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道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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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事不可留,明日之事多烦忧。人,只需要活在当下!
当然,“活在当下”,并非是指“只顾眼前”。而是指专注于过程,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过程只干好一件事情。不过这样解释,也有些偏颇。
换一种说法,活在当下,其本质是自在,是洒脱,是一种心灵的净化与升华,是直面自己,直面生活。是没有任何挂碍地活现在的每一秒钟,是用这一秒钟就提升自己的智慧。
一秒钟之前的你,已不是你,他仅属于过去了,过去不可得,谁也不能从过去抓回些什么;同理,一秒钟之后的你,也不是你,他又属于未来了,未来也不可得,谁也不能从未来得到些什么。
所以,只有活在当下,才可以做好自己。
活在当下,是一种大智慧!一种认识自己,提升自己的大智慧!
……
在安逸唱过歌后,一阵短暂的沉默,而船在此时,却恰好抵达岸边。
“几位客官,已经到了!”老汉穿一身蓑衣,在雨中也被湿透。将船泊在柳荫树下,冲船蓬内几人喊道。
白素贞笑了笑,道:“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安道长,许相公,小女子先告辞了……”说完,由小青扶着起身。
许仙闻听此言,心中一阵失落,见她当真起身要走,下意识喊道:“等一下!”
白素贞回头,疑惑问道:“不知相公有何事吩咐?”
许仙见她望来,心中大是窘迫,满脸通红,如似火烧。他不过是不想她离去,哪里有什么事情。
一时间找不到理由,又怕她生气。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舌头却似打结一般,说不出话来。
白素贞见此,哪还不知缘故,抿嘴一笑,道:“相公若是无事,那小女子就先走了。”
“慢着!”许仙再一次脱口而出。
第九十五章 李家
却说许仙再一次叫住白素贞,这一次却福至灵心,有了理由。
面对白素贞的目光,他虽然还显窘迫,但却已能正常说话。手忙脚乱拿起身旁的雨伞,递给对方道:“外面雨大,小生带有雨伞一把,愿借与小姐,遮小姐回府。”
白素贞巧目流盼,却拒绝道:“相公心意,素贞心领了,但是雨尚未晴,怎好教相公将伞借我们遮回,自己却淋着雨,素贞心中过意不去。”
许仙闻言,心中一阵发痴:“原来她叫素贞,好美的名字。”口中却道:“小姐金莲短窄,行路艰难,我们男人行走快便,而且此处离我姐夫家下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白素贞还欲再说,小青却一把接过许仙手中扇子,插嘴道:“既然他如此盛情,小姐就答应了吧。”
白素贞表露无奈之色,对许仙道:“如此就多谢相公了,只不过这有借就要有还,但恐奴家明日送伞造府,若相公不在,可怎生是好?”
许仙眼前一亮,道:“小姐不用送去,等明日天晴了,小生亲自登门来取就是了。”
小青笑道:“相公主意当真不差!”
语气调侃,弄得许仙面色一红。但在白素贞一瞪之下,老老实实的,将住址对许仙细细说明,然后道一声:“请了!”一手擎伞,一手扶着白素贞下船。
临行时,白素贞回眸一笑,秋波频盼几回,方才离去。
许仙的魂儿早已被她先勾摄回去了,直愣愣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安逸心中好笑。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回魂,人家已经走远了!”
船夫也道:“这相公怕是看上那位小娘子了。不然怎会如此殷勤。”
许仙刚一回神就闻听此言,不由面红耳赤。但却无从反驳。
手忙脚乱慌慌张张付了船钱,上到岸边,见安逸紧随其后,礼貌问道:“道长可有去处?若是没有,不如先随我到姐夫家中借宿一夜,等明日雨停了,再做打算。”
此时没了佳人,他到越发懂礼貌了起来。
不过安逸却笑着摇头:“汉文兄寄居姊家。如今又带我一外人前去,怕有不妥吧。”
这许仙住在他姐夫李公甫家,由姐姐姐夫抚养成人,从五岁直到近两年,才去药行学医,还是李公甫给找的。所以即使李公甫不说什么,这许仙也应该不好意思再麻烦其他才是。
可是,这些却耐不住他今日心情好,又加上虽然现在从了医,也毕竟读过几年书。算是个读书人,对这礼仪面皮之道,还算很看重的。
当下道:“道长无需担心。姐姐姐夫对我颇善,连我现在学的这份技艺,都是姐夫亲自托人找的。道长随我前去,定不会受他们冷落。”
安逸多看了他两眼,才道:“如此一来,就多谢汉文兄了。”
许仙口称不敢,然后引着安逸向其姐夫家行去。
因下着大雨,两人路上虽偶有交谈,但却多是疾行。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姐夫家中。
李公甫此时在衙门当差。家中还算富足,不过也只是个一进的小院。算不得多大。
从正门进入,来到里面。只有许氏一人在家。见许仙与安逸二人,她心中疑虑,忙起身向许仙问道:“今日怎么有时间回来?这位道长又是什么人?”
