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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叛逆杀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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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精光一闪,道,“你叫胡昂然是吧,我可记得你那异族式的眼瞳和头发,那可不是我们旭日帝国,哦,不,应该说是贪婪之洲上人类该有的颜色啊。而且你可知道,你父亲只是在利用你这个养子,他暗地里做了不知多少肮脏丑恶的勾当,要是那些事败露的话,你们胡家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胡昂然当然知道胡宇洋做些什么,这跟暗影修炼的八年来,只要是一有空闲时候,暗影就会跟他讲述组织的机密事情,而胡昂然脑子中也慢慢形成了这样一个概念,那就是“路是用鲜血铺出来的,战争不可能没有死亡”,这同样也是胡宇洋给他灌输的理念。所以,当他听到樊睿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觉得很滑稽。

然后他摇摇头,说道,“想要动摇敌人的信心,你也得看对象,我可是他的儿子,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都甘之如饴,只要是他的命令,我就无条件遵从。你以为随便说两句,你那条贱命就能保住了吗?简直是笑话!”胡昂然的语气很强硬,更不乏狂傲,没有给樊睿机留下一丝反驳的余地。

“不准侮辱我父亲。”李阳还没发作,樊睿机九岁的儿子就挣脱自己父亲的怀抱,指着胡昂然怒道。

“呵,你父亲是该死,当然,你也不例外。”胡昂然眼睛微眯,他对敌人可不会心慈手软,因为暗影打小给他灌输的信念就是“战场上永远只有一个胜利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没有什么狗屁的虽败犹荣,那只是对自己脱罪的另类说辞而已”,所以胡昂然从那之后,他的心开始慢慢的变硬,现在虽然还达不到铁石心肠的程度,但对待敌人,他绝对不会姑息。

这时,强壮的李阳终于爆发了,他对胡昂然已经是忍无可忍,他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子,对自己的主人却是如此的不敬。

只见他手持一把大砍刀站了起来,眼神凌厉而骇人,踏着沉稳的步伐,慢慢的向胡昂然踱去。突然,他的身形猛的一跃,刀势大开大阖的便向胡昂然砍来,其间能看出明显的灵气外溢。

胡昂然见到这寒光凛凛的大刀,也深刻体会到了独萧警慎的原因。从这瞬息的表现来看,李阳绝非泛泛之辈,他明显比炼痕更加凶狠,不,应该说更凶残。而他的刀法砍出来没有一丝生硬的感觉,仿佛那把砍刀被他赋予了灵性,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瞬间表现出来。他那棱角分明的面孔也变得狰狞起来,他在笑,他是在享受战斗。

翩翩公子眼神紧锁对方,体内的热血也渐渐沸腾,闸门一开,那战斗的欲望立即迸发出来,只听“嗖”的一声,不知他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接着“嘡”的一下,匕首与砍刀亲密接触,顿时火花四溅。

昏暗的小屋里旋即晃动起来,那刀刃碰撞的铿锵之声缭绕不息。

这时,李阳大声吼道,“主人,你们先走,等我把这小子解决后就去追你们,这里太危险了。”

俊逸少年见樊睿机想趁机脱逃,尽管外面安置有玄武的手下守着,可他可不敢完全信任他们的能力,顷刻间,在李阳面前一个急速回转,匕首立时一分为二,随着身影的转动,只听到连续的“当当”声起,满面胡须的大汉立刻被击退两步。而就在这两步的空隙间,胡昂然随即一个甩腿,带着流水缠丝的灵气瞬间发了出去,樊睿机虽然有些武学根基,可是被这灵丝一缠住,也已瘫坐下来,根本动弹不得。

李阳心中大骇,他着实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一副贵族公子哥装扮的少年居然武艺如此强悍。接着,他莫名的哈哈大笑,退后一步,将砍刀“锵”的插在地上,目光锁住翩翩少年,大声说道,“想不到在这里就要用上这招了,小子,你要注意了。”

说完,双手握拳交叉于胸前,然后猛的向两旁的腋下一振,“嘶”的一声,他全身的衣服被撕裂开来,随着他的一声大吼,原本捆在他身上的那些盔甲都被震了下来,咚咚声响,现在的他上半身赤裸,一大撮胸毛在他胸前显得是那么的刚劲有力,根根直立。然后他抡起大砍刀,再次向胡昂然挥了过来。

这次胡昂然明显感到了压力的存在,李阳的舞刀速度跟刚才相比,有了质的提高,甚至还在逐步加快。可是他没有丝毫的慌张,匕首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被他耍得溜溜直转,而刀刃锋口上居然泛着屑屑蓝光,无形之间他已灌注了灵力于其中,而这时,匕首的刀锋的攻击范围可就更广了。

