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仙踪-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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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老爷爷,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很多地。”小家伙见道信摇头叹气,便开口道。
道信一怔,心道:“这小丫头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肯关心他人,当真好生了不得!不简单啊!不简单啊!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心怀,又经历这么多磨难,若能命长点,只怕又是一个佛祖释迦牟尼一般的圣贤人物!”道信感慨道:“阿弥陀佛,老僧若能找到一个能有你一半优点的得意弟子,便不会在这里长嘘断叹,一把年纪还要担忧衣钵失传了!”虽说小家伙年幼,但道信却毫不小视。认真对待。况且和小家伙说说话,转移她的心思,或许便不会觉得身体太过难受了。
于是一老一幼就这么谈了起来。一个天真无邪,一个见多识广,一个乐观活泼,一个严肃认真,竟然也能相谈甚欢,小家伙地感染力惊人,没多久向来严肃地道信也被小家伙的快乐所感染。铁板一样的老脸之上数次流露出极为罕见地笑容。然而不多久,道信猛然想道:“这小丫头此时明明身受极大的苦楚,这等快活神情恐怕也是为了开解我,而强装出来的!看来这一招她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竟然连我一时也没能看出破绽,足见平时运用得极多,对于安慰开解他人的确是很有一套了!”想到这里,道信更是敬佩。再一打量小家伙,果然多有借笑声发泄苦楚,借大笑掩饰颤抖痉挛的举动。道信忍不住再次暗中感慨:“即便是佛祖释迦牟尼,在这个年纪,做地恐怕也不如小丫头吧!”
见道信低头沉思,鸦鸦又撒娇笑道:“四祖爷爷,唱首歌给鸦鸦听好吗?”
道信心中百感交集,一眼望见小丫头的眼睛。有如清水一般纯净透明,心中便自然而然生出一股无法拒绝的感受,微微苦笑一声。道:“爷爷嗓子嘶哑,唱得不好听,可不许笑话哦!”言罢低声唱道:“天地混昏,轮回黯暗,谁以光明?三界业火。荼毒众生,谁济安宁?八方茫茫,坎坷泥泞。谁指途径?南无阿弥陀佛!。。。。。。”
师妃暄等人将五大神僧送至山下,又反复道谢施礼,五僧却都不肯受,反自言无能,白白害了小家伙的性命。宁道奇道:“鸦鸦原本已无望,六大神僧此次肯竭尽全力,大耗真元,将她的性命增加百余日,便已是天大的恩德,无上的善举了!当年佛陀割肉喂鹰,也不过如此!”
真言合十道:“阿弥陀佛,我等虽暂延了她的性命,但真气封住了全身经脉,便有如千万针刺,却是平白让她多遭受莫大地苦楚了!”
天龙稍一犹豫,又开口道:“阿弥陀佛,老衲罪过,说句不中听的话。或许早早夭折,一了百了,便能脱离苦海,结束这无穷的煎熬,这对小丫头而言,或许更加慈悲一些。”
这句话其实众人内心之中都有想过,只是谁也不肯明白说出来。尤其是宁道奇,便是他一手将小丫头救活,却又无法帮她脱离苦海,见小丫头每日里饱受变异真气的煎熬,宁道奇心中也是极为难受,也时不时思索当日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是不是应该后悔?每当看到小丫头强忍痛楚,活受罪的时候,众人心中也自然会冒出天龙大师所说的“一了百了,脱离苦海”的想法。
众人一片默然,天龙更是觉得失言,五僧赶紧告辞,匆匆上路了。神光匆匆转身回寺,要找道信去商议一件极为重大地事;师妃暄,梵清惠和宁道奇心事重重,自然另为一路,慢慢悠悠的上山。
宁道奇忽然叹了口气,道:“或许当初是我做错了!”
