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生存守则-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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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两匹骏马披挂上分别绣着金色的三狮徽记和深红色的大丽花徽记,原来是查理斯皇子与路德维希子爵的狩猎队伍恰巧同时回来,碰到了一起。
人群在入口处发出阵阵喧杂,两人都是满载而归,只看那拖曳得沉重不堪的马匹后股上的猎物,便让人眼前一亮。
“快看,那对雄鹿鹿角!哦,查理斯殿下可真棒!看他骑在马上的英姿多么优雅从容!”
“路德维希子爵也不差,你瞧那只银狐,别看小小一只不起眼,狩猎起来可比雄鹿难多了!”
“那一定是献给维多利亚公主的吧!”
“公主殿下可真幸福,据说啊,路德维希子爵那方面……可是很强呢!”
留在右侧彩棚下端坐的夫人小姐们矜持地以扇遮脸。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偶尔见到有带着大量猎物归来的骑士,抛出手绢绣扇忘却矜持地欢呼,惹得青年骑士们频频往这个方向张望。
“看。查理斯殿下分赠猎物了,不知道他会分赠给那三家什么,不是说殿下的下一家联姻对象,很可能就是那三家的小姐吗?”
两位交好的贵族小姐交头接耳,悄然交流着八卦,点评那些出色的贵族男子。
“等明天不就知道了?伊尔德小姐、洛佩斯小姐和斯蒂凡尼小姐一定会把自己收到的的猎物传出来的!”
“去!不过是候选人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照我说,还是两位公主殿下更有面子,兰斯特大公和路德维希子爵收获的猎物,可是全部都送给了自己的未婚妻呢!”
一旁一位小姐插进来。不屑地摇着扇子,口气酸溜溜的。
“夏洛特,你难道不是嫉妒了?”女伴打趣。
“你才嫉妒呢!”少女们一阵打闹嬉笑。
但想起皇帝陛下特意在游猎第一天宣布的这两对订婚消息,以及专程为两位公主订婚而举行的盛大游猎,哪位小姐能不酸呢?
一旁贵妇聚集的区域里。贵妇们听着少女们那边传来的细语。摇摇头:
这些孩子们到底还是年轻啊,只凭这些表面的虚荣浮华就能被取悦,却不清楚这浮华炫耀的背后,能代表男人的几分真心?
别的不说,前段时间在帝都传闻中与紫蔷薇女爵的友谊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男主角,此时站在伊丽莎白公主身边俨然一对佳偶,但明眼人,谁猜不出这两国联姻下的貌合神离呢?
女人们谈论男人,男人们自然也谈论女人。
“少了紫蔷薇女爵,总觉得这场游猎失色了很多。”
女眷席位对面是男士们的聚集区。莱昂纳多抿了口红酒后,对一旁的詹姆士说了这句话,放下酒杯,附近不少男士都有意无意地看过来。
大多数人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看一眼对面席上的众多女眷们。
“你看我干什么?”詹姆士翻个白眼。
“当然是打听紫蔷薇女爵什么时候回来啊!要不是拜伦殿下消息传出,还不断从落基山北麓那边一批批送东西回来,我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她真的在闭关修炼,没想到却瞒了这么多人,和拜伦殿下跑出去了!”
莱昂纳多故作低声地靠近詹姆士耳边,但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附近竖起耳朵的男人们听到,“……你和紫蔷薇女爵也算是熟人了,难道没有一点消息?她什么时候回来?”
“你问我我问谁?和她出去的又不是我,你还不如去问卡梅伦男爵呢?”
卡梅伦家族正是二皇子妃的家族。
詹姆士有些没好气。
林安离开的消息,他确实不知道,但帝都的各大家族也不少聋子瞎子,随着他们在罗布泊山口惹出的动静,甚至调动了军队,风声自然不可避免地露了出来。
“拜伦殿下和紫蔷薇女爵的归期,我倒是从叔父那里有所听闻!”
说话的是杰法伯爵的一位远方侄子,因为能力不错,颇得杰法伯爵喜爱,“据阿尔法叔叔说,殿下他们已经启程,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同行的还有他们偶遇的乔安娜公主。”
“乔安娜公主?梅丽尔王室中唯一的那位公主殿下?”有人疑道,“据说她不是患有哮疾不适应我们这边的气候吗?怎么跑到罗布泊山口,还被拜伦殿下偶遇了?”
“呵呵,说不定公主殿下的病突然好了呢!”
“据说那位公主殿下也是位美人啊!”
“约克雅丹殿下真是艳福不浅!”
