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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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人疼得更厉害些吧,祖母立即让父皇下令处死郅都。反常的是,父皇也只是无奈地罢免了他,几个月后,又派使者到其家中安慰他,并且任命他为雁门太守,“可便宜行事”。
当时我惊讶于父皇的举动,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儿子啊!好多年后才想明白父皇此举的含义,通过处决栗姬亲属一事,父皇已经对郅都其人有了深刻了解,让郅都审理荣哥哥一案是早已盘算好的,荣哥哥的死也在父皇的意料之中,可以说,正是父皇,一手促成了荣哥哥的死!因为他曾经是太子,每一个太子身边都有一大群拥护者,他们自然成为父皇的心腹大患,即使荣哥哥安心地只想做一个诸侯王,可曾经拥护他的人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们需要他这面旗帜!将来弟弟登基,他们同样会随时跳出来,威胁到弟弟的皇位,况且废荣哥哥时,周亚夫,窦婴都坚决反对,若父皇去世,二人打出拥护之名,年幼的弟弟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当初立荣哥哥是因为无嫡立长,更主要的是断了梁王的念头,只是个权宜之计,结果荣哥哥的母亲不合适,经过深思熟虑,这才立了彻儿弟弟。既然立了弟弟,就得为他的将来好好谋划,而废太子刘荣的存在就是对弟弟最大的威胁!为了一个儿子,可以杀死另外一个儿子,这就是帝王!身为帝王,惟有如此才能算是合格的,成功的!换言之,如果刘荣母子不死,可母亲和弟弟了。从此,我也不再把彻儿当成普通的弟弟,在他身上,系着我将来的荣辱沉浮,我与他的亲情将影响我未来的家族,我也可以成为姑母那样的人!在现代我不是一个热衷权力的势利之人,可到了古代的皇家和宫廷,到了这个特殊的环境,身体里争强好胜的潜基因竟被拨动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多年以后,刘荣的死竟会被人再次提起!
(十七)重返京城
本以为大局已定,祖母不再提,叔叔会因此死心,谁料一夜之间,袁盎等十几个大臣死于非命,朝野震惊,众人第一反应就是梁王所为!父皇立即下令追查,中央政府派人逮捕,那两个刺客竟然藏到了叔叔的王宫中。父皇的使者去的好几次都未抓到,父皇生气了,把命令直接下人梁国的丞相轩丘豹和内史韩安国。
祖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小儿子竟然做同如此大胆之事,最后,还是韩安国对叔叔说:“主上受辱,做臣子的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大王没有良臣,捉不到朝廷的要犯,以致朝廷的使者不断到梁国来催问。现在,我实在抓不到人了,请大王把我处置了吧!”
叔叔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至于这样。”
韩安国进一步劝说他:“大王认为,您与天子,与临江王与天子,谁与当今的关系近呢?”
叔叔想了想说:“我当然比不上临江王。”
韩安国说:“临江王本来已经被皇上立为太子,就因为一句话说错了,就被废为临江王;他在宫里不甘心,表现出做天子的欲望,终于被皇上勒令自杀。皇上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因为治天下不可因私乱公。今天大王位列诸侯之首,已经十分显眼了,还要听邪臣的建议,违法乱纪,皇上因为太后的缘故,对大王不加处分,太后也日夜哭泣,劝大王改正缺点,大王仍不肯觉悟。如果有一天太后不在了,大王再靠谁呢?”
一番话说出,梁王已经泪流满面,他决定交出二人,二人见大势已去,随即自刎!
中元六年(公元前144年)四月,梁王叔叔再次进京振见祖母和父皇,他向父皇请求留在长安侍侯皇太后,父皇没有答应,他很不高兴地回到梁国,在良山打猎时得了热病,不治而亡。祖母伤了好一阵子心,父皇却趁此机会封梁王之子刘明为济川王,刘彭离为济东王,刘定为山阳王,刘不识为济阳王,梁国被一分为五,再也不会对中央构成威胁了!
