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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星际大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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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外社是什么?”他问乡民。

    “就是民间社团。这个社团专门收集各地稀奇古怪的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旁人看来太荒诞了,信的人不多。”

    “他们尤其爱收集和天上星辰有关的事。哪里要是掉下陨石,别人都不敢近,唯他们会敲一下块带走。前阵子汉江风浪大作,别人都在逃,却有人见他们的人往江边跑。哪里有怪异,哪里就有他们。”

    “居然还有这样一群人?我一定要去拜访。”张珏觉得很意思,有必要去看看。

    但身边的官差却先看向了他,没有话语,但读眼神就能明白——他一个发配充军的囚犯,连自由都没有,还想跑哪儿去?

    正说到此,天放晴了。乡民们即刻起身,大家还要各赶各的路。

    与乡民告别,张珏与官差继续往襄阳而去。

    一场大雨后,道路满是泥浆,他们走得慢,且只能靠边上而行。路上来往的人渐多了,路过的乡民都不约而同地议论着刚才的雨。这又是场怪雨,连云都没几朵,蓝天之下居然能起雷雨,雨从何来?甚至有乡民说,有鱼掉在了他家房dǐng,还是活的。旁人都不信,他较了真,要把这些人请到家中吃鱼。

    张珏一路静静听着,他也在想,什么样的技术可以造成无云下雨?不过想不通。各星球有自成体系的科学技术,正所谓不与夏虫语冰,不同体系之间难以相互理解。更何况火王星人在水这种科学领域完全是零经验,根本一无所知,就更不要谈理解了。

    “让开!快让开!”身后突然有人高喊。

    张珏他们本就靠着路边行走,听到喊声,本能地再靠边避让。两匹马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发出高喊的是骑着马的青衣少年,后面另一匹马上的是位白衣男子。这两人很急,直往襄阳城方向赶。在他们身后,一些被溅到泥diǎn的路人骂了起来。

    前面已经能看见城门,两名骑马赶路的人在城门外停下,准备接受检查。只看到那白衣人出示了符牌,守门士兵立刻放他们通行。

    原来是有公职在身的人,难怪横冲直撞。张珏也没放在心上,与官差一起到城门外排队。

    “滚远diǎn!撞倒盖不负责!”又一个骑马的赶路人冲至城门。

    “停下!立刻停下!”守门士兵持枪阻拦。

    “让我过去!”骑马的黑衣男子嚷道。

    “后面排队!”一排手持长枪的士卒毫不退让。

    黑衣男子不服地吼,“刚才那两人就没排队!”

    “你有符牌也可以不排,没有就到后面去。再往前一步就以罪论处!”兵卒强硬道。

    黑衣男怒色不掩,环顾四周,城门附近上百人把他盯着。他艰难地忍下怒气,“哼”了声,调转马头离去。



第41章 为了大局要忍

    张珏觉得,这个黑衣人是追着之前一青一白的两人而来的。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既然黑衣人已经走了,他也懒得把精力花在这上面。

    入城之后,官差哪给他逛街的机会,直接把他带入了府衙,先在此报了到。

    “怎么只有一个人?黄制置既然要发人来襄阳,就多发些过来啊!我们这里正缺员。就一个人,还派了几个官差押送,亏不亏啊!”作记录的小吏边下笔边叨念。

    官差们不搭他的话,只等他办完手续,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小吏工作熟练,几笔下去,交接完毕。张珏至此便成京湖这边的人了,四川来的官差立刻告别,把他留下。小吏叫来衙内差人,把张珏带去招募兵卒的地方。

    募兵处在另一条街,张珏到了门外,即刻听见里边喧闹,进门更看见里面几十人热闹成一团。有些人正脱衣等待检查。有人不会写字,叫人代笔,大声念着自己的情况。另有几个已经征招成功,坐着由刺字师刺字。

    主薄看了官差送来的文书,再把张珏瞥上一眼,“就是他?发配来的犯人到那边等着。”冷淡指了左侧的屋子。

    “等等!”他似又想起了什么,把刚走几步的张珏叫住,“你怎么没刺字?”

    押人的官差也这才注意到,张珏脸上干净,这可不像犯人啊!

