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仙踪-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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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您,您这个方法究竟有几成把握?”突利毕竟是一个可汗,厚黑之学领悟得透彻,见毕玄执意如此料想也是有几分把握的,于是也不多劝,反关心起成败来。
“大概三成吧!”武尊毕玄冷冷道,“如果你还有把握更高的方法,不妨说出来。”
突利想了片刻,一脸沉痛的摇了摇头。
“师傅!正如您所说的,民族大事,关系重大,不可因私而废公!即便那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和您老人家有私情,她也定然不会因为您老人家而出头得罪乐土得罪秦川的。”拓跋玉鼓足勇气,冒死进言道,“再说人言可畏,她一个尼姑,在江湖中也地位崇高大有身份,岂能,岂能。。。。。。她难道不怕人家说她奸情。。。。。。”
“呼”的一声,那拓跋玉话尚未说完,便被脸色铁青的毕玄给一脚踢得飞了出去。不过武尊盛怒之下,却仍旧脚下留了情,这一脚虽然踢得拓跋玉吐血不止,却也没有要了他的命。
“照我说的去做!”武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冷喝道。随即聚功于右手,猛然斩向自己的脖子,顿时血光一闪,人头飞起。
二十章 南征北战(81)
秦顾问,下方的金狼军竟然与一支队伍遭遇了,双方战。”飞艇观察员汇报道。
“哦,那我就下去吧!”秦川伸展一下腰身,活动一下手脚,便直接朝投掷舱而去。
当日秦川佯(装)萎(靡)了许久,忽然发威,一举便干掉了东突厥国师赵德言,重伤了东突厥高手康鞘利。或许是秦川前面的佯萎装得太象了,以至于金狼军仍旧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意识到秦川的真正实力,于是他们一拥而上,想凭借绝对的数量一举堆死秦川,结果很自然,被秦川大开杀戒,一举消灭了成千上万勇猛无畏的金狼军好汉勇士。此后终于有金狼军的俊杰开窍了,用突厥话大呼一声“魔鬼”或者是“怪物”之类的赞美语,然后丢下兵器,翻身上马就开始逃跑了。人是一种最喜欢盲目从众的奇特生物,如果身边所有人都视死如归,自己也往往糊里糊涂的逞英雄跟着送命,如果身边有人溜之大吉,自己便也往往会开窍,成为识时务的俊杰。他这一逃,到是起了一个好榜样的带头作用,很快金狼军就开始溃逃了。至于利可汗,老早瞧出形势不妙,便无声无息的偷偷施展第三十六计了。由此可见,不管在什么年代,不管在什么地方,一旦遇到了危险,“儿郎们先别动,让领导先走”已经成为惯例潜规则了。
秦川轻功不行,弓箭一般。骑术勉强,因此追了一阵子,便追丢了。不过不要紧,很快乐土飞艇便降下高度,抛出绳索,将秦川拉回了飞艇之上。地上追不过你们,上了天难道还飞不过你们?于是秦川便悠闲无比的稳坐飞艇之上养精蓄锐好好休息,不紧不慢地从天上咬住追亡命逃窜的利可汗和他的金狼军,每当利可汗逃得气喘吁吁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之时,养精蓄锐休息好了的秦川便从天而降,使得利可汗不得不再次狂飙乱窜亡命天涯,同时自然也会割肉一般的牺牲一些金狼军勇猛忠义的热血儿郎作为炮灰送给秦川屠杀,为领导安全逃脱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因此,其实并非是秦川心理变态,故意放过利可汗不杀,去玩什么猫戏老鼠的无聊把戏。而实在是缺乏绝顶轻功和高超射术的秦川也根本没有办法一次便收拾掉这种命比蟑螂硬,“人人为我,我负人人”地无耻领导。
当金狼军正将阻击的敌对部队杀得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之时,“轰”的一声,秦川再次从天而降,随手夺了一匹战马,早已经被秦川吓得快要神经崩溃的金狼军见他又来了,想也不想。一把放弃了到手的战果,直接转身溃逃起来。那支被金狼军杀得狼狈不堪,胆战心惊的乌合之众见自己一方竟然有神人相助。无不士气大振,也跟在秦川的马后大呼小叫狐假虎威的追击起金狼军来了。
忽然前方又杀出一支骑兵队伍来,将溃逃地金狼军冲击得个七零八落,那支队伍训练有素,个个骑士都精神饱满。身材魁梧,神色剽悍,为首的一员将领骑着白马。一身银铠,一杆长枪有如灵蛇出洞,每一枪刺出,必有一个金狼军将士落马,到是颇有传说中的常山赵子龙风采。
秦川不由得暗赞了一声,高呼道:“在下秦川,敢问白马将军高姓大名?”