转眼间到后元三年(公元前141年)十月,发生日食和月食,太阳和月亮有五天出现红色。十二月最后一天,正是隆冬时节,白天的日光变成了令人恐怖的紫色;而且在天穹之中,金、。正月十七日,父皇木、水、火、土五星倒行,月亮运转轨迹也异常,更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打起雷来!一时间京城里议论纷纷。
也就是在这一年,父皇病了,而且病势凶猛。这时我趁机上奏母后,我想进京探望父皇,母亲答应了。我又轻而易举的回到了京城,同时回来的还有我的驸马曹寿、卫韫母子五人等其它人,卫韫的私生子在郑家倍受鄙视,嫡母看他不顺眼,整天打骂他,兄弟姐妹们欺负他,父亲也无力庇护他,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去放羊,每日三餐都不及时,冬季还穿着单衣,卫韫看到儿子受这份气心中不忍,央求我让他进府当差。
初见之下,这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身体健壮,二目有神,少言寡语,虽衣衫破烂却无让人厌弃之感,我让他在府中当了个骑奴,正好他喜欢马。回到京城,我仍旧住在平阳侯在京城的府第中,曹家是开国功臣,其曾祖曹参是汉初著名的丞相,所以我的府邸离皇宫很近,而且宽阔气派。刚刚安顿好,就接到母亲的旨意,明天父皇要为弟弟举行冠礼,要我进宫参加,我心中一阵高兴,这么快就可以见到母后和弟弟了,可又不免惊讶,弟弟才十六啊,按常规应是二十岁呀,难道父皇病的不轻?带着心中,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皇宫。
(十八)早行冠礼
刚刚回到京城,就传来太常寺正在择日为皇太子举行冠礼的消息。
汉代男子的冠礼又叫成人礼,规矩众多,仪式也极其讲究。先是由筮人占卜出良辰吉日,然后提前三天通知所有相关人等前去观礼。正月十七日,父皇为年已16岁的皇太子举行隆重的冠礼。
高祖庙内钟磬协奏,香烟缭绕,气氛庄严肃穆。典礼则父皇亲自主持,皇族、国戚、公卿大臣恭列两侧。皇太子身着采衣,披着一头长发,弟弟本就长得帅气,现在这副模样更是把寻常姿色的女子统统给比了下去。我不禁有点发呆,难怪汉代男风盛行,想想一个帅气的男孩披发于肩的模样又是何等样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这时,弟弟的头发已由赞者打理通顺,用帛扎好。三位有司分别端着一张木案站在堂阶的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案中分别摆放着着缁布冠、皮弁、爵弁。
父皇在阶下净手,然后回来站在西阶,取了缁布冠走到弟弟面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元为首,元服指的就是头上戴的冠。缁冠,就是一个黑帽子,加后意味着有统治权。父皇说完祝福语后,将缁布冠郑重地戴到儿子头上,一旁的赞者立即上前替皇太子系好冠缨。这时,我看到父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显然他在努力为儿子支撑着。
皇太子跪坐于席上,由双手交叠,手藏于袖,举手加额,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起身时手仍是齐眉。作完揖礼后,跟着便是下跪。我从没见过弟弟如此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地做一件事,记忆中闪过的镜头,全都是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他的双手一直齐眉而举,袖子遮住了他的脸,直到拜完起身站立,行完一整套拜礼后双手才放下。那一刻,一脸正容的弟弟仿佛一下子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弟弟现在的样子让我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我心中一阵悸动,几年不见,弟弟在复杂的宫廷中,也渐渐长大了!
而后弟弟在内侍的陪伴下一同起身入房,等到再回来时身上的采衣已换成一套玄服,他依礼向所有宗室长辈作揖。缁布冠后又是皮弁,即军帽也是猎装,加后意味着有兵权,同时加佩剑父皇依礼祝福:〃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弟弟再拜,而后回房换服。
如此第三次再加爵弁,爵弁,即为宗庙之冠,就是有祭祀权。〃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三加”之后,便是醴冠礼,筵席上皇太子依礼向父皇和所有宗室亲族、公卿大臣敬酒,礼成。
冠礼是贵族男子人生最重要的里程同,举行了冠礼,就可以结婚生子,担负起传宗接代的责任,这对于皇家的太子来说,显得更为重要。大概是父皇觉得自己病体不支,怕等不到弟弟真正成人的那一天,才匆匆举行吧!之后,父皇的病更重了,甚至起床都不行了。十天后,驾崩于未央宫,时年48岁,后来下葬于阳陵。当天,皇太子刘彻于灵前即位。
(十九)建元新政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天子,弟弟不是一个拘谨无为、甘于平庸的皇帝,他有自己的想法,从一登基就崭露出不想步趋父祖继续“无为”下去的倾向。而这恰恰是我最担心的。弟弟太过高估计自己的地位,以为自己坐到了皇位上,就是真正的皇帝了,却忘了东宫还住着一个老太太。