须臾间,大汉身上便已多出数条血痕,可他仍旧一脸兴奋,也许被匕首划破皮肤对他来说,只能算是挠痒。

胡昂然没有办法,一个后空翻,立即跃到离李阳尚有五米距离的地方,将两只匕首在身后一晃,就不知道放在哪里了。然后,幽幽的声音从他喉咙呓出,“看来你天生就是一个战士,而且你是一个狂化的战士,我很尊重战士,为了能配得上你战士的称号,现在我决定使出自己的真实力量,我想你肯定不会失望,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说着,就聚集起灵力来,渐渐的,一把奇怪形状的能量之剑出现在他的左手上,然后他用这把剑指着李阳,提醒道,“小心了,这把剑的实体我称它为‘雷鸣’,不知你听说过没有,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把剑到哪里去,所以只以灵力做一把和它相似的剑来作缅怀。”

顿了顿,气势已经转变,口中的声音听似飘渺无实,“现在,死亡宴会的帷幕,我就将它拉下了。”

这次,他的声音很低沉,李阳听在耳里,心中第一次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只是一瞬间,胡昂然的身影诡异的出现在大汉身前,由于他抽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李阳根本没有来得及招架,没有持刀的左手霎时间就被砍断,然后旋转着飞了出去。

他低嚎一声,身子一转,靠着惯性把右边的砍刀旋向胡昂然的头部,可惜,这时在他眼前留下的只是胡昂然的残影,只觉腹部一凉,两股似黑似紫的鲜血分别从他的小腹和刚才被砍断的左手处喷涌出来,痛楚给他身体带来阵阵眩晕的感觉。他立即将砍刀插在地上,额头上青筋爆起,豆大的汗珠从上面不断的滴落下来,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后生认真起来后变化是如此之大,而自己现在的压力更是空前巨大。

可惜胡昂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的剑法如长江直泻无人可挡,没有一丝的迷茫,每一剑都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李阳身上的伤痕飞快的增加着,鲜血在这昏暗的小屋里四处喷洒,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玫瑰。终于,随着一剑刺中李阳的胸膛,胡昂然优雅的将‘雷鸣’抽了回来,然后他慢慢的收回灵气,这时,只见李阳双膝跪在地上,身体往后微仰,鲜血如血雾般迸发出来,构筑成一道华丽的血之屏障,而在他旁边的那把砍刀插在地上,光芒黯淡,刚韧而孤独。

死亡盛宴只是瞬间就已完结,生命的温度正在慢慢的被死神带走,黑暗的大门已经敞开。胡昂然怜悯的看着被缠住的樊睿机父子,恐惧和绝望,无疑是最棒的表情,没有犹豫,匕首再次显现,唰唰两声,这两只妖刃就留给了他们。

哎,要怪只能怪你找错了对手。

第二卷 修罗之道 第七章 冥思反省

胡昂然走出小木屋,这时玄武和炼痕他们已经在收到信号后刚刚赶来了。而周围众手下见到老大后,立即呈扇形排开。

而玄武见贵族少年满身都是血污,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里欧,怎么样,没事吧?”

胡昂然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也没受伤,只是有点累了。玄叔叔,你叫两个手下去搜搜樊睿机的身上,看能不能找到他要告密的资料。”

玄武这才派了一个手下进去,过了一会儿,那个手下便拿了一份文件出来,双手打颤的并将其递给玄武。

玄武蹙了蹙眉头,没有看那文件,问道,“怎么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那手下登时面如土灰,双脚也不听使唤,然后瘫软在地,手臂不停的颤抖着,那根食指像是经历了痛苦的挣扎,终于指向了小屋,声音没有一丝的连贯性,吞吞吐吐道,“里……里面。”

众人都疑惑的面朝小木屋,而玄武就径自走了进去,炼痕紧跟其后。

哐啷,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霎时间乌云密布,一道闪电过后,雷声轰隆。在这临近下午的时分,天际已经完全昏暗下来,眼前的小木屋在电光中闪耀着幽幽的亮光。

进屋后的玄武和炼痕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二人只觉后背冰凉。眼前的景象,实在血腥恐怖,樊睿机父子横躺在地上,那因为恐惧而睁大的瞳孔还死死的仰望上方,而他们的额头之上,分别立着两柄泛着寒光的匕首,那锋利的刀刃上残留着一丝尚在下淌的血液。而一旁跪在地上的大汉则全身布满了窟窿,那鲜红的血液在这突兀变化的天气下,显现出稍黑的颜色,满目疮痍的面孔之上,映射出不甘的表情。

