊大钱庄的总部门前。

只见此时的岑文本,衣服之上,沾了不少尘土,额头之前还有一块血迹,鞋子更是跑丢了一只。

如此惨状,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谁能认出这就是风度翩翩的岑侍郎?

岑文本此时正跳着脚地骂街,道:“郭业,你给老子出来!你把我害得一无所有,老子跟你没完。你有没有胆子跟老子当面把话说清楚?”

“郭业胆小如鼠,被本官的正气所慑,躲在龟壳之中不肯出来!真是可笑呀,可笑!”

“郭业你个卑鄙小人,老子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子子孙孙男为盗女为娼……”

岑文本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说话更是颠三倒四,众人面面相觑,都感到情况不妙。

李泉紧皱眉头,道:“这话是怎么说的?他不会是真疯了吧?早知道我不管他要那三十万贯的债务了。光他这个中书侍郎的身份,三百万贯也值呀。唉,真是太失策了!”

李佑道:“事到如今,后悔有什么用?赶紧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没听说过疯子还能治好的!咱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认识他!”

“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那你说怎么办?”

“废话,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用的着问你吗?”

……

郭业听到门外的叫骂声时,还以为是五大士族又使出了什么阴谋诡计。但是等他看到门外的岑文本时,也是吓了一跳!

“岑侍郎,你……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姓郭的,你装什么傻呀?岑某人能有今日,全是拜你所赐!”

郭业大惑不解,道:“岑侍郎,咱们俩要说有什么瓜葛,那也只是令弟岑文昭一案。就算在这个案子里,令弟也只是被罢官罢了。您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成了这个样子吧?”

“你特么的装什么蒜呀!我找你当然不是因为我弟弟的事儿,而是五德大钱庄,都是因为你,五德大钱庄要关门大吉了,我投在五德大钱庄的五十万贯钱血本无归!”

郭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他挠了挠脑袋,诚恳地说道:“岑侍郎,说句实在话。五德钱庄我还以为是五大士族的买卖呢,根本就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您的份子!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对不住了!”

“你……你完全不知道这里面有我岑文本的分子?”

“正是!”

“哈哈,哈哈!原来我岑文本在你的眼中竟然是如此无足轻重!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说到这里,岑文本的头脑之中突然一阵清明。

自己是因为什么对郭业恨之入骨呢?

仅仅因为自己弟弟的那一桩案子,郭业没有给自己的面子!就因为这么一桩小事,他几次参与密谋,欲对郭业不利。

到了后来,竟然赤膊上阵,不仅自己投入了二十万贯钱财,还和李泉签了三十万贯的借款文书,把这些钱都投入了五德大钱庄。

钱财还是小事,事实上自己早已做好了损失这五十万贯的准备。只要能让郭业受到难忘的教训,自己愿意承受这个损失!

令自己难以接受的是,五十万贯血本无归,而郭业却是毫发无伤。

本以为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到了现在,自己才明白,这还不算是最惨。

最惨的是,自己处心积虑对付的郭业,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恨意。他只是在无意之间,就让自己倾家荡产!

自己这算什么?一个小丑吗?

后悔!

好后悔呀!

一是后悔不该为了一点小事就和郭业为敌,二是后悔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没看出郭业那么简单的阴谋,三是后悔……

没有第三了,刚想到这里,岑文本只感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一切都结束了……

堂堂的中书侍郎岑文本,怒急攻心,竟然气死在了长乐坊大钱庄的总部之前!

如果他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说一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就在一个多月以前,齐王府内,他曾经狠狠地诅咒过郭业被活活气死,到了现在,竟然全部应验在了自己的身上。

……

岑文本之死,并没有在朝廷中掀起什么波澜。在朝廷的公告之中,他是属于暴病而亡。

这一方面是因为朝堂上安稳没多久,大家都不愿意节外生枝。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之前大家所营造的舆论环境。

大家才说了郭业是大唐第一忠臣没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自己打自己的脸?

既然郭业是忠臣,那与郭业为敌的岑侍郎岂不成了奸臣?人死为大,这时候去说岑文本的坏话也太不厚道了。

所以说,人们对于此事,是说啥都不合适,暴病而亡这个死因十分符合大家的期待。

岑文本死的无声无息,活的人还要继续过下去。

齐王府内,张亮对众人道:“张某人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从今以后,你们开会不用再叫我了,琉璃工坊的干股,也请众位家主收回去。”

“勋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双方再不相干!张某人老了,要回家颐养天年。”

“我看你是被郭业吓破了胆了!”

“您说得非常正确,我还就是被郭业吓住了!我承认我斗不过郭业,那又如何?”

“你……”

“李家主要是没有别的话,张某人就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拱了拱手,就自顾自得离开了。人们发现,他此时的脸上,竟然无比轻松!

岑文本死了,张亮退出了,反郭业联盟顿时势力大衰。

齐王李佑的面色顿时无比的难看,道:“李家主,这可怎么办?”

李泉沉声道:“千岁不必惊慌,岑文本只知舞文弄墨,张亮出身卑微,性格怯懦。都不是什么可以托付大事之人。少了他们,没什么可惜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咱们以后应该怎么办?还要不要与郭业为敌?”

“当然要!不把他搬倒了,您怎能顺利登上皇位?”

李佑怯怯地问道:“然则,计将安出?”

“呃……如何对付郭业,恐怕还要从长计议。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琉璃器皿的价格抬起来。手里有钱,心中不慌。说实话,最近我们五大士族损失惨重……”

李泉刚说到这里,忽然有人来报:“李家主,大事不好!郭业又在抛售琉璃器皿了!”

第1791章反败为胜?

