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演义-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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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我的母亲一定在这里。只因不是我自己亲手劈破华山,所以才不让我母子相见。眼下没奈何,还请女元帅将华山归位,待我亲手来破开华山,救出我的母亲。”
梨花听言道:“这样也好。”即命四位护法将华山归位。沉香就要跪下给梨花叩头感谢,却被梨花一把扶住道:“未能救出你的母亲来,我不受你这一拜。切休如此!”沉香还是执意叩头做了感谢。梨花即时别过三郎与沉香,纵起祥云离去。
梨花既去,三郎问道:“你又没有那女元帅的推山本领,怎么救出你的母亲来?”沉香道:“贤弟不要忘了我还有一件宝贝在手。”三郎道:“你指的是宝莲灯,你又说不知它有何玄妙?”沉香道从身边拿出宝莲灯道:“如果不能参透其中玄妙,就无法救出我的母亲来。”小龙女在一旁道:“我记得这宝贝当日之所以能救你,乃是被我无意滴下泪水所致,不知这当中有何玄妙?”
倩倩笑道:“管他什么玄妙,你且再滴些泪水在上便罢。”小龙女道:“当时流泪,乃为沉香伤心所致。这时如何哭得出来?”张魁道:“你就假做个伤心,挤出几滴眼泪便罢。”沉香真个拿出宝莲灯,放在小龙女眼下道:“你将就哭一个罢!”小龙女一听此话,更不会哭泣,转到哈哈笑将起来。众人见此,都埋怨道:“叫你哭一个,你怎么返笑了出来?似此打不开宝莲灯,沉香莫想救出母亲来了!”
小龙女是一滴眼泪也不肯流出,到急得沉香挂念母亲,呜呜地大哭起来,大声地喊着母亲!小龙女见到沉香一哭,就觉得鼻子一酸,也忍不住哭将出来。原来那宝贝并不是靠眼泪来开启,而是靠真心来感化。前者小龙女为救沉香,乃是小龙女真心将其感化之故,并非你滴下泪水就能济事。虽说宝莲灯自身的威力是无所不能,但是能用真心去感化它发威的,也许世上没有几个人,沉香与小龙女算是头一个了。
即便此时沉香的孝心感化了宝莲灯,他们自己始终还是不知道宝莲灯的这一等妙处,只认做是小龙女的眼泪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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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当时开启,太阳已是不见了,整个乾坤都变得黑暗了。只有华山一隅之地金光灿烂,格外耀眼。众人见此大为惊奇,团团的围住宝莲灯叫道:“宝莲灯终于开启了!”只见宝莲灯当中飞起来一把金黄色的斧头,当地一声跌在沉香面前。宝莲灯依旧关闭了,仍是青天白日。三郎见此不胜之喜;叫道:“沉香,宝莲灯送出来这一把斧头,可是叫你去劈山救母的。你快执此救母去来。”
沉香听说恍然大悟,就地上拾起斧头叫道:“母亲,孩儿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好沉香,执定斧头纵身一跳,竟跳在了华山之巅,抡起开山大斧,奋力往下一劈。哄咙一声巨响,将个孝子峰劈做两半。沉香见劈开了华山,只为救母心切,不管好歹纵身跳去当中要寻母亲。小龙女见此,也大喊一声:“沉香,我和你一起下去。”也纵身往下跳去。三郎见此叹道:“好一个孝子,好一个龙女。”
三郎在上面盼望多时,只见沉香与小龙女复返出来,倩倩急忙问道:“刘沉香,你的母亲呢?怎么不见他出来?”沉香摇头道:“骗子,全是骗子!”三郎问道:“沉香何出此言?”小龙女道:“里面根本没有沉香之母,什么都没有!”看看那华山又已闭合。沉香不觉大怒道:“天呐!你究竟把我母亲藏在何方去了?”愤怒的将斧头丢去孝子峰上,不觉将峰巅一块大石拦腰断为三截,至今仍有遗迹留存。
沉香劈破华山,仍不见母亲踪迹,无奈坐在那厢伤心哭泣。小龙女则来劝慰道:“你也不要伤心了,你的母亲不在华山下面,反倒是一件好事。”沉香哭道:“我的母亲都不知在那里,你怎么还说是件好事?”小龙女笑道:“你想活活的一个人被压在山下,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难道你真的愿意你母亲在这华山下面受了许多年的苦难吗?”沉香道:“那我的母亲究竟在那里?”
