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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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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漠南遇见了李广、赵食其,让长史拿着干粮、酒给李广,问二人迷失道路的情况,想上书皇帝报告其迷路与失期的原因,李广没有回答。卫青使。己迷失道路,我自己会去受审问。”到了幕府,李广对部下说:“我从年轻时开始与匈奴作战,大小七十余战,今有幸随从大将军出击单于,而大将军又让我部军队走迂回的远路,军队迷失了道路,这岂不是天意?况且我已经六十多岁,毕竟不能接受办理文书的刀笔小吏的问讯。”于是,抽刀自杀。消息传出,全军皆哭。而同样获罪的赵食其本当死,花钱买命,废为庶人。李广实在是太看重此仗了,在他看来,以后参战的机会不多,这次是主动向皇帝要来的前将军,又遇到匈奴大单于,是卫青挟私怨报复,就是花钱买命也没有价值了。
  其实,他这么看待卫青,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李广是景帝时的郡太守、二千石官员、名将,平定吴楚七国之乱时有军功,是卫青父辈的人,卫青在当大将军前与李广同为将军,二人级别差不多,当大将军后虽在战时可总领诸将,平时并无太多的要力。李广的任命、使用为皇帝直接掌握,卫青管不了,漠北大战出发前皇帝就有诏令,说李广老了,不要与单于对阵云云,这也说明李广的使用是皇帝直接安排的。卫青令李广从东路出发是为了让李广避开单于的锋锐。事发后,卫青令长史拿着干粮、酒送李广军以示慰问,并问二人迷失道路的情况,李广不回答。卫青又令长史督责李广幕府有关官吏接受审讯说明情况,后来即发生了李广自杀事件。而卫青急于了解二人迷路道路的情况和原因是要向皇帝报告。如果二人过失严重,卫青身为大将军也有责任,所以卫青没必要就李广迷路作什么文章。而且,二人地位相差太远,卫青战功卓著非李广可比,卫青的贵戚身份李广也是望尘莫及,二人在利益上没有冲突。以卫青的身份,去排挤、打压一位落难的老一代名将实在难以令人相信。卫青做事一贯小心谨慎,讲究退让,说他排斥李广也与他的一贯作风不符。发生了这样的事,卫青心里想必也不会好受吧。
  不仅是为李广也是为了自己,出征前,皇帝心中的大将军实际上霍去病,而不是卫青,皇帝原来的计划是安排霍去病去打单于,结果由于情报错误,这个对局变成了卫青的。