师妃暄赶紧道:“散人这话却让妃暄是无地自容了!鸦鸦的性命全是散人给地,大恩大德,妃暄不敢相忘,若有忘恩负义,抱怨之心,天打雷霹!妃暄一直以为,生命才是最可贵的,相比之下,一些苦楚微不足道,只要能让鸦鸦多活一刻,承受再大的痛苦也是值得的!”
梵清惠也立即表态,宣扬生命的宝贵无价,磨难苦楚只会让鸦鸦更有出息,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三人一番讨论,统一了思想认识,进一步坚定了努力让小丫头多活一日算一日地信念,宁道奇便道:“此时鸦鸦体内有六种佛门真气封锁经脉,虽一时之间可以分割断开体内的本命归元真气,不至于形成周天循环,然而长久下去,那六道真气也必然要溃散。届时七种真气一齐发作,便是神仙也无法再为鸦鸦延寿续命了!理当早做打算!”
师妃暄叹道:“虽是如此,只恨无力回天,却又奈何?”
梵清惠道:“想必散人是想到化解的办法了!”
宁道奇摇头道:“说来惭愧,老夫如今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贵派有一位长老或许能有办法!”
师妃暄和梵清惠大为诧异。忙问道:“是谁?”
宁道奇道:“听闻贵派有位秃发长老,不知尚在否?又或是早已功德圆满?”
梵清惠愕然道:“是她?!”
师妃暄奇道:“师傅,我们慈航静斋当真有这么一位前辈吗?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梵清惠苦笑道:“宁散人说地是化云洞里的那位!”
师妃暄也震惊道:“原来是她啊!”
这秃发并非光头的意思,而是草原异族之中,一个极为怪异的姓氏。说起秃发长老,师妃暄并不知道,但若是说化云洞主,师妃暄便明白了。这秃发长老身体瘫痪,全身上下。只有一只左手和头颈能动,其他地方早已失去知觉了。偏偏此人性格最是怪异,不肯完全依赖晚辈们照顾伺候,便一人
化云洞中,又让人在洞里安置一些横梁钉桩,用绳索己的四肢,在洞里高来高去,有如蜘蛛一般活动。看起来极为诡异。平日里,慈航静斋的低辈弟子,除非轮值到了自己,才会进去送饭照料日常生活,平时总是离得化云洞远远的。师妃暄幼年之时,调皮淘气,曾经有次无心中闯进了洞中,很快便尖叫一声。大呼蜘蛛妖怪,哭着逃了出来,此后有了心理阴影。便再也没敢踏入过化云洞周围十丈一步了。
见两人极为惊愕,宁道奇一本正经道:“听闻秃发长老当年异想天开,竟然同修天下至阴至寒的玄冰真气和至阳至热的烈炎心法,如此折腾,竟然没有送命。只是瘫痪,古往今来,也惟独只有她一人而已。对于真气混乱和走火入魔地心得体会。天下恐怕无人能胜过她了!连玄冰真气和烈炎真气的体内反噬斗法都没能让她送命,这里面的经验或许能在鸦鸦身上用上!”
天下学武之人,或许会学佛道魔多家的武功招式,但内功心法却历来是专练一家的。少许人,或许会同时修炼两家不同内功心法,但也必然是选可以融合的两种,比如包罗万象的正宗道家心法或是兼容中性的正宗佛门心法,两中必选其一,有道魔兼修者如辟尘之流,又有佛魔兼修者如石之轩之辈,当然更有佛道兼修地个别正道中人。即便如此,同修两家心法,其走火入魔的风险百倍于常,少有人肯冒这个风险。至于同修两种本质上冲突,南辕北辙的内功心法,根本是古往今来,闻所未闻的稀罕事!这位阴阳同修,冰火交融的秃发前辈此惊世骇俗之举在常人眼中,大有活得不耐烦,嫌命太长之嫌疑,可谓是蠢到了家,十个修炼十个挂。因此被人提起此事,连慈航静斋也跟着无光,好象慈航静斋也成了疯人院,弱智儿童学校一般,令梵清惠甚为尴尬。
梵清惠轻叹道:“这位秃发长老原本修的是至阴至寒的玄冰真气,后来与人交手之时,被人以至阳至热的内家真气给攻破了气海,身受重创,修为全失。原本只要从头修炼,虽极难恢复原先地状态,但一旦能突破瓶颈,破后而立,必可更进一层。奈何秃发长老天资虽高,却太过心高气傲,急于求成,竟然铤而走险,想出这等凶险的修炼方法来。。。。。。咳!”