五德钱庄到底亏了多少钱,这还真不好说。

首先是伙计的工钱。因为它仅仅开业三天就倒闭了,所以损失并不大。粗略算起来,亏了还不到一万贯钱。

其次就是各个店铺的房租,这方面的损失大概有几万贯。

真正让五德大钱庄陷入巨额亏损的,是它从琉璃工坊里购得的各种琉璃器皿。

这些琉璃器皿买来的时候花了一千万贯,到了现在,就只值一百多万贯了。亏空了将近九百万贯。

不过,这只是账面上的损失。

稍微一想就能知道,琉璃器皿的价格终究不可能背离它的生产成本太久。而除了五大士族之外,琉璃器皿的生产成本是很高的。

所以,只要过一段时间,琉璃器皿的价格必然会恢复到应有的价位。到了那时候,五大士族把手里的这批琉璃器皿卖了,所得就会远超过一千万贯。

粗略算起来,这场商战五大士族并没有多少实际上的损失,只能算是没有达到原来的目的。

这就如同一个人买了只股票被套牢了,只要这只股票的业绩一直良好。对于他来说,股价低就不算什么大事,终有解套的一天。

事情的关键在于,这一段时间究竟有多长。

李泉的打算,就是想个办法尽量把这段时间缩短。

而郭业显然不会让他如愿,在琉璃器皿的价格刚见起色的时候,就有所动作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崔少泽就是脸色一变。

他说道:“李家主,这可麻烦了!郭业如此做,摆明了是不想让咱们好过。这样下去,咱们手里的货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手?”

李泉道:“你慌什么,郭业此举完全是逆势而为,难道还能把琉璃器皿的价格一直打压下去?”

“就是打压个一两年咱们也受不了呀!人们都是买涨不买跌,他手里至少还有价值两百万贯的货物。只要持续出货,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李泉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一两年的时间的确是太长了。不把这笔钱收回来,咱们的其他生意也要大受影响。”

“那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李泉没接他的话茬,问报信之人道:“现在郭业出手琉璃器皿的价格是多少?”

“四贯钱一个琉璃碗!”

“什么?你说多少钱?”

“四贯钱!”

“哈哈哈!”李泉闻听此言,不由得大笑出声。

李佑往旁边错开几步,小心翼翼地说道:“李家主,你没事吧?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您可要想开一点。”

崔少泽也说道:“李大哥,琉璃器皿就算一钱不值,咱们五大士族也只能算是伤筋动骨,远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您也别太着急。”

“你们说什么呢?我没疯!”李泉瞪了二人一眼,道:“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岑文本那个废物了?”

“那怎么可能?李家主误会了!我们只是,只是……”

还没等李佑想好怎么圆谎,李泉把手一摆,道:“齐王殿下不必解释,老夫都明白。多谢您的关心。事实上,老夫现在感觉很好。”

李佑还是有点不大相信,道:“那您刚才因何发笑?”

“我是笑那郭业不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现在他把琉璃器皿的价格打压的那么低,老夫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您究竟准备怎么办?”

“一个字——买!”

“买?”

“不错!咱们都知道,一个琉璃碗的生产成本,大概是三十贯钱。而现在郭业卖出的价格,却是四贯钱,这意味着什么?”

崔少泽道:“当然是意味着琉璃器皿的价格被郭业打压得非常低。”

“那还用你说?你得从另外一个角度看!”

“另外一个角度?什么角度?”

“另外一个角度就是,咱们如果把郭业手中的琉璃器皿全部买下来,至少能有七倍的利!”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闻听此言,在场众人都是喜笑颜开!

李佑道:“妙呀!郭业手中不过是有两百万贯左右的琉璃器皿,按照他现在的价格卖出去,也不过是三十万贯钱左右。咱们把这些货全买下来不就行了吗?”

崔少泽接话道:“此举实在是一举两得。一方面,郭业手里没货,自然就没有办法继续打压价格。另一方面,咱们用很低的价格收购了一批琉璃器皿,相当于赚了几百万贯钱。”

李泉道:“就是这个道理。与此同时,咱们还要把自己售卖琉璃器皿的店铺,全部关闭!让市面上再也没有新的琉璃器皿出现。如此双管齐下,我相信,用不了三个月,琉璃器皿的价格就会恢复正常。”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笑道:“这次咱们也让郭业尝尝,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滋味!”

李佑道:“这场商战,郭业大亏,咱们大赚。如此说来,咱们算是赢了?”

李泉叹了一口气,道:“那倒也不是。经郭业这么一搅合,咱们的五德钱庄倒闭了,这可不是几百万贯钱财就能补得过来的。”

“不见得吧?五德钱庄倒闭了,咱们再开一个六德钱庄、七德钱庄不就行了?花不了多少钱!”李佑不服气的说道。

崔少泽苦笑道:“这不是钱的事儿。一般情况下,新开的钱庄是没办法和长乐坊大钱庄正面竞争的。咱们这次之所以能对郭业构成威胁,是因为咱们有了琉璃器皿。”

见李佑的脸上还是充满了疑惑之色,崔少泽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

他说道:“原来琉璃器皿价格稳定,人们可以接受它作为抵押物。但是经过郭业这么一搅合,就算琉璃器皿的价格能够恢复原状,人们还是会心有余悸。已经不再是合适的抵押物了。”

李泉接话道:“所以,这场商战的结果就是,咱们失去了依靠琉璃器皿开一座大钱庄的机会,却多赚了几百万贯钱财。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亏了。”

李佑摇了摇头,道:“二位的意见,本王不敢苟同。咱们赚钱,郭业亏钱,怎么还能算咱们吃亏了?你们想想,如果这样的亏我们多吃几回,郭业会如何?”

崔少泽眼前一亮,道:“那他不得亏得把裤子都当了?”

“还是的呀!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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