那白马将军闻秦川此言之后,百忙之中也不忘了在马上向秦川匆匆行了个拱手礼,大叫道:“回乐土秦领袖的话,末将薛万彻,乃大唐左武卫大将军!”
秦川微微一怔,不一刻便已冲到他跟前,两人于是一齐调整马头,并骑作战。秦川忍不住又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薛仁贵的?”
薛万彻愕然道:“薛仁贵?末将孤陋寡闻,却未曾听过他的名声,想来定是乐土的猛将吧!虽是本家,却不能识,惭愧惭愧!如有机会,还请秦领袖为末将引见。”
秦川连忙道:“无妨无妨,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那薛万彻原本还打算和秦川多交流几句,套套交情,忽然之间,他眼睛微微一眯,随即长枪一指,纵马冲刺,大声喝道:“!利贼子哪里走!”
秦川顺着他的长枪指向,果然看见利穿着一身普通金狼军服饰,混在一众金狼军士兵之中。想不到这个大唐来地将领薛万彻竟然认得利,并且经验丰富,眼睛敏锐,居然能从千军万马之中,如同大海寻沙一般直接将利给揪了出来。
秦川一边和薛万彻带着军马直追利而去,一边仔细观望细心琢磨,果然还是发现了一些门道。那利可汗虽然伪装成普通金狼军士兵,但他身边尽是一群训练有素精锐无比的铁血护卫,尽管他们也都伪装
通的金狼军士兵,但在士气极度低靡地金狼军之中,鸡群群星拥月一般的显眼,糊弄糊弄秦川这等外行还可以,但遇到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将领却又行不通了。也难怪薛万彻能一眼识破他潜伏隐藏的痕迹。
“这回算是长点见识了!”秦川也不气馁,暗暗自我安慰一把。
“骑黑马的是利!”眼光敏锐地薛万彻一边奋起急追,一边大声喝叫道。
“骑黑马的是利!骑黑马的是利!”身后地士兵们也都跟着大喝起来。
那骑着黑马的利可汗吓得脸都白了,被秦川神兵天降阴魂不散的追赶了十几日,难道便要命丧今日不成?只见“呼呼”两声,那利竟然和身边一个骑着黄马的护卫来了个空中换马王车易位,紧接着身边的护卫们纷纷效仿,一时之间“呼呼”声络绎不绝的响起,利和他的护卫们竟然频频在逃亡之中上演空中换马的高难度特技,其骑术之精令人叹为观止!经过这么一轮的空中大换马,那利可汗便隐藏到护卫之中去了。
薛万彻一边奋力追杀,一边眯着眼睛在猎物堆里搜寻着利可汗的踪迹。那些东突厥大汗护卫们经验也极为丰富,身材高大的故意落在队伍的最后,并排而行,很好的遮挡住了薛万彻的视线。那薛万彻仔细辨认了很久,却也没有能将利再次揪出来。薛万彻见前面那支丢盔弃甲亡命逃窜的大汗亲卫队里,还有几十人仍旧保留着头盔没有丢掉,于是灵机一动,暗道:“我姑且诈他一诈!”
“带头盔的是利!”薛万彻于是放开喉咙大喊道。身后的士兵们自然也跟着他齐声呼喊。
果然,前面立即有人一把丢掉了头盔,却是那利可汗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其实原本利也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人,但是被秦川一连追杀了十几日,战战兢兢,肝胆破裂,又没有能休息好,不但人已经昏昏沉沉了,脑子也跟着糊涂起来,智力指数急剧下降。到是他身边的护卫里还有精明之人,当即下令所有人都丢掉了头盔,如此一来,利可汗先前的动作到也不怎么显眼了。
“头发干净辫子整齐的是利!”薛万彻再次引领着士兵们高呼道。
可汗毕竟是可汗,不管是在何等艰苦的情况之下,总是能享受到高人一等的特殊待遇,即便是淡水紧缺,别人都开始喝马溺了,可汗的洗脸水也总是少不了的。其实这也并非是领导们喜欢搞腐败搞特殊化,而是因为领导们历来代表着整个集体的形象,自己可以不要脸,但是不能丢集体的脸啊!因此自然是“再苦也不能苦领导”了!
在性命悠关的紧要时刻,利可汗自然也不能再顾及整个东突厥的形象了,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头发自己的辫子给弄得如同鸡窝,邋遢得和身边的护卫们不相上下,发扬了“领导群众打成一片,同甘共苦,不搞特殊化”的伟大精神高尚情操。
“长着脑袋的是利!”忽然有一个秦川有些熟悉的声音高叫起来。身后的士兵们也不假思索的跟着高喊道:“长着脑袋的是利!长着脑袋的是利!”
