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春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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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夫君？”
红线察觉叶白神sè有些古怪，轻声问道，声音甜甜软软酥酥，叫人如沫chūn风，眼中满是关切之sè。
叶白干咳了一声，恢复如常，微笑道：“没事，觉得有些突然罢了，突然多出来一个孩子，有些不太习惯。”
红线玉颊微红，轻轻挽上叶白的手臂，满是幸福满足之sè。
进府之前，叶白还觉得此女或许对李芦隐藏了一些仇恨之意，但现在看去，叶白可肯定，此女对李芦极为依恋。
叶白感受着红线紧紧贴着自己的丰腴身躯，老脸一热，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红线慈爱笑道：“小名叫宝儿，大名还等着你来取呢。”
叶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淡淡道：“宝儿就很好，大名也叫李宝儿吧。”说完，将孩子递给红线。
红线微微一愕，眼中流过毫不掩饰的失望之sè，似乎对叶白的冷淡有些失望。
叶白硬起头皮道：“孩子你带着吧，帮我准备一下热水，我要洗个澡。”这是李芦每次出门后回来的习惯，从没有一天变过。叶白担心露出破绽，自然不敢更改。
“是，夫君！”
红线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水。李芦将她抢过来，原本就是为了男女之yù，叶白的反应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当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中一痛，仿佛某样东西正离她而去。
叶白狠下心去，不去看她的眼睛，走进了一间房间里面，不会儿，就将自己整个人泡进雾气腾腾的热水当中。
“小子，你舍不得下手了？”
刘陨冷冷道。
“前辈，那只是婴儿！”
叶白第一次觉得刘陨是个冷酷的混蛋。居然提出这么残忍的建议。
刘陨道：“老夫眼里，从来没有男女老少之分，都不过是修道路上的踏脚石，叶小子，不要妇人之仁，老夫见过的邪道魔修，要比这残忍上千百倍，连亲生父母都敢杀来修炼。更何况，那个婴儿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叶白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你不必再劝了。我可以杀了李芦，可以杀了烛云，但我是不会拿那个婴儿修炼血炼大法的。”
刘陨重重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叶白掬起一捧水，从头上浇落，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心，道心，道心到底是什么东西？
“前辈，你在度心魔劫的时候，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最后功败垂成了？”
叶白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自从见到刘陨度劫失败之后，他就一直十分好奇，但这几乎是一个修士心底深处最大的秘密，他也不确定刘陨是否肯说。
过了好半天，刘陨的声音才慢慢腾腾响起，苍老而又平静。
“一千多年前，我还是穹天大陆一个叫做栖水国的小国的凡人，那个国家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你一定没有听说过，但在一千多年前，那是一个恐怖而又黑暗的国度，那里生活的百姓，比起现在的雪域佛国还要凄惨的多。”
“我的父母早逝，从小和小妹相依为命，小妹她叫刘雨，是个细脚伶仃，骨瘦如柴的小姑娘，长相虽然一般，但在我眼里，却是最珍贵的宝贝。”
刘陨入梦一般，喃喃自语，仿佛在说着一个局外人的故事。
“父母去世之后，我虽然每天都出去干苦力活，但家中的生计还是很难维持，走投无路之下，我们展转了大半个栖水国，去投靠我的舅舅。”
“以后的很多年里，我常常都会从噩梦中醒来，那是我生平做出做错误的一个决定。但是永远没有机会去弥补了。”
“舅舅是个混人，舅母却是癫狂刻薄的疯女人，每天都会给我们安排很多活，我和小妹不仅吃不饱，穿不暖，每天都被打的遍体鳞伤，那个女人发起疯来的时候，甚至会将通红的烧火棍烙在我们身上，我记得有一年的冬天，我和小妹几乎每天都要在凛冽的寒风中，用冰冷的雪水来治疗身上的烫伤。小子，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痛苦和煎熬。”
刘陨的声音渐渐有了一些哽咽。
叶白屏息聆听，心中涌起巨大的堵塞感觉，仿佛能够体会到刘陨的痛苦和悲哀，这个故事绝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我和小妹逃过一两次，每次都被家中的恶仆很快抓了回来，为了防止我们再逃跑，那个疯女人，每天都让小妹戴着脚镣干活，而我却什么也没戴，她知道只要小妹在她手里，我就一定不会跑的。”