  (四十九)霍大将军

  与卫青一同出征的霍去病率五万骑,都是经过他自己挑选的骁勇善战之人,车辆辎重与大将军相等,而且皇帝也没有为他指配副将,霍去病直接指挥都是手下的校尉,李广之子李敢就担任校尉。这场战役也成发霍去病的颠峰之作。在深入漠北寻找匈奴主力的过程中,霍率部奔袭两千里,捕捉到右贤王的主力后,马不停蹄,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发起了猛烈攻击。右贤王从没有经过这么沉重的打击,还没能站稳脚跟,就被汉军打得七零八落,根本没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匈奴人疲于奔命,被汉军杀得人仰马翻。霍去病这次取得了了较大的战果,以一万五千的损失数量,歼敌七万零四百四十二人之多,俘虏匈奴王爷三人,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
  大约是太渴望碰到匈奴单于,霍去病一路追杀,来到了蒙古肯特山一带。就在这里,霍暂作停顿,率大军进行了祭天地的典礼____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举行,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这是一个仪式,也是一种决心。封狼居胥之后,霍去病继续率军深入追击匈奴,一直打到瀚海(今俄罗斯贝加尔湖),方才回兵。一直奔袭至瀚海,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沿路大胜,这是怎样的成就!
  经此一役,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霍去病和他的“封狼居胥”,从此成为中国历代兵家人生的最高追求,终生奋斗的梦想。这一年,他年仅22岁。皇帝为了安排霍去病,设立了指挥全部武装的大司马一职,由大将军卫青和骠骑将军霍去病甥舅二人共同担任,而且,提升骠骑将军的和俸禄,待遇与大将军卫青完全相同。取得巨大荣耀的霍去病却在回师前探望了自己的生父。
  天色渐明,雄鸡报晓,霍仲孺的宅子靠近大路,在河东郡内这样的宅子也算是一所普通的中等人家的房屋。每天早晨户外人声嘈杂,但闻叫卖之人成群往来,而听不懂所喊的是什么名称。霍去病从来不曾见过这种蓬门草舍,乍一见也觉得有趣。父子相见,父亲用颤抖的手,接过当年他送给卫少儿的那块玉佩,老人家不禁满面是泪,霍去病从父亲的眼神中,看到父亲很为自己骄傲,甚至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有着某种敬畏,是啊,当年被他抛弃的女人,已于半年前去了另一个世界,当年那个无知的孩子已经成为赫赫威名的大将军。傍晚,父子二人并肩坐在花园里,火红的夕阳点缀着周围的一切,霍仲孺望着自己的儿子,:“你很像你娘!”
  “您爱她吗?”此刻,霍仲孺有些激动,甚至胡须都有些颤抖,“为父不知道别人对‘情’字是如何理解,可是我知道,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心会很痛。当年我的离开和懦弱造成了终生的遗憾,结果各走各路,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世人都在指责我的负心和薄情,却不知,我日日都在思念你娘,一直都在痛恨自己的作为,所以我才为你的弟弟取名光,希望他将来不要像我一样,要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看着眼前的老人,霍去病忽然跪地一拜,霍仲孺连忙相扶:“孩子快起来,快起来,为父受之不起啊!”“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痛恨自己的身世,感受到很羞耻,现在我不会了!”父子二人抱头痛哭,“为父阅尽沧桑,老而不死,能有幸看到我的儿子成此大业,真是上天对为父的眷顾啊!孩子,只是为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霍仲孺连连说着这一句。
  夕阳的余辉,投射出父子二人的长长身影,霍去病的车队停在一座豪华的大宅前,他将父亲扶下车,“父亲,这些财物、仆僮,还有良田大宅都是儿子孝敬您的。”霍仲孺连连摆手,:“孩子,你能来看我,为你就知足了。为父虽没有大富大贵,却还是衣食无忧。”却见霍去病跪于地上,郑重地给父亲行过叩首礼,“爹,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您就让我尽一次孝吧!”霍仲孺点了点头,含着泪扶起儿子。这时,霍夫人将儿子霍光领了过来,恋恋不舍地交给霍仲孺。他牵扯着儿子的手来到霍去病面前,“光儿,这次跟着哥哥进宫,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学业要上进,做事要勤快,记住了吗?”“记住了,爹!”霍光还是一个头发梳成总角的童子,虽然衣着寻常,但看得出这个眉清目秀的孩子很是懂事早熟。一旁的霍夫人忍不住要哭:“老爷,光儿还太小,能不能____”“妇人之见,光儿跟着哥哥,将来会有一个远大的前程,难产我们做父母的还要拦着不成?”霍仲孺不免责怪夫人。霍夫人流着泪搂住儿子,“光儿,以后娘不在你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啊!”“知道,娘就放心吧!”小霍光好像明白父亲的心事似的,他是高高兴兴的走的,并没有像母亲那样哭哭泣泣。霍去病也飞身上马,拱手道:“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请回吧!”车马启动,扬起一道尘烟而去,车队已经走出很远很远,小霍光仍不停地向后张望,霍去病回头望去,看到霍仲孺仍站在门前的大树下,向着这边眺望着,眺望着_____