众人心照不宣地议论几句,转开话题。
“说起艳福不浅,我看谁也比不上兰斯特大公,伊丽莎白公主的婚约一宣布,据说兰斯特大公私下收到了好几个决斗邀请啊!”
“更何况除了伊丽莎白公主之外,那朵从没有给人辞色的紫蔷薇,据说也是兰斯特大公的密友啊!……”
“不过以我看。那两位自然如高岭之花般难以采摘,但还是太青涩了,我还是更喜欢有风韵的少妇!”
“这么说,还是路德维希子爵更让您羡慕了?”
“这种事不用多说了吧!”
男人们一阵低笑。
众人讨论的主角之一,此时正漫步走向维多利亚。
他身后的侍从牵着挂满猎物的马匹。远远地在维多利亚席位下方让女眷们一一浏览,让维多利亚得到一众人的艳羡木光后,便牵着马儿退场,这些猎物要经过处理,才能进献给尊贵的公主殿下。
英勇的骑士自然得到了维多利亚公主一个矜持的赠吻表示感谢,这对未婚夫妻相携退场。
站在不远处的兰斯特和伊丽莎白与两人微笑,挥手告别,目送他们离开,两人的背影和谐无比。
“看来您多虑了,伊丽莎白。”兰斯特嘴角勾着淡淡的微笑,“维多利亚公主看上去很幸福,他们十分匹配,不是吗?”
“就像我们看起来一样?如果早知道路德维希子爵与那位紫蔷薇女爵有过一段情事,我绝对会阻止维亚和他的订婚。”
伊丽莎白也含着微笑。两人的神情看上去有几分相似。在外人看来他们的氛围犹如热恋中的年轻男女般无法介入,却不知他们低声细语的内容,与情话完全没有关系。
“这和安有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从始至终,她并没有插手任何事。”兰斯特温柔的声音中,蕴含了一丝冷冽。
“被见过她的每一个男人念念不忘,这当然不是她的过错,但也不该由无辜者承担过错。与你的联姻,是我心甘情愿,因此毫无怨尤。但作为妹妹,我只希望维亚的第二次婚姻,能给她带来幸福。”
伊丽莎白的声音有丝哀婉。
“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不会幸福。”兰斯特不悦。
“那是一种直觉,女人的直觉,”伊丽莎白低声道,“我感觉不到路德维希子爵的心,它不在维亚的身上,遗落在了某个地方。”
兰斯特皱起眉。
他有些后悔,上一次在交谈中无意泄露了口风,让伊丽莎白知道了路德维希曾经和林安的一段关系。
那是毕夏普在梳理篱前线战事情报时夹杂在其中的,也导致了他之后两天心不在焉,从而无意中外露了情绪和一点口风,被伊丽莎白根据蛛丝马迹推敲出来。
然而对于路德维希与维多利亚的联姻,兰斯特乐见其成:
无论是处于内心那一股属于男人的嫉妒,或者因为路德维希追求维多利亚所表现出的野心手段,他都不认为安继续与这个男人有关系是件好事,很多时候在遇到这个男人时,即使表面言笑晏晏,他心中还是会不自觉掠过一阵莫名的寒意。
苏米西比行宫。
平静的表面下,掩饰着汹涌的暗嘲。
“那个侍卫队长疯了?”
皇帝盯着对面的投影,“狡狐”帕蒂思跪在他的面前,皇帝冷冷地问,“口供呢?”
“已经查明了他的确是查理斯殿下的亲卫队长,但自从被俘后,他一直紧闭嘴巴,既不指认查理斯殿下,也没有供出任何人。
臣下怀疑,他可能有重要把柄或人质被幕后者要挟,但只被刑讯了不到半个魔法时,他就突然疯了,大脑记忆混乱,即使魔法也无法追溯真相,事后验证,他的疯癫是一种事先服下的药剂导致的结果。”
皇帝静默片刻。
“制造一个合理的过程,让他在众目睽睽中‘殉职’。至于撒克逊,全力抢救,目睹刺杀经过的所有人,全部封口。”
“是,陛下。”
淡淡的一句话,数百条生命在其中葬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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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堆聚会什么的邀约,不然就是去吃喜酒什么的,完全推不掉,过年前后这类事特别多。
p本身是个死宅,之前几乎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码字了,能推就推了,但年前年后的聚会再不露面,实在说不过去,但去了就没时间码字,思路也弄得断断续续的,没心情构思情节。
最近想请一阵大假,这个月单更,等下个月再恢复。
因为实在太忙了,话说像今天这样卡文的情况,最近两三个月都很少见了,但今天就是特别多电话,弄得思路不停中断,想剧情想得心情烦躁得要命,而最近的*剧情又蛮重要的,要是想今天这样断断续续,多花了快一倍时间才码出来,实在太折磨人了!
