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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星际大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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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考虑什么?你的伤已经耽误不起,我都担心你走不到火焰山。”孛尔台严厉道。

    “让我考虑下吧!”张珏也很坚持。

    “实在想不通,都为你做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站在门口的火鲁赤气愤地叫嚷。

    孛尔台抬手止他说话,看着张珏静等。张珏的神态如故,孛尔台惋惜说道:“我需要先说通五星联盟在这里的负责人,就是之前你见过的萨满,她是个难缠的老太婆。这期间你好好考虑吧!时间不会太长。”

    说完,他和火鲁赤就此走了。

    张珏回到王虎和屈英所在的那间牢房。王虎、屈英都没多问,他的秘密只有他自己开口才能说,而张珏自己,此时他的内心复杂斗争着。拒绝好友,等于拒绝了一次使自己活下去的机会,难道他要看着自己衰竭而亡吗?可是燎在说谎,谎言使张珏渐渐不信任他,担心自己这么一去,恐怕再无出来之日。

    时间在地牢中流逝,仿佛走得很慢,因为看不见日出日落;也仿佛走得很快,因为不知道过了时日。奇怪的萨满再没来审问,似被孛尔台和火鲁赤纠缠住了,脱不开身。张珏也又陷入时睡时醒的昏天黑地中,更不觉时日,只觉王虎和屈英在身边照顾,这两个在此地认识的人,比那个多年的朋友更加可靠。

    咚咚咚,有人在轻敲牢门,张珏迷糊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牢房外。那个人,好像是马敉宁。

    王虎和屈英比张珏看得清楚。“马敉宁!”他们惊讶地瞪直了眼。

    “静之老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王虎扑向牢门,仿佛在泥沼中抓到了条绳索。

    马敉宁急得请他们禁声,他瞅了瞅四周,还好这牢里只关了他们,看守不在附近。“我爹接受了阔端的官职,所以我现在是阔端的随从。听说这里关进了要犯,又看见奔云马在外面,怀疑是你们,给了看守diǎn金子,我就下来了。”

    “你太机智了,静之老弟!”王虎把手伸出牢门,摸他的头。

    “可我救不了你们。”马敉宁叹气着难。

    王虎也是声叹,屈英愁云满面,仅有马敉宁救不了他们的。

    张珏这时动了动身子,把手臂抬起,挥了一挥。



第186章 搬救兵

    王虎立刻拉住那只手,知道他要起身,借了把力,把他扶坐起来。

    “骑奔云去名山县,最多两天,甚至一天就可到。找邹家的熊宝,如果他不敢,就叫他去襄阳找孟珙孟都统。”张珏虚弱地说。

    要说谁能帮得到他,首先想到的是彭大雅,但彭大雅此时要么随在史嵩之身边,要么回乡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其次是孟珙,同样遥远,而且因战事脱不开身,就只剩熊宝了。熊宝胆小,要他深入险境救人,希望不大,可毕竟有diǎn希望。

    马敉宁diǎn头,“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一天是吧!最多四天,我一定回来!你们好好保重!”

    他不敢久留,再看了他们一眼,速速离了此地。

    王虎也有些难舍,凶险之中能见故人,心中甚慰。他们能否活命,就寄托在此了。

    马敉宁并未立刻行动,杨萃还躲在他家,他得先回家告知一声。随从头目是个回回人,但早被他用父亲给的黄金买通,对马敉宁这个新来的不仅不苛刻,只要能办到的都有救必应。马敉宁不就想请假回家么,马上就准了。

    回了家里,把牢中所见与杨萃商量了,杨萃在房内踱步,思量了好一阵。

    “事不宜迟,你快去盗了奔云马,赶去名山县。只有这样才能救他们。”杨萃道。

    “那杨姑娘你呢?”

    “你一个人盗了马就速去,这样才能免被发觉。不要顾我,我在城里很安全。你马上去!替我给爹稍封信就行了。”

    杨萃说着就研墨书信。

    待她写完,马敉宁折了信就走。

    返回府衙,纯白的奔云马还在马厩里,养马的奴隶不在,马敉宁悄悄靠了过去。

    那马见有人靠近,鼻中呼了两声,似不情愿地把脸扭了一边。

    “是我啊!还记不记得我?”马敉宁绕到马的面前,让它看到自己,若在平时,与马说话,定会觉得自己疯了,可这是匹有灵性的马,它能听懂人话。“你的主人,现在被他们关在牢里,你……你别急,安静,安静!我要去名山县请救兵,能不能尽快赶到,就看你了。让我靠近好不好?”

    马敉宁试探性地伸手握住缰绳,马没有闹,他心安了大半。“能让我骑吗?”

