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同居时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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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用牛顿的棱镜，把一束白色的光分成不同的颜色，然后测量每一种光的波长。可是你却不能测量黑暗。一束简单的光线就可以照射进黑暗的世界，从而照亮它。你如何能知道一个空间有多黑暗？你测量这个空间里有多少光存在，对不对？黑暗只是人类用来描述没有光存在的一种现象。”
林克第一次见到安德鲁博士笑了，线条分明的脸上猛然展开一朵赞赏的笑意。依稀能看得出来，安德鲁博士当年迷人的风采。
“小子！你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林克谦虚道：“不敢当，后学我诚惶诚恐。”
一直弯腰在门外关心偷听的中木玲子，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两个人摆什么乌龙阵，但从安德鲁博士赞许的话语里，能感觉出来自己关心的林克占了优势。
一张平静的俏脸上露出了淡淡欣慰的笑意。
门内，林克儒雅的声音接着说道：“博士，那你现在说——邪恶，存在吗？”
这次，安德鲁博士犹疑了一下，不敢肯定地说：“当然存在，我已经说过了。”
接着，毫无来由的发怒道：“我们每天都可以见到邪恶！它是每天个别人类非人性地，对待其他人类的见证。世界各地众多的犯罪和暴力也是它的证明。小子！这些不是邪恶，又是什么？！嗯？！”
林克还是声音平静地答道：“安德鲁博士，其实，邪恶并不存在！或者至少它并不会自己存在——邪恶仅仅是没有爱。就像‘黑暗’和‘冷’一样，邪恶只是一个词汇。在基督教自圆其说的教义里面，邪恶用来描述一种没有上帝所代表的那种爱的状况。”
林克好整以暇地总结道：“所以说——上帝并没有创造邪恶。邪恶是当人的心里没有爱所带来的后果。就像冷因为没有热才存在，黑暗因为没有光才存在一样。”
安德鲁博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林克笑问：“博士，我这么回答你的问题，满意吗？”
安德鲁博士抬起手，轻轻地为林克鼓掌，摇头赞道：“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精彩的辩论了！我猜今天外面的天气一定很好，愿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出去走一走？”
林克欣然接受：“好啊！我很乐意奉陪。”
门外的中木玲子喜形于色：安德鲁博士已经太久蜗居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再不出去让太阳温暖一下，就要变成一块冰冷的石头了。
。。。。。。。。。。。。。。。。
漫步在耶鲁哲学院绿油油的草坪上，林克和中木玲子一左一右地陪在安德鲁博士身侧。安德鲁博士微微扬起头，感受着太阳的光线，然后深吸一口气。
“我能闻到，这是小草发芽的清香……”
中木玲子对着林克做出一个开心的表情，林克也能感觉到安德鲁博士或许太久没有接近外面的世界了，也跟着欣慰地高兴。
叹了口气，安德鲁博士道：“好久没有吃外面的椰蓉面包了！小子！知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面包，陪我去吃？”
这句话问林克简直就是在难为他，吃惯了自己做的中餐，哪有几次是在外边吃的？就算吃也不过是在学院的餐厅而已。
嗯？不对！想起来了！林克脑子一转，想起来一家餐厅，估计安德鲁博士能喜欢。就是上一次珍妮带他去的那家椰树西餐厅。
记得自己曾经试着品尝过一口那里的面包，水分充足，口感极好。
转头见安德鲁博士露出急切向往的神情，林克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面包一定适合博士，而且那里的环境更是一流！但是……”讲到这里，林克卖关子打住不说了。
安德鲁博士急切地问：“但是什么？说啊？！”
林克微微一笑，看着安德鲁博士心情不错的样子，打趣道：“但是——刚才博士很明确地说了，是想让我陪你去吃，对吧？所以呢，我只是一个陪同身份，因此——餐饮方面我可不负责买单哦！”
“哈哈哈哈……”
林克听到了安德鲁博士第一次发出开心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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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伊人杳无踪
更新时间：2008…12…24 0：59：57 字数：2067
安德鲁博士果然很喜欢椰树西餐厅的感觉，林克在一边解说道：“我们的左侧是一架黑色的钢琴，音乐就是从那儿传过来的。我们身后是临街的落地窗，能看到三三两两的行人走过。正走过来的侍者是个留着胡子的胖子……”
安德鲁博士笑道：“你的描绘使我身历其境，谢谢你，林克。”
称谓的改变使两人的关系亲近了好多，中木玲子一直静静地坐在一边，偶尔露出淡淡的笑容。
