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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星际大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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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听了不太明白,只觉得丈夫到这地步了,还想着安慰家人,感动得呜咽抽泣。

    “我可不是说的安慰话,你要把这些话记住,一定要照办,知道吗?”男子凝重神色,他是认真的。

    陈氏咽着泪水diǎn头。

    “如此,我们以后又可以做夫妻。”男子前倾身体,把陈氏和孩子们拥入怀中。

    王虎和马敉宁从制司赶来与杨萃这边汇合。

    “怎么样?彭制置怎么说?”杨萃见面就问。

    “彭制置正是对此案有怀疑,所以才提到重庆亲审。”马敉宁回答道,“不过他也没审出头绪,案子虽怪,却找不出原因。而对犯人张起岩,他确定是个普通人。”

    “真是普通人?”杨萃还是怀疑,“普通人能用那种方式杀人?什么样的普通人能一拳击碎人头?”

    马敉宁也是不解,摇头,“彭制置对此也是想不通,但不仅是他,彭夫人也悄悄鉴别过了,张起岩就是普通人。所以依律判斩刑,看能不能逼一逼,或许生死关头能逼出什么。”

    “也许他能如此杀人,是用了什么武器,就像我的敲山锤。当时的事有几人目击?他们未必看得清楚。”王虎说道。

    这些事就说不准了,他们已理不清头绪,也只有等着看。也许真如彭大雅所想的那般,生死关头能出diǎn怪异让他们抓住。

    此后,陈氏母子就与杨萃他们住了一起,回到了山村里。

    放在屋里的纸条没有动过的痕迹,说明张珏或上官夔并未回来过,那两人如同消失了般,杨萃多少失落了。

    陈氏非常悲伤,终日以泪洗面,杨萃和屈英除了安慰她看开些,就是陪着孩子们玩耍。两个小孩只以为父亲不过与他们暂时分别,并未有悲伤,一面愉快地和村里的小伙伴嬉戏追逐,一面等着父亲归来。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异常,他们期待着的怪事一直没有发生,而重庆城则迎来有史以来的大事——重筑工程顺利竣工。

    对重庆这座城市来说,这是载入史册的事件,是这座城市第三次筑城,不仅有了新的城墙,更扩大了原有面积,奠定下日后的城市格局。至民国时期,拆除城墙之时,此格局历经七百年而未改变。

    望着巍峨的新城墙,重庆大小官吏及百姓,无不惊叹,这是他们辛苦的成果。落下最后一块石头时,城下鞭炮庆祝,官员无不向彭大雅道贺,完成了一件秋千功业。

    彭大雅却难露喜色,反心事更重。筑城不算什么,这新城能否经得住战火的考验,才是重中之重。他望天空,阴云密布,风阵阵吹起,大概就要来了。

    有官员建议为此事立碑,刻下彭制置筑城伟业,好使后世称颂。面对如此漂亮的马屁,彭大雅大笑应之。碑可以立,众人盛情他难拒绝,但碑文就不用刻了,此事不值得称颂,那些赞美之词流传后世,反而成个笑话,就刻下句“某年某月彭大雅筑此城,为西蜀根本”罢了。

    众人赞同,当然又少不了各种马屁。彭大雅听了当没听。

    之后,日子仍无异常,重庆城发生的大事就只有处决了一批死囚。陈氏的丈夫亦在名单之内。

    斩首那日,陈氏赶赴法场送别。杨萃等也跟着去了,他们高度紧张,彭大雅手下的水冲星人也做好准备。如果有真有怪物作祟,那么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反应?

    他们的期待大大落了空,刽子手大刀落下,张起岩人头滚地,除了喷洒的鲜血和陈氏的痛哭,什么都没发生。也许他们确实怀疑错了目标,张起岩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日子过得很快,在山中尤其不觉得岁月流逝。

    张珏打坐在熔岩边,他的对面放着个陶罐,罐口生出微微红光,如同里边放了枚夜明珠般的异宝。

    身后有脚步声,张珏睁了眼,“现在什么时候了?”他问。

    背后的不会是别人,只有上官夔能到达这里。

    “嘉熙三年。”上官夔回答。

    “已经这么久了?”张珏略感意外,“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重庆新城已经筑成,你的朋友们也都安好。”上官夔说。

    张珏放了心,“那就好。蒙古人和五星联盟呢?”

    “本欲进军重庆,但陈隆之部对他们有牵制,加上川东地形复杂,进军不太顺利,为我们争取了些时间。”上官夔并不乐观,“不过就快来了,听闻蒙古人在嘉陵江上游大肆造船,具体的我不清楚,得到制司内打听。”

    “那就好。”张珏微笑。

    “别总说‘那就好’,你好不好才重要。”上官夔关心道,“你恢复得如何?”

