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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邪派高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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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未通知亲友,不料一阵旋风卷歪了她的嘴,使一个美女变成丑女。男家于是提出退婚,女家托人再三说情,均未成功。于是,婚期过去了,没有结婚。后来通过媒人,再由双方父母出头作证,此后男婚女嫁,各不干涉。在表面看来,似乎十分公平,事实却是因为女方的身体有了缺憾才有此决定,男方另选女子较为容易,女方再选佳婿,可就难了,所以,实际上是不公平的。为此,退婚对男方没有多大影响,但对玉姑可就影响大了,连定了婚的夫婿也要退婚,谁再愿娶这样一个歪嘴的妻子?
半年来的痛苦,哭诉无从,今后的日子更不知是如何渡过。可是,玉姑于无意中脱离了苦海,这一份高兴,确不是容易形容的。他不知用什么去表达自己对凌起石的感激,当她知道凌起石马上就要走了,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才好。
玉姑再成为美女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那是有人看到之后传开的,有人为证,不容人不信。
玉姑的闺房已经许久没有姐妹到访了,因为人们传说着那是邪风所造成的,只要运气差的人才会着邪。大家都怕邪气,怕鬼,怕传染,所以避开玉姑如避蛇蝎,连最好的姐妹也不去探访,怕受了影响,此后找不到婆家。可是玉姑再成为美女之后,显然是邪气已退,旺气来临,谁还怕她?再者大家都觉得奇怪,希望由玉姑口中听到真实的情形。
玉姑已退婚的未婚夫后悔了,不但失去了一个美丽的妻子,亦损失了一批财物。玉姑的美艳是附近一带有名的,她在歪嘴之前,遣媒求亲者甚众,没料到已经得到手了,又轻轻抛掉。此刻后悔已不及了,徒自痛苦。他曾托人向女家暗示希望再续未了缘,被老板婉拒了。理由是目前虽然医好,难保将来不会复发,假如不幸真个再发,又将引起麻烦,为防患于未然,所以不敢答允。
老板这理由是十足的,但谁都感觉得出男有涵义。男家碰了软钉子,也不敢再作第二次请求了。
玉姑是念念不忘凌起石的。他稚气的脸,调皮的笑,都给她留下极其深的印象。她甚至觉得他搓她的脸,捏她的嘴唇,揉她的腰和抚摩她的肩膊,都是调皮好闹的表现。但他极有分寸,绝不过份,因此,她一点也不反感,甚至希望他再给她按摩一次呢。
凌起石并未忘记玉姑,更未忘怀他的老祖母。尚青佩服凌起石之余,又抱怨他过于相信司马端,把一个老人的生死安危交给一个没有医学知识,又是大病初愈的人,实在是不该。凌起石本来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经尚青一提,果然感到不妥了。
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出来,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把马缰一松,道:“大叔,我先走一步,到前边等你们。”不等尚青回答,马已经跑出二十丈过外,转转眼,走得远了。
尚青不知他是好意还是坏意,因为同行以来,他的作为与谈吐都是神神怪怪,与常人有异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尚青仍然无法肯定,为防不测,也是打马追上。他的马是千中选一的上等好马,虽然驮了两个人,一样应付得来,但与凌起石那匹瘦马比,显然差了很远,所以追了一程,不但追不上,反而相距越来越大,终于失了凌起石的影子,尚青不由的骇然,原来他一直瞧不起凌起石那匹瘦马,不把它看在眼内,正如不把凌起石看在眼内一样,怎知跑起路来,自己这一匹马远远不如那匹瘦马,由此他更感到凌起石的可疑之处了。
这一带都是崎岖小路,弯多树木多,数十丈外就被挡了视线,无法看得远,尚青预感到有点不妥了,把马略为拉慢一点,小心地走着,真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尽量注意周围的变化。
尚青走得十分小心,可以说是吊胆提心。但虽然如此,要来的敌人还是要来的,当尚青经过一排枫树时,陡然由树上跃下两男一女三个人来,一字形的排站在路心,阻住尚青的去路。其中一个说:“朋友,靠山吃山,靠水饮水,你是明白人,当然懂得我们的意思,不必我们赘言。”
“你们是要收买路钱是不是?怎么收法,说好了,我听着。”
“我们的要求十分简单,你如果要人,就把钱全放下,要是不肯把钱留下,就要把人留下,两者任择其一,你自己决定好了。”
“这样的收买路钱法,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倒真是新鲜呢!”尚青轻轻地说,旋即脸色一端,道:“朋友,山不转路转,出门靠朋友,山水有相逢,你这做法,不觉得太过一点?”