许仙答道:“姐姐,今天是清明佳节,我便向王员外请了假,上山祭奠过爹娘,顺路来看看姐姐与姐夫。不过天气忽然大雨,于路上遇见这位道长,念及出门在外都是不易,此地离客栈又远,便带来姐姐家中,看能否将就一宿。”说话间,不知为何,将白素贞二女隐去。
安逸瞧见,也不说破,对许氏稽手道:“贫道安逸,见过夫人。”
许氏连忙回礼,这时许仙问道:“怎么没见我姐夫,他什么时候回来?”
许氏道:“今天你姐夫因衙内有事,清早就出门了,晚上也不回来。这样吧,你先陪道长去屋里,寻两件干净衣服换上,我去准备些酒菜。天气凉,莫要染了风寒。”说完,对安逸道:“道长与我家老爷身材相仿,若是不介意,可以临时替换一下。但都是些普通衣服,还望道长不要嫌怪。”
安逸闻言,连连道谢,口称:“不敢!”
他虽然可以从空间中拿出一件来换,但这主人说了,做为客人的自然不好拒绝。而且,既然还未暴露法术,他也乐的藏拙。
随着许仙进入房间,换上一件干爽衣服,他姐姐许氏已经煮好酒菜,排在厅上,姊弟道三人同饮,到天色昏暗,各自回房中睡下。
因李公甫不在家,为了避嫌,安逸与许仙同房而睡。
外面雨幕渐收,天色愈晚,可许仙倒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海中尽是白素贞的身影。
从小到大一十七年,他何时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一颗魂儿早就飞得不知去向,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这边,安逸看他一副痴呆表情,不由摇头失笑。可内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感触。
难道这就是宿命?不然哪里来的一见钟情。或者说,一见钟情所钟的,都是相貌而已?
想到以后,许仙得知白素贞是妖怪时,吓得屁滚尿流的不堪表现,安逸眉头轻瞥。心中思量:
“或许这世间的一切感情,都是日久渐生。现在的许仙,之所以喜欢白素贞,不过是因为她的美貌,所以在初次得知白素贞真实身份的时候,才会那么的不堪。但随着时间日久,喜欢慢慢演变成了爱,所以到最后,他心中唯有白素贞一人。”
可即便这样,那以后呢?
时间可以让两个本不相干的人走到一起,可同样的,两个亲密无间的人,也有可能随着时间的变化,从而互相疏远,再次变得毫不相干。就如他与郑弘文……
就在安逸费心思考的时候,这边许仙终于不甘寂寞,轻轻碰了碰安逸,问道:“道长睡下了吗?”
安逸只得暂且放下思索,睁开眼道:“还没有,汉文兄有何事?”
许仙脸色一红,颇为不好意思,但念及身处黑暗,觉得安逸应该看不到,身上的拘谨少了些,期期艾艾道:“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不知道道长日间唱的小曲儿,是什么名字?”原来他还在想着那曲渡情。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还在想着白素贞!
对于这种少年爱美的心思,安逸心中又怎会不明白。
谁都有年少的时候。就像他来说,初中、高中时候,也有心爱的姑娘,只不过,只是暗恋而已。
黑暗的房间中,安逸无声的笑了笑。说道:“曲名《渡情》,但依贫道看来,汉文兄所思所想怕不是曲儿,而是听曲儿时的姑娘吧!”
许仙脸色更红,缩在床板上,扭捏道:“道长莫要乱开玩笑,许仙是男儿,不怕这些,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这个……人家是清白人家,万不能污了人家名声!”许仙貌似正直道。
安逸呵呵一笑,打趣道:“没想到许相公还是个多情的种子,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已经为人家姑娘着想了,若是让她知道了,怕会高兴坏了。”
许仙觉得面容发烫,但胜在黑暗,看不清对方表情,干咳两声,掩饰过去。
良久,又忍不住问道:“道长,你认为……素贞姑娘怎么样?”说完,心中无比忐忑。不知道是想听好还是不好。
若是说好,岂不是代表安逸也看上人家了?若是说不好,他心中又万万不喜的。所以话一问出,他就有些后悔了。
安逸却似无所觉,漫不经心道:“你说她啊?很好啊,非常好。长得又漂亮,人又温柔,身材还好。说实话,贫道游历四方,还从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姑娘呢,不似凡人啊!”