“哎。”玄武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便踱步出去了。

审视了一番手上的稿件,玄武向胡昂然问道,“这确实是组织的机密文件,那现在该怎么办呢?”毕竟这个染满了血污的少年是组织上头派来的使者,玄武也不得不力行公事的向他征求意见。

胡昂然接过那份文件,目光旋即凌厉,没有多瞧一眼,一团无色的火焰立刻窜了出来,转瞬之间,几页黄纸就已消失在空气之中。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胡昂然就辞别了玄武,返回庄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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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书房的那间密室里,胡宇洋仍旧背对着儿子,只不过这次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而且暗明二影也分别立于两旁。胡昂然手提樊睿机的头颅,郑重的向父亲禀告道,“主人,任务已经完成,樊睿机人头在此,这次绝对错不了。”

暗影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徒儿这次的表现可圈可点,但他毕竟是初次出使任务,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即便途中出现了纰漏,机警的他也立即将其弥补。而且最令他自豪的地方是,胡昂然的手段比当年自己刚出道时更加血腥,樊家三十七口,上至八十老妪,下到满月的婴孩,他杀得一个不剩,保镖一百零三人,全部一击毙命,这一切做得是极其顺利隐秘,只是放过了那些仆人。而要不是那些仆人第二天在大街上哭天喊地,估计樊家的灭门一案可能会一直隐瞒下去,毕竟樊家虽然算不上名门,但也号称贵族,让这样的惨案公诸世人,引起的波动肯定不小。只是现在政府已经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了。

过了好一会儿,胡宇洋才转过身来,他的语气貌似很客气,但其中隐约藏有不可抑制的怒气,“昂然,这次的任务,你可完成得真漂亮啊!我到现在才知道樊家一门居然被你全灭了,呵呵,你在动手前,可曾记起我给你下达命令的具体内容啊?”

胡昂然一楞,恭敬的回答道,“刺杀樊睿机,绝不留活口。”

“那你是否觉得做了多余的事情呢?”风平浪静的海面终于掀起了一卷浪花。

俊逸少年一时没有警觉,只听他振振有辞的说道,“主人是指的灭他一门之事吗?那是他自己造的孽,他荼毒生灵,其他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光就是建造他那豪宅,想必耗费的人力财力就是不计其数,那是天理不容,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这番话一出口,还真是慷慨激昂。

“呵,你是说这次你做得对了?”胡宇洋轻声反问道。

而胡昂然没再说话,他等待着胡宇洋继续说下去。

“曾经我跟你讲过,‘路是用鲜血铺出来的,是战争就不可能没有死亡’,可是——”

胡宇洋一顿,目光紧锁眼前的翩翩少年,“我从不希望看到无谓的牺牲,樊睿机与我作对,他确实该死,他伤天害理的事也做了不少,那就是死有余辜,可是这一切与他的家人无关,我们组织提倡恩怨分明,不姑息任何一个敌人,但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樊家当中,大部分人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幼儿,他们对樊睿机所做的一切甚至可能一无所知,我们的将来不是踏着他们的尸体走出来的,我们只是将与我们作对之徒拼命的往下踩,只有那样,我们才算获得真正的成功。你这次的做法,完全就是徒增性命,你以为这样就能加重你在组织地位的砝码吗?那是我所不耻的,多的话我也不想说了,你自己好好的在这里冥思反省吧。”胡宇洋越说越激动,最后一甩手,丢下这句话,就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密室。

“哎,这胡宇洋的心是不是变软了呀?”站在一旁的暗影过了良久才感叹道。

明影看了看胡昂然,然后对着暗影说道,“昂然这次确实做得有点过了,这样对组织的影响也不小啊。锋芒毕露,太过张扬,本来就不一定是件好事。我们组织一直都行事低调,宇洋在朝廷经营地下势力步步为营,私下笼络人心更是格外小心。而这次昂然大张旗鼓的单方面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格局,你说别人能不怀疑到我们头上吗?哎,手段太过强硬,其反扑的力量也会相应增加,这样会树敌不少啊。”

嗡的一声,胡昂然脑中一片空白,明影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怔怔的看着自己这位武功算不上卓绝的师父,他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沉吟了片刻,他正经的说道,“两位师傅,这次的行动确实是我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大局,才酿成这样的后果。这段时间,我愿意在这里面壁思过,父亲叫我这样做也是很有必要的,我想这时的我,需要静下心来好生思考一番了。”说完,不顾二老的反对,就盘腿面对石壁,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暗明二影见状,都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也没再打扰他,就悄悄的进密室更里层去了。