当年她是高祖皇帝的皇后吕氏身边一个普通的宫女,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代地文帝爷爷身边,生了一女二子。文帝爷爷的原配王妃薨逝后,她在众多姬人们脱颖而出成为正妃,又成为大汉的皇后。不料成为皇后不久,双眼失明,即使这样,文帝爷爷后宫有诸多美人,也有皇子,甚至包括出名的慎夫人,她却能稳坐皇后之位。儿子也就是我的父皇即位后她成为太后,成了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现在又是当朝的太皇太后。虽然眼睛看不见,心里却比许多眼睛看得见的人还要透亮。虽然年纪大了但她绝不会是一个满足于安富尊荣、静心颐养的皇家老太太。可是弟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久,父皇生前任命的丞相卫绾被免职。卫绾原本是父皇的车夫出身,在朝中做官掌权时间不长,父皇也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这样的人可以随时任免,不会形成干预朝政的政治势力,因为父皇深深记得当年自己登基之初受制于元老功臣的情形,不想让心爱的小儿子再受这份窝囊气。弟弟也正是利用这一点轻易罢免了卫绾。祖母的内侄魏其侯窦婴为新任丞相,母亲的兄弟田玢为太尉,这样既可以取悦于两宫太后,以示孝道,又可以利用他们的权势和声望驾驭元老大臣,更主要的是,窦婴、田玢都是推崇儒术的人,与弟弟志趣相投。
但同时舅舅也是一个权力欲望很重的人,卫绾被免职后,他就开始觊觎相位。但亲信籍福劝他,“魏其侯窦婴已经贵盛很久了,在天下有很重的威望,而您现在才刚刚兴起,各方面都不如魏其侯,即使皇上要让您当丞相,您也应该先让给魏其侯。魏其侯当了丞相,您必然是太尉。太尉与丞相同等尊贵,而您又得到了谦恭让贤的美名,这对您以后的发展大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舅舅听从了这个意见,并让母亲意告诉给弟弟,果然,弟弟任命窦婴为丞相,舅舅为太尉。不知不觉中,母亲已经在干政了,虽然有祖母在,母亲的权焰可能太盛,但祖母不在了呢?我说不好,但弟弟的性情不同于父亲,他会允许这种局面继续下去吗?我曾对母亲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母亲不置可否,想想也可以理解,她忍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天嘛!
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在弟弟的授意下,御史大夫赵绾上奏,皇帝已经亲自处理国家大政,建议以后不必再向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奏事。祖母终于忍无可忍,把弟弟叫去大大训斥了一顿,:“这不是又出了一个新桓平吗?”新桓平是文帝爷爷时的一个方士,自称能望气,骗得文帝爷爷信任,封他为上大夫,赐予千金,后来被人揭穿骗局,处以死刑。与赵绾根本不是一样的人,祖母这么做无非是对弟弟施加压力,铲除异己。但年轻气盛的弟弟没有理会。
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太仆灌夫与长乐宫卫尉窦甫发生争执,将其打成重伤。这再一次惹怒了祖母,竟敢如此欺辱窦家人,结果弟弟抢先一步将灌夫调往外地。可就是这个灌夫,隔了不久又因犯法而闲居京城。
不久,宫里宫外的人开始对母亲的身份议论纷纷,母亲进宫前的那段婚姻和遗留下的女儿我在民间的姐姐,重新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无论如何,母仪天下的皇太后在民间还有丈夫和女儿都不是件光彩的事,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但事情却不是表面看起来得这么简单,偏偏在这时出现这种论调,置疑母亲身份的同时,也就是在置疑弟弟皇位的合法性啊!看来,祖母又在用母亲向弟弟施加压力了!
(二十)朝议风波
果然,几日后,赵绾下狱,不久自杀于狱中,那可是皇帝的老师啊;接着,丞相窦婴被免职,舅舅田玢也丢了太尉一职。甚至,祖母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朝堂之上。
庄严的未央宫,众大臣屏气凝神,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走,但沙漏中的沙子却依然如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太皇太后窦氏高高在上。由于建元新政,新皇帝刘彻重用儒生,已经彻底惹怒他的祖母,今天她就是借皇帝未出席朝议,违反祖制废黜新帝另立新君。
窦太后:“今天这个早朝,各位都看见了,这个大位空着,唱主戏的没来,看戏的可齐了!武安侯在吗?”
田玢:“臣在!”
窦太后:“我老了,这记性不好,你学问大,你说____按祖制,这皇上过了时辰还不在上朝,是件能够允许的事吗?”
田玢:“回太皇太后,———臣下以为,皇上年轻,心性未定,常爱微服出巡。偶尔误一点时辰,倒也不算太大的事情。更何况当今朝政,主要是太皇太后临朝打理,即使是皇上不在,也误不了国家大事!”