  (五十)冷落卫氏

  回朝后,皇帝照例是大赏三军,加封霍去病食邑五千八百户,又封右北平郡太守路博德为邳离侯,卫山为义阳侯,复陆去为杜侯,伊即干为众利侯。从骠侯赵破奴,加封食邑三百户。校尉李敢赐爵关内侯,封食邑两百户。军中小吏、士兵也得到封赏和武功爵。而大将军卫青不再封赏,部将之中也没有人再晋封侯爵,获得赏赐。
  卫青的威势日日减退,故交、门客多离他去投奔骠骑将军,往往得到官爵。他一直都不开心,可我知道,他是在为老将军李广的死而深深自责。一日忽有人来报,任安来访,卫青正在花园,我心中一阵惊讶,忙让下人请至花园,任安看到了卫青,连忙上前行礼,“任安参见大将军!”卫青笑道:“我的许多旧部和门客都已经走了,你为何还不离开?”任安是一个性格直率之人,有事便说,从不闷在心里:“大将军,他们这样做,不过是因此此次漠北之战,骠骑将军的战功超过了您,手下皆被封侯,军中小吏、士卒升官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们才会见风使舵,另寻他主,无非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罢了。任安虽不才,却知道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情义’二字,绝不会做出那等趋炎附势的事情来!”
  卫青望着满园盛开的菊花,不觉心生感慨,“想我卫青从一个放羊娃,得到今日的尊贵,受到皇帝的宠信,我已经知足了!想想也不能全怪他们,除去报效国家,报效皇帝,他们提着脑袋、驰骋沙场,不就是为了博取功名吗?况且一将功成万骨枯,有多少将士葬身于茫茫荒漠,连尸骨都不曾回到家乡,想到他们,我们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任安连连点头,看到卫青这样,我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卫青拍了拍任安的肩头,:“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你来了,我正好有事要向你请教!”“大将军有什么只管说!”“自从上次出征回来,襄儿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不时的头痛、发热,可他在战场上并未受伤啊?”
  任安低头沉思了一下,说:“敢问大将军,平阳侯是不是曾经与骠骑将军一同深入匈奴后方?”
  “是啊,这有什么关系?”
  任安一脸的沉重,“不知将军可还记得赵信?”
  “嗯!”
  “此人深知我军情况,归顺匈奴后深受单于重用,我听人说就是他献计,在匈奴人撤退路途所经过的水源中扔进病进的牲畜,汉军不知内情,喝上这种水,必然感上时疫,这又是一种慢性病,最初根本觉不出什么!怕是不仅平阳侯,骠骑将军的手下可能多会染上此疫,恐怕骠骑将军也未能幸免!”我大惊,怎么会是这样?看来襄儿的病耽误不得了!因为挂念襄儿,我借故离开了!
  此时的李府,仍旧笼罩在一片悲泣声中,写着“喋血黄沙,折戟大漠,天地广阔,何以难容飞将军?”的挽联,使整个灵堂更添悲哀的气氛。前来悼唁的士大夫与亲朋好友无不唏嘘叹息,李敢送走了众人,这之中就包括太史公司马谈和他十六岁的儿子司马迁,长久闷在心里的怨气与悲伤无法释怀,他手捧着父亲留下来的宝剑,跪在父亲的灵柩之前,“父亲,孩儿没有守护在您的身边,儿子不孝啊!”李敢回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不禁悲从中来,他扑倒在父亲的灵位前,“爹,您死得了冤啊,爹!!____”
  元狩四年(前119年),真是多事之秋啊,漠北之战后,卫青的大将军威名已逐渐让给自己的外甥,皇帝为了为了进一步联络乌孙,断“匈奴右臂”,派张骞再次出使西域。皇帝在取得对匈奴的重大胜利后,开始志得意满,逐渐好起方术来,一次大病后,就在甘泉宫内造寿宫,供奉诸神君,其中最尊贵的是泰一神,所谓“泰一”,泰者大之极,一者壹统也,泰一神即是至高无上的大一统之神,五帝虽尊,但都是泰一的辅佐之臣,事实上就是人世间至尊无上的皇帝在天国中的折射,没有人间独尊的皇帝,也就不可能有天国中独尊的上帝,反过来说,皇帝是上帝之子,谓之天子。只有上帝独尊,他在人间的代表皇帝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借此举加强统治的目的,但我却从中嗅到了弟弟对神仙的痴迷,长生对历代皇帝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可从古至今,能长生的,不要说长生,就是过百岁的皇帝又有几人?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罢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因此而引出政治风波来!当初,我就是借一个小木偶人整倒陈阿娇、扶起卫氏的。

  (五十一)卫青遇刺

  李广在军中自杀,已经令卫青苦不堪言,看着他每天在自责中度过,我心中也很难受,每天我能做的就是多陪他说说话,聊一聊儿时与南宫、隆虑二位姐姐和弟弟的趣事,想让他开心一些。每天送他上朝、等他下朝回家,日子过得平和而恬淡,谁料到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卫青,回来后,竟是带着伤回来的。我为他包扎伤口时,忍不住落泪,他还安慰我,“一个大将军,这点小伤还算伤啊?”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肯说,我心中不甘,卫青虽然不再得宠,好歹也是我大长公主的驸马,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没等我细查,卫青的贴身小僮就向我禀告了事情的经过。
  那日散朝后,文武百官三三两两走出宫城,在司门前上了各自的车,卫青与几个大臣闲聊了几句,便道别登车而去,却不曾注意到李敢的马车一直紧紧地尾随在他的背后。车队走到大将军府所在的胡同,身着重孝的李敢拦在了车前,卫青见车停住,出来探问情况,李敢劈头便问:“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旁边的侍卫要上来捉拿李敢,被卫青止住,和颜道:“老将军是因为迷路误了日期而自杀的。”“你胡说,我父亲分明是你害死的!“李敢愤怒道。卫青想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若不是你别有用心,将我父亲从前路改为东路,他怎么能迷路?又怎么会延误军期?可怜我父亲一世英雄……“说到这里,李敢哽咽不已,一侍卫上前道:”李敢,你不要胡闹!大将军统率三军,你敢犯上,就不怕军法森严么?再说大将军身份尊贵,犯得着为难你父亲吗?“可悲愤至极的李敢已听不尽这些话了,”我父亲就是屈死在你们所谓的军法之下,我这条命还怕你什么军法吗?“说着拔剑向卫青刺去,卫青向一边一闪,剑锋刺中他的手臂,立时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衣袖。李敢见没有刺中要害,还要挥剑再刺,已被上来的侍卫紧紧抱住动坦不得。李敢挣扎着,大叫道:”卫青,有种的,你把我也杀了,我就是来找你报仇的!“侍卫冷笑道:“胆敢行刺大将军,不杀你,难道还留着你不成?“”放了他!“卫青忍住疼痛说道。”放了他?“侍卫们无不惊讶,”大将军……“”对,马上放了他。“侍卫们很不情愿地放开李敢,”你们都听着,这事就此了结,不许四处传扬,违命者斩!“听完他的诉说,我明白了卫青的苦心,摆摆手,让他下去了,可无论如何也是不甘心,这一剑就白白挨了不成?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窝囊的气呢!李家实在是太过份了,卫青心中觉得对不住李家,我也不好再提此事,可从此,李家与卫家的仇算是结下了,对待李家的人就不能不防了!皇帝一直想将太子与卫氏分开,可这又谈何容易啊!卫青虽然出身寒微,但他的崛起却代表着一大群人的利益,漠北决战后,卫青面临的是众叛,这就更增强了卫氏一族的向心力,况且叛的是对象竟是卫青的外甥呢!霍去病同封大将军,认了父亲、领回了弟弟,卫氏一族就更没有人愿意理他了,可谓亲离!面对昔日众亲友陌生、甚至有意疏远的目光,这位平日就少言寡语的少年不知会做何感想?现在的丞相就是李广的从弟李蔡,看来,前途险恶啊!