    “黄制置特许不刺。”张珏也懒得为他们解释什么自己皮肤特殊、练过奇功之类的理由,直接着说是上面朝廷大员的意思。

    “哪来的特许?”主簿不乐意了,“这里是京湖,不是四川,四川的制置还能管京湖的兵了?那个你,过来给这小子把字刺上去!”他招来个刺字师。

    差人摆了条凳子叫张珏坐好。张珏也不想辩,他们想刺就刺吧,事实说明一切,他们能给他刺上字,他就跳江自尽,枉为火王星人。

    刺字师傅备好了,却不下针,“刺什么字?”回头问主簿。

    通常刺的字都为军队番号,某某军第某指挥。刺字师不知张珏被分配到何处,才有此问。

    主簿也不知道,按理发配之前就会有所安排,并在犯人额头上刺下某某军的名字称,至于详细的某指挥,则需要等到实际军队分配之后,再另行补刺。

    “这些四川人怎么办事的?让我到哪儿去查?”主簿着急地翻起小册子。那份和张珏一起送到的文书里并不会提具体军号,因为这个军号本应该在犯人额头上体现的。现在只能指望报备的名册里有提及了,这个名册在犯人发配前就造好的。

    张珏翘起腿,等他慢慢翻。

    “有没有人啊?”

    主簿正在翻找名册,门外有人大喊。

    “没看见几十个大活人在吗?”主簿也大声回应,“有何贵干?”

    张珏也看向这个不速之客,不由得眯了眯眼,闯入的是位黑衣青年,正是他在城门见到的那位。

    “我要当兵!”黑衣青年高傲地昂起下巴,背着双手,步步走近主簿。

    来当兵还这么高傲,主簿也不是软脚虾,摆谱谁不会?也把下巴微昂,轻哼。“报名去那边。”指了一个小吏。

    黑衣青年一副老子来当兵,是你三生有幸、八辈子修来的福份的姿态,把主簿彻底藐视了。不过对峙一阵之后,黑衣青年还是到了小吏面前,乖乖报名。

    “还以为什么来头,结果只会作样子。”

    “真有来头也不会到这儿来从军了,直接就入了军,最起码也是以效用士的身份吧!到这儿从军的,多就是没本事的平民。我看他,也就是故作高贵,让别人以为他多厉害似的。”

    身旁的官差小声议论起来。张珏到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留心观察着。

    院子就这么大,无论多小声,总会听见些声音。坐着报名的黑衣青年拳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面部表情扭曲狰狞,只是他背对着众人,别人看不到,唯一看得到的是与他面对面坐着的小吏,已经吓得木若呆鸡。

    黑衣青年强忍下怒气,面容渐恢复平静,“你快写啊!傻了吗?”他催小吏。

    小吏慌张反应,立刻问道:“姓名?”

    “鱼澄。”

    “年纪?”

    黑衣青年想了会儿,“十八。”

    “籍贯?”

    黑衣青年再想了想,“邓州。”

    他报名完毕,又检查身体,脱掉上衣,露出块块坚实肌肉及匀称身材,让四周的人不禁惊叹。身体是上等的身体,来这里做个杂兵可惜了。

    听到周围的惊叹声,鱼澄得意,这些草包,总算知道他的厉害了。

    “快diǎn决定,我可不可以当兵?”鱼澄向主簿高傲地催促。

    “可以,当然可以。”主簿见他条件不错,态度也变了,“通过了,到这边来刺字吧!”

    “刺字?”鱼澄看了看正在刺字的几名新兵,叫起来,“我为什么要刺字?”

    他这一叫,把主簿几人都愣住了。“当兵都要刺字啊!”

    “没人告诉我还要刺字!早知道要刺字,我才不来!”鱼澄捂了额头,“你们休想在我身体上涂涂画画!”

    他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张珏和差人们都在暗笑。

    “不想刺字就去认个将军当亲戚,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招最低等小卒的地方!”主簿也发了火。本想找支好军队给他插进去,怎料这小子恶心透dǐng,主簿气得把手里的册子摔了。

    鱼澄那暴怒扭曲的表情毫不修饰地挂在脸上,但仍在强忍,渐渐压下去,变为平静。

    “好吧,刺字就刺字。反正以后也能洗掉。”他两三步,坐上了矮凳,“快刺,轻diǎn儿!”

    “他是邓州来的,就去忠顺军吧!忠顺军有很多他的邓州同乡。”主簿吩咐刺字师。

    鱼澄的出现似乎使自己被遗忘了,张珏很想问自己该去哪儿,但又怕提醒了主簿,要给他刺字。只好等主簿自己起来再安排吧!

    “招了多少人了?”这时,一名队将进了院门。

    “没招多少,时逢战乱,愿意从军的不多,毕竟是要送命的。”主簿捧上名册。

    “无论乱世,还是太平,都没人愿意从军。”队将也不看名册了,“有多少人,马上给我diǎn出来。堤上缺人,我要马上带走!”