宁道奇微笑道:“当年慈航静斋力劝突厥人放弃南下,与‘武尊’毕玄相约草原之上谈武论道一事虽是隐秘,但老夫也略有所闻!秃发长老败于武尊手下,也不是什么丢失颜面的大事。”
梵清惠苦笑道:“原本武尊已经手下留情,处处相让了,可惜秃发长老也太过争强好胜了。。。。。。罢了,罢了!这些陈年往事都已经过去了,妃暄,你同我一起去化云洞里走一趟吧。至于鸦鸦,就烦散人接她回来了。”
到了岔路,三人中途分手,梵清惠和师妃暄走小路直去化云洞,宁道奇却回到大佛寺里去接鸦鸦。鸦鸦与宁道奇极为熟识,感情深厚,除了师妃暄之外,小丫头最喜欢地便是这个慈祥的老爷爷了。刚一见到宁道奇走进大殿,鸦鸦便笑着亲切叫道:“宁爷爷,鸦鸦最乖,要抱抱!”其实平日里,鸦鸦只要自己能走,就决不让人抱,只是此时全身疼痛,有如无数条小虫子在身体内撕咬,根本无力走动,是以一见面,便主动要人抱。
宁道奇自然是抱着鸦鸦,与主人道别一声,便走出大殿,朝慈航静斋而去。此时天色全黑,山路坎坷,前途无光,宁道奇怕鸦鸦心中恐惧,便一路上给小丫头讲起传说中仙人的故事来了。忽然小丫头低声一叹,道:“宁爷爷,为何能遇到仙人的人是这么的少?为何仙人对凡人不能一视同仁呢?”
宁道奇想了想,答道:“遇仙这种事情,是要讲究缘分地!没有这个缘分,仙人是不会在凡人之前露面的。”
鸦鸦又道:“宁爷爷,你说鸦鸦有这个缘分吗?鸦鸦能遇到仙人吗?”
宁道奇不由得一怔,转头看去,只见小丫头的眼睛有如星星一般闪亮,里面充满了希望和创憬之色,宁道奇不忍打破她编制地梦想,只好骗她道:“鸦鸦当然能遇到仙人!”言罢又从兜中摸出一个小果子,却是上山之时,随手在路边树上摘的,这种野果味道微甜,并无毒性,宁道奇平日里吃过多次,慎重其事的递给小丫头,道:“此果名为‘仙缘’,吃了它,日后鸦鸦便肯定能遇到仙人了。”小丫头赶紧如获珍宝的接过,正要吃掉,忽又想起什么,道:“还是宁爷爷吃吧!鸦鸦不饿。”
宁道奇呵呵笑道:“这果子宁爷爷吃过很多了,仙人也遇到过几次了,再吃也无用了。还是鸦鸦吃吧!”
见慈祥和蔼的宁爷爷如此说,小丫头信以为真,方才将果子吃下。宁道奇又道:“鸦鸦,累了吧?快睡吧!只有等鸦鸦睡熟了,仙人才会到梦里来找鸦鸦。”
小丫头又天真的问道:“仙人都是白胡子老爷爷,和宁爷爷一样精神慈祥吗?”
