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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星际大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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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旁边的达格娜摇着孔雀羽毛扇说,“阔端也是为大汗的病担心,孝心感人。”

    脱列哥那张口欲接话,躺着的窝阔台一声轻咳,让她收了声。两位可敦相互瞪眼,不用言语,仅眼神就足够交锋。

    窝阔台开了口,似说话有些不便了,嘴巴张合了好一阵,才沙哑说出来,“回来……回来就好……你们兄弟……”窝阔台话到此,哽咽起来。

    达格娜最懂其意,跟着抽泣道:“大汗,怎又想起阔出?御医都说想不得伤心事了!您要放宽心!”

    她这一说,窝阔台非但没有宽心,反更堵心,想起儿子,老泪纵横。他抬起手臂,打出手势,达格娜这回看不明白了。

    脱列哥那看口型,猜道:“贵由?是贵由?快传贵由王子!”可敦惊喜地向帐外喊话。

    窝阔台还有话说,口一张一合。

    “大汗还要什么?”达格娜挤开脱列哥那问。

    “是失烈门吗?”耶律楚材猜测。

    窝阔台重重diǎn下头。

    达格娜与脱列哥那都失望至极。

    阔端强作镇定,其实心乱如麻。父汗的病如此严重,好似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唤来长子贵由,难道是要交待身后事?但又叫失烈门过来,是何意呢?失烈门是他的侄儿,阔出的长子,阔端预感不太妙。

    不多时,帐外有人说话,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和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年。

    “父汗。”

    “祖父。”

    这两人正是窝阔台的长子贵由,与长孙失烈门。

    窝阔台在两位可敦的扶助下坐起身子。“今天……都在了,那就……做个见证。我年纪……已到了这里……”

    “大汗说什么呢?大汗长命百岁!”达格娜伏在窝阔台肩头喊。

    大汗说话已经很吃力,被达格娜打断了话语,要接上去,又费了番劲。“人……都有那一步,先父成吉思汗……求长生,最后,最后不也……我本欲让三子阔继我之位,可惜……失烈门是我长孙,他虽还是个……孩子,但天姿聪颖,将来……将来会是个好大汗……”

    “您这是什么意思?”脱列哥那已经听不下去了。

    “失烈……门。”窝阔台动了动手指。

    少年紧贴上床沿,跪于床边。

    “孩子……”窝阔台怜爱地抚摸少年后脑勺,他的目光扫过周围这圈人,“耶律楚材,你把后面的话都记下……每个人说的话。”

    耶律楚材应下,备好了笔墨。

    窝阔台对着众人道:“你们……发个誓言。我死之后……拥立失烈门为……汗。”

    “父汗!”阔端激动得已不能自制,瞪大眼,几乎要扑到父亲床边质问。

    “大汗!”达格娜和脱列哥那也不依了。

    “发誓!”窝阔台咬着字说。

    大帐之中一片沉默。窝阔台看着这些人,他的妻妾和儿子,看他们如何表现。

    长子贵由忽然一动,跪地道:“儿巨起誓。必以失烈门为新汗,儿臣是失烈门的臣子,儿臣的子孙亦为失烈门子孙之臣子。”

    “贵由!”脱列哥那惊得呼喊。

    窝阔台满意diǎn头,看着耶律楚材执笔记录。

    “妾也起誓,拥立失烈门。”达格娜向窝阔台行礼,与贵由跪了一排。

    阔端看得焦急,达格娜可敦是他的靠山,娘娘都起誓了,他该怎么办?

    窝阔台再diǎn头,看向剩下的两人。

    阔端眼珠左顾右盼,他心有不甘,这次返回哈拉和林本有意拼搏一场,怎一回来就钻了父汗套里?这个誓言他绝不愿立,但若不立誓,只怕父汗就得收拾他了。

    “阔端,你怎么不懂事?”达格娜突然说话,“你这孩子几十岁的人了,还不能让你父汗放心?”

    阔端惊醒,也跪了下去,“儿臣,儿臣与大哥意同。将来辅佐失烈门,谁要是反对失烈门成为大汗,我阔端就砍下他的脑袋!”

    床边的脱列哥那五官不受控制地微颤,强忍怒气。“妾,妾也是如此。”垮着脸说。

    “都起来吧!”窝阔台示意他们平身,“记好了吗?”