倩倩道:“也许你的母亲早就死了。”沉香道:“这等说,莫非是我师父骗了我。”三郎道:“你的师父究竟是谁?你母亲被压华山之事最初又是谁告诉你的?”沉香道:“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倩倩大惊道:“怎么不是养你的那个丫鬟么?”沉香道:“养我的丫鬟在我生下不久就已经死去,我其实是我师父抚养长大的!”三郎道:“这个宝莲灯也是你师父传给你的?”沉香道:“这宝莲灯确实是我母亲留下来的。”
小龙女听言说道:“这等看来,你的师父才是罪魁祸首。”倩倩道:“说的有理,说不定你的母亲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只恐你将来长大找他报仇,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谎言来欺骗你。”沉香听说道:“我的师父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乱说!”三郎道:“到了此时,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们你的师父是谁?”沉香支吾半晌道:“不是我不肯说,只是当初誓言发得太重,所以不能说出来!”佛儿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其中真相。”
沉香道:“我的师父曾经有一个吩咐。”三郎问道:“你的师父是如何吩咐你的?”沉香道:“我的师父曾经说过,如果宝莲灯也救不出我的母亲,须是去求助一人。”倩倩问:“是谁?”沉香道:“就是我的舅舅二郎神,师父曾经吩咐我,如果宝莲灯不能得知母亲的下落,就只有二郎神一人知道了。”倩倩道:“既是你师父早有吩咐,你还该早去问他二郎。”沉香道:“我去问他何止一两次,叵奈我那舅舅心肠太狠,死也不肯出手相救”
三郎道:“这等说,当世除了二郎一人,再也无人能救出你的母亲?”沉香道:“正是这话。”三郎笑道:“此事既是与二郎有干,沉香当早些告诉我,也不用走这许多弯路。”沉香道:“莫非贤弟与我舅舅有亲?”三郎道:“虽说无亲,但总是交情匪浅。我若开口求他,他定会给我几分薄面。”沉香闻言苦笑道:“并非我不信贤弟有此体面。只是二郎他决不会因与你有此交契而放了我的母亲,这是万万行不通的。”
三郎笑道:“行不行得通,且随我去灌口会一会他便知。”几个随即往灌口而来。到的灌口,早有鬼判报知二郎。三郎道:“三郎此番前来,乃是为沉香要救母之事。”真君问沉香道:“时至今日,你救母之心犹未死么?”沉香道:“不救出母亲,沉香之心永不会死。”真君喝道:“你指望请得三郎前来,可能唆使我放出你的母亲?”沉香道:“沉香别无办法,请舅舅成全!”
真君道:“若是肯放,我自去解释,不必别人来求。”三郎道:“看来;真君是不预备放出三圣母?”真君道:“你乃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且休管他人之闲事。早些退去。”三郎闻言笑道:“三郎向来爱管闲事,真君又不是今日才知?我劝你还是成全你外甥这一片孝心,早些放出三圣母来。”真君闻言说道:“胡说八道,你这厮真道你的情面大可弥天,就教我放出三圣母?”
三郎闻言大怒道:“沉香认得你是舅舅,我三郎发起性来,就是如来也不认得他是佛祖。真君请自思量。”真君见三郎说出此话,心中恼怒,却又不愿与他见识,抽身往里就去。被三郎伸着铁杵拦阻。二郎这才大怒,掣神锋劈面交还。这阵上梅山兄弟见真君拒敌,齐喊一声:“三郎不得无礼!”