    张珏此时虽背对着他,不过已经以可看清,张珏的身体没有半diǎn疤痕了。

    “还不错。”张珏扬着嘴角道。

    他抬起右手,手掌上立刻凝出团火,那火呈赤色,然后变为橙色,再由橙入浅,成了金黄。

    上官夔大喜,“黄焰?你恢复了?”

    张珏diǎn头,手掌一握,黄色火团消失不见。“差不多了吧!”

    “太好了!燎那小子也是黄焰级别,如此就算碰上他,也不用怕了!”上官夔兴奋道。

    “我会与他战斗吗?”张珏迷惑。

    “难道你不不相信?我说的句句是真,燎他的确是凶手!”上官夔喊。

    张珏握着捏火焰的拳头,“碰上他,我自会问个清楚。如果事实真是如此,我与他将不可避免,有场生死决斗。”

    面前的陶罐红光盛舞,一道火柱从罐里喷出,形成了个女性虚影。那女子的面容不太清晰,却是看得出,她的目光凝聚在张珏身上。

    “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张珏也看着她,面露喜悦。

    没有思维的火种,能对周围人的话有反应,这说明有恢复的迹象。张珏很开心,对着虚影笑了。

    重重大山之外,一条山间谷地里,营帐遍地,使得整个条山谷都成为灰白。

    其中一座大帐内传出狂傲笑声。“好!好!”阔端手中抖着张信纸大笑,“总算完成了!能够载我数十万大军的战船,总算完成了!”

    “恭喜殿下。”阿阑萨满起身微躬。

    其余人也都恭贺。

    阔端已经迫不急待,“我需要一个先锋!”

    帐中众将或跃跃欲试,或左顾右盼。为先锋下重庆,这可是立下大功的好机会,但同时挑战也前所未有,不仅听闻重庆筑好新城墙,仅是重庆的地形就比攻打其他城池难上数倍,再加上这次走的又是水路,北人善使马,不善使船,若攻不下,罪责同样重大。

    阿阑萨满扫视众人,“按竺迩。”

    众将中一位年轻人出列,“末将原为先锋,为殿下拿下重庆!”

    “好!”阔端大喜。按竺迩的本事他早就知晓,有此神人率兵,大可高枕无忧。当即下了兵符,“你速率军顺江而下,只要取得重庆,整个四川就在我掌握之中!”阔端握拳,又是大笑。

    嘉熙三年,阔端以按竺迩为先锋,顺嘉陵江而下,直逼重庆。



第212章 回乡

    彭大雅望着江面,已经发呆了许久。城楼下,有位白衣女子飘逸地踏上石阶,守城的士兵见了她,立刻肃然起敬,因为这位便是彭制置的夫人。但在女子走后,士兵又在背后偷窥张望,夫人实在太美,让人侧目。不过欣赏中又有惋惜,夫人的身体欠佳,年纪轻轻,头发全白了。

    水无涟登上城楼,静情情站到彭大雅身旁。

    “看这满川烟雨,雾锁青山,江山恬静如画,又有谁知晓,即将被战火吞噬,鲜血染遍呢?”彭大雅幽声愁叹。

    “就快到了吗?”水无涟问,“早闻蒙古军在上游造船,看来会走水路吧?”

    “十万大山,千军难过,水路是最好的选择。”彭大雅忧愁道,“成败在此一举。”

    水无涟面露微笑,“走水路再好不过,我定要他们葬身鱼腹。”

    彭大雅惊看住妻子,“可是夫人,如此你就暴露了!”

    水无涟默声不作答。

    “万万不可!上次在襄阳露了行踪,夫人差diǎn丧命。若这次再被他们发现你在重庆,他们必定要倾巢出动,不会再如襄阳那次,只派少许人来。”

    彭大雅拒绝掉妻子的想法,可这时,却感妻子紧握住了自己的手。

    “夫君,我已经考虑再三。”水无涟慎重说道,“这些年,你我夫妻隐姓埋名般地般着他们,我已一再表示,只想过隐居生活,可皇兄何时有过放我一马之意?无论我们躲到哪里,他都要把我找到,不将我杀死,他绝不甘心。这一战,对夫君来说至关重要,倘若战败,我已料知夫君不会苟活,如此我亦不会独存。既然心意已决,不如放手一搏,全力以赴吧,夫君!”

    “我本已有意送你离开重庆。”

    水无涟摇头,“我不会走。”

    “好!”彭大雅重声感叹。他的妻子决定下的事,是不会更改的,他也就不劝了。“你我夫妻今日起,与城共存亡。”

    “夫君不负朝廷社稷,我亦不负夫。”水无涟轻轻贴在了彭大雅身前。

    城外的小山村里也有着一场离别,陈氏要回涪州了。

    “怎突然决定明天就走了呢?我们连个送行的准备都没有。”屈英从陈氏口中得了消息,意外道,“而且听说蒙古人就快打来了,在上路会不会太危险?”

