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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北宋红颜之胭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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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也不好问什么,只是说:“难道我要逃跑不成?你也太小心了,我要跑,你能拦得住吗?你是不是跟着我到了外面?”林玉笙点点头,说:“他们怎么都在这里睡了?”李兰菱点头说:“是啊,睡得跟死人一样。”

忽然林玉笙说:“他们,好像已经是死人了!”说着一面上前,往其中一个人鼻息处探视,抬头说:“死了!”

李兰菱登时大惊,心想难道这是宝马公子杀人灭口?忽然想到宝马公子说的话来,心里不由恨恨的,说:“我上去看看。”林玉笙急忙说:“我走前面!”忽然听到一声冷笑传来,只见宝马公子意态潇洒,风度翩翩,缓缓走下楼来,说:“不用看了,人是我杀的,不过好像今天还要杀一个人。”

李兰菱一挥长剑,喝道:“你为何杀人!他们又没有得罪你,宝马公子,你实在太过猖狂,必遭天遣!”宝马公子哈哈大笑起来,说:“天遣就天遣,幼稚的女人,居然相信老天代表着正义的惩罚,我来告诉你吧,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权力和地位,才是最强大的能力,你以为凭着你手上的剑,就能为他们讨回公道吗?那将比让他们起死回生还要困难。不和你多说了,受死吧!”

说完长鞭一扫,向李兰菱脖子上打来,林玉笙已经飞身扑上,大刀舞动,砍在鞭子上,铮然有声。宝马公子眉毛一扬,看着林玉笙,说:“好功夫,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长进了,不错,不错。”李兰菱喝道:“贱人,本姑娘送你去死!”

说着长剑翻飞,席卷风浪。剑光动处风云涌,遣雷送来波澜汹。凤舞九天斑斓色,一点带出四方动。

宝马公子长鞭抖动,鞭影重重,凌厉穿越,声势惊人,如龙吟九州,似飞瀑天降,着处纵然似轻柔,四周却已藏杀机。

林玉笙出招是一如既往的慢吞吞,但是每一招渐成气候,连成一片磅礴的气浪,铺天盖地,呼啸如虎,隐隐生威,忽然间一股狂风卷去,宝马公子手上长鞭登时脱手而出,李兰菱轻盈的飞将过去,长剑已经抵在宝马公子脖子上。

宝马公子不相信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李兰菱得意的说:“什么不可能,老兄,面对现实吧,想杀我,看我把你这祸害人间的怪物杀掉!”剑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便在同时一条彩带飘飞而来,宝马公子已经被彩带一卷,飘飞出去。

李兰菱来到大街上,只见一个红衣女子已经拉着宝马公子,飘然而去。林玉笙追了出来,李兰菱大笑说:“我居然打败了宝马公子,天啊,以前我的功夫可是差他很远的!林玉笙,你说你怎么抓得住我!天外天的头号杀手居然都成了我的手下败将,冷秋水,臭霜儿,我要让你们一个个死在我的剑下,都去死吧!”

林玉笙看着兴奋的李兰菱,他当然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轮回刀法”新近又得到师父夜里的点化,他只是叹说:“你真了不起,走之前那个晚上,师父还特意现身教了我几招,说是一定有用,看来用处也不大啊。”

李兰菱转身笑说:“走之前你师父来教你武功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不可能啊,我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呢。看来你师父厉害,你不厉害。你师父应该教我,这样才不会辱没了他。”说着拍拍林玉笙的肩膀,说:“不过没关系,你人品还是不错的。今天虽然你没帮上忙,但是让宝马公子知道了,我李兰菱还有好多朋友呢。嗯,可惜让他跑了。”

林玉笙问:“既然想要抓住他,为何不追?”李兰菱说:“我的轻功还是追不上他们的,他们只想逃命,当然走得很快,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唉,明天官差们看到人被杀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顿了一顿,李兰菱叹说:“赶快上楼收拾东西吧,这个地方不好留。”林玉笙叹说:“可怜这些死人!”李兰菱说:“死的人多了,你要是看到千里无鸡鸣,白骨葬于野,那就更可怕了。”说着两人已经来到屋内。林玉笙忽然说:“有些不对劲。”李兰菱问:“什么不对劲?”林玉笙上前看着那些死人,说:“你看,他们身上!”李兰菱一惊,只见诸人眉心之上,赫然是一枚玉兰花状的暗器,她手上一抖,袖中所藏的暗器登时掉出一枚在手心,和死者身上一模一样。

她赶忙跑到房间里,只见自己的包袱已经被人打开,所有的暗器都被人拿走。

林玉笙看着李兰菱,一时不知所措。

李兰菱急忙来到欧阳无双房间,踢开门一看,烛火依然点着,人却早已不在。

她再推开另一个房间,一股死亡的气息迎面扑来,林玉笙急忙点亮火折子,只见一个中年人躺在地上,显然是被惊起,刚下床就被杀死,仰面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玉兰花却赫然正在眉心。

李兰菱登觉浑身一颤,恨恨的说:“欧阳无双,一定是欧阳无双!”