“不!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谁也不容改变,走哪一条路,你自己决定好了,我们不会勉强你的。”
“但你要快点决定,我们不耐烦久等你!”另一穿灰衣的插嘴说。
“不用考虑了,这样的路我不会走,所以用不着选择,要钱,要命,请动手好了,我等着。”尚青一派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气,竟然吓了对方一怔。
穿黑衣的一个微微的闪出一丝冷笑,说道:“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多谢了,我不会后悔。”
“你以为你能保证得了这孩子?他也不后悔?”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可是,我们是为这孩子而来的,怎能不为他操心?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姓尚的,你别装蒜了,我们知道你的诡计,你们想声东击西,瞒天过海,没有这么容易!”四边八面一下子出现了好几个敌人,尚青被困在中间,要逃,真是谈何容易,他四顾之下,为之惶然,没主意了。四周的敌人越迫越近,尚青惶然无计之际,陡然自天空中传来一声爆炸,各人都不约而同的受到吸引,循声仰望,看到一蓬白烟在天空中四散。有人脱口惊时:“小心,阴魂不散谷老鬼来了。”
“大家不要怕,用五行阵挡他一阵,我们先把这孩子夺到手,再跟他讨债还债,不怕他不屈服。”
“是!快动手!”
“不许动手!谁敢动姓尚的和孩子半根毫毛,我就要他好看,惹有不信的,不妨一试。”
场中各人都不约而同的以诧异的目光望向红面老人。
红面老人不客气地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场中各人似是惊诧未过,并无人答话,依然怔怔他看着来人。
双方相对,形成闷局,一时反而没有人说话。
突然,红面老人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
“听到就得照我的话做,谁也不准反对!”红面老人说话间,是有个黑衣人向他走来。
这一声断喝出自一个红面老人之口,他的脸生得十分特异,一片赤色,声若洪钟,铿锵震耳,他明明还隔在数十丈外,但却似在各人身边说出,所以各人听到那声断喝都给吓了一跳。不过,这个红脸老人也来得真快,看似在数十丈之外,转眼时光已经来到身边,出现各人眼前了。
黑衣人向红脸老人一揖,道:“请问尊驾可是赤霞庄主金前辈?”
“不错,我正是赤霞老人金不换,你是地狱亡神罗不活的人?”
“在下正是罗刹庄的人。”黑衣人说:“金前辈,断魂庄的大会,你老人家可在场?”
“在场。”
“那么,请你老人家高抬贵手,这儿还是罗石山地方,未过清水河界呢!”
“我知道!我是不会违反决定在这儿下手的,你放心好了。”
“那么,你金前辈……”
“你们看到刚才天外浮烟的讯号了?”
“看到了!那是阴魂不散谷前辈的讯号,是吗?”
“一点不错,正是他,你们的庄主还有一点事,未及赶来,你们以为对付得了他!”
“这个,在下……”
“不要说这个那个了,所以我特别赶来保护他们,你现在明白了?”
“你老人家来保卫姓尚的两个人我还是不大明白,倒要请金前辈……”
“真是蠢猪,笨蛋!这还用得着想吗?金老鬼一生中所做的事,有哪一宗是有益别人的?他不错是要保卫姓尚的两个人,但他不是为了你们罗刹庄,他是要保证姓尚的不受伤害,平安离开罗石山,进入清水河,然后再在清水河动手,这样他就振振有词说他没有犯规违约了,蠢猪,你明白了没有?”
“金前辈,你真要这样?”黑衣人大为震惊了。
“谷老鬼真是知我心,不愧是我数十年来的老蛔虫,哈哈!谷老鬼,你安的也不是好心呢!你想挑拨离间,从中得利,只怕这么容易。”
“不,金老鬼,你瞒不了我,我也瞒不了你,你我的打算全相同,真要我再说一遍?”
“大家快布罗刹阵!”
“是!”十多个黑衣汉子和十多个白衣女子,分别布置了两个阵势,灰衣人与黑衣汉子所站位置未变,似是两个阵的指挥者。那个灰衣人似乎职位变高,他退到一边,站在一块较凸出的石块上,目光不离金不换和谷长春,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罗石山下的气氛十分紧张,尚青和兆熊反而被冷落在一旁,没有人再加理会了。这时罗刹庄的人要对付的是阴魂不散的谷长春与赤霞庄主金不换。谷金虽然只有两个人,却是名满江湖的尖顶儿人物,罗刹庄的人也不敢小看他们,居然要用罗刹阵对付他们。
风雨欲来,气氛甚紧,已到一触即发之势,陡然给一个长啸所惊扰,各人为之愕然。谷长春第一个叫道:“来的可是断魂庄庄主杨不生兄?”