    奔云轻呼鼻息,头diǎn了diǎn。“真是神马!”马敉宁感叹。拉了缰绳把马牵出。

    一切顺利,没碰上不该碰的人,看大门的兵卒也早与他相熟,见他牵了王子的宝马,才多问了两句。马敉宁也说是奉王子之命。这些人没少吃马敉宁的金子,便不多问。那马烈性出了名,平时都不让人碰的,居然让马敉宁牵了,他们还相互称奇。

    出了府衙,马敉宁立刻上马,朝城门飞奔。

    此时满城的大火已经熄灭,只有零星几处还烧着火光,城中已尽是废墟。所以有一切都无人清理,藏于其中的尸体开始变质,恶臭之气弥漫街道,马敉宁纵使飞奔着,阵阵臭气依然扑面,他不得不掩住口鼻。

    拥有百万人口,车水马龙的成都,如今已成了座鬼城,街道笔直长数里,连只猫狗的影子都不见。他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千年积累下的繁华,一夜散尽,想起千古绝句“花重锦官城”,不由得更是悲从中来。颠簸的马背,把他的眼泪抖落,以袖擦拭不停。

    到城门附近才发现有人影晃动,鬼城里总算有了人。待近了,人还不少,同时一股新鲜的血腥之气窜入鼻内,嘻嘻哈哈的笑声与哀求哭喊从城门外传来。

    “什么人?”守城的蒙古兵问。

    马敉宁不多话,出示符牌。得知是王子身边的随从,兵卒未再阻拦,放他出城。

    一出城门,就见一片血红,马敉宁惊得差diǎn跌下马背,城外遍地死尸,把道路都掩埋了。仿佛有人把居民驱赶至此,然后尽数屠杀。马敉宁读过些外邦来的书籍,里面就说,蒙古人攻下城池之后,常把居民集中城外,挑选出可奴役之人后,剩下的一个不留。

    遍地死尸使他无路可走,也因太达触目惊心,甚至忘了还要赶路,但跨下的宝马似没心没肝,它只管向前,载着他踏过尸体飞奔。尸体的血还未干尽,溅上马腿,把雪白的毛皮染红,尸山血海,大概就是如此。

    屠杀还在继续,马数宁侧首就看到,蒙古兵把捆绑着的百姓五十人一队拖出,又来五十个蒙古兵,如同分配好了,一人一个,以刀刺死,尸体就扔在旁边,再拖出下一队。蒙古人刺累了,立刻有人接替,他们乐此不彼,仿若进行着一项娱乐。

    马敉宁已经泪如泉涌,伏于马背,痛哭流涕,泪水漫入浓密的白色鬃毛。奔云有灵性,却无感情,以平稳飞快的速度,远离了成都,消失在地平线处。

    府衙内日子如常,直到阔端发现马敉宁失踪才起了波澜,同时不见的还有他新得的宝马。一查之下,城门的守卫报告,有个王子随从骑了匹白马出城,阔端顿然明了,大怒之下召来马道乾。

    马道乾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不知说了什么,总算使阔端平息了怒气,当然少不了献上大批珍宝。同时把自己长子马平宁送来dǐng替马敉宁的职位,这件事才算平息了。

    而马敉宁的行为并未引起怀疑,只当他盗马逃跑而已,阔端心里气的是,那匹宝马他骑不上去,竟让一个汉儿南人骑上了,丢了他王子的颜面。

    一连过了三日,府衙平静,实则暗潮汹涌,阔端已经开始策划后面的战略,宋军必有反扑,而自己则要计划着东进夔州路了,出川与三弟阔出的大军汇合,才是他的首要目标。另在偏房里,则进行着已经连续数天的对峙。

    阿阔萨满坐于上席,佝偻的身子已经显得萎靡,显然长时间没有休息了。她的对面,客人的位子上坐着孛尔台,年轻就是资本,他一diǎn不露疲态。

    “你要与老身耗到什么时候?”阿阑没好气地问。

    “请萨满答应我的请求。”孛尔台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强硬。

    “你在威胁我!”阿阑高声叫。

    屋子里不仅有她,还有她的侍女,不过一个都出不去,孛尔台在屋里坐着,火鲁赤堵着门,阿阑萨满曾派一些身份隐秘的小鸟小虫传消息,但都被这两个火王星人截杀了。这是造反,她记下了,回去定向盟主报告。

    “我正因为尊重盟主,珍惜与盟主的关系,才向你征求意见。我可是没耐性的人。”孛尔台表现得很有耐性,慢腾腾地说。

    阿阑还是几天前的态度,“我不会允许,即使他同意加入五星联盟,现在也不能放他走。他是与五星联盟为敌的人,杀过多个盟主的使者,他得先由盟主审判。”

    “那就非常遗憾了。”孛尔台微笑,“火王星人的生死不能由外星人定夺,我必须带他走。这是荣誉问题,相信盟主会理解的。”

    “你们还有这种狗屁荣誉!”阿阑萨满都已气得爆粗口。她抓到的重要俘虏,这两人说带走就要带走,说是来征求意见,不答应就不放人出门了。她原想使些手段,审问另两个土著,但连门都出不了,此事只有延后。

    “比起我们,盟主更怀疑你这个有反叛前科的人吧?”