忽然一声急喝传来,“妖女,如此残杀无辜,你算什么武林中人!”李兰菱回身一看,只见云起带着叶小倩疾步上楼,拂尘晃动,指着李兰菱骂着:“我还道你是心地善良之人,所杀也有几个坏人,不料你杀人成性,这些人得罪了你吗?妖女,旁门左道的妖女!”

林玉笙说:“师太,她,她没有杀人,是,……”云起大声喝道:“住嘴!你这傻小子,还要执迷不悟,还不快回头!”李兰菱努力的压住怒火,说:“师太明鉴,是欧阳无双嫁祸于我!”云起哈哈冷笑一阵,问:“无双姑娘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何嫁祸你?明明就是你自己胡乱杀人,还不承认!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为了出名滥杀无辜,而且全都是些不会武功的官员,今天甚至是百姓!若不除去你,我势必……”

李兰菱大声说:“师太,明明是欧阳无双和天外天杀手宝马公子勾搭成奸,武林铁盟令失窃也是欧阳无双所为,人是宝马公子所杀,欧阳无双陷害于我,师太不知实情,岂能妄下论断!”云起怒说:“强词夺理,明明杀了人,还要狡辩,我先杀了你这妖女,为武林斩除后患!”拂尘挥洒,尘丝缠绕不绝,劲力藕断丝连,飘飘扬扬,大气磅礴,呼啸卷来。

李兰菱急忙挥舞手中剑法,因为从碧落仙子所学之“镜子神剑”一直用来得心应手,所以便不再用师传剑法,只觉这云止似乎功夫不及宝马公子,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出剑之际,多少也随意了些。

但觉尘丝忽然一下子缠绕在剑上,剑登时脱手而出,正惊愕之际,云起一抖手,尘丝向她脖子上缠来。林玉笙急忙飞身上前,伸手抓着拂尘,牢牢抓着,说:“师太,你冤枉她了!”云起喝道:“死不悔改,该死!”说着手上一抽,拂尘中含有一柄柔韧的玄铁丝剑,嗤的一声划破长空,向李兰菱喉间刺来。

李兰菱急忙挥剑挡开,林玉笙没有站稳,仰面跌落地上,等他起来的时候,云起已经和李兰菱在空中打斗起来。

白衣袅落剑无痕,老尼成怒铁有声。舞来九天白虹绕,势成风雷天也惊。

力量之极,绝飞瀑九天而泻之威;变化无方,胜烟霞明灭来回之形。镜子剑法宛如影像般重生的幻象,玄铁丝剑密密匝匝滴水不能透过的气劲,顷刻间交织成小小房间中电光石火般打斗的痕迹。

轻盈如同蝴蝶,兰菱仿佛飘摇的精灵;激荡有如雷电,云起翻动满楼的风云。一时剑来剑去,难分胜负。

林玉笙和叶小倩在一旁看着,只觉面上生寒,风声劲扑,尤其是林玉笙,心中颇有焦虑,却又难以插手。

李兰菱斗到紧处,忽然想镜子剑法最大的长处岂非正是以逸待劳,这云起师太论功夫并不是绝顶高手,不过逞能狠了一点而已,当下剑招动处,人已经似隐于镜后一般,出招徐徐缓缓,然而在云起看来却是险境重生,似乎自己刚刚刺出的剑,劲力都一一反了过来。

于暗处者识更清,一剑封锁老尼心。玄铁丝剑跌落处,僧袖半损风也倾。

冰冷的玉剑抵在云起的脖子上,叶小倩青袖拂动,劲风扑出,剑向旁边移了一点。云起挥袖打来,李兰菱退后几步,高声说:“师太住手,胜负已分,李某根本没有杀人,请师太自己查明真相。”说完拉着林玉笙飘飞而出。

三十四回:不知谁人暗相报 訇然振动如雷霆

 雪花大片大片的迎面扑来,林玉笙小心的说:“这个师太真火爆。”李兰菱冷冷的哼了一声,忽然想到欧阳无双来了这里,怎么西陵派的师太也来了这里,这里难道有什么武林聚会,还是大家都顺道经过?

林玉笙又说:“她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呢!”李兰菱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曾经被你天涯海角的追吗?”林玉笙说:“我已经相信你了,那现在怎么办?”李兰菱说:“正派始终应该秉公处理,倘若胡乱诬陷好人,那也算不上什么正派!”林玉笙说:“那个陷害你的欧阳无双也太过分了。”

李兰菱心里想:这欧阳无双不是过分,简直就是淫荡无耻,卑鄙下流,这种女人真应该一剑一个透明窟窿,让她永生永世都没有出头之日!