第五百九十二章血脉
“维亚,路德维希子爵。”
拼砌彩砖的平坦小路上,一个优雅磁性的男声传来,相携漫步的未婚夫妻回头看去,查理斯逆光走来。
维多利亚公主脸色微变,余光下意识看了路德维希一眼。
后者正神色平静地对查理斯行礼,维多利亚似乎从中得到暗示一般,脸色迅速恢复了平静。
这举动看在查理斯眼中,蔚蓝的眼眸中一丝冷芒划过。
“有事吗,查理斯?”
“听桃乐丝男爵夫人说,母后今早身体不适,我想问你要不要与我去探望母后。”查理斯站在两人的三尺外,保持着社交的距离,平淡说道。
维多利亚公主果然露出关心的神色。
“母后身体不适,怎么没人来通知我!”
维多利亚公主皱起眉,刚说出这句话,便看到查理斯眼中掠过讥诮。
她顿时回想着这几天她和路德维希沉溺于情事,几乎忘记了身边的一切,脸色不由又红又白,路德维希便接过话题说:
“两位陛下昨天提前退场,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既然是陛下不适,我们理应去探望一下她。”
“母后不打算让病情外传,我想这并不是大张旗鼓探望的时候,母后现在恐怕没有精力见外人。”查理斯淡淡说。
这明显是针对路德维希的话,维多利亚公主脸色略有着恼,但面对查理斯,她却不能和对其他人一样发泄恼怒。脸色不由难看起来。
“殿下说的也对!”路德维希微微一笑,低头看维多利亚公主,“那么,维亚你代我转达对陛下的问候吧。”
两兄妹一起去觐见皇后,等了半个魔法时。侍女才通知他们可以进去。
维多利亚十分诧异,因为在以往,只要是子女觐见,皇后从不会耽误时间,深宫寂寞,她最喜欢子女的陪伴。
昨天以前,皇后还是身体无恙,神采奕奕地为她和伊丽莎白主持订婚仪式的,态度上也没有变化。
联系到查理斯主动找她一起去探望母后,维多利亚公主不由看了查理斯一眼。
查理斯一路上出乎她意料的并没有与她说什么。此时脸色有些凝结,十指交握的双手搭在大腿上,左手大拇指慢慢拨弄着右手食指上一枚戒指,似乎在深思。
进入宫殿见到皇后,原本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的皇后老态尽显。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老一些。查理斯和维多利亚都不由吃了一惊。
皇后用一种疲惫而复杂的神情看着从殿门走进来的两个子女,维多利亚猜想,那并不是在看她。
然而皇后和以往一样,并不说什么,既没有质问,也没有斥责,和臣民子女们的一贯认知那样,皇后是位贤淑称职的皇后,一位慈爱的母亲,她总是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丈夫和子女。
半个小时候。两兄妹服侍皇后喝过药,皇后睡下,宫廷夫人桃乐丝男爵夫人亲自将他们送出去。
“桃乐丝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维多利亚摒退侍女,当着查理斯的面询问。
男爵夫人面容瘦削,但并不刻板,看了两人一眼,犹豫片刻,才说道:“昨天退场后,两位陛下似乎发生了争执,但具体原因,我并不清楚。”
“争执?”
皇后从不插手政事,除了子女的事情,维多利亚从没见过她的父母发生分歧。
男爵夫人双手交握在腹前,看了查理斯一眼,她似乎知道什么,但却不肯说出去。
查理斯神色微微一动,压抑下嘴角即将浮现的上扬,他原本是惴惴而来,想从皇后这边探听一些口风,没想到间接得知的结果,比预想的还要好。
“早知道是这样,我何必隐忍那么久,不对撒克逊出手!”他狂喜地想。
维多利亚公主又看了他一眼,与查理斯在一起那么就,她感觉得出查理斯的情绪波动。
两人离开帝后的寝宫,马车行到快要分道扬镳的路口,维多利亚仍没有询问查理斯任何东西。
她和查理斯之间仿佛刻意堆砌起一道厚重又不堪一击的墙,她生怕触动什么,让这道墙崩塌。
“你变了很多,维多利亚,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将要下车的时候,查理斯忽然出声。
维多利亚脸色微微一变,以女性的敏感,她察觉到查理斯身上某种熟悉的侵略感,和这个封闭的车厢中逐渐有些微妙的氛围。
“查理斯……”
“急着回去陪那个窝囊废?”