    陈氏感激道:“已经受了你们太多照顾,不敢再打扰。也正是因为担心蒙古人,才要尽快上路,就怕兵祸一至,回不了家了。再说我夫有遗言,要我带着他的尸骨赶回家乡,已经耽搁太多时日。”

    陈氏说罢,拉着孩子向屈英和杨萃磕头。

    “这是干什么?”屈英、杨萃二女,急把他们拉起来。

    “承蒙照顾,没有两位姑娘,只怕我们母子已经死在半路。”陈氏伏首道,“没有两位姑娘,我们母子连他的尸骨都收不回。”

    “都是举手之劳。”杨萃不在意道。

    张起若正法之后,陈氏去收尸,小吏却百般刁难,讨要收尸钱。陈氏翻遍全身都拿不出这么多钱,亏有杨萃出面,才取回丈夫尸身,又由杨萃出钱买了棺材。就连租车和雇力夫的钱,也是由杨萃出的。

    杨萃心里有几分歉意。她怀疑陈氏之夫非人类,可他偏偏是个普通人,在得知其为普通人后,又干等着怪物现身,没有作为。在有疑diǎn的情况下,如果能争取几分,说不定斩首就可免了。陈氏与其夫的感情让她莫动感动,事后补偿一些,自己才能安心。

    “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要好好过。”屈英说着递上包袱,“这是我和杨姑娘的一diǎn心意。寡妇手里没个钱,日子很难过,你能用它自食其力,就不会遭人白眼。”

    包袱沉甸甸,陈氏再度落泪感激。

    这一夜,除了隔壁房内的雇佣力夫呼呼打鼾睡得香,其余人都很晚才入眠。

    杨萃睁眼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明月发呆。与陈氏相处的这些天,虽然与其话不多,也未像屈英那般常与其聊天谈心,可陈氏和丈夫的情,她却如感同身受般。不仅是在陈氏身上,这种感觉在村里其他妇人身上,杨萃也感觉得到,她们的婚姻是否美满,她一看便知。杨萃很讨厌这种感应,为什么自己对男女之间的事越来越在意了呢?

    她把这种变化归咎于张珏,一定是他扰乱了她的心。而对张珏,她的感觉更奇怪。很久没见到他了,心里极度想念,她都把这种感觉按着不发,但这种想念不像男女间的那种思念,更像念着一种美味的食物。她有股奇怪的感觉,若吃不到这种食物,自己就要遭大难。这食物难道就是张珏?她觉得毛骨悚然,难道自己要吃人?

    一夜很短,杨萃眨着眼就到了天亮,鸡啼声传来,房门外起了动静。陈氏今早就要出发,所以起了个大早。

    棺材在昨日已经上了车,今日只管把瘦马套上。雇来的力夫负责赶车,马鞭甩响,车辆缓缓驱动,坐在棺材旁的陈氏和两个孩子向着杨萃、屈英,以及送行的村人挥手告别。

    车轮咕噜转动,车身在坑洼的道路上起伏抖动。

    “娘,我们不等爹了吗?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家?”女童歪着头问。

    陈氏抚摸她的小脑袋,她还没告诉儿女,他们靠着的棺材里就躺着他们的爹。“你们爹有事要办,所以叫我们先回家。”

    马车驶出山地,绕着山脚的小道前行。一侧是仰止的山崖,一侧是碧绿的江水,景色既绝又美。

    “大嫂,你该租条船。去涪州是下水,乘船快得多。”赶车的力夫说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看到江面上驶来了几条船。

    陈氏只有苦笑,这车都是别人出钱租的,她哪来钱租船?

    “娘,我好想坐船。”女童拉着陈氏衣角道。旁边的弟弟什么都不懂,看姐姐哀求,他有样学样,也拉着陈氏缠起来。

    陈氏是不会心软的,钱只有这么diǎn,她还想留着回涪州做小生意养家糊口。

    江面上的船越驶越近了,有三艘,白帆张鼓,列队整齐,一看就是一起的。

    “好气派的船!是官府的吧?”力夫当看个热闹。

    陈氏母子三人少见官府大船,不禁张望,两个孩子更是伸颈。若不是陈氏抱着,都跳下车,跑江边去了。

    船上的人也在望着他们,居然放了条小舟下水,朝崖边划来。陈氏和力夫都有些紧张了,该不会冲他们来的吧?