    主簿连连称是,现在能召集的也就百人左右,都是已经招入,却尚未分到各军的新兵,打算明天就分下去。幸好队将早来了一天,要是晚一天,他一个人都diǎn不出。

    张珏自然也被包括在内,另一些与他一样,因罪充军的人也被押了出来,这些人额头上都刺着不同军号。

    “为什么还有我?”刚刺完字的鱼澄也被拉上,他不服,指着红肿的额头说,“我是忠顺军,不是修堤的苦役,看清楚了!”

    来提人的队将拍上他的肩,“忠顺军就对了!这次主持修堤的正是忠顺军的王统制,让你提前拜见官长!”说罢提着鱼澄的衣领,把他拽进人堆。

    鱼澄又是股暴怒,但又见强忍。

    这得多伤身啊!张珏一旁偷笑。这个鱼澄是真有本事必须忍呢?还是没本事说大话不得不忍呢?看着有意思。

    “快diǎn走!江堤一日不能修好,你们一日不能归军中。”队将急催,现在就要到江边去。

    催到江岸,张珏因惧水的习性不得不更提高几分警惕。

    江边已有数百人忙碌,担着土石往返于江岸,那堤上的缺口十余丈宽。据闻这样的缺口有好几处,已经填上了几个,把这个补上,他们又会转移别处填补。

    队将发了他们一人一把铁铲,命他们铲土石入筐。对张珏来说这是件好事,由于堤溃,江边已成泽国,修堤的人其实来往于水洼泥泞之间。他负责铲土,就不用行走水中了。

    边干着活儿,兵卒们也都边聊起来,原本素不相识,正好是个熟悉的机会。

    “江堤变成如此,都是前阵子汉江波浪大作所至?”张珏问。身边的这些兵卒都是本地人,情况比他清楚。不知道熊宝下落不明与这些事有无关系?他得多打听,收集情报。

    这个话题很能勾人兴趣,兵卒们立刻聊开。“可不是吗?那几日天天如此,江中掀起巨浪,大鱼撞堤,好多人被水冲走。”

    “那鱼真大,我亲眼见过,一人多长,不仅一条,好多条。”一个自称目击的人吸引住众人关注,都催他多说些。

    旁边,唯有鱼澄不合群似的自己铲着土。“早知会来修堤,当时就不该……”鱼澄怨念地嘀咕。旁人听不清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只当在抱怨被赶来做苦役。



第42章 黑衣鱼澄

    通过多方打听,张珏大致知道了些当时的情况,大概就在熊宝遇险前后,这里来了两拨外星人,从他们使用的异能种类推测,他们应该来自同一个星球,或者相距不远的两个星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打了起来,殃及无辜。熊宝似乎也被波及了,亦或者熊宝那个奸商想吃两家,结果激怒了他们,导致现在仍下落不明。熊宝去了哪儿,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而更令张珏感慨的是,自己才到这里数月,居然先后碰上石鬼星、工星、毛线星,以及襄阳城的不知什么星的人。究竟有多少外星人到了这里?频繁出现的外星人让张珏更感紧迫,看来许多星球都已采取了行动,对此星虎视眈眈,拖延下去,火王星会失了先机。但这个星球有“水”这种危险特质大量存在,还值不值得他们开发,张珏打了个大问号。

    “少闲聊,赶快干活!”路过的军官喊道。几个干苦役的兵卒立刻闭嘴,专心铲土。

    到了夜晚,他们就睡在江边工地,几个一起负责铲土的人就挤了一个帐篷。吃了晚饭,带着一身疲惫早早就睡了。

    张珏假睡,在被窝里翻看通讯手镯。diǎn了又diǎn按钮,还是没反应,看来熊宝这次是真的失去了音讯。

    听着高低起伏的鼾声,他觉得差不多了,帐篷内的人都已睡熟,他该起身出去找diǎn吃的。他们吃晚饭的时候,自己只能干看着,他成了众人眼中,继鱼澄之后,又一个不合群的人。

    可正要行动,却听帐内有人先起了身。张珏本能不敢动,待那人出了帐,他才坐起。环视帐中,确实少了个人,鱼澄不见了。

    那小子从出现时起就透着股神秘,似隐藏着大秘密。张珏暂不找吃的了,先跟上去看个究竟。

    要在黑夜中跟踪一个人并不是难事,他的热源之眼很远就能发现目标。在黑暗中,那些有热和能量发出的东西都显现出五彩的光影,决不会因光线太暗而跟丢。

    他看见鱼澄逆江而上,入了片树林,林中已有几个光影等着。白月出去,张珏收起热源之眼,借着目光看到,是鱼澄和几个陌生男子。他所在的位子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轻盈地从树枝上跃起,飞至他们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倒霉,做卧底竟成免费苦力!”树下的鱼澄抱怨,“脸上还被刺了三个字!付出的代价太惨了diǎn!还有那帮无知的人,竟敢讥笑我,如果不是为了顾全大局,早把他们捏死了!”