安德鲁博士对着侍者很绅士地点餐：“小子，马塞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沙福罗鸡；鸡肝牛排。然后再来一瓶八六年的红酒，应该有吧？”
侍者赞道：“先生，您真会点餐，这几样都是我们餐厅的招牌菜！配上八六年的红酒，绝配了！对了，我们店里有新烤的面包，要不要试一试？”
安德鲁博士抬头对着声音反问：“你说呢？！当然要了！快去！别在这儿啰啰嗦嗦的！”
林克哑然失笑，这个安德鲁博士啊！到处都装作很强大，其实只不过是掩饰自己眼盲的自卑罢了，于是善解人意地摇摇头。
。。。。。。。。。。。。。。。。
安德鲁博士手里撕开面包，捏了捏，又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闻了闻，满意地咀嚼起来，边吃边心情愉悦地说：“怎么样？林克，有没有兴趣把你那个《中西哲学发展史及渊源》的文章跟我聊一聊？”
林克喜出望外，其实这次来耶鲁对自己最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此了。虽然那篇文章貌似已经自圆其说，但实际上还有好几处需要安德鲁博士这种名家的指点和引导。
“好的，好的。”
思索地望着窗外台阶上的几只白鸽，林克开始整理自己的思路。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睑，林克的心“突”地跳了一下，这个身影太熟悉了！走路时的样子，略微有些扭腰，还有身高。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林克觉得那就是她！二十年前家乡的周燕！二十年前给了自己男人的快乐的周燕！但怎么可能？！周燕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会跑到耶鲁来啊？
为了一探究竟，林克准备追处去看看究竟，急忙对安德鲁博士和中木玲子解释道：“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说完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中木玲子顺着林克刚才看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国少妇，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正挽着一个很胖的外国老头上车。
林克疾步追出之后，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刚刚扬长而去，不由得驻足扼腕长叹。如果那个女人真是周燕的话，自己这么一错过，得后悔一辈子！
怎么可能是周燕呢？她只不过是嫁给另一个村庄的普通农夫，怎么可能有机会到耶鲁来？别说出国了，即便是到省城一趟，也算天大的事情了。
怎么不可能呢？自己不也来了吗？凭什么别人就不能有更神奇的造化？周燕的聪颖和器量也不是一般女子呀！
失魂落魄地思量着，林克回到餐厅，歉疚地对两人道：“不好意思，刚才耽误了一会儿，咱们继续……”
安德鲁博士微笑道：“小子，听你的语气像是心不在焉似的，改天再聊吧！”
林克如释重负般地吐了口气：“也好。”
如同嚼蜡地陪着安德鲁博士吃完饭，三人回到耶鲁哲学院。抱歉地道别后，林克去了图书馆。
捧着一本打开的书，可是上面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如果真的是周燕呢？天哪！林克的心开始激动地“怦怦”直跳！那天看到背影之后，回家不是睡了一觉吗？梦里为什么梦到了周燕？必定是自己潜意识之中已经确认了那是周燕！而且今天自己鬼使神差地带安德鲁博士去椰树餐厅，也有可能是潜意识的支配啊！这种断定一出现就不可遏制，如奔腾的江水使林克的心澎湃了起来，女神！我的姐姐！你在那儿呢？
霍地一个念头闯进了林克的心头，为什么两次看到这个背影都是在椰树西餐厅呢？莫非她经常去那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里的侍者对她一定能有印象！她是那么的美，不是吗？对！去打听一下。站起身，林克急匆匆地走出图书馆，返回椰树西餐厅。
站在餐厅中央，林克左右四顾寻找侍者。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林克眼睑，不是周燕，而是好几天没见到的小珍妮。
只见珍妮一个人双眼无主地望着窗外，拿着叉子的手拄着下颌，嘴里下意识地嚼着，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不小的蛋糕。
先放下周燕的事情，林克走向珍妮的桌子，亲切地招呼道：“嗨！小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偷吃？”
珍妮见到是林克，一双清纯的大眼睛里差点涌出泪水。
看出异样，林克坐下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能帮你做点什么的吗？”看了看桌上的蛋糕，林克又问：“今天是你过生日？”
珍妮勉强笑一下：“不是的。听说心情糟糕的时候吃蛋糕，能让心情好一些。”
林克夸张地逗珍妮开心说：“哇！看来你的心情很糟糕呢！需要吃这么大一块蛋糕！”
“扑哧……”