  (五十二)力保太子

  李广是赫赫赫大名的飞将军,李氏一族也算是名门望族,可我并不看好这一冢族。《孙子兵法》中提出为将者应具备五个条件,即:智、信、仁、勇、严。但李家的两位将领在这方面均有欠缺,当年李广赎为庶人后在家闲居,与颍阴侯灌婴之孙灌强一同打猎,有天晚上带一骑,行到霸陵县亭,县尉醉了洒,喝斥李广,禁止他通行,随从说“这是前任李将军”,县尉说:“现任将军也不能夜间行走,何况是前任将军!”李广遂被留宿在驿亭。后来皇帝又任李广为右北太守,李广请皇帝遣霸陵县尉也去右北平,县尉到了右北平,就让李广斩了。可见他并没有把大汉律法放在心里。李敢在父亲自杀后,鲁莽地打伤大将军,做得实在太出格了,试想这样的家族,将来又怎会得以善终?李蔡是李广的从弟,品行比李广差得多,现在却稳居相位,想一想真是老天开的玩笑,李广终其一生,未能封侯,李蔡却贵为丞相。可拥有富贵是一回事,能不能守得住富贵却是另外一码事了,李蔡让我想到了当年的荣哥哥,当年荣哥哥就是因为在太庙城垣内建自己的宫室而获罪,对于这种才智平庸的武将,这个罪名足以震慑他了!这也是当年母亲的杰作,其实事实的真相是否如此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得有这么一个理由。几日后,有人在朝会上告发,当朝丞相李蔡侵占了先皇陵寝的一块地。李蔡下狱。
  元狩五年(公元前118年)春三月,未等案件审理出结果,李蔡就在狱中自杀了。回到府中卫青说起此事,言语之中还透着些许的遗憾和惋惜,殊不知自己少了这么一个大敌,我的这番用心是不敢告诉他的。在他心中,我与其说像一个妻子,不如说更像一个姐姐,宽厚、温柔,而不是强悍、狠毒,若让他知道我有如此的心机,恐怕他都要对我敬而远之了。有时,我也会害怕,若有一天,他认识了真实的我,会不会失望?甚至离开我?随着在一起日子的增加,我发现我竟越来越离不开他,身在帝王家,我以为我的心早已被磨得坚硬了,可事实却不是这样!我可以左右政局的发展,却左右不了自己的心!
  在一班大臣的推荐下,太子少傅庄青翟继任为相,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拔掉了这根钉子!他是一个老好人,皇帝正需要这样的人,虽只是个摆设,但也要听话才行!庄青翟坐在相位上,可比李蔡让我放心多了!下一个就该是李敢了,该如何对待他呢?正在这时,传来了霍去病的夫人生子的消息,皇帝亲自赐名“子侯”。我进宫去找子夫,准备与她一起去霍家道贺。
  见了面,子夫见我一脸愁苦,忙问发生了什么,:“大将军受伤了?”子夫大惊失色,问怎么回事,我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子夫大怒,连忙叫内监去朝门外等待卫青下朝召见。
  卫青进宫行了君臣大礼,子夫眼睛死死盯住他那无法掩视的手臂,卫青看出姐姐的异样,忙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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