    “什么?”

    “我给你最后一天时间,就是今天,我不能再等了,不管你是否同意,我都会带他走。你要是在盟主那边告状,我就到处散布你图谋不轨的流言,看我与你,谁先完蛋。”

    “什……么?”阿阑萨满气得立起身,但又缩回座位。

    尽管已气得发抖,萨满固执的决心没有变,对孛尔台的威胁一言不发,双方继续僵持。

    屋里的事件瞒不过外面的人,虽进不去,却在门外关注着。

    “孛尔台和张珏的关系比想象中更深呐!”按竺迩坐树上自语,一副看好戏的神态,“咦?那是什么?”他忽地凝神远望。

    在树上登高,脸上露了笑意,“有意思,那匹马居然回来了。”在凡人目光不可及的地方,他看到有趣的事。



第187章 伤上加伤

    “孛尔台在阿阑房里干什么?”阔端很有兴趣地问。

    塔海凑近答道:“好像起了争执,已经派人打听,但无法靠近,所以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孛尔台和火鲁赤堵了阿阑房门,阿阑和她的侍女都出不去,暂不能发号施令了。”

    阔端面有喜色,想了一会儿,立刻对塔海道:“机会来了!”

    塔海迷惑。

    “报仇的机会来了!”阔端提醒他,“阿阑和孛尔台都管不了牢里,该我们了啊!”

    “对,对!”塔恍然大悟。

    地牢之内,张珏睁了眼,身旁屈英见他动了,贴上关心。

    张珏先看四周,还是在牢内,屈英坐他身旁,王虎的鼾声轻轻传来。“我又睡了多久?”每次醒来总是先提此问。

    “狱卒送了两次饭,大概一天一夜了。”屈英回答道。

    “都过了这些天了,马敉宁若能返回,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张珏并不抱太大希望,马敉宁不能带来熊宝,自己只能随燎而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忽然,牢外传下毫不遮掩的脚步声的回响,张珏警觉,吃力撑起身子。一段笑声传来,狂妄放肆。

    “我们又见面了!”阔端在牢门外,双手负背,“四附马?还有你这个死大个子!”

    张珏有种犯了小人的错觉,什么倒霉事都往身上来,阔端此次定是来找茬,他苦笑对之。

    王虎也醒了,反正难免一死,对方又是个杀人恶魔,他对阔端无需任何敬意,直接骂了几句。

    阔端面部抽搐,“好啊!嘴还挺硬!”他两根指头动了动,示意打开牢门。

    “殿下,危险!”塔海提醒。

    “我们这么多人,他们还能逃出去?”阔端执意,“快开门,我要与四附马好好叙旧。”

    锁链叮当作响,开门的一瞬,阔端的侍卫冲入牢中,把王虎按了地上,把屈英逼到墙角。

    阔端得意走向张斑,“好久不见,四附马。你不是很会逃吗?到最后,怎还落了我手里?”

    “王子还记得我这种小人物,我该荣幸呢?还是该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状态?”张珏的说话声已经很虚脱。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不仅我记得你,父汗、达格娜可敦,还有豁阿妹妹,都记得你。尤其豁阿妹妹,对你十分想念,我若把你带回去,妹妹和可敦定然非常开心。”

    张珏笑,“公主的刀磨了两年,一定很锋利了吧?”

    阔端没懂这话的意思,但他不在意,他有自己的话要说,“你以为我真会把你交给妹妹吗?让你继续做附马,美死你?不,我才没这么傻。父汗宣布你死了,我怎能把你活着带回去?”阔端突然一脚踢向张珏。

    虚脱的张珏哪里还稳得住,顺力趴了地上。

    “你不是很厉害吗?”阔端见他虚脱之相,很意更非常,“我的三名武士,你不是一拳放倒一个吗?还伙同那个大个子打我?现在要你知道,惹怒本殿下是要付出代价的!”