珍妮终于破涕为笑，粉红的俏脸如同梨花带雨。转瞬又满脸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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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你是她男朋友？
更新时间：2008…12…24 17：05：17 字数：1978
珍妮埋下头，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扎着蛋糕上面鲜嫩的奶油，抬起头，瞪着一双大眼睛，无助地对林克说：“你能帮我个忙吗？”
素来心软的林克最见不得女孩子这种样子了，没有犹豫就答允道：“好的，没问题。你说让我帮你什么忙？”
珍妮轻咬着下唇，怯怯地问：“你能不能先扮作我的男朋友？”
一愣之下，林克不解地笑问：“为什么呢？能告诉我原因吗？”
珍妮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我需要你陪我去一趟医院——我有点麻烦需要处理……”
林克吓了一跳，知道珍妮可能是因为不小心怀孕了！天哪，才多大的孩子，竟然……
是小孩子贪图新鲜刺激，还是美国的性观念就这么开放？怎么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小心一点呢？！
林克千万句责备的话在嗓间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你的男朋友呢？就是惹麻烦的那个小子！现在这个时候他跑到哪儿去了？！”带着对珍妮的心疼，或许还有对珍妮男朋友的一丝妒忌，林克恨声道。
一提起男朋友，珍妮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的落在蛋糕上面。
林克慌了手脚，扯出几张餐桌上面的纸巾递过去：“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蛋糕太咸了，吃了容易口渴。”
珍妮破涕为笑，幽幽地开始讲述和男朋友之间的事情。所有的青春爱情故事都是千篇一律的，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与众不同。和男朋友友好分手后的珍妮，最近才知道不小心怀孕了，回头去找男朋友评理吧？又放不下面子，即便是理论了又如何呢？顶多也就是陪着去医院打掉而已。
少不更事的珍妮彷徨之际甚至想过要把孩子留下来，等孩子出生后独自抚养成人，十八岁的时候让他去找自己的亲生老爸，到时候看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可是想到抚养孩子的严重后果和一个自己已经不再喜欢了个男生，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实在不值。痛定思痛，还是打掉算了。不过听说流产的时候很痛的。
郁闷抓狂的珍妮谁也不敢告诉，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偶然间见到林克，珍妮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那令人信任的面孔，可以依赖的肩膀，对父母不能说的隐痛终于倾泻而出。
听着珍妮的倾诉，林克决定把周燕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如果那个人真是周燕的话，有缘自会再见，苦恼也无益，当务之急是陪着珍妮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和妻子刚结婚不太稳定的时候，没想要孩子，有一次不小心怀上了，林克陪着妻子做过流产。知道流产的时候痛是其次的，心理上的无助和痛苦才是最需要有人陪伴的。二话没说，领着珍妮就去了医院。
做完身体检查，医生拿着报告单不满意地看着林克道：“你是她的男朋友吧？怎么才想起来到医院流产？已经三个多月了！再晚几天的话，做这样的手术，会对人身体很不好的！”
林克尴尬地“哦哦啊啊”地答应着，心底有点别扭，又有点别样的柔软。走进里间的手术室时，珍妮回头无助地看了林克一眼。
林克冲她摆摆手说：“没事儿的，我就在外边等着。一会儿就好了。”
坐在外间的林克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十多分钟之后，珍妮一脸惨白的出来了。林克连忙上前扶着躺到外间的临时休息的小床上。
珍妮握着林克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能来陪我！”
珍妮的小手在林克的掌心凉冰冰的，林克拍了拍，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多注意点……”
“嗯。”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珍妮的眼角流了下来。
休息了十多分钟，珍妮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坚持着站起身。
出了医院，珍妮带着林克回到自己在学院附近租的房子里。林克纳闷地想：现在的学生都是怎么了？不管国内国外，都不愿意住校。珍妮呢，家在附近也宁愿自己租，看来真是青春的叛逆思想在作怪啊！珍妮住在这里估计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一间很小的房子，里面也很乱，到处扔着穿过的衣服，看过的碟片，摊开的书本。