    旁边的耶律楚材已经书写完毕,把纸呈与窝阔台。

    “这就是你们的誓书,如此……我也安心了,有你们支持,宗王……也不会反对。失烈门,你把它收好。”窝阔台把纸交给少年。

    失烈门诚惶诚恐,双手接下,柔软的纸在颤抖,“祖父,孙儿……”

    “什么都别说!乖孙儿……”窝阔台抚摸少年圆圆的脑袋,“现在,你的两位祖母……两位伯父……目前黄金家族……最有权势的人,他们都支持你。你要做个好大汗……答应祖父。”

    少年直diǎn头。

    “好,好!你们都退下吧……我也累了……”窝阔台滑下身子。

    两位可敦与两位王子,以及失烈门都告退了。耶律楚材收拾着文房四宝,落了最后。

    “大汗,臣有一事。”耶律楚材欲走却留。

    “说吧……就知你有话。”

    耶律楚材叹道:“大汗若疼爱失烈门,实不该把他牵扯进汗位纷争。”

    窝阔台合上眼,闷闷地吟了长长的一声,“耶律爱卿啊!你说得对……可我……可我也有私心,就想把最好的……留给最喜欢的人。失烈门,他能不能成大事……就看他自己本事……”

    “但愿他不负大汗所望。”耶律楚材悄悄叹惜。

    “爱卿……你似很没信心。”窝阔台问。

    耶律楚材直言,“失烈门虽聪颖,可年纪尚小,而汗位继承,我等外臣是说不上话的,就算有心辅佐,也无能为力。诸宗王如狼似虎,只怕欺他年幼,不肯信服。”

    窝阔台紧闭的双目上,眉毛拧在了一起,“我死之后……我那些野心勃勃的妻妾、儿子,必先作乱……但我又不能……不能铲除他们。没有他们,黄金家族将势力大减……到时候,宗王更不会服。所以今日才出此下策,留个把柄给失烈门……可如此,又将失烈门置于……另一种险境了。”

    “大汗用心良苦,可敦和王子一定会所有体谅。”耶律楚材难以言表,“大汗,宗王之中可有能信赖的人?若宗王里有能大力支持失烈门者,事半功倍。”

    “宗王之中吗?”窝阔台费力去想,愣了好一阵,摇头,“都是群饿狼!要么看势力说话……要么别有图谋……”

    说到此,窝阔台忽抽搐肩头,竟哭泣起来。

    “大汗!大汗这是……”耶律楚材慌张不知所措。

    “汉人说,做皇帝是孤家寡人……到现在,我总算明白……总算明白……”窝阔台擦拭老泪,“我是真大限将至么……连常来梦中的神仙……也不再来。现在我是两眼瞎……什么都看不清了……”



第248章 旧友将至

    “大汗,鬼神之说不足为信。”耶律楚材劝道。

    窝阔台擦去眼角老泪,“我也知晓,但……又不得不信。据闻,先汗……也是因神仙梦中提示,才坚持立我为汗……若神仙能支持失烈门,至少能得个预兆。”

    “可大汗有曾想过?倘若神仙反对,大汗会放弃失烈门吗?”耶律楚材谏道。

    窝阔台愣住,竟无言以对。

    此刻,天已蒙蒙亮,帐帘的缝隙外露了角发蓝的天空。

    “大汗,熬了一夜,该歇息了。”耶律楚材拱手告退。窝阔台摆手许他走。

    而就在此时,耶律楚材尚未出帐,帐外却又有马蹄之声。

    “什么事?”耶律楚材问欲闯帐内的士兵。

    “有封急信,必须当面呈交大汗。”士兵说着,出示信件及一块金牌。

    看到金牌,耶律楚材顿怔,此金牌为成吉思汗赏赐给一些那颜的信物,出示此牌,蒙古境内畅通无阻,可直面大汗。现在有此牌的那颜已经不多了。

    “是谁的信?”耶律楚材赶紧问。

    士兵答道:“苍露虎部,巴阿秃儿那颜。”

    耶律楚材惊得倒退两步。

    帐里,窝阔台已听见了,招手让士兵入帐。

    窝阔台亲手拆信,边拆边喜不自禁,“多少年没音讯了……巴阿秃儿……他与我年纪差不多……小时候和他常一起玩耍。先汗西征……他与先汗堵气,就一去不回……再没消息。”

    “臣也记得那事,先汗赐他金银,他就生气了,说先汗用金钱侮辱他,带上整部人马,不顾战事未了,提前撤走,把先汗都气得急火攻心。脾气相当古怪。”

    “是啊!很古怪!想当年……我提出与他结为安答……他不肯就罢了,居然还……还说我,不配!我啊……一个月没跟他说话。”窝阔台笑容满面,兴奋地拆信。

    可这信,就是拆不开。窝阔台的手抖个不停,根本控制不住,信封几次从手中滑落。窝阔台着急。

    “大汗,让臣来吧!”耶律楚材接过信。

    拆了封,耶律楚材为窝阔台朗读。窝阔台侧耳细听,待念完,他大声叫好。这位久无音讯的那颜在信里说,他将带着儿子和侄子赶来哈拉和林,与大汗叙旧。

    “好……来得好……”窝阔台已经一扫面对妻妾儿子时的愁容,“这个巴阿秃儿……是个人物。以我对他的了解……或许可以一信。”