舞着兵器打将上来,这厢佛儿张魁见师父腹背受敌,叫一声道:“梅山六怪,且不要以多欺少!”也仗着兵器杀入阵中,与梅山兄弟斗做一团。沉香在一旁见真君与三郎几个打了起来,心道:“我若去帮三郎,二郎又是我的舅舅,我若不去相助,三郎可是为我出头。目下当以母亲为念,先打败二郎再说。”
大喝一声:“二郎,今日不放出我母亲,断不与你干休!”抡起萱花斧望真君当头就砍。二郎见沉香反目,又是三郎凶猛,自觉心慌。急忙撒放帐前草头神前来助力。倩倩在一旁见此谓小龙女道:“虽说我们本事不济,料也不可坐视不管。”两个也一起掩杀,来斗庙中鬼判与草头神,不一时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伙打打闹闹,复又打到华山,把些草头神追赶不及落下灌口不见。梅山兄弟却又挡不住佛儿手段,齐齐拖着兵器败走。
二郎见此,无心恋战。纵一道祥光走离。直至半空之上,忽见张魁纵着狂风,当头一刀劈下,真君措不及防,一下被砍倒在地。佛儿急忙赶上,将剑搁住真君颈子喝道:“师父,二郎已是败下!”三郎问道:“真君,此时你还不把三圣母放还。”真君敌不过众人之力,无奈说道:“不是我不放,三圣母已是无法放还。”沉香道:“舅舅此话怎讲?”
二郎道:“你的母亲其实早已死了。”沉香听说,忍不住泪流满面道:“我的母亲已经死了,你当年为什么说他被压在华山之下?”小龙女问道:“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你只恐沉香找你报仇,所以才撒谎欺骗了沉香?”二郎道:“三圣母是我杀死的,只因他当时不听我的劝说,所以才惹来杀身之祸。”三郎道:“他不过是错配了阳世书生,你怎么能将他杀死?你好狠心!”
二郎道:“事已至此,沉香若是要想杀我,我二郎绝无怨言。”沉香哭道:“舅舅,我怎么能杀你啊?”二郎道:“你就不想替你母亲报仇?”沉香道:“即便我将你杀死,我母亲也活不过来了。”二郎道:“你也不怪我欺骗了你这么多年?”沉香道:“我既然都无杀你之意,又怎么会怪你欺骗了我?”
二郎听说道:“你不愧是个大孝子!”说毕将两刃锋往华山一撇,哄咙一声巨响,竟把半座华山移开数十里之远。二郎道:“你的母亲当年悖逆了上帝旨意,本来永无出华山之日。即便有宝莲灯这等绝世法宝相助也不济事。如今一是我见你如此忠孝两全,二是三郎从旁劝说,我便暂且发个一己私心,让你母子团聚便罢。”沉香见此,跪在地上不住地叩头道:“多谢舅舅怜悯沉香,教我母子终有团聚之日!”
二郎道:“你且接你母亲去罢!”沉香方才起身,纵身往深渊落去。三郎谓二郎道:“真君此番解释了三圣母,倘或被天帝知之,怎生奈何?”二郎笑道:“我既有放三圣母之胆,就不怕他天帝兴师问罪。一切自有二郎,三郎不必担忧。”
且说沉香一路降下深谷,方才见到母亲蓬头垢面,身披犯衣被压在一块山石之下。沉香见此一把将山石推dao,大声喊道:“娘亲,不孝子沉香来也!”那三圣母被压多年,只存得一点元气尚在,并不能开口说话。他见来者自称不肖儿,方才认得是自家儿子。心中虽是明朗,奈何表白不得,只是伤心地淌出眼泪。
沉香见到母亲这般,也知道不是伤心的时候,连忙将三圣母驮在背后,起一朵云光直上华山。三郎等人见到沉香救母成功,无不替他喜悦。二郎此时走过来道:“妹子,不是你有这个好儿子,只怕你是没有出头之日的了。如今喜得母子大团圆,且好生过平静的日子去罢。”说毕,收了自家兵器,将华山归位,与三郎等人告辞而去。
沉香救出了母亲,与三郎几个道了感谢,方才驮起母亲,与小龙女一起下华山而去。
三郎几个见到沉香三人下山的背影,不觉伤感道:“不知道我与母亲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天?”