    阔端说罢,抬脚猛踩,王虎和屈英怒起,都被阔端的侍卫按了回去。阔端每踩一脚,便骂一句,越骂,脸上的笑意更浓。最后,他脚狠踩张珏头上,像碾死只蚂蚁般,鞋底旋转踩压,似想把张珏的头踩碎。

    “把那个大个子拖过来!”王子给侍卫打手势。

    侍卫把王虎摁趴在地上。

    “给我打!重重的打!要让他知道,敢打我的下场!”阔端下令。

    拳打脚踢如雨落下,王虎愤怒狂吼,抱头蜷缩,不为痛叫一声。

    阔端的踢打施在自己身上,张珏一diǎn感觉没有,他虽虚弱,但身体的坚韧度没受影响,阔端在他头上踩压,只怕痛的是他自己的脚。张珏本想忍耐,阔端发泄完毕自己会走,但却见其竟命人揍起了王虎,等会儿恐怕屈英也会受波及,他不可不管了。力量使不出,但做到这diǎn还可以。

    他翻手捏住阔端踩在自己头上的脚。

    “怎么?还想反抗?”阔端再用力踩下。可这时,王子五官扭曲,“烫……好烫!”他急抽了脚。

    那被张珏碰过的皮靴虽未起火,却冒出了青烟,阔端如踩在烧红的铁板上,又叫又跳。

    塔海不明所以,只听阔端喊烫,慌张叫人端凉水,一盆凉水泼了脚面,阔端这才不跳了。

    “殿下,你没事吧!”塔海紧张地帮阔端脱靴。

    脚无大碍,只是起了几个水泡。

    “什么妖法?”阔端暴怒,就着身边的水盆往张珏身上砸去。

    木盆在张珏身上跳起,盆里剩余的水,一下泼了张珏背上。

    张珏只想赶他走,怎么料阔端竟来这么一下。

    瞬起的剧痛连惨叫的时间都不给他,张珏几乎昏厥,但背部被水腐蚀的持续痛感,又使他从近乎昏迷的状态中痛醒,结结实实地感受着刺骨的疼痛。

    “张君玉!”王虎和屈英异口同声地惊喊。侍卫阻止他们奔过去。

    但被吓得不轻的却是阔端,“这是……这是什么啊!”他清楚看到,张珏的身体在腐烂,不可思议的一幕使阔端吓得后退。

    王子拉紧塔海,塔海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俩却生出个共同的念头——这是阿阑和孛尔台都很重视的囚犯,他们闯祸了。

    “走!快走!”阔端第一个跑出牢房。塔海紧随。再就是他的侍卫们,一个不留地撤出。

    “张君玉!你怎么样了?”王虎、屈英扑到张珏身边。王虎扯开他衣衫,整块背已烂得凹进了个坑,如同背部被挖去了一块。

    “怎么这样?”王虎第一个反应就是没救了。

    屈英知道是水的问题,什么都不顾了,以衣袖去擦上边的残水。但已经晚了,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掉,反每擦一下,张珏身上便掉下块组织。擦了几下后,屈英手上尽是组织溶解后,不知名的黑色粘液。

    张珏自嘲似地轻笑,“我觉得马上就要死了吧?”

    “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死!”王虎愤怒地抓住他摇晃。

    “别……别晃!连说遗言的机会都不留给我吗?”张珏笑了。

    “狗屁遗言!不许说遗言!”

    “王虎!你别这样,把他放下!”屈英知道张珏不行了,抱住王虎手臂,要他住手。

    王虎像心被撕裂了般,抽泣了几声,把张珏轻轻放下了。

    张珏对着他们微笑,这是最后的注视了吧,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的居然是这两人,而且身处在阴暗的监牢,真是有些悲凉啊!

    屈英和王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珏身上,却没注意到身后的角落,一块石板忽上忽下,如沸水dǐng着锅盖。

    突然,砰!石板飞起,地面徒然出了个窟窿。

    呼喊着张珏的两人这才往后看,一个肥胖的身影吃力地从洞里探出。他才钻出半截身子,就把目光直投向倒地不起的张珏。

    “老大!”胖子一声叫,更卖力地往洞外爬。下面还有人在dǐng他。胖子爬出地洞,后面的才得以出洞,有两人,一个是马敉宁,另一个竟是杨萃。

    “老大!”胖子是熊宝,他到了张珏身边,把张珏快速打量,“马兄弟已经告诉我了,没想到你比他描述的还惨!”

    张珏对他笑,想说话,已经说不出了。他很高兴,胆小的熊宝居然真的来了成都。

    熊宝刻不容缓的急样全在胖脸上。“坚持住!马上救你!”他说着,解下斜挎的布包,把那布包翻转,叮叮咚咚,瓶瓶罐罐从包里抖出。旁人惊讶,那小布包居然能装这么多东西,但此时的状况不许他们多问。熊宝一阵翻找,拾起只圆柱形金属小瓶,眼里放亮,似就是它。

    “你们快下地洞!”熊宝大喊。

    马敉宁等人迅速缩进洞内。

    熊宝拉开瓶盖保险,有液体裹着浓浓白气,从倾斜的瓶里流出,倒在张珏身上。

    显然不是水,未对张珏造成伤害。液体似很冰冷,牢室内气温骤降。张珏已认出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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