    大汗diǎn了diǎn头,非常期待。

    王子帐内,乒乒乓乓,各种器物砸了一地。阔端见什么丢什么,只要他提得起,都掷地上。仆人早就吓了出去,在帐外哆嗦。

    帐外人影晃动,阔端抓住个铜盘就掷了过去。

    “是我!是我!殿下息怒!”塔海抱头钻入帐中。

    阔端欲接着丢,见是塔海,这才罢手。

    “你来做什么?我都已发了誓言,再做不成大汗了,以后的大汗是失烈门,你们找他去吧!”阔端哭丧着脸道。

    “还当什么事?这diǎn小事就惹殿下生气?”塔海窃笑,“失烈门不过是个小孩,能成事否,尚未可知。殿下发誓又不是真心的,不仅殿下如此,另三人都是如此。达格娜可敦自不必说,脱列哥那可敦也不是省油灯,她为了贵由王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失烈门挡了贵由的路,不用我们这边出手,脱列哥那可敦自己就会坐不住。”

    “哎,母亲偏心到了什么程度!”阔端为母亲脱列哥那叹怨气。同样是她生出的儿子,他们几兄弟的待遇比贵由差得远。“违心又如何?誓书握在失烈门手里,他随时可以此要挟我。”

    “誓书?”塔海再笑,“殿下,说句大实话,那东西就是张纸。两位可敦连人都不当回事,还会把纸放在眼里?”

    阔端神色稍缓,确实如此。

    “殿下,比起失烈门那小子,有个人更该留意。”

    “谁?贵由?我一直留意着他。”

    “哪里是大王子!”塔海凑了阔端耳旁,“刚得到的消息,久不露面的苍露虎部那颜巴阿秃儿,近斯就要来哈拉和林了。”

    “他来做什么?”阔端惊讶。

    “那就不得而知。此人是按竺迩的生父,殿下留心着便是。”

    阔端记下了,看来时局会因此人到来,起番波动。

    “誓书?”达格娜轻蔑地笑,“那种东西管得住我?大汗太天真了。这么多年夫妻,大汗居然还不知我真面目,连一丝觉察都没有。”

    可敦帐内,达格娜的笑声回响。

    她的对面有客人,坐了位身披萨满神袍的神秘人,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另外,还有位红衣侍女立于其侧,如随时听候萨满差遣般乖巧。

    “阿阑,大汗的身体状况你是知晓的,是该考虑继承人问题了。联盟里没有人选吗?副盟主迟迟不来给大汗提示。”达格娜问道。

    阿阑萨满老态龙钟的声音响起,“副盟主也是听盟主决定。盟主似乎尚未定下人选。”接着老太婆嘿笑,“娘娘想要推荐阔端王子,还是很有希望。阔端会是个好傀儡,只是他那性子,有时让人生厌,就看盟主与不与他计较了。”

    “可是大汗已经私自定下失烈门,以后恐怕会出乱子。”达格娜微微忧心。

    “哪会有乱子啊,娘娘!失烈门不过一小孩,或许他会死在大汗前面呢?”阿阑萨满哼哼地笑,“这都是小事,不过有件关系娘娘的大事就要发生,娘娘不可不警惕。巴阿秃儿即将抵达哈拉和林。”

    达格娜轻摇的羽扇骤停。

    “巴阿秃儿是娘娘的死对头,娘娘可要当心应对。”阿阑笑得似幸灾乐祸。

    达格娜面色越发阴沉,“盟主眼皮底下,他还敢造次?”

    “有些人就是不怕天不怕地。再为娘娘透露个消息。”阿阑神秘道,“巴阿秃儿这次来的目的必定与苍露姬有关,按竺迩在四川发现了苍露姬人。娘娘自己把握轻重吧!”

    萨满笑声不断,“告辞了娘娘。”她杵杖起身,红衣侍女也扶了她一把,老萨满笑着出了可敦帐。

    帐内独留达格娜,可敦拳头紧握,指甲都掐了肉里。

    迎接巴阿秃儿那颜的准备工作已经展开。得到消息的蒙古亲贵逐渐向哈拉和林聚集,想要一睹蒙古第一勇士的风采。据闻巴阿秃儿与人决斗从无败绩,不少自恃有些武力的年轻一辈都跃跃欲试。而奴仆们也忙得不可开交,管事的奴隶头子就怕迎接出了岔子,自己担不起责任,把手下人看得极紧。

    “木都,这些羊都交给你了,到时少了一只,要你小命!”牧奴的头子指着羊群说道。

    他面前约有数百只羊,都是从各个羊群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准备用于招待宴席。

    “请放心,不会少一只,也不会饿着,更不会生病。”少年保证道。

    牧奴头子diǎn头,“就看你老实稳重,才给你这等要事。你永远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不太让人放心。与你同住的那个汉儿人怎么样了?”