毕竟后来如何?且看下番分解。
第119回:护送熊猫称大侠
莫把金丹作容易,清虚有道须修炼。十二因缘无相体。非绝秘,龙吟虎啸昆仑地。
一副皮囊谁堪比?金翁宅女常联系。只此神仙方有意。通一气,归来仙路巅峰已!
这篇词牌名:《渔家傲》。
话说三郎几个相助沉香艰难的救出了山下母亲。倩倩问三郎道:“我有点不明白,那二郎原是沉香的舅舅,他怎么会忍心见到自己的外甥许多年救母不出;而不管不问呢?难道他真的是铁石心肠?”三郎道:“不好说,也许是他二郎太正直了,所以宁愿妹子山下长期受苦,外甥阳世奔波劳累,也不会去怜悯他母子二人。”
佛儿道:“既是这样,他就应该把此六亲不认的心肠执着下去,今日怎么又糊涂的放了他妹子出来?”倩倩笑道:“蠢货,难道你还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么?反正救出三圣母来就好,何必又去猜忌他二郎的心思呢?每个人的心思都不相同,谁又会知道他心里的真正想法?”三郎笑道:“正是这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再说了。我们目下还是走自己的道路,干自己的功业去罢?”
几个匆匆离了华阴县,往潼关而来。
并非一日,来至潼关。见到一员守将手里拿着一张影身图;正在关下探脑盼望。见到他师徒四人前来,便叫了一声:“且慢!”张魁恼道:“这里莫非不让通行?”那人笑道:“并非如此,有圣上榜文在此,但是过去者,须要执照一番。”三郎问道:“圣上出得什么榜文,执照何人?”那人急忙捉起影形图来看,忽然叫道:“怎么这等相似也?”
倩倩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好不晓事,我们不过是过路之人。那里与皇榜有什么干系?你却将我等阻挡在此!”那人道:“不会差了,就是你们!”三郎道:“不知我们犯了什么事?你不肯放行。”那人道:“小的乃是潼关守将‘伍佰元’。近日得到圣上出榜在此,但是我关卡守将,不可放去陶三郎师徒四人。又有他四人图形影像在此。我问你们,可是陶三郎一伙?”
三郎答道:“我们正是,不知大人有何吩咐?”伍佰元听说大喜道:“果然是你们!”即命左右:“你等火速去报知朝廷,只说陶先生近日路过我潼关,被我潼关守将羁留在此,请圣上发落!”左右急忙备好快马往朝廷报信而去。三郎听说暗暗地道:“我们犯了什么事情,怎么圣上无故要捉拿我等?”伍佰元道:“先生切莫前往,暂且在此与小的等候朝廷消息。请随我来。”三郎无奈,随他进来关内。
分宾主坐下,命上了茶。三郎又开口问道:“不知伍大人得圣上那些吩咐,将我师徒强留在此?”伍佰元笑道:“先生不要惊慌,圣上自有他的旨意,你且在此等侯圣裁便可。”张魁听说大怒,执大刀纵身而起,喝道:“狗奴才,既要留我师父,当要分说明白,岂敢将圣上权威压我们?”那伍佰元见张魁恼怒,连忙应声道:“贤徒先莫生气,听我说来。”
三郎喝退张魁,笑道:“大人你说。”伍佰元道:“圣上各处张榜寻探先生踪迹,其实是事出有因。”倩倩:“果为何事?”伍佰元道:“化外有一小小王国,唤作‘执夷国’。此国虽说与我大明相隔甚远,却向来仰慕我中华大国。据说自永乐爷之时,便与我国有着朝贡贸易,至今未曾间断。早在三个月前,此国国王亲率王妃世子与诸多陪臣前来进贡当朝,带来他国里珍稀罕有物事礼品不计其数。