天色越来越冷,林玉笙忽然想到马匹,说:“我们的马和行李都不在了,我回去拿。”李兰菱叫住他说:“不必了,行走江湖,一剑足矣,我倒是要找个地方铸造点暗器,不要玉兰花形状的了,免得有人陷害。”

林玉笙点头说:“对,那,我们身上都没有银子,怎么走啊?”李兰菱说:“随便到一个地方不就有了吗?这里不远就是江南钱庄,那可是天下首富开设,有多少钱不够你用啊。”林玉笙说:“这么有钱的人家,肯定请了不少高手。”

李兰菱哼了一声,说:“防的没有偷的精,你要没胆,就别去。”林玉笙跟着李兰菱,一直走到天明,一路上不断运行内劲,气血充盈,方才不致被冻,但是实在已经困乏得不行了。李兰菱说:“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林玉笙问:“咱们身上带钱了吗?”李兰菱说:“跟着我就行了嘛,没钱不可以跑啊。”

两人到了客栈,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李兰菱方才叫来小二,说:“这顿饭钱先记着,再给我们两间上房,明日一并和你们算了。”小二搓着手,指着墙壁说:“客官没看到本店的规矩吗?”李兰菱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本小利薄,恕不赊欠。”当下说:“是个酒店都这么写,去叫你们掌柜的来,我的钱掉了,明日自然有人给我送来。”小二叫来掌柜的,那掌柜的眯缝着眼打量着李兰菱,忽然大声说:“又是一个吃白食的,不行,明天,明天我到哪里找人?看你穿的也不差啊,想赖帐啊,我告诉你姑娘,我王老虎可不是盖的……”林玉笙拿出刀来,说:“要不我这刀放你这里!”

掌柜的退了一步,惊吓似的叫着:“江湖中人了不起啊,告诉你我也有道上的朋友,打架是不是,来人!”李兰菱正要发怒,忽然听到一个年轻男子声音说:“多大的事情,不就是钱嘛,钱是小事,何必伤了和气呢?”

李兰菱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衣饰华丽的年轻公子,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鬓角若有情,眉目剪画屏,宛如神仙公子一般,意态潇洒从容。那掌柜的急忙点头哈腰的说:“余公子,打扰您了,就是这两个小子,不懂事,余公子这边请。”

那姓余的掏出一锭银子,说:“大家都是朋友,这银子先拿着,这两位若是还有吩咐,也只管从我身上扣吧。”李兰菱冷笑说:“好阔气的少爷,不过本姑娘不喜欢,要摆阔气勾引良家妇女,也不看看你姑奶奶的心情,这钱,要么我抢过来,要么你拿走。”

姓余的倒也没有多说,只是很优雅的一笑,说:“也罢,那就权当姑娘抢了去吧。”林玉笙上前抱拳问:“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倘若有机会,我们,我们一定还公子银子。”掌柜的赶紧说:“余大公子是江南钱庄水运行的总管,大名鼎鼎,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年轻公子笑说:“在下余梓,兄台笑话了!”林玉笙点头说:“在下,在下林玉笙,多谢公子!”

李兰菱看着余梓,心想有钱装阔了不起不是,今天我就去偷你,看你什么好就偷什么,心下计议已定。余梓正要说话,李兰菱说:“不要打听我的名字,有缘自会相见,是吗?”

忽然一阵香风飘来,只见门前一辆马车停了下来,香贵车雅,婢仆虽只二人,一个男子驾车,一个丫头服侍一个红衣少女下楼,但是余梓很快就迎了上去,可见来者不是一般人。

车内缓缓下来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妆虽未画已多情,眉目仿若春风生。玉面无瑕怎堪比,直将伊人作仙人。

余梓一面迎着红衣女子往楼上去,一面说:“小姐,余某听说您要过来,这还没有准备呢,岂料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来了!”李兰菱看着那红衣女子,只觉她冷若冰霜,忽然看到她深邃的眼神,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双眼睛为何如此犀利,像是一下就要看穿我的心一样。当即往四周看去。

红衣女子轻声说:“我此来也不过借个机会四处游玩而已,早就说过余总管不必声张,我还是喜欢清净一点的生活。”李兰菱撇了一下嘴,心想让你身无分文你就知道什么是清净了!

当下对林玉笙说:“今天晚上就偷这个余公子了,这里最好的庄园,肯定就是他家,去不去?”林玉笙说:“余公子侠义心肠,咱们……”李兰菱不屑的说:“什么侠义,不过是看我好看,想要泡我罢了,要是只有你一个人,你倒是试试,不打扁你才怪。”

林玉笙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他们安顿了房间,只见余梓带着那红衣女子缓缓下楼,李兰菱站在楼梯口看着,那红衣女子回过身来,盯了李兰菱一眼,李兰菱只觉心里一虚,急忙往一旁看去,心里怦怦直跳,心想这位江南钱庄的大小姐是不是练了什么魔功!