最后一句,意有所指,可沉浸在“恋爱”中的许仙哪里听得出来。闻听安逸满口称赞,心中欣喜的同时,也不由得忐忑。似怕安逸跟他抢一般。
黑暗中,俊俏的小脸团成一团,既然比女人还魅惑三分。让人心中不自觉升起怜惜之感。
安逸见此,心中吐槽:“怪不得白素贞会看上他,就算没有报恩一事,就这张胜似潘安的小脸也无敌了。这长相,不去做男宠都屈才了。”
心中嘟囔,但他可不是玻璃,也没有龙阳、断袖的癖好,暗中撇了撇嘴,笑道:“汉文兄不必纠结,贫道乃出家之人,这七情六欲世间情爱,早已经戒了……”
声音调侃,臊的许仙面红耳赤,心中涩涩想着:“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一时间想不到拿什么话接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安逸再次说话了,声音平和,但似别有情感:
“不知汉文兄,对于人妖结合有什么看法?”
于黑暗之中,他的表情被夜色隐藏,让许仙根本看不出来,他问这个,究竟是何想法,出于什么目的。
不过总算绕开了刚才的尴尬,所以他也来不及多想,忙答道:“道长莫要玩笑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间哪有什么妖怪?更何况人妖结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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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库银
对于许仙的回答,安逸说不上满不满意。反正许仙早晚都要跟那条白蛇xxoo,来一场旷古绝今的人兽那啥,他信与不信,兽都在那里,不来不去。
不过对于许仙的想法他还是非常好奇的,不光好奇现在的,更好奇他知道白素贞是一条蛇之后的想法。
想想,一个普通人,当知道跟自己夜夜笙歌的小媳妇是畜生变得,这得需要多大的承受能力才能不被恶心死!
好在白素贞是蛇精,人兽的既视感还不那么强烈,如果是一只狗……
画面太美,安逸已经不敢想下去了。但思想这个东西,你想,或者不去想,念头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所以为了转移注意力,安逸只好跟许仙抬杠,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是不错,但孔夫子也没有否认这世上有妖魔鬼怪,只是他不去妄自谈论而已。”
此时外面雨已经停了,空气中格外安静,使得安逸的话分外清晰。
许仙却不知安逸的真实想法,眉头一皱,但也不好驳了他面子,只是道:“无论如何,总要见过才知道。既没见过,又如何谈论。”
安逸笑了笑,不再自讨无趣,意味深长道:“你一定会有机会的!”
谈话结束,房间中陷入沉寂,但二人心中,却各有所思。
许仙想的,自然是白素贞无疑。而安逸,却是想的他们两个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夜里,小青施法从官库中盗了千两白银。只等许仙明日去取伞的时候,让白素贞与他约定终身,然后将其中百两赠与许仙。让他拿着做婚礼的花销。
对于这种上赶着倒贴的事,估计没几个男人会经受的住,许仙自然也一样。喜滋滋拿着钱回来。却被李公甫认出是官银。大义灭亲下给许仙下了大狱,发配苏州胥江馹三年。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没有昨日的一丝阴沉。
而许仙早已洗漱的干干净净,换上了一身新鲜的衣裳,但却碍于有安逸在,一时间脱身不得。
安逸没有提出离开,他也不好往外撵,而且。安逸虽做道人装扮,但毕竟是个二十来岁青年模样,他若离去,放安逸与自家姐姐单独在家,心中踏不踏实且不说,最怕的是别人说闲话。或者姐夫回来不好解释。
所以只好如坐针毡的,陪着安逸谈话。心却早就飞了。时不时的愣神,表明他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
不过好在,当辰时刚过,巳时刚至之际。李公甫一身公装,从门外返回。
许仙急忙打了声招呼,然后给两人引荐。浑没注意。李公甫脸色略显难看。
原来昨夜正是他在看管官库,失了库银,被县官打了二十大板,又令他缉拿正犯,若拿不到,每隔三日打一次。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不过虽然心情不好,但李公甫却是个有礼有节的汉子,见妻舅带来客人,也不好摆脸色。当即撑起笑容,跟安逸打招呼。
“见过道长。道长快快请坐。”李公甫一边说,一边招呼安逸坐下。
安逸也不客气。打了个道稽,道一声:“多谢!”后坐下谈话。
就在此时许仙早已想见白素贞想得等不及了,哪里还愿留下磨蹭,当即对李公甫道:“姐夫,您先带我招呼安道长,我在外面还有些事情,去去就回来。”说完,忙不急的离开。
临走前,还像安逸打了个眼色,似是求他,不要将昨天的事情说出来。
安逸眨巴眨巴眼,还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许仙一见,放心的去了。
李公甫摸不清情况,只道:“汉文他还小,不知礼节,还望道长不要怪罪。”
安逸摇头笑道:“怎么会,汉文兄古道热肠,若不是他,昨夜贫道还不知要去何处安身呢!”随口客气两句,紧接着,似有意无意的提到:“贫道观李兄脸色不好,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许氏此时正好进来,闻言也是疑惑的望着自家相公。
李公甫叹道:“本不该将俗事说与道长,但既然道长问起,公甫不敢隐瞒……”紧接着,将官库被盗一事说出。
许氏一听,顿时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这贼人能不知不觉的偷盗得手,那又怎是好抓的。但若抓不到,自家相公又要受皮肉之苦,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李公甫也是愁眉苦脸,叹道:“实在不行,只好先把房卖了,再去邻友家筹备些,尽量补足这个缺口。”
话虽如此,但千两白银不是小数目,怎是一朝一夕能够筹备齐全,更何况,如此多的银两,全做他的债务,他也背不起。那只是事到临头,被逼无奈的方法而已。
但就在夫妇二人愁眉苦脸的档口,安逸却是笑道:“二位不必烦忧,这银两不日便能寻回。”
他所说毫无虚假,但李公甫二人却全当安慰之言,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道:“多谢道长吉言!”