“我们像两头最卑贱人型牲畜一样，这样过了一年多的时光，有一天，家中厨房里少了两个馒头，那个女人说是小妹偷的，将她吊在树上，当着我的面，用鞭子活活打死了。”
刘陨的声音已经哽咽到说不话来，轻声哭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自己的痛苦和绝望。
叶白心中不胜唏嘘，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还有月龙道人和裘真，或许每一个被逼走上修真路的修士，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又好了好一会儿，刘陨才渐渐恢复冷漠道：“后来我机缘巧合，踏上了修行之路，拥有了强大力量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他们一家斩尽杀绝，用他们的项上人头，筑成京观，祭奠小妹的在天之灵。”
叶白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一天，一定是血流成河，一个悲哀的青年，在遍地尸体当中，痛苦流涕。
“心魔劫到来的时候，这段故事一直在我脑海当中重演，真实到了极点，像是突然回到了一千多年前，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出来，那种软弱无力，无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几乎让我瞬间崩溃。”
终于提到心魔劫，叶白双瞳一紧，沉吟道：“以前辈的意志定力，应当不会过不去吧，大不了再斩一遍就是。”
“你懂什么？”
刘陨怒喝道：“老夫当然知道再斩一遍就能过去，但当你真正面临那一刻的时候，你就会宁愿时间定格在最美好的时候，永不过去，可惜为了度劫，老夫最终斩出了那一刀！但这只是个开始！”
“斩出那一刀，场景陡然一变，我竟然成了那个疯女人，要去虐待幻境中的自己和小妹，那种感觉无比真实，好象我的脑海中钻进了两个灵魂，一个占主导的那个疯女人，一个是只能旁观的我自己。”
叶白脸sè一变，那是一种怎样的诡异场面，想了想道：“下的去手，你就过关了。”
“不错，下的去手，我就过关了。”刘陨声音突然低落下来，无力道：“可是即使明明知道是幻觉，我还是很难下的去手，在挣扎了无数次以后，才终于打出了那一鞭，那一鞭像是抽在我自己身上，疼到抽搐，心碎了一地。”
叶白沉默无言，扪心自问，换成自己，打的下那一鞭吗？
“可是这还不是终结！”
叶白一惊，难道这样都还不算度过？
“这一关过去之后，场面再次一变，这一次我没有成为任何人，而是像一双眼睛冷眼旁观，漆黑的深夜里，我看到一条身影，进了厨房，拿走了那两个馒头。看清他的长相之后，我瞬间崩溃……元神劫，失败了……”
“那个人，是谁？”叶白的声音也有了一些颤抖，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答案。
刘陨癫狂大笑，痛哭失声道：“那个人，竟然是我自己。”
叶白怔怔道：“是…你…拿的吗？”
刘陨慌乱道：“我不知道…真的不记得了…我从小就有梦游的毛病，我看到幻境中的自己，似乎确实是在梦游的样子…”
叶白如遭电击，浑身冰凉，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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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九章香艳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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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一片沉默，温水渐渐凉却。
二人似乎都没有从困惑中走出来，各自沉思。刘陨看到的最后一幕，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场心魔入侵编织出来的幻境？谁也说不清楚。
就在这一刻，叶白知道，如果刘陨搞不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他将永远不可能度过心魔劫，成就元婴之境。
仔细思索了片刻，叶白出声道：“前辈，你可曾听说过黄泉界？”
刘陨似乎还未走出来，没好气道：“什么黄泉界，老子没听说过，那个鬼地方，不是早就随着仙界的沦落而失踪了吗？”
叶白沉吟道：“听说人死之后，魂魄会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进入黄泉界，进入轮回，转世投胎。”
刘陨道：“那又怎么样？难道还能将小妹找回来吗？”
叶白冷淡道：“我的老师月龙道人在凡人时期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相恋的女子，后来也因为种种原因陨落了，老师一直在打探黄泉界的消息，要将她找回来，从未放弃过。前辈，在这一点上，你不如我的老师。”
刘陨无言以对，沉默了下去。