弦琴夜半来歌声,轩室灯火饰太平。更有黑风暗月里,人影双双楼顶行。

李兰菱远离楼台歌舞,来到后面人烟稀少,显然是居室的院落里,倒挂梁上,捅破一层窗纸,看了看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当下转身对林玉笙说:“你看着。”接着跳下地来,玉剑往门里一插,门闩断了下来,李兰菱迅速开门,伸手接住门闩,缓慢关了门,往屋内走去。

房间很大,一般卧室都会放些古董财宝之类,李兰菱撬开一个箱子,里面放慢了珠宝之类,李兰菱取出包袱,随意装了许多,便推门而出。

来到外面,正要说话,忽然发现林玉笙已然不见。

她四下看去,风影杳杳,根本没有人影。这一下兰菱心中惊甚,想林玉笙是听话之人,怎能到处乱跑,他武功高强,纵然有人袭击,也当有打斗之声,况且身悬梁上,怎么也不会无声无息的离开啊。

忽然间一个笑声传来,“早就知道姑娘夜里来访,余某恭候多时了。”李兰菱心里一惊,只见余梓一身华贵衣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看着李兰菱,说:“姑娘若要取,金银珠宝,悉听尊便。”李兰菱心里寻思:擒贼先擒王,我抓住你,不愁救不出林玉笙!当下身形一晃,剑从手出,然而才垮了一步,便觉身上一软,剑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余梓笑说:“女孩子喜欢舞刀舞剑,可不是什么好事!”李兰菱冷冷的说:“最好放了我,我的朋友在哪里?”余梓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颇为好客,既然来了,自然少不得成为座上嘉宾,如今正在楼台听歌呢。”

李兰菱问:“为何知道我要来?”心想自己的事情知者甚少,这余梓也未免太厉害了,他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来。

余梓说:“姑娘很想知道吗?恕在下不能相告,我也不知道什么人,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夜半防贼白日见,不劳赠银爱金殿’,这个地方称为‘金月殿’。”李兰菱心里当真一惊,心想此人莫不是神鬼,居然能知道自己来的地方,要知道自己本人都不知道啊!

当下说:“不管你如何装神弄鬼,我现在便要离开,姓余的,你今日放我一马,来日我自当图报,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余梓走了过来,在李兰菱身边带着轻佻的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似姑娘这般神仙美人,余某岂能亏待?”李兰菱心里一慌,问:“你要干什么?”

余梓说:“一见姑娘便钟情,……”李兰菱呸了一口,说:“色狼,你可知道倘若你轻薄于我,将会遭到多大的报应!我告诉你,我就是在江湖上臭名昭著杀人如麻的兰花仙子,我……”余梓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喜欢,说实话,哪怕是武林中高高在上的人,甚至皇亲国戚,我还真没见过对我不顺从的女人,姑娘,从你拒绝我银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征服你是我最大的乐趣。对于一个什么都有的人来说,征服是最大的欲望,你的欲望呢,兰花仙子。”

李兰菱心里登时一慌,往后退了两步,说:“你这个疯子,我说天下有钱有势的人都应该死,因为他们的心已经坏到极限,已经……”余梓上前两步,一把搂着她,说:“已经坏到极限的心,却有令人激动的心跳,你感觉到了吗?”说着一把将李兰菱抱起,往屋内走去,将李兰菱放在床上,李兰菱丝毫不能动弹,看着余梓点亮了蜡烛,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外面风寒,里面却是如此温暖,难道姑娘心里,就没有一丝感动?”

李兰菱看着余梓缓缓除下外衣,心想他这般风流英俊之人,又如此有钱有势,自然呼只即来,挥之即去,这种人的心不能以常理度之,如今既然已经落入人手,何不假意顺从,乘其不备,先伤了他再说。

当下一笑,说:“公子也太心急了,你我初次见面,小女子早已倾慕公子风流潇洒之仪态,只恨无缘,但是毕竟正经人家,岂能如此草率?”余梓说:“在我看来,那些虚礼不要也罢。”说着慢慢凑了过来。

李兰菱急忙起身,搂着他的脖子,笑说:“我要的自然不是虚礼,而是公子你,只是大凡女人,总不愿男人们认为水性杨花,轻薄淫乱,不过今日既将交好,正好遂了小女子的心愿,只是公子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余梓在李兰菱额头上轻轻一吻,笑说:“什么条件?别说一个,十个又有何难。”李兰菱心里恨恨的说:一会我让你分成十半。当下一面试着运气,一面说:“我知道公子是大富大贵之人,若要三媒六聘,自然也不可能,但是只求能随公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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