窦太后道:“你倒是会捡好听的说呀!老身问你的是,什么叫祖训规制?武安侯”田玢:“回太皇太后____当然,若严格考究,高皇帝确是对后世天子,立下了严格的规制。”
窦太后:“你就当着老身,当着王太后,当着各位大臣,给我们细说说!”
田玢:“卑臣……”
窦太后:“嗯?”
田玢:“臣遵命!根据高皇帝祖制,后世天子,若太后,太皇太后在世,天子必须依时朝觐,以尽孝道,每隔五日必须奉礼问安。晋见太后,太皇太后,禀报重大国情,政事。”
窦太后:“这小子有十多天没见着他的面了!这,算不算违制啊?”
田玢:“是违制!”
窦太后:“还有呢?”田玢:“还有,还有天子逢一逢五,必须临朝会见大臣,处理朝政,如有违背,则……”窦太后:“违背怎么了?”
田玢:“则……”
窦太后:“当着老身,你就大胆地讲!”
田玢:“违时违制,违时违制,则为怠乎国政。如四出田猎游戏,则荒嬉国政。”窦太后:“这臣下有错,必受天子处罚。倘若天子荒嬉国政,有处罚吗?”
田玢:“回太皇太后,臣着实不敢擅议处罚天子之事!”窦太后:“太后,这老身糊涂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逢几了?”
王太后:“回太皇太后,我!……”
田玢:“回太皇太后,今天是八月十五,团圆大节。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莫非还没到朝会的时间吗?”
田玢:“回太皇太后,可以召金门待诏计时侍者来问问。”
东方朔:“小臣叩见太皇太后,皇太后!”
窦太后:“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朔:“小臣复姓东方,名朔。”
窦太后:“我问你,现在到了朝会的时辰吗?”
东方朔:“大臣们的时辰已到。皇上依例可晚来一个时辰。所以还差一个时辰。”窦太后:“是吗,好,我们等!东方朔,你去那边盯着沙漏!看着讲时尺,时辰一到,即刻来告!”
东方朔:“臣遵旨!”
窦太后:“时辰到了没有?”
东方朔:“还没有到!”
窦太后:“王太后,如果今日误时,皇上久久不到朝,老身可是不得不依祖制,责罚皇帝。东方朔,时辰到了没有?”
东方朔:“回太皇太后,还没有到!”
窦太后:“还没到!记时侍者?怎么回事啊?”
东方朔:“回太皇太后,确实还没到!”
窦太后:“还没到?那也不等了!我要拟诏!”
东方朔:“待臣再去看看――――”窦太后“写:建元元年,汉室第五朝皇帝刘彻……”
田玢:“禀太皇太后,臣有要事禀报!”“讲”
田玢:“臣内急,想要如厕。”
窦太后:“我当是什么事呢,快去吧!”
同样焦急的,还有太皇太后身旁一贯低眉顺眼的儿媳妇皇太后王娡,也就是我的母亲!忽然殿外一声“皇帝驾到”打破了应有的沉寂,皇太后王娡在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
窦太后:“怎么回事?”
朝臣禀报:“禀报太皇太后,皇上他回来了。”
众臣:“恭请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刘彻:“都平身吧!”
众臣:“谢陛下!”
窦太后:“皇上去哪儿了?”
刘彻:“回奶奶的话,孙儿尽孝心去了。”
窦太后:“今日朝会大事,你竟然迟迟不上朝。五日当觐见奶奶,你也多时不露面。你这个不孝的孙儿,还讲尽孝,你尽的是什么孝啊?”
刘彻:“奶奶,孙儿尽的是做儿子的一片孝心,孙儿替母亲找回了她失散民间的女儿,朕的姐姐!宣皇姐金俗上殿!”
唱报:“带来人上殿!”
王太后:“我的女儿?”
刘彻:“下去吧,姐姐,到家了。别害怕!”
王太后:“金俗,真是我的女儿!俗儿!”
刘彻:“这是朕的皇姐,失散多年了。进殿来见母亲,来,拜见母后!拜见太皇太后!来,你不想母亲吗?”
王太后:“金俗____是我的女儿!俗儿!”
金俗:“娘!”
王太后:“别哭,俗儿!别哭!真的,娘是没有办法呀!俗儿,娘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离开你,俗儿啊!”
刘彻:“奶奶,其实孙儿知道,奶奶一向教导孙儿,要以仁孝治天下。可是自从奶奶告诉朕,母亲还有一个女儿,失落在民间,让母亲伤心。朕不能不替母亲分忧啊。也是天道昭昭,让朕找到了自己的姐姐,既替母亲减轻了痛苦,也实现了祖宗提倡的孝道。”
窦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