“天地悠悠多怨恨,黄河滚滚水天来,阎王注定三更死,纵是英雄也断魂!老兄可是阴魂不散?”来人的声音甚为清晰,恍如说自耳边,但实际上双方距离尚在两里以外。
这人一答话,便露了身份,大家都知道他是断魂庄主杨不生了。
一个阴魂不散和一个赤霞庄主加上罗刹庄一班人已经够热闹的了,再加上一个断魂庄主杨不生,岂不是更加热闹?但这么一来,罗刹庄的人摆出两个罗刹阵已难于应付了。
尚青的江湖经验甚丰,见闻更广,他知道眼前这几个魔头都是了不起的家伙,就是任何一个他也招惹不起,现在几个在这里,要打,决打不过他们,要逃,也决逃不过他们,唯一希望只有他们之间互相狠斗,几败具伤,他才有逃生机会。他想到无法完成任务,有负局主重托,心中万分痛苦,但环境如此,他实在是亦无办法。他知道,就是局主处此环境,也是难以应付的,何况是他。
尚青思索未了,杨不生已经飘然而来了。他竟是长袍垂地,折扇轻摇,三绺长须,衣袖飘飘,十分潇洒,满面笑容,若非预先知道是他,尚青怎也想不到他就是令人闻名丧胆的断魂庄主杨不生。
扬不生风度翩翩,具有吸引人的气度,相信他年青时,一定是个极受女人欢迎的人物。就是此时,虽届知命之年,风度之佳,仍足以吸引人,尚青也受他这气度所吸引,对他凝视了许久。
“这是怎么搞的,你们到底守不守江湖道义,我们庄主未返,你们却来欺负我们,这算是什么道理?既这样,还订什么约,开什么会?”黑衣人侃侃而谈,说得十分口响,一点也不客气。
“你放心,我早说过,不是来跟你争夺的,只要你们不动手,我就决不先动手!”金不换说。
“杨庄主,你怎么说?”黑衣人问。
“你放心,我是来给你们作个见证的!”杨不生说得更为漂亮,而且不走近大家,他站得远远的,和罗刹庄那灰衣人遥遥相对,似乎在互相监视。
罗刹庄的两座罗刹阵依然对付两个人。每座十二个人,一个负责指挥,气氛又紧张起来了。
“金老鬼,看来,我们是难免要闯一下这罗刹阵了,你可有破阵妙法?说出来听听如何?”
“这怎么可以,天机不可预泄,一经泄漏天机,对方先有准备便不灵了!”
“唉,这么说,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姑娘们,我动手啦!你们要小心!”阴魂不散一抖手中剑,剑光乱洒,最近的三位姑娘都觉得他似是专向自己进攻,不由自主的向旁散开,给他由缺口中闯了进去。那三个姑娘一闪之后己回了岗位,把阴魂不散困在阵中了。另一面,金不换以一柄厚钢刀为武器,虽未动手,各人已凛然心惊了。原因是他手中这一柄钢刀比普遍所见厚了许多,必然也重了许多,这样的武器握在一个身体瘦弱,气力不足的人手中,是一种累赘,不但难发出威力,更容易为别人所乘,但若握在一个气力充沛,如龙似虎的人手中,那就会情形相反,如龙得水,如虎添翼,更加勇猛矫捷了!从外表看,全不换是一个气力充沛的人,因此罗刹庄这一班男子汉,虽然布下罗刹阵,还是心中惴惴,甚为紧张。
双方对峙着,阴魂不散已经陷入阵中许久,打有二三十招了,金不换仍然握刀凝立,只用目光追人,并未出手。杨不生等了一会,不耐烦了,他说:“赤面鬼,你怎么啦,害怕了,不敢动手?那就不如认输了了事,退回你的清水河去吧!”赤面鬼金不换并不回答,但却出手了。他大踏步,威武勇猛地从正而进攻,厚钢刀一扬,山左至右斜劈对面的敌人,威风凛凛,当者辟易,一刀过去,对方立即回避,他并不追赶,手腕一旋,再使出反面式,厚钢刀由右向左的劈出去,扫清障碍,直入阵中。
他是个久历江湖,经过大风浪的人,入阵之后,并不急于动手,他在察看形势。
杨不生似乎还不知道他已入了阵中,仍然在叫:“赤面鬼,你到底有没有胆入来看看!”
金不换听出他的声音很细声,和在阵外所听不一样。故意提高声音道:“我早入来啦,就是你不知道!”
“那你觉得怎样?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觉得也没什么,平常得很!”
“真的?你真觉得平常?”
“当然真的,我何必骗你!”
他们在谈话,主方的人并不插嘴,亦没有人向金不换进攻。
杨不生似乎也埋没了这一点,叫道:“怎么?你们是串通一气?早就讲好了?”
金不换忿然道:“你胡说什么,谁跟他们串通一气了!”
“当然是你,还有什么人!”
“你放屁!我几时跟他们串通一气!”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他们也不动手!”
“他们不动手,我怎么知道什么原因?”