圣上大喜,做下国宴奉谢了那国王。又亲开御口问他;‘我华夏地大物博,物产亦也丰富。但是贵国不曾有的东西,眼见我中国拥有者。可开口奉告,定然选下好的派使臣送去贵国。’那国王答道;‘诸般不缺,唯独少了一件东西。久闻贵国盛产一种唤作熊猫的动物,我那里实在没有。’陛下听说此话,即时回复道;‘不出三月,定当派下使臣送去’。
等得他国辞驾返朝,陛下便就商议护送熊猫之事。因那诸般大臣说执夷国山高水远,只恐熊猫经不得这般得路途跋涉,到不得他那里。所以请陛下改熊猫而选其他。陛下却说当面与他国王许下诺言,一国之君焉能失信于人?教我大明国威何在?熊猫务要送去。”倩倩听说笑道:“说的正是,老话说的好,国家有倒山之力,莫说是送去执夷国,就是送到灵山佛祖脚下也都去得。”
伍佰元道:“若是平凡道路倒也罢了,只因他那里偏偏座得怪异,化外的一座城市,去处向来人迹稀少,又多有妖怪为祸。就是这般去不得呀!”三郎听说暗暗笑道:“好了,看来陛下是要选一个开路神的!”伍佰元笑道:“正是这话,就是不该先生名气忒大了点,所以惊动了圣上哩!”三郎道:“想我陶三郎不过也是个平凡之人,那里什么大本事?陛下这份事业我不做。”
倩倩亦道:“天下之大,总是不乏有本事之人。偏偏看上我们怎么?”伍佰元道:“姑娘讲笑话,有了陶先生这个荡魔先生,你叫陛下还去选谁?这份差事自是陶先生当仁不让了。”三郎听说连连摇头道:“你去回禀圣上,只说我陶某人有负圣恩,只叫另择他人便可。”伍佰元问道:“怎么说?”三郎道:“一则我无身受皇恩,二来我其实无个大神通,怕不能胜任,再则这份差事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我所以不愿干它,情愿云游四海,管些黎明百姓的家小之事。”
伍佰元听说拍案怒道:“我已差人报知朝廷,圣旨不日可到,你莫非敢违抗圣旨不成?你说你未身受皇恩?我问你;你这七尺之躯是那里来的?生养你那方山水是不是朝廷的。这不是恩?且不以此而论,你说你身无神通,不能胜任。难道天下之人千千万,偏你陶先生这么被朝廷看得起?胡乱的就要选你去做此事?你又说此事不是一份好差事,下官就请问先生,替朝廷做事,那些才是好差事?那些又是不好的差事?
三郎听了此话,一时哑口无言,须臾笑道:“大人息怒,既是这等,还是我陶三郎糊涂了。且等他圣旨下来,看圣上是个什么详细吩咐,我应下来便是。”伍佰元这才转面笑道:“请恕下官直言了,先生莫怪。你且安心,此去我已吩咐了管事的,不会让先生去白白效这份力,多多少少会有恩惠与名分与先生的。”三郎笑道:“好说,但三郎有一事不明,要来请教?”
伍佰元道:“请说。”三郎道:“我今日见到大人在关外等我们,好似乎知道我们会路过潼关的一般,所以才早早等候,大人是不是早听见了些什么风声?”伍佰元笑道:“先生怎么这般糊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师徒行踪向来飘忽不定。又有谁能够捉摸的准?既是朝廷要找先生,下的榜文自然不是只在我潼关一处。譬如雁门关,剑阁,洛阳武昌各处……但是中华各处关卡都有朝廷榜文下来,如果先生今日走的不是潼关,而是云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