宁道奇道:“不。仙人是很多的,有好几种。有的仙人是白胡子老爷爷,和宁爷爷一样喜欢鸦鸦,有的仙人是漂亮仙子,和你娘一样关怀鸦鸦,还有些仙人和鸦鸦一样年纪,会陪你一起玩耍!等日后鸦鸦真正睡着了,仙人们就会接鸦鸦去仙人的家中,那里没有病痛,没有泪水,只有快乐和欢笑,仙花仙果,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很多小仙人会和你一起玩耍。”
小丫头精神不济,不多久便被宁道奇哄得昏昏睡去。宁道奇松了口气,低叹了一声,纵是几十年修为,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无声之中凄然流下。
二十章 南征北战(26)(结局之章)
处理!谨慎谨慎再谨慎!”会议之上,秦川很没有风度的拍案大叫起来。也难怪他生气,谁能想到,收编一个小小的东溟派,竟会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由于乐土拥有丰富无比,天下无双的高质量物资生活,东溟派的人一个个羡慕不已,几天神仙生活美美享受下来,最终一致同意了加入乐土的提议。可是乐土的制度和习俗,却令一些新来的人极为不适应。原本也是,几十年来习惯了的东西说改就改,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相对而言,年青人接受新事物,适应新规则要稍微快一点。东溟派之中,相对较为拥护乐土平等自由新制度的人大都是一些年轻气盛的草根阶层,素日里不得主子宠,憋了一肚子气的丫鬟下人。而一些心腹亲信之流的高等奴才,则仍旧坚持以前的习俗,来报答主子平日里的恩宠,同时鄙视排斥那些忘恩负义,轻狂无耻的下流胚子,得意忘形就忘本的同类败类。至于那些平日里当主子的人,大都颐指气使惯了,再加上心腹亲信们的挑拨,自然对那些忘了本的下贱奴才看不惯了。于是矛盾就这样产生了,可惜今非昔比,往日的奴才如今也拽了起来,竟然将自己的地位摆到和昔日的主子一样的高度,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和主子们叫起板来了。结果矛盾迅速升级恶化,往日里的老帐旧帐都被一一翻起。最终演化为真人pk,群殴乱战,等乐土相关人员闻讯赶来制止混战之时,已经造成了六人重伤,十七人轻伤地局面。
这可是乐土近年来首起大规模群架斗殴事件,打破了乐土的安定团结局面,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秦川对此事极为恼火,这些家伙得了天大的便宜还这么不知道好歹,真不是东西!东溟派那些权贵们如今享受到了外面帝王也不能享受到的丰富物质生活。竟然还不安分,非要将别人踩在脚下才甘心;而那些下人们也不是东西,如今一步登天,成了自由人,平等人,也享受到了不比任何人差的待遇,竟然还不知足,非要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招人嫌。企图用打压原来主子的方式来显摆自己,证明自己已经出人头地,麻雀变凤凰了,这或许也多少是一种自卑不自信的心理作樂。
在秦川看来,双方彼此看不顺眼,相互回避就是了,用得着大动拳脚吗?已经同为乐土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即便不肯同心协力,但又怎么能势成水火呢?双方都得了天大地便宜,往日那些争斗龌龊何必如此念念不忘?即使各退一步也没什么大碍啊!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远远不是那么好协调的,虽说双方都得到了极为丰厚的好处,如今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利益冲突,但阶级矛盾素来就是深刻不可调和的,爆发起来往往都是血流成河。你死我活的,即便如今消除了剥削阶级和被剥削阶级了,大家同为乐土的伙伴同志。但往日里积累地矛盾和怨恨却时时刻刻铭记心头,一日三省,温故而知新,又失去了统治阶级森严的暴力制约,于是便如同积压的火山,喷的一下爆发了。