那早已经吓得混混沌沌的利可汗当下也不假思索,条件反射之下,拔刀便朝自己的脖子砍去。幸好身边的护卫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利可汗的马刀,利可汗方才猛然清醒过来,不由得冷汗淋淋:“好险啊!一条老命差点就这么糊涂愚蠢的被自己断送了。”
秦川见此滑稽情形,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骑术原本就不怎么样,再这么一分心,马速自然也就慢了下来。那薛万彻不敢抛下秦川不顾,独自去追击利可汗,又暗想道:“听闻秦川追赶利可汗多日,却故意不杀他,显然是存心戏弄,想扫一扫东突厥的颜面。我可万万不能坏了他的兴致,否则即便亲手擒住了利可汗,也是得不偿失!”于是他也暗暗减速下来,始终保持落后秦川半个马头的位置。
不多久,自然是再次让骑术精湛的利可汗一伙逃脱了。秦川于是也不追了,一把勒住了马头,薛万彻等人自然也跟着他一起停了下来。
“刚才那句‘长着脑袋的是利’,是谁最先喊出来的?”秦川忍着笑意,发问道。
“正是我竹林居士!”只见一人骑着白马,手持羽扇,从人群之中悠闲的走了出来,他羽扇轻摇,一脸故做高深莫测之状,却正是那乐土第一贱人竹林居士边不负了。
二十章 南征北战(82)
不负得意洋洋的从人群之中应声走出之后,又有一人出来,对秦川抱拳行礼道:“秦领袖,我们又见面了。”
秦川定睛一看,却是大唐皇帝李建成身边的头号谋臣魏征。“噫,你怎么也来了?”秦川不由得微微一怔,他原本听说大唐私下派来了三千志愿军,由边不负统领,料想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来表明一下外交立场,顺便混个功绩什么的,却不料李建成竟然连自己的头号心腹亲信也派了出来,却是大大的出乎了秦川的意料。
“事关我大唐与乐土的友谊,吾皇自不敢等闲视之,特命魏征协助绣林居士。”魏征道,“这三千志愿军之中,便有一千是从吾皇太子时期的起家班底长林军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士,左武卫大将军也是吾皇手下的头号猛将。”
“看来你们的皇帝这次也下了血本啊!”秦川点头道。秦川仔细打量这支大唐来的志愿军,只见其中果然有千余人队形整齐,动作划一,神色沉稳,一片萧杀之气,不过另外的两千来人,虽然也个个面目狰狞,凶相毕露,杀气腾腾的,却也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纯粹是一群乌合之众,尤其是两伙人站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之下,更是一目了然了。
“一千精锐士兵带上两千乌合之众,这却是何道理?”秦川惊奇之下,到也不耻下问,虚心向魏征请教。
“这。。。。。。”魏征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和秦川实话实说,于是向秦川邀请道,“秦领袖且随我等入营帐歇息,听我慢慢和你道来。”
秦川于是和魏征、边不负、薛万彻三人一起走进了临时搭起的一顶干净帐篷之中,便有亲兵献上美酒烤肉来。四人肚子也有些饿了,当即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此时,魏征却把大唐志愿军中那两千乌合之众的来历细细告诉了秦川,原来那两千人大都是些死囚、悍匪、强盗之流的人渣败类社会垃圾大唐祸害,却被大唐皇帝李建成赦免并且许之以金钱官爵。招入到志愿军的队伍里。
“那些家伙全都是一些不折不扣的祸害,与其让他们祸害我大唐,到不如将他们骗到草原上来,让他们去祸害东突厥!”薛万彻作为一个武人,到是心直口快,“即便他们全死光了也无妨,反正都是一些人渣败类,死了最好。死了干净。末将只要能带领这一千精锐儿郎保住边大人和魏大人平安便足矣!”
秦川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千精锐是用来保护边不负和魏征的安全的,而那两千炮灰则是用来送死的,如此以来,即便没有能混到象样的功绩,只要大唐地这三千志愿军伤亡了三分之二,却也是为友邦乐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自然能争取到更多的外交分数。这种熟悉乐土思维观念的阴损办法估计又是边不负那个乐土第一贱人给想出来的。却被大唐皇帝李建成给采纳了。
“那些人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出你们的意图和目的?他们居然还肯服从你们的命令,为你们卖命?”秦川惊讶道,“这可真是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东华居士有所不知。对于这些刀口舔血地匪徒强盗们来说,能洗白身份为朝廷效力,博个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却也是值得用命来拼的。官爵数量有限,他们也巴不得别人都死掉,自己才能独享大功。因此他们自然也不会团结起来闹哗变的。”边不负羽扇轻摇,一副智者模样十足,为秦川分析道。
“边不负。你拐骗乐土电台,纵兵屠杀无辜平民,又谎报军情,该当何罪?”秦川十分看不惯边不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于是便一把翻出了旧帐。
“秦领袖,末将才是真正负责统兵之人,这纵兵屠杀无辜平民的罪名应该算到末将的头上,与边大人无关。”薛万彻主动为边不负分担罪名道。
“秦领袖,我大唐志愿军之中有两千死囚强盗,他们极为残忍嗜杀匪性十足,不遵号令擅自屠杀平民,若非考虑到还用得着他们以毒攻毒对付东突厥的金狼军野蛮贼子,早就将他们就地正法,以明军纪了。”魏征也极力开脱,尽力推卸道,“至于请边居士借来乐土电台,却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我等孤军深入,若无法保持和友军的通信畅通,则危险万分,大祸难免。而谎报军情,却是我等地不是了,无可推卸,不过今日我等好歹也算阻击了利一把,也勉强可以将功折罪了!”