“你不动手呀,可怎么说?”
“我当然不会先动手,我要叫他们输得心服口服,我自己有主意,你不用多言。”
“你入了这许久,还叫我不要多言,我问你,你是为什么入阵,怎么入阵的?”
金不换是堂堂皇皇的进入阳刚的罗刹阵的。他似乎对这阵势颇为熟悉,对过话后,当中一站,横刀于胸腹之间,冷冷地说:“你们准备好了?怎么还不动手?”他真有气慨,居然还叫对方先动手呢。
“恭敬不如从命,金前辈,你小心了!”站在外围的黑衣人话声才落,已经有两个人由金不换的左右两方抢出来进攻,攻势甚厉。配合得又好,双刀都使同一个刀式,分别斩向金不换的左右肩窝。金不换十分镇定,捏正时刻才猝然旋过身子,手随刀落,一团刀光护住全身,尤其是上盘,“叮当”两声,黑衣人两柄刀已经被反震回头,几乎伤了自己。
金不换并未乘胜追击,只是握刀凝立,暗暗调息,保持精神旺盛,气力充沛,应付更艰苦的战斗。守在外围的黑衣人扬声叫道:“四号,六号,上!”
四号六号两个也是用刀的,他们由前而发招,更瞒不过金不换。他屹立如雕像,又等对方攻击由虚而实,迫近身前时才使出一招“风摆杨柳”,刀光疾闪,又传出“叮叮”两声,把两个黑灰人的双刀又震斜,人也退了回去,圈外的黑衣人急叫:“三号,你上!”
三号依言而上,只有一个人,并无配合,更无取巧的机会,一振臂,硬接下金不换的进击,双刀一碰,“轰”然一声,三号的刀反弹,人也退后,虎口几乎震爆,痛得十分难受。
金不换接了这一刀,也是心下骇然,暗暗地想:怪不得罗刹庄年来声威大振,原来真有点人材,连阵中一个小卒也有此功力,负责更重要职位的,更不用说了。我得好好对付他们,别八十老娘倒绷婴儿,阴沟中翻倒了船才好!主意一定,对敌人的攻势,比先前小心多了。
“三号退,二号,七号,你们上!”二号七号又挥刀直扑,金不换不知道哪一个是二号,哪一个是七号,更不知道哪一个是比较强,哪一个比较弱,困此,他特别留意对方的来势。招架之下,才知道这两人的招式,似乎勇猛,却是功力薄弱,远不及四号,六号强劲,比之三号的更见差得远了。他心中暗想:避强攻弱,必可以破阵而出!有了这个见解,心情又变得轻松了。
但是,他这个判断似乎下得太快了,当十号与八号联手时,金不换竟然感到虎口隐隐作痛呢,后来十二号矮个子出手,金刀破风之声,使金不换为之心头一震。最后是头号,五号两个联手出击,一先,一后时间配合得并不紧密,却另有妙用,先的用出虚招,后的才是实招,跟着虚招的又化为实招,连环出击,大出金不换意外,使他几乎应付不及。
头号与五号后退之后,再来的便是三个,跟着是一个,然后又是四个,人数多少,并不一致,这就使得金不换难以预知,在应付上十分困难,但罗刹阵似乎训练有素,十分纯熟,相互之间的配合,补辅,无不恰到好处,渐渐,金不换就发觉罗刹阵的威力了,他们十二个人,就如同一个人,而这个人,却具有十二个人的功力,真不好对付。
罗刹阵中各人的行动似乎差不一致,忽单忽双,忽三忽四,忽如蛇形,一齐绕走,忽又四而八方扑来,花样甚多。但不管用什么方式,相互之间防卫得十分严谨,处处牵制住对方,不许对方主动进击。这样,就一直居于主动,使对方处于被动。金不换发觉了这一点之后,开始觉得不安了。
罗刹阵的威力不是一下子被发现的,他是在对方攻守之下渐渐发挥的,金不换开始时并不把罗刹阵看在眼内,以为自己轻易的就可以择弱而攻,破阵而出的,可是一经阵势催动,十二个人便是一个整体,以一个整体对付金不换,金不换功力再强再大,也难以对付得了,于是,他觉得估计错误了。
另一方而谷长春在女儿阵中,也不见得比金不换轻松。他的外号叫阴魂不散,长于轻功,假如和人动上了手,就如阴魂不散一般缠着对方,如阴魂附体,不管对方怎么逃,怎么避也不容易躲得了,结果有不少给他缠死的。他倚仗自己这份轻功去对付一群女子,自料可以应付得来的,怎知入了罗刹阵之后,首先使他吃惊的却是所有的女子都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发式与同样的鞋,同样的剑。一句话,她们之间十分相似,很难分辨,他若要选定其中一个进攻,十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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