东溟派原本就是走私军火的不法商人集团,除了乱世,放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点严打对象,其道德人品,成员素质本来就不可过高期待,加上东溟派变态的女尊男卑制度熏陶,若要强求东溟派教育出来的弟子各个都出类拔萃,高风亮节,简直就是个笑话。加上近些日子里来,被海盗欺压久了,人人心里都憋着口恶气,又少不了暗中有小人挑拨,结果就闹出大事了。
因为这件恶性事情的发生,不少乐土居民如今都产生了疑问,究竟应不应该招外人进来扩张乐土?或许成为世外桃源,以保持乐土居民地纯洁性更为好些?不过平心而论,老牌的乐土人在当初的一段岁月,道德素质也未必就比东溟派这些不知好歹地家伙们要好到哪里去?若非秦川等人不断的教育改造再教育,又经历了海啸的洗礼,同舟共济久了,散沙凝成了团,是万万不会有如今的精诚团结之局面的。
一群混蛋败类,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地家伙,得了好处自以为是天经地义的,失去了欺压他人的特权,就一个个象被挖了祖坟似地,真不是东西!秦川心中恨恨道。为了处理这乐土第一群殴打斗事件,特意召开特别会议来商议,足以体现乐土对此事的高度重视。
东溟夫人告了病假,没有参与会议,毕竟曾经的手下们出了这么大的丑,自己脸上无光,称病不出也是理所当然的。单琬晶也告了假,说是要照顾“生病”的母亲,事实上她比东溟夫人更为尴尬,这次事件幕后的黑手之一便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尚明。那小子心中憋着股怨气,说起话来极为阴阳怪气,充满了冷嘲暗讽,含沙射影之意,又不时指桑骂槐,夹枪带棒,话说得极为难听,明里是指责那些攀了高枝就忘本忘形的下人,但言语之中带着的那股酸气着实令人作呕。秦川与单琬晶好歹也是有文化有见识有科学有素质的精英人士,眼光开阔,平日里自不会与他这等无知俗人一般见识,不过既然闹出这等事来了,单琬晶还是觉得有些难堪,有心回避也是自然的。秦川的其他几位妻子也觉得不好参与,若是全都去了,惟有单琬晶一人称病,不就等于突出点明了她的尴尬吗?于是干脆集体告假,也陪同单琬晶一起去慰问“病了”的东溟夫人。
几个该参加的不参加,一个不该参加地却又厚着脸皮想参加这次特别会议。此人便是东溟夫人名义上的丈夫,单琬晶的父亲边不负边大人了。虽说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早就破裂了,但这个时代,丈夫休妻子到是方便,一纸休书就成了,妻子休丈夫却是闻所未闻,毕竟此时尚未拥有尊重女权,维护妇女合法利益的组织,所以名义上边不负还是东溟夫人的丈夫。此时乐土人少。离婚机构尚未成立,即便东溟夫人想要正式办离婚,取得法律依据,也要等上好一阵子。秦川微一踌躇,终究顾及东溟夫人丈夫的敏感身份,又自持让他参加会议也没什么大碍,便点头答应了。
参加这次特别会议的都是乐土各部门的重要干部,除了边不负这个特殊地外来人。会议
|纷纷沉思,会场陷入了一片沉静。自从乐土会议新制度出台后,乐土所有的会议,纪律都出奇的好,因为会场专门的记录人员会将所有人的言行举止,一举一动,每一句话都详细如实记录下来。会后要粘贴出去,公布于众的。乐土的全体居民看了之后,还要组织评论分析会。分析点评每位参与了会议地人员(简称他们为议员)的每一句发言,谁罗嗦,谁废话,谁弱智,谁滑头。谁空洞,谁虚伪,都要好好议论上一阵子。因此会议之上。大家都尽力做到发言简练,实事求是,以免招人非议,惹人笑话。由于每一句话都要见光的,所以没有人会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即使是阿谀奉承,歌功颂德的话也极为罕见,以免得到个马屁精的头衔。秦川实施这种制度,也是为了尽力避免政治向愚民方向发展,对于那些张口鬼话连篇,把老百姓当白痴哄,生怕老百姓多死了脑细胞的好公仆好牛马们,秦川素来是极为反感的。
作为会议的主持人,秦川还是第一个发言表态地,将此事定义为人民内部矛盾,以免无限扩大,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