叶白站了起来，正打算擦干身子换上新衣。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不用放开神识，只听轻巧典雅的节奏，就知道是红线。整个李芦府上，大约也只有这个女人敢接近李芦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
叶白赶紧扯过一块白布，慌慌张张，就要擦身，门已经被推开了。
红线雪白的胴体上。裹着一块粉红的薄纱，走了进来，见到叶白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如花盛开。
二人四目相对，叶白一楞之后。连忙沉入水中。他虽然冒充了李芦，但也没打算占他女人的便宜。
红线轻移莲步，走到木桶边上，纤纤玉手伸入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温，蓦然身上法力鼓荡，手中红光一闪，一团红芒在水中摇曳荡漾，浓烈的火元气很快就将变凉的水再次蒸腾起来。
到了微温之时。红线收起法力，取过一条毛巾，轻轻帮叶白搓揉起来，“往日你都要洗上半天，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难道是嫌我来的晚了，我刚刚哄宝儿睡下呢。”
叶白闻着身后传来的浓郁醉人的体香，心神一松。有某种欲望在内心蓬勃高涨起来，赶紧压下道：“你照顾孩子就可以。不用来伺候我了。”
红线微微一怔，将绝美的面庞，凑到叶白身边，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叶白没料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双目微眯，丹田气海当中。紫金雷丹剧烈转动，雷霆元气喷薄而出，流向指尖，若此女有任何异动，叶白不介意立刻将她灭杀。
“眼睛变的不一样了。比起以前柔和清澈多了，你以前一回来，要不便是阴沉若死，要不眼睛便向我身上乱瞟，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是现在这样更好一些。”
红线轻声娇笑，猛然亲了一下叶白，甜美柔软的双唇印在他的脸上，芳香四溢。
叶白脖子一梗，仿佛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一般，雷霆元气缓缓流回紫金雷丹。他虽然从小就在青楼子里打滚，但都是少年期的好奇，从没真的尝过男女滋味，即使在归藏岛上，因为东海骑鲸客任正远的存在，和晚晴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红线见他呆呆的样子，又是嫣然一笑，柔软的双手，将他僵硬的脖子往后拉了拉，将叶白的脑袋放在自己的丰满的双峰之间，便开始帮叶白拿捏身体。
叶白感受着脑后传来的绵软挺拔，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鬼使神差一般道：“你知道黄泉界吗？”
红线摇了摇头道：“从未听过，那是什么地方？是某个藏宝之地吗？”在她看来，李芦这样偏鸷的修士，关心的也只能是这种地方了。
叶白道：“黄泉界就是人死之后，灵魂归去的地方啊，你不知道吗？”
红线奇怪道：“人死之后，灵魂归去的地方不是天墟吗？什么时候时候变成黄泉界了？”
这一次轮到叶白大吃一惊了，难道老师苦苦追寻的黄泉界，竟在这个小世界里？
“天墟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叶白一把抓住红线在自己肌肤上游走的双手，冷冷问道，目中精光四射。法力不自觉的运转到手上，力道都加大了几分，将红线的手勒的紧紧的。
“你弄疼我了。”
红线吸了一口凉气，手臂轻轻抽了几下，却没有抽出来，望向叶白的眼神顿时有了几分嗔怨。
叶白连忙松开，脸上仍是有些冷漠，看起来倒和真的李芦倒有几分相似。
“天墟是苍茫之海上的一个方圆千里的巨大旋涡，听说人死之后，魂魄便会随着一股阴风漂流到那里，进到一个新的世界里，转世重生。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有些修士自持手段实力，曾经进到其中探察过，但再没有一个人回来过。”
一听到苍茫之海，叶白立刻联想到了仙人岛身上，难道又是仙人岛为了削弱蛮族的实力布出来的一个大局。
“仙人岛的修士去过那里吗？有没有关于他们的消息传出？”
红线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说去那里探察的修士都有着元婴初中期的实力，仙人岛的修士去了，恐怕也难讨到什么好处，夫君若是真想知道，只有去问星风城的仙人岛传信使者了。”
叶白想了想道：“这一次的星风城传信使者，还和百年前一样吗？”叶白这话问的摸棱两可，他翻遍李芦的记忆，也没有找到关于星风城传信使者的讯息，也不知是李芦根本不知道，还是此人神秘异常。
红线道：“百年前的那位，我不太清楚，不过这一次的传信使者，据说是一个叫做万重山的老者，经常有人在坊市里见到他。”
叶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享受着红线玉指划过他胸膛的摩挲感觉，还是心中有所计较。
红线美眸中射出复杂之色，欲言又止道：“最近，街市上有些关于你的传闻。”
叶白顿时面色一冷，声音低沉道：“都是市井谣言，你无须理会，照管好自己和孩子就行，其他事情，我自然会处理。”
红线愁眉未开，又紧接着一脸紧张道：“那地下角力赛呢？你打算参加吗？”