确实,现在的胡昂然杀气太重,这才刚涉步江湖,以后他走的路还很漫长,要是现在就被血腥味包裹起来,那他将来走的路必定是真正的修罗之道,那就是完全的堕落。他可以化身为修罗,但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样的人才是零之组织所需要的。要是身上戾气太重,他以后肯定不为胡宇洋所控,而且作为父亲的胡宇洋也不希望看到儿子走上这样的不归路,所以不得已而为之,就罚他冥思。

密室里很安静,偶有的一滴水珠滴落下来,胡昂然都能清楚的听到。而他现在端坐于地上,眉头紧锁,他想静下心来,可怎么也无法做到。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确实,他的做法太过血腥,虽然暗影说过执掌一个组织需要的就是铁血,但那只是用在排除异己之上,而且他所说的就一定正确吗?

胡昂然不禁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自己的父亲似乎与暗影的意见也有偏差,胡宇洋倡导的政策无疑是铁血加怀柔,而暗影给他灌输是却是完全的血腥,那样确实能给自己带来快感,但每次杀人之后,自己心中就产生茫然的空虚,这前后巨大的落差每每使他面临崩溃。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把他当作未来的接班人,但如果自己再继续这样走下去,那将来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组织又会有如何的结局呢?

他甩甩脑袋,不敢想象下去,如果一个杀神现世,这贪婪之洲将会挂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呢?自己八年苦修,难道就是为了靠鲜血的洗礼来受到世人的膜拜吗?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人们到那时对自己只是惧怕而已。

而他最初的目的只为报恩,并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一开始就没有定下如何伟大的理想,立于万人之颠,那绝不是他追求的,其实他只想做一个平凡人罢了。

那现在他该怎么办?组织必定还会向他下达任务,到那时怎样做才能避免流血事件呢?无数的问题充斥着胡昂然的头脑,他的大脑已经超负荷运作了,其实,现在他需要的只是静心而已。

第二卷 修罗之道 第八章 蜕变(上)

PS:貌似今天是西方的春节,那修罗也祝各位朋友圣诞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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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心里一片混乱,不禁将身子往后一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仰望着暗淡无光的天花板,他的内心极其矛盾,而地板的冰凉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想昏睡,无奈极其清醒。

“孩子,怎么啦?这么点困难就挺不过了吗?”那个久违的熟悉声音再次响起,胡昂然已经八年没有听到这个温和的声音,只不过现在这声音听上去缺少了以前的铿锵有力,说话的人显得虚弱而苍老。

胡昂然心中莫名一痛,可脸上去浮现出激动的神情,毕竟这嗓音还是如此的亲切。八年来,少年终于再次听到了他的声音,不管内容是什么,那绝对是对自己的鼓励。

他振奋精神,再次坐了起来,眼帘缓缓遮下,不停的做着深呼吸,他的胸脯也随之一0起一伏,功夫不负有心人,心终于慢慢静了下来。

这时,只要你从一旁观察这静坐的翩翩公子的话,那就会发现,他的身上散发着一层神圣的光之气息,在这幽暗的密室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那流水之灵气也化为浅蓝的丝状物环绕在他的身上。同时,拉比所说的他体内那股红色的邪恶能源忽而黯淡,忽而明亮,气氛十分诡秘。

密室的最里层,明暗二影使者商讨着胡昂然这次的事宜。而明影语气明显带了点责骂的意味,“你认为我们这样教导昂然错了没有?”

“啊?为什么这样问呢?”暗影一惊,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位同自己出生入死的搭档。对方的问话就像当头棒喝,素来一意孤行,从来不会考虑自己所走之路是否正确的他不禁凝眉思索起来。

“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而对其的选择就显得尤为重要。当初我们带着昂然堕入修罗道,但是那是否真的适合于他?这个问题,我们显然没有考虑过。也许,我们下意识的认为,他走这条路尽管困难重重,而在肯定他不是一般人类的情况下,我们就下了这样的决定。”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就因为我们俩也不是普通人,因此同类之间肯定能互相吸引,但是这也有例外,他是跟很多人类都不同,但那就一定和我们一样了吗?这是个谜,也许就是他所寻觅的身世之谜,现在的他,就在为了解开这个谜团而努力着,而我们却带他走了一条不同的路,真的该这样吗?”

明影的话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暗影的神经,他不得不慎重审视这个问题了。良久,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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