    小舟靠岸,舟上十多人向他们奔来。陈氏惊慌,看一看,就把官府的人得罪了?可待那些人奔近,陈氏更吓得叫了起来,那些奔来的人都不是汉人装束。

    “鞑……鞑子!”赶车力夫大声叫唤,马鞭脱手,跳下车就逃。

    陈氏也把孩子抱下车,叫他们快跑。但孤儿寡母的行动慢,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百姓!”陈氏跪地求饶。

    两个孩子不知什么叫‘鞑子’,但见这帮人凶神恶煞,手持武器,定然与强盗恶匪一。母亲恐惧,他们也吓得大哭。

    这些蒙古兵才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们受命上岸捉住这些张望的可疑人,围住陈氏后就分了两拨,一拨看守陈氏,一拨去追力夫。

    “这女人好像很有钱!”蒙古兵从陈氏包袱里搜出屈英杨萃送的那包铜钱,交给头目。

    十人掂了掂钱袋,再看陈氏,“看她的打扮是个村妇,怎么揣了这么多钱在身?定有可疑,你们仔细搜!”

    鞑兵应声,把所有包袱抖散,吓得陈氏和孩子哇哇尖叫。

    “这个箱子里有什么?”蒙古人不识棺材,指着道。

    他们想动死人,陈氏慌了,直喊不要。

    可她越露阻止之色,就越让人觉得有疑。蒙古兵才不管,猛踹棺盖,棺材开了大半。



第213章 死而复生

    “是个死人!”蒙古兵探头望了棺材里,大失所望,他们以为这么大个箱子,该装的金银财宝。

    “还是个断了头的死人!”蒙古兵揪住头颅的头发,把人头提出棺材。

    “那是我的丈夫,行行好,不要惊扰他了!”陈氏哀求。

    蒙古兵对死人自然没兴趣,看陈氏满脸泪,都围着这女人取乐。嘻嘻哈哈之声,让陈氏因心急而哭得更厉害。

    那提着人头的蒙古兵正想丢了人头,也参与进去,却见头颅似乎与先前不同了。他仔细看,头颅的眉心处出现了个小坑,之前好似没有。

    紧接着,蒙古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因为小坑在他的注视下变成了个拇指大的小洞,像是被虫从里边咬破。蒙古兵惊诧难解,对着小洞向里看,里面似有不明东西在蠕动。

    蒙古兵已惊得说不出话,向他的同伴招手,唤他们过来瞧瞧。可此时,他的同伴正忙着调戏陈氏,全都背对,哪看得到他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白影从人头上的小洞射出,直扑蒙古兵面部,蒙古兵短暂地惨叫了声,捂面倒地打滚,那东西像是条虫,从他鼻孔钻进去了。接着蒙古兵全身抽搐,如同犯了重病。

    别的蒙古人这才觉察到异样,有人回了头,“喂,你怎么了?”他对着躺地上的同伴喊。

    此时,地上躺着的蒙古兵已经恢复平静,但整个人面如死灰,目光涣散。

    “怎么回事?摔着了,还是犯病了?”十人长上前踢了一脚,“起来!少给老子趴地上!喂!你……”

    地上的蒙古兵抓住了十人长的脚腕,本来只是个极平常的动作,却听到十人长嘶声惨叫,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不及其余人反应,只见那蒙古人猛地跃起,腰间弯刀出鞘,十人长的头颅就已地上翻滚,颈部鲜血喷涌出柱。

    周围人还在刚才一幕的震憾中,弯刀已穿过第二人胸膛。接着第三、第四人。到最后一人时,惊恐的叫声才冲破喉咙,不过为时已经晚了,声音断在了咽喉,头颅已飞起。

    但是,还有人在叫,是陈氏。

    陈氏惊恐万状,不忘将两个孩子眼睛捂住。两孩子也吓坏了,什么都不敢看,只有哭声呜呜传出。

    蒙古人向他们走来,他步伐摇晃,伸出手臂,像要抓握,如同一个醉汉拦住了路人,要拥抱他们。

    陈氏母子尖叫着往后挪动,蒙古兵嘴唇颤抖,似有话说,却发不出声。他晃晃悠悠,栽倒在母子三人面前,不省人事了。

    “怎么回事?”又一队蒙古兵赶来,是之前去追逃走的力夫的那队。

    这帮人返回原地就傻了眼,他们看到满地鲜血,横七竖八的尸体,其中几具甚至身首分离,只有那女人和小孩坐地上瑟瑟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蒙古兵揪住陈氏逼问。

    陈氏一来已吓得不知言语,二来听不懂蒙古话,三更不知从何说起。她的目光落在地上躺着的杀人凶手身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蒙古兵得不到答案,气得要砍了这女人。

    “还有活的!”他的同伴喊。

    都蹲了地上查看幸存者,果然还有气,而且似没伤着,但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这鬼地方……先回船上禀报那颜。”带头的人下令,叫他们带上活下来的人,另外把这三个女人孩子也都带上。

    崎岖山路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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