她对李芦最是了解，此人对力量有着异乎寻常的疯狂渴望，当初为了一块归铭牌便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亦即是她的前夫，现在有这样一个大机缘摆在面前，几乎肯定是要参加，输了自然是死路一条，赢了却是从此一去不归，无论哪一个选择，对她来说，都意味着要失去眼前的男人。
叶白再一次感受到她对李芦的依赖，这是一个很让人费解的事情，蛮荒大陆有着极严重男尊女卑观念，即使是云中夫人那样的元婴修士，似乎也不得不依赖祝腾海而存在。叶白首次对身后这个柔弱的女子产生一丝怜意。
“你放心吧，我不会参加的。”
李拓遗物的事情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叶白都打算尽快从星风城抽身而出，易容换面，去其他几个大城寻找机缘，所以星风城的地下角力赛他是肯定不会参加的。
红线微微一楞，随后立刻欢喜起来，以为叶白是为了她和李宝儿，下手都卖力了几分，搞的叶白又是一阵心襟摇动，索性一把站起，赤裸着身子道：“不洗了。”
红线玉颊飞红，将叶白混身上下，慢慢抹拭，体贴入微。目光不时流过叶白雄壮的肌肤，媚眼如丝，春潮泛滥，吐到叶白脸上的呼吸都灼热了几分，几乎能将人融化。
叶白立刻知道她会错了意思，动了春情，虽然他自己并不拒绝和这样一个温柔动人的美女欢好，但男女之事中的细节，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真伪，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欲火，胡编乱造道：“红线，我在迷雾森林中受了一些伤，至今未曾痊愈，你先去休息吧，我要打坐疗伤。”
红线情火立消，关心道：“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叶白随口道：“也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一两个月就行。”
红线略略心安，帮叶白穿好衣服，才走出房门。
看到红线离开，叶白长长舒了一口气，目光由迷乱渐转清明，很快就恢复冷静，坐到床上盘膝打坐起来。
第两百八十章参悟灵符
次日一早，房间当中紫光乍现即隐，叶白缓缓睁开双目，瞳孔竟似乎又深黑纯粹了一些，不时有紫色的流芒闪过，自从晋入金丹期后，他的的法力好似又迎来了一个飞速增长的时期，紫金雷丹中储存的元气，每一天都在变的越发饱满壮大。
叶白推开房门，红线已经抱着孩子在院中玩耍，清晨明媚的阳光打在母子二人身上，异样的温暖干净，叫人忘却了修道路上的尔虞我诈和血腥撕杀，一瞬间，叶白竟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
失神了片刻，叶白便阴下脸来，不断提醒自己，眼前的一切，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恋人还在一个叫归藏的遥远小岛上等着他回去。
红线见到叶白，原本脸色一喜，正要招呼，见他突然又阴沉了下来，竟没敢开口。
叶白心情不佳，也无意解释，出了门便往坊市而去，星风城的许多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云端夫人和烛无墨究竟会不会见他，也很难预料，叶白能做的，便是为不久后的那次逃亡，做好准备。
星风城的人口，比起陇羽城多出近半倍，修士也更多，但叶白一路行来，几乎吸引了每一个修士的目光。倒不是李芦本身有多出名，而是他的父亲‘刀君’李拓，在蛮族修士的心目当中，有着无与伦比的崇高地位。
李拓成就元婴之后，转战力魂七大城，又遍寻人迹罕至处的苦行修士，挑战遇到的每一个元婴修士，从无败绩，最终成就了自己的无上威名。
即使李芦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后期修士，也再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他。他的父亲李拓在筑基后期的时候，也是任人宰割，谁知道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李拓。
叶白冷面不语，很快便钻进了一家店铺当中。
看到叶白消失，人群中才渐渐起了一片议论之声。
“听说李芦昨天回来之后，就去了城主府报到。今天竟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难道府主对此事竟毫不介意？”
“消息已经传开了，府主拦也拦不住，如果真把李芦杀了，岂非说明李拓前辈真的是府主杀的，传扬出去，恐怕会招来很多李拓前辈以前的故友不满啊。”
“依我看，也不尽然，李芦未来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虽然不好说。但现在就是你我都能将他随意击杀，府主根本不用担心他的，放他一马，也显得心胸气度恢弘开阔。”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四殿下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听说昨天就差点打了起来，我现在算是明白四殿下以前为何一直看不惯他们兄弟二人了。”
“莫要讨论那一位。”终于有老成持重者开口，四皇子烛云的蛮横嚣张。可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