珍妮不好意思地解释：“不好意思，太乱了。”
林克笑笑，扶着珍妮躺下，伸手帮着整理。珍妮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说：“你也休息一下吧！”
林克左右看了看，进到厨房，全是些面包片、方便面等快餐之类，出来对珍妮说：“你先躺着，我出去买点吃的。”
珍妮乖顺地点点头。
等林克拎着大包小包的食品回来的时候，珍妮已经起床了，面色红润地俏生生站在眼前。林克连忙说：“刚做完流产手术应该多躺着静养，这算是小产啊！你怎么起来了？”
珍妮笑嘻嘻地说：“你看，我已经好了！”说完原地转了两圈，换上的白色宽大T恤下是裸着的两截洁白玉腿，上身也骄傲地挺着一对结实的山丘，里面没穿内衣的缘故，山丘之上，有两颗小凸起。
头发还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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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我给你薪金！
更新时间：2008…12…24 22：16：28 字数：2041
林克的目光躲开珍妮诱人的身体，润一下微干的嘴唇，进到厨房里。半天，端出来一碗漂着油花和香菜叶的香菇鸡汤，小心地放到桌上，半命令地对珍妮说：“快来趁热喝了吧！对身体很补的，特别是你现在这种情况，更需要补一补。”
珍妮俯身眯着眼睛闻了闻，夸张地赞道：“哇！好香啊！”一脸幸福的表情。转过身来，眼睛里挂着泪珠儿，抱住林克，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
珍妮柔软的身体靠在林克的身上，竟然没有使他感到一丝的罪恶感，只感到很满足，很有成就感，心底涌起了强烈的保护欲望。
珍妮现在的情绪很脆弱，是最需要保护的时候。看着她柔美的脸庞，林克根本无法把堕胎这件事情跟她联系在一起。幸好耶鲁所在地的法律允许堕胎，换做美国其他州，有禁止堕胎的法律，还真不好办呢！
其实在国内，林克也听说过一些早熟的学生发生过两性关系，也有的惹出祸去堕胎的。但林克的感觉里，那样的女生肯定不会像珍妮这么给人以纯真的感觉。
摩挲着珍妮的肩头，林克想调动一下珍妮低沉的情绪，逗她道：“那当然啊！我现在的角色是你的男朋友嘛！怎么样？还合格吧？”
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是干什么？趁人之危吗？林克看到珍妮的目光炽热起来，大有可以为他献身的架势。
“那你就做我的男朋友，好吗？”珍妮的眼睛里快成一汪清泉了。
听珍妮这么说，林克连忙正色道：“珍妮，来，我跟你讲。在中国有句俗话，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呵呵，不太贴切，大概意思吧！就是说帮助人是一种美德。当然了，在美国也有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对吧？我也知道你对我有感激之心，你现在呢，正处在心理很脆弱的时候，就像掉到水里抓到一根稻草一样，只是想找到一种依靠感。更何况，我是有家室的人，有自己的、属于中国的道德规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珍妮看着林克幽幽地说：“你是一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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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耶鲁的露西现在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今天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她正和林克在一起。
但是露西现在正在想着林克，不是朝思暮想的痴想，而是想求林克一件事情。站起身，露西走到淡蓝色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看到耶鲁的全景，以前还真没有注意到，耶鲁竟是如此的美。
难道是因为自己心情美丽的缘故？当然有关系！站在耶鲁最高的一栋办公楼里，而且是身为耶鲁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的部门经理，还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真是太美妙了！露西眯起眼睛，感受着阳光，感受着这美好的一刻。今天彼特当着全体员工的面，宣布自己成为这个公司的部门经理的时候，那些羡慕的眼光和热烈的掌声是多么的令人舒畅啊！
苏菲还有其他同事送来的祝贺鲜花摆满了一桌子，自己当然得有所表示了！为了表示让同事们一起分享她的喜悦，露西最终决定好好宴请大家一番。
想来想去，忽然露西灵机一动，莫不如请同事们吃一顿中国饺子吧！那次林克为大家包的饺子，简直受到了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