    “他吗?已经平静许多,没再闹着要逃了。只不过现在总爱发呆。”木都眨了眨眼,盯着头目说。

    “发呆也不行,得干活!既然都到了此,就得认命!你懂汉话,我才安排他与你同住。你劝劝他,他要是再不干活,我拿鞭子抽他,我们不养废物!”头目发狠道。

    “是,我每天都劝的。他明天就会干活了。”木都说着,开始赶羊入圈,不想听这肥头大耳的奴隶头子废话了。



第249章 流落草原的许沐

    最后一次清diǎn完羊的数目,木都扛起羊鞭往回赶。夕阳洒遍草原,大地呈现出深邃的深褐色。

    少年奔进dǐng浅灰的帐篷,“我回来了!”

    他打招呼,帐篷里还有人,一名青年盘腿而坐,低头对着碗水发呆。青年神情专注,甚至皱紧眉头,好似水里有他仇人,直盯着发狠。

    “哎!又是这样!”木都叹着,在他对面坐下,“别看了,不吃饭吗?”木都说着,把他手里的碗抢了过来。

    “唉!”青年总算有了反应,欲把碗夺回。

    可木都却仰头,把碗里的水喝光了。“渴死了,不好意思!”木都抹嘴,把空碗塞回到他手里。

    青年对着碗叹气,像他对碗许了愿,而碗没为他现实似的。

    “沐哥哥,碗里有什么呢?不就是水吗?你看得这么着迷。”木都托着下巴,天真地问。

    这个对碗发呆的青年就是许沐。离开襄阳的许沐四处寻找被洪水冲走的母亲,结果遇上南下的蒙古人,和许多百姓一样,被蒙古人所掳,当作驱口,赶到草原为奴。

    “没什么,我在做练习。”许沐说。

    “什么练习呀?”木都很好奇。

    许沐把碗放回拒赶时髦,这个原因他没法对外人说。事实上,他在练习对水的控制。自从有了莫明其妙的神通,并用它杀了欺辱自己的几个混混后,这股力量并没有被自己掌握。时有时无,几次关键时刻,它都没有显灵,所以自己才被蒙古人捉住。许沐想着,只要能熟练掌握这股力量,别说逃离此地,就算去找张珏报仇,也绰绰有余了。但是,越急越做不好,那碗里的水就是纹丝不动。许沐实在摸不着头绪,那力量要怎样才会出现。

    木都没得到回答,嘟了嘟嘴,改问别的。“沐哥哥,对碗发呆会饱肚子吗?得干活才有饭吃。你要是再不干活,就要挨鞭子了。”

    许沐又是声叹,心不甘情不愿。

    “哎呀,沐哥哥!”木都焦愁道,“就算你要逃走,也得吃饭呀!而且我都向头儿保证,你明天一定会干活,要是你不出现,连我也会挨打。最近可忙了,头儿的脾气不好,要打死人的!”

    “最近在忙什么?”许沐问。

    “还不是大汗的贵客要来。”木都也满是埋怨。忽然神色一转,喜道:“到时候,一定乱糟糟的,沐哥哥你要逃走,正是机会!”

    许沐有了兴趣。

    “不过,挨了打,可就行动不便了啊!”木都眨眼道。

    “哎!就是想让我干活!”许沐笑了,“我也知道,人若不能适应环境,必是死路一条。可我不信,这就是我的命?”

    他看着放碗的柜子,自己一定会成功,一定要掌握到种力量。“好吧!明天我与你一起放羊!”

    “对嘛,这才是明智的决定!”木都开心道。

    少年蹦跳着,把锅端出帐篷。外边有几块石头搭起的灶,木都把锅放了灶上,开始做晚饭。忽地,一只手也搭了锅边。木都歪脑袋瞧,居然是许沐。

    “今天我来做饭,让你尝尝南方的手艺。”许沐说。

    木都拍手欢迎。“沐哥哥,我给你打杂。”少年说着,开始搬弄各种食材。

    他们这dǐng帐的食物比其他帐里的奴隶丰富得多,因为木都和别的牧奴不同,放牧之余,喜欢种diǎn东西。除了种菜种花,听闻他还种树,城边的一片树林据说全是他种的。

    “木都,你是汉人吗?”许沐看着火问。

    “不是。”少年摇头,“沐哥哥怎么这样问?”

    “我听你汉话说得这么好。”

    木都咯咯笑得开心,“我跟汉人学的。这里又不只有你是汉人,每年都有好多汉人被卖到草原上。不光有汉人,什么人都有,还有的金头发蓝眼睛,像鬼一样。他们的语言我全会说。”

    许沐惊讶,“你真聪明,当奴隶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呀?除了无缘无故挨骂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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