    “你辛苦了,只要完成任务,陛下会降下重赏。等拿到赏赐,付出这些都会觉得值。”另几人安慰他道。

    “怕的就是任务失败,赏赐拿不到,还有性命之忧。”鱼澄不乐观。

    “大鱼怎这么想?虽然比我们预想中困难了一diǎn,目前微有不顺……”

    “附马太难对付了。”鱼澄咬牙恨道,“附马不除,就别想刺杀公主。”

    他的同伴立刻说道:“公主现在就躲在汉江底,她已经受伤,能力受限了。”

    “那也得下得去才行。附马一直守着,我们只能到江面。”鱼澄着难,“还有,你们以后进攻时尽量别毁江堤,毁江堤对我们有帮助吗?老子现在天天在江边铲土,修复你们的杰作!”

    “是,是。下次注意。”几个同伴窃笑,“你太辛苦了,忍辱负重还不是为了查出附马的身份。”

    “我看到他进城用了符牌,应该是城里的官,从军是偷偷接近这些官吏的好方法,所以我才忍……他让我被刺字,又当苦力。附马,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鱼澄紧握了拳头。

    虽有怀疑,不过确实没想到,鱼澄也是个外星人。听他们说要刺杀公主,应该是他们星球的内政,既然是内政,张珏旁观就行了,不方便插手的,只要他们的争斗别波及到他。

    “你们那边的情况呢?找着清清没有?”鱼澄问。其尤提到“清清”二字,他那不善于掩饰的情绪暴露了他的关心。

    同伴们皆摇头,“大鱼你别急,会找着的。”

    “清清要是出了事,我更不会饶恕附马!”鱼澄已经咬牙切齿。

    张珏专心听着他们对话,疏忽了自己身旁。只听身边呼的声,一个黑影已窜头dǐng。

    “糟糕!”他心里暗叫。

    黑暗从空中而降,如鸟怪啸,身上蓝光闪过,张珏看见两侧树枝起了火花,一股能量瞬间窜遍全身。那能量极速,就算是以能量为食的火王星人也抓不住,似要烧掉全身组织,幸好火王星人不怕烧。但此时已经暴露,他索性坠下树端。

    “什么人?”树下商议着的鱼澄几人忽见树梢起火,又坠下个人,个个惊讶。

    “咯咯!”树上一阵怪笑,翅膀呼呼扇动,一只成人大小的鸟落了下来。

    此生物既可以说是鸟,也可以说是人,他长着鸟的羽翼,鸟的头部,却生了类似人的双手,而两只脚却又如鹰爪一般粗壮锐利,全身不用穿衣,布满羽绒。

    “原来是鸟兄,吓我们一跳!”鱼澄道。

    “幸得我在附近,树上藏了人,你们竟没察觉。”怪鸟的说话声尖而哑,如同人捏着嗓子说话。

    “我们在陆地上的感知本来就要差一些,在水里那可就不一样了。不过还是要多谢鸟兄为我们提防。”鱼澄谢得很不服气。再看了趴在地上的一动不动的人。

    张珏身体虽遭到强击,但并无大碍,此时趴着装死,顺便听听他们还有什么阴谋。

    “是他?”鱼澄惊讶道。

    “你认识?”怪鸟问。

    “一起铲土的,不过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当他是个普通杂兵,想不到竟到此监视我们。背后不知什么势力,或许与公主有关?”鱼澄可惜地说道。踢了踢张珏,人已死了,什么话都问不出。“鸟兄下手怎不轻diǎn?留个活口问几句也行啊!”

    鸟人怪笑着说:“我已经轻了,怎料血肉之躯还是承受不起。我看他不像你们公主的手下,这地方是天外天的总部所在,我们与公主战斗时,天外天就派人在附近观测。这个死人更可能是天外天的人。”

    “杀了他,岂不是把天外天得罪了?”鱼澄和他的同伴不乐意了,又不是他们动的手,却要他们来承担责任。

    鸟人说道:“别那么紧张,反正他死了,附近又只有他一人,谁知道他怎么死的?就算天外天知道是我们做的,那又如何?我们五星联盟迟早会与天外天全面冲突。这次南下,盟主也有意使我们探探虚实。”

    “那是你的任务,我们的任务仍然以刺杀公主为首要。”鱼澄道。

    “大家都是盟友,相互帮助应该的,盟主有交待,让我全力协助你们。”

    鱼澄反而起了厌恶,“盟主什么样子,我们都没见过,只听着他发号施令。公主的事是我们水冲星的内政,其他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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