安逸呵呵笑道:“二位莫不是信不过贫道?不是贫道海口,这世界之事,贫道多少知道一些,卜算一道,多少粗同一点。但口说无凭,不若这样,两位先莫要着急,只需等许仙回来,你们自知端倪!”
“这与汉文有什么关系?”李公甫夫妇不解。
安逸却摇头不语。
他没有给许仙消难的打算,一是因为,这白富美倒贴穷diao丝的事,谁看了心里都不能平衡。但最主要的,却是在许仙身上。
《雷峰塔奇传》一书中,这许仙可以说是一事无成,就连开医馆,都是靠的白素贞的药丸。徒有虚名。
而且他还不是一个坚持的性格,几次三番的得知白素贞是妖,想要甩掉她。但都被白素贞三言两句糊弄过去。说白了,他只是沉迷白素贞的美色而已。
总体来说,这本书中之前的部分。完全是白素贞一人用情至深,许仙不知珍惜。直到后来。经历种种磨难,后白素贞被压雷峰塔,他才彻底明悟。在金山寺修行,苦守相伴,直等到儿子长大成人,得中状元后,讨到皇帝敕封,两人才再次团聚。
虽然对于本书中人间帝王会有那么大权力赶到好奇。但这也不是不能解释的。毕竟……神仙皆由人来做!
书归正传,安逸之所以不愿为许仙消灾,就是怕少了这些磨难,许仙这个瓜娃子,舍了白素贞跑路。
虽然这跟他关系不大,但既然要见证这么一个奇葩的“爱情”,当然要好好看下去了,人贵自知,做看客,就不要胡乱改变剧情。
只是……这毕竟不是电影。而是一段真实的人生,身处其中,又怎能毫无所触?
有所触必有所动。有所动必有所为,有所为必有所变!
常言:“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说是身不由己,其不过是——随心所欲,顺其自然!
自然是外?还是内?
因人而异!
世间很快,过了中午,三个人吃过午饭,因为有安逸之前的话,是以李公甫没有出去。
不过半天时间。他耗得起!
不是他对自己有把握,而是破罐子破摔。心想反正也找不到。不如信安逸的,赌一把而已。
赌徒的心理。每个人都有。不过有的人运气好,他就能够独赢。但大多数,只能越赌越输。
李公甫的运气不错,因为他遇到了安逸,遇到了没有说谎的安逸,所以他这一番等待,完全不会是白等。
果不其然,到下午时分,许仙春风满面,喜气洋洋的回来。刚一进门,就道:“有一桩美事禀上姐夫并姐姐知晓。”
李公甫心中早就存了寻思,闻此不由怀疑,张口想要说话。但许氏却见弟弟高兴,不忍打断他兴致,抢先道:“不知弟弟遇见什么好事,连午饭都不回来吃?”
许仙道:“回禀姐姐,这件事是我不该,之前没有对你提起,其实道长也是知晓的……”当下,将昨日于西湖泛舟,遇两美搭船借伞之事说出,继续说今日讨伞之事:
“今天弟弟前去讨伞,白姑娘留弟在府中小酌,更蒙她高情,不嫌弟弟贫素,欲与弟喜结连理。弟推说贫穷,她又赠我百两白银,如今特来求姐夫、姐姐,为弟主婚。”说完,还不忘向安逸招呼道:“道长这几日就莫走了,我等同于西湖偶遇,定是缘分,不如留下来吃杯喜酒,再走不迟。”说完,才从怀中掏出两锭银,递给李公甫夫妇过目。
李公甫为妻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