“呵呵,东华居士,看在我为你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看在我女儿单琬晶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边不负到是毫无惧色,嘻嘻哈哈,嬉皮笑脸向秦川求情讨饶道。
“哼,你地问题自有乐土军事委员会来定夺,我却不再过问了。”秦川淡然道。
“呵呵,不知那‘武尊’毕玄是否已经败在东华居士的手下?”边不负转移了话题,问出了一个大家都极为感兴趣的问题。
“‘武尊’毕玄么?我没有遇见他。不过东突厥的国师赵德言却被我干掉了。”秦川答道。
“东华居士可要小心了!如果我是毕玄那老儿,自知不是东华居士的对手,定然会想方设法去绑架东华居士地亲人,比如第四夫人不懂武功,还有令郎秦尧舜周岁尚未满,却都是极好的人质。”边不负一边轻摇着羽扇,一边好心提醒秦川道。
“哼,这点我
备好了,此时东华城里可是一级戒备,即便是苍蝇也大院,更何况毕玄一个大活人?”秦川信心满满道,“依我看来。那毕玄想偷偷潜入东华城不被发现也很难,更不用说秦家大院了。”
边不负的推测也算准了一半,此时正有一小股队伍行踪鬼樂地沿着海岸线直奔东华城而去,队伍里的人全是金狼军中挑选出来武功高强视死如归并且会说汉话的英勇壮士,不过带队的人却并非“武尊”毕玄而是东突厥年轻高手可达志。
走在队伍最前头的可达志忽然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众人隐蔽,顿时一众东突厥好手们纷纷下海闭气潜伏起来。不多久,却见几个渔村小孩嬉笑着来到海边沙滩,追闹了一阵子又拾起贝壳来。好不容易。那几个小孩玩累了,便回家去了。可达志与一众东突厥好手们方才从海中走上岸来,他们个个口中含着一根极为细小的铁管,显然是用来水下换气的。
“不过是几个汉人小杂种,直接杀了不就完了吗?反正还没到东华城,也不怕打草惊蛇。”一个东突厥好手低声抱怨道。
“我再说一次,我们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保密再保密,我们不是来大开杀戒的!现在整个东突厥的生死存亡全都寄托在我等之手。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可达志脸色铁青地训斥道,“你们如果有谁不遵号令,别怪我刀下无情!为了吾族,我不得不将可能坏我大事的害群之马先给清除掉!”
为了增加威慑力,可达志一把拔出了宝刀,虎视耽耽的扫视着一众手下。他自己的宝刀已经被秦川随手夺走,而此时身上佩带的却是象征东突厥王权的金狼啸月刀。乃利可汗亲手交给他的,因而意义非同一般,相当于尚方宝剑。
“刀是烂刀。人也是蠢人!”一个声音颇为惆怅的响起。
“谁?”可达志猛然转身寻声便是一刀,只听见一声惨叫,一名原本站在可达志身后望风警戒地东突厥好手被可达志这一刀给斩成了两截。其他的东突厥好手无不一脸骇然的望着可达志,显然是不明白他们的头领为何要爆起发难杀害自己人。
见此情形,可达志也是大惊失色。不过片刻之后,却又冷静下来了,冷冷道:“你们快去将他好好埋葬!务必保证在我们行动成功之前。不能让他的尸首被人发现!”
“就你们这几条东突厥的丧家之犬也想潜入东华城搞绑票?难啊!难啊!难如登天!”那个声音又再次响起。
可达志横刀在手,面色阴沉,冷冷道:“藏头缩尾的鼠辈!不敢出来见人么?”
东突厥一众高手见状无不用打量疯子的眼光望向他们地头领可达志,总算还是有胆大心细的人关切问道:“可将军?你怎么了?”
可达志目光有如利刀,一一扫过一众手下,然后又朝海面之上望去。一众手下们也小声议论起来:“可将军该不会是发疯了吧?”
可达志搜寻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敌人的半点痕迹,也忍不住暗自思量道:“莫非真是我被那秦川给吓住了,变得草木皆兵,疑神疑鬼起来?”
“你们刚才听到有人说话吗?我是说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