查理斯微微一笑,忽然伸手环住维多利亚的腰肢,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一低头擒住维多利亚的红唇,像野兽般噬咬,维多利亚只是短暂的挣扎,便再次陷落。
布料破碎的撕拉声后,两人的身体再度交叠起来,车厢中响起压抑的低吟,维多利亚看着车壁上的那对影子,仿佛是一个月以前相同场景的重演。
“我快要成功了,我快要成功了……以后,没有人能阻挡我!……维亚!维亚!”
查理斯的动作仿佛是在发泄,*的狂潮中,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浑浊的气息中有压抑不住的狂喜。
正是这种情绪上的无法抑制,才导致了查理斯打破了他们之间原本已经隔绝的藩篱,似乎认为已经不需要在顾忌什么。
从查理斯的寝宫出来,天空已经布满了璀璨的星斗。
维多利亚回到自己的寝宫,打开门后,里面也是一室*。
路德维希上身穿着白衬衫,袒露出大半个光裸结实的胸口,一个如白羊般光裸的侍女伏在他腿间,头颅上下起伏。
维多利亚认出那是自己新上任的贴身侍女司迪妮。波斯菊蓝的眼中闪过嫉火,她面如寒霜地走上前,倚在靠枕上仰头享受的路德维希却张开眼,似深情又似冷情的冰蓝眼眸正好看过来。
“回来了?”
看到维多利亚回来,路德维希依旧毫不遮掩。甚至把手伸到司迪妮的后脑,微微施力掌控频率,双眼却清醒异常,没有一丝沉溺*的色彩。
维多利亚身体一僵,在路德维希的目光下,她脑海中迅速掠过这个下午她与查理斯之间发生的情事。
想起路德维希的手段,她脑中上冲的怒火迅速化为恐惧不安,但在惶恐之余,她经受了重重调教的身体却生出某种诡秘的快感,仿佛正在期待面前这个男人给与她的惩罚。
“查理斯难道还不能满足你吗?我亲爱的公主。”路德维希似乎猜得出她在想什么。似笑非笑。
“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一个荡妇。”
维多利亚曼声道。
她已经*,曼妙的*上满是刚刚偷情留下的痕迹,款款走到床边,仿佛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盯着路德维希的媚眼几乎滴出了水。犹如女奴般爬上那张大床。
大床吱呀作响,异常*至极的大战在上面上演。
*之后,几乎流干了身体内水分的维多利亚昏睡过去,路德维希从床头拿过一件衬衣套上,看一眼床上交缠在一起、浑身*潮红未褪的两个女体。
“快要成功了?哼!”
男人微微勾着冰冷的微笑,伸手叹探到两个交缠的女体之间,轻轻一拉,司迪妮立即像烂泥般软软倒在一旁。
维多利亚低吟一声,遍布红痕的双腿下意识并紧,身上未褪的粉色又加深一些。仿佛只是这么小的动作,也让她的身体有所反应。
男人的大掌覆到她光洁的小腹上,蓝眸加深,一对白十字架浮现,维多利亚的小腹显出一副奇异的景象:
渐渐透明的皮肤肌肉下显出鲜红的血肉筋络,一小团不到鸽蛋大小的血肉位于女性的子宫部位,微微跳动着。
“原本并不想那么快用上的……”
男人脸上的微笑渐渐加深,抬起手,在维多利亚肚脐上方一寸划下一个上下短两端长的十字,男人双眼中的白十字快速地旋转起来。
目光注视下的十字慢慢变得鲜红,昏睡中的维多利亚手下意识抓住身下的床单,痛楚的神色在她脸上闪现。
随着小腹的收缩,小腹下那团血肉不住搐动,终于在维多利亚睡梦的痛吟一声后,一滴鲜艳的血滴在十字中间浮现出来,仿佛有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殷红如宝石般的血滴自动脱离十字,浮到路德维希面前。
“兄妹结合,最纯正的血脉——”
血滴凝结成一颗鲜红的宝石,落入路德维希掌中。
男人看一眼维多利亚,手在她的小腹上一抹,十字褪去,维多利亚眉头慢慢舒展,路德维希倾身一吻,“祝好梦。”
男人转身离开。
……
当夜,名义上留在帝都为母亲守陵、实际上早已被三皇子以替身替代、本人却被转移到三皇子一个不为人知的私人庄园的独子伊莱晢,在自己的房间中毫无征兆地昏死过